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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寡人是个妞啊-第229部分

小说: 寡人是个妞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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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我狠心,是你违约在先,说好陪我一辈子,你现在却来反悔,我必须惩罚你。

你要实在想跟我耗到底,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实话,我就只能让你恨我了。

不管是爱,还是恨,我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存在,不是么?

宝贝,不要难过,你要知道,你的痛不及我万分之一。

——悲催的分割线——

天凤宫,凤帝的睡房布了三重结界。

朵朵的法力完全被他禁制,右脚腕被一根可伸缩的乌金链锁住,链子的另一头镶在床柱里。

凤帝坐在床边,看着她比床单还要苍白的脸,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的贴在自己脸上,她的手很温暖,手上是花错送给她的传音戒指,那戒指银光闪闪,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将戒指从她手上取下来,握在手里轻轻一捏化作银粉,微尘般飘散在空气中。

花爷送她的东西,就这么被毁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她看着他,美丽的水眸黑得没有一丝情绪,就那么空茫地看着他,一袭白袍的他还是那么出尘俊逸,举世无双。

越看越难受,眼睛有些刺痛,于是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悲伤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脸,低低地说:“锁着你是因为你不乖,你做了那么多让我伤心的事,这点惩罚是必须的。”

他又笑了一下,俯下身,温柔疼惜地贴着她的脸,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呵,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刻骨的疼痛敲在自己的耳膜上,她却好似睡着了一般浑然不觉。

她累了,一夜狂乱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她不知道他很爱她,她以为他如果真的爱她,就不会这么狠心地伤害她。

可事实是,他很爱很爱她,可他还是会伤害她。

可是,他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世界被她一手摧毁了遍体鳞伤,残缺不全。

究竟谁比谁更残忍?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流下去,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就这样,消失了

她真的睡着了,灵魂被困在黑暗的牢笼里,飘来荡去。

朦脓中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身体好似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潮汐明灭起伏,周遭都是冰冷的,唯有身体像被熊熊烈火焚烧一样炙热。

异样的感觉占领了整个神经,她想摆脱这恼人的痛楚,却被人捏住了下巴,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唇上,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夺走了她的呼吸。

被那股力量逼回意识,她慢慢睁开眼睛,凤帝的笑脸就避无可避地跃入她的视线。

她虚弱地看着他,无力地问:“还想要?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没办法奉陪。”

凤帝拿起床头桌上的玉瓷碗,莲子百合粥,温度刚刚好。

“来,吃一点。”他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在粥里放了几味药,吃下去你就没这么难受了。”

朵朵摇头:“我吃不下。”

“乖一点,多少吃一点,好不好?”凤帝耐心地哄着她。

她干脆倔强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跟他说一个字。

凤帝抿了抿唇,轻叹一声,忽然笑了:“好,你不吃,璇霄从晴海传回的军报你也别看了,花错接替你二皇兄的位置,迎战穆阔和钟离,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朵朵蓦地张开眼,祈求地看着他:“把军报给我。”

“来吧,我喂你。”凤帝温柔地哄着她,“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吗?记得你小时候,我每次喂你,你都能吃下一大碗。”

朵朵顺从地张开嘴,眼泪滚滚地落下来,除了苦,这碗粥已经尝不出其他的味道。

他天凤神君翻云覆雨的手一挥,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操控于股掌之间,她凭什么敢拒绝他?

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了,有你师傅坐镇,花错坚持十天半个月没有问题。”

凤帝喂完了粥,为她擦了擦唇角,将空碗放在床头桌上。

朵朵吃下去一碗,他很满意,至于她的泪水,那是其次。

结果永远比过程重要,她乖乖吃下去了,于是,他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宠溺的语气说:“宝贝,好好休息,我还有一堆折子要批,晚上再来陪你。”

朵朵恍惚地想,晚上?又是一场噩梦吧。

在凤帝起身的时候,她突然抓紧他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父皇,放我出去,求你了。”

“出去?”凤帝回头,借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你又想离开我?你想去晴海找他们是吗?实话告诉你,就是你师傅来了,也破不了我的结界,你跑不掉的。”

看着眼前这张依旧俊美得让人难受的脸,她却觉得说不出的陌生,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他。

这是养育了她十几年的父皇吗?是他,可又不是他。

她无奈地摇头:“父皇,不要这样。听我说,你现在的情绪很不正常,这不是平时的你,让墨溪来给你看看”

“你是想说我疯了吗?”

凤帝贴近了看她,“这个房间没有有任何人可以进来,如果你想让墨溪带你去晴海,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

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平直的腔调几乎没有起伏,可这样的凤帝竟然恐怖至极。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生畏。

朵朵一阵战栗,不敢跟他硬来,只有先哄着他,把语气放软:“父皇,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好。”凤帝很合作,说着就真的放开了。

朵朵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突然推开他,站起来就往门口跑,“风音!邱析!快去卿凰宫找恰恰西,我快死了!邱析!邱析!听到了吗?”

把门拍得山响,像一只被活捉的小白鼠,慌不择路,却被天罗地网隔绝在这里,孤立无援。

“别拍了,三重结界围着这间房,你就是把手拍烂,也不会有人听到。”凤帝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是漫不经心。

朵朵不过在他一臂之遥,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去哪里?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只是淡淡地微笑:“你卿凰宫的人,我打过招呼了,说你在静室闭关,他们不会找来这里。”

朵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臂震得发麻,手掌红得像要滴血,跟着紧缩的心脏一起胆战心寒的颤抖着。

谁来告诉她,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这个带着猫戏老鼠般微笑,缓步向她走来的人真的是父皇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

他终于走近,抬起她的下巴,用居高临下的姿势,仍是微笑着:“你不是说跟我好好说话吗?为什么转身就跑?你又骗我。”

这个画面太诡异,这种气氛太伤人,朵朵想拂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凤帝手一伸,朵朵就被他带进怀里,头一低,就能吻到她。

这很好,不是吗?

虽然过程需要用蛮力,可她不会再背对着他,不会再说不要他的话。

尽管这个吻已经没有甜蜜,只有苦涩的泪水和铁锈的味道。

朵朵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是他的,可是,泪是她的。

她哭了,被他吻着,哭得凄惨无比。

这一刻,凤帝的心仿佛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胸腔,连呼吸都有血的味道。

算了,就这样沉溺下去,好不好?不会伤心,不用难过,也没有绝望。

闭上眼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气息。

她是他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给出如何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释,她都是他的!

他已经无力去思考她是快乐,还是痛苦。

最好她跟他一样痛苦,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唯有痛苦才能刻骨铭心。

吻在她的脸上,所到之处均是冰冷,她早已泪流满面。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只是个柔弱的孩子,这不是一场搏斗,而是一次屠杀。

他变成了屠夫,床是砧板,他爱得翻云覆雨的女人是砧板上的鱼。

她没有力量,男人向来比女人强大,雄性动物一贯具有攻击性,她只能任人宰割,他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这痛苦的挣扎,悲伤的眼睛,失望的泪水这悲哀到不堪入目的一切,就是拥有她的目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被自己逼疯了,被她逼疯了,被阴差阳错的命运逼疯了。

210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真的是疯了,他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已经蛮横地扯开了她的睡衣,她纤细的手腕也被他捏红了一大片。爱欤珧畱

目光呆滞地望着身下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小女人,知道她被他吓坏了。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只是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她的世界。

他像只可怜的小狗,不想被主人抛弃,只有可耻地用爪牙扯着主人的裤脚,结果不小心,扯坏了,所以一切都完了。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什么都是惺惺作态,他不想伤她,可是,破体而入的侵犯本身就是一种伤害,无论理由多么冠冕堂皇。

既然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那就只能闭上眼睛,管住心疼,铁石心肠的装聋作哑,冷若冰霜的闭目塞听,然后,干净利落地将伤害进行到底。

可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让他手脚僵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刚想说什么,朵朵右手腕的灵珠突然亮了起来。

灵珠由夜幽篁一部分元灵炼成,只要她将它贴在胸口,就能用自己的心与他对话。

朵朵楞了一下,那一闪一闪的红光,仿佛救星踏着七色彩云而来,如同神迹,大慈大悲救她脱离苦海,可是那距离太遥远,鞭长莫及。

而他与她不过咫尺之遥,他伸一伸手,她就像一只折翅的鸟儿,无可替代的被他攥在手心里。

他的脸冷若冰霜,她泪眼涟涟,怯怯地看着他:“让我跟他说句话好不好?法力被禁制了,师傅和小夜都能感应到传音戒指被毁了,花错”

他抓住她的手腕,要把灵珠取下来。

“不要!”凄厉声音如拉断的弦,她吓得将身体缩成一团,把带着灵珠的手紧紧藏在怀里,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不要你不能毁了它,这是小夜的元灵,灵珠受损,他也会受伤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在晴海拼命,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没事,让他们不要分心父皇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止不住地发抖,悲凉地笑着,她以为他要做什么?

他只是想把它取下来,没想伤害它。

久不见他将手收回,她猛然起身紧紧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惊天动地:“父皇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他收回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麻木空洞,声音却很温柔地轻哄着:“朵朵乖,别哭,心都被你哭碎了无论我做什么,我只要你记住三件事,第一,我爱你。第二,我很爱你。第三,我非常爱你。”

温暖的誓言伴着尖锐的疼痛,像条狡猾的蛇毫不留情的钻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心里,她的灵魂里,她的身体都不由得微微发颤,悲伤夹杂着痛苦,像打翻的五味瓶说不清是酸甜苦辣哪一种。

“你要带,就带着吧,想说什么,等我不在的时候你尽管说个痛快。”

生怕他反悔一般,她抱着他就是不敢松手,可是,无独有偶,挂在脖子上的莲花玉佩也在这时候闪了起来。

玉佩是璇霄送给她的。

她抱着的男人身体越来越僵硬,好似濒临崩溃,“你把他们都带在身上,偏偏把貔貅还给我我在你心里,果真一点分量都没有?”

“不是的!不是的父皇!”她眼里心里瞬间布满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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