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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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意味着开始,同时也意味着结束。
说结束似乎不太贴切,跟他就没开始过,而来结束?
父皇,我们的注定是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只能在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远远近近地凝望彼此。
一个月,我等了你一个月,只要你说一句“朵朵,我爱你,别离开,做我女人”,让我确定你是爱我的,你想要我,你永远不会有别的女人,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
只要有这么一句话,我又哪里舍得离开你,就算只能做你的公主,就算这份爱不见天日,我也愿意永远陪着你。
一直等啊等,等着你对我说点什么,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一个月说起来很短,可对我而言,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个月,从天黑等到天亮,再到太阳升起,每一秒都是那么难捱,可谓度日如年。
一次次望着天空,只想那抹白色的身影能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眼前,可始终等不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有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有多忙,连让人带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么?
哪怕只是一句“朵朵等我,父皇很快就回来”也足够让我一直等下去。
可是,你没有,你一句话也没有。
明白了,你不要我了,你放弃我了。
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怪得了谁呢,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他是父皇,我怎么能爱他呢,我是他女儿,他又怎么可能给我回应?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早该明白的。
是的,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可还是忍不住期盼。
他是一个君王,不伦之恋会毁了他,将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真是糊涂啊,我又怎会舍得让你落到如此田地。
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
“想要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爱我,想要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其实,我也想这样问你,可你没给我机会,你从来没说过爱我,想问都问不出口。
我最爱的人,此时此刻,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了。
我的父皇,那个爱你的傻女孩,会把你珍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
为了你,她伤害了很多人,她心里很难过。
她的师傅用生命爱着她,默默守护她,就像我爱你一样,爱得那么伤心,她不忍,也不能再去伤害他
“朵朵”察觉她在走神,男人放开她的唇,抬头,轻唤问她:“怎么了?”
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拉回她游走的思绪。
“师傅”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主动撬开他的唇瓣,舌义无反顾地探了进去。
璇霄没有立刻回应,任由她在嘴里胡作非为,他低垂着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舌也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湿热的舌尖不断交汇,缠绵得让人心痛如绞。
搂在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决绝的力道,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朵朵,忘了他,忘了他。
他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小姬。
在夭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人比得过小姬,疯癫为她,痴狂为她。
你要的那份唯一,他再也给不了你。
就算用女娲石消除修罗王对神凤一族“相爱相杀”的诅咒,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爱你。
在以后的日子里,你爱他越深,就会伤得越重。
有冰凉的液体自她眼中溢出,一滴一滴,落个不停。
闪着微光的泪珠晶莹剔透,璇霄看了一会儿,吻干它们:“我爱你,朵朵”
细密地吻着她紧闭而流泪的双眼,炽热的鼻尖,还有颤抖的嘴唇,他说:“师傅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嘘,别哭在师傅的世界里,你永远都是唯一,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需要逼着自己承诺什么,只要让我爱就可以了”
她睁开眼睛,眼泪流成了河,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他,对不起,师傅,对不起
不愿看他定格在脸上的表情,眼中有着隐痛,嘴角却绽放着温柔的笑,这抹笑似利刃,能洞穿她的心。
她顿觉无力,连哭的力气都流失掉了,像只疲惫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窗外风吹竹涛,澎湃如潮,天地间却如此清净安宁。
璇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吻去在她脸上纵横的泪,柔声哄道:“朵朵乖,不哭了啊,你不是饿了么,师傅去给你做吃的,朵朵想吃什么,都做给你吃,师傅的厨艺也是极好的”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是如此的轻缓,轻轻地勾勒着她的轮廓:“你说陪我喝酒的,不可以耍赖,你去把酒倒好,师傅去给你做好吃的”
拉好她略显凌乱的衣衫,抱着她去到偏厅,吩咐小仙童取来一坛大梦三生,然后自己去厨房忙活她的宵夜。
某朵趴在桌子上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坛酒,心里嘀咕:莫非要我喝干?
知道师傅很想要她,她也决定接受他,并不想泼他冷水喊暂停,可还是有些害怕。
像师傅这种男人,在情事上一定很强势,何况还憋了这么多年,真怕他失控之下,把她撕碎了!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不怕才有鬼!
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漂移的向窗外看去,外面池塘的莲花,在月光下开得粲然。
莲叶荷田田,从浅绿中抽出一抹抹纯净的冷白,空灵中染了几分薄媚,摇摇曳曳。
如此良辰美景,何妨一醉,酒壮怂人胆不是么?
双手捧起酒坛,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向嘴里倒去,因为喝得又急又快,嘴角不时有酒水溢出,顺着下颌滴落地面,衣服也湿了一大片,片刻功夫一坛酒就干了。
坛子刚放下,一阵天旋地转,起身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倒在离她最近的软榻旁边!
嘶痛死了!
“怎么了?”璇霄像一阵风般袭来,将摔在地上的某朵抱起:“好好的,躺地上作甚?”
“呜呜呜”喝醉的某朵就是就这样,就算明明没事,但一有人安慰,就越加无法无天:“你家沙发老跑,我摔下去它都不接住我,呜呜呜”
“呵呵”清脆悦耳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璇霄心情大好,轻轻揉着她跌得有些肿的手臂,似怨似心疼地跟她咬耳朵:“你那么笨呢?”
某朵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家沙发教养不好,还怪本公主智商基因的错。
于是更恶劣更蛮横地叫着:“你护短!你就是护你家沙发的短!你就是放任它欺负我,呜呜呜”
璇霄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经意看到桌上没有内脏的酒坛子。
“你全喝光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说起这个某朵就有些骄傲了,哼哼唧唧叫着:“我就喝整坛的!我还没有歇过气儿呢!一点都没有间断哦”
璇霄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是让你把酒倒进酒杯,不是喊你自己解决完整坛,大梦三生后劲大得很,明天有你好受的。”
“呵呵”某朵已经醉得只知道一个劲地傻笑:“我唱歌给你听,你不要理其他的女人好不好,我不喜欢她们。”
璇霄轻笑点头:“好,既然朵朵不喜欢,师傅就谁也不理。”
一听这话,某朵乐了,凑上小嘴,在他脸颊上奖励一个吻,然后清清嗓子开始秀喉咙了:
“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
只在黎明混着夜色时,才有浅浅重叠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对方的世界。
我们仍坚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两个世界。”
璇霄宠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里嚎叫: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为何会坠跌”
拼拼凑凑,一曲过后,睡意来袭,某朵也顾不上身在何处了,呼啦呼啦就进入梦乡
璇霄看着这个一会儿闹人得像只小野猫,一会儿乖巧地如一只小白兔,此刻又安静地像个小婴儿的女孩,心里又痛又怜。
白天不懂夜的黑朵朵,这首歌就是你想对夭魅说的话,对么?
你的伤悲师傅都懂,就是因为懂,才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
轻轻抱着她坐在榻上,静静凝视她纯真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托起她的胳膊,刚才摔一跤,手肘处有些擦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用法术将擦伤瞬间治愈,又发现她的衣服被酒水湿了一大片,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湿衣服穿着不舒服,久了可能还会生病。
于是对怀里的小人儿说:“不是师傅要占你便宜,谁让你睡得人事不知,衣服湿成这样,委屈一下吧。”
他帮她脱衣服,先是外衣裙子,接着就是内衣
璇霄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停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人们经常说“秋水为肌,玉为骨”,这一会儿,他是真见识到了。
这丫头竟像雪堆出来的,白皙皎洁得不可思议。
湿衣服被剥了下来,某朵打着寒噤,本能地向温暖的方向贴过去。
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光溜溜的小猫,整个窝在他怀里。
璇霄叫苦不迭,这简直就像是个甜蜜的陷阱,朵朵,你也太看得起师傅了,这是要我的命还是怎么着?
在你面前,师傅禁不起什么考验!
她是不是不知道,这个样子的她,对他是多大的诱惑?
索性把心一横,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心想:大不了事后道歉,任打任骂就是了。
就在这时,原本睡得很熟的小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水眸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对上她眼睛,璇霄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紧地抱着她,喘息着把脸埋在她的肩窝。
突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本能地动了一下,想躲避。
冷不防,他的手骤然一紧,轻轻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不该用水一般的眼睛看着他,这对他来说是太大的杀伤力。
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让她呻吟震颤,让她支离破碎,想得发狂发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后,急躁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宽厚的大手覆上
可还不满足,一低头,雪白的牙齿干脆咬了上去。
她感到自己如同触电一般,从头到脚,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如同在她体内燃起一把火,让她双眼含水,意乱情迷。
她仰起脖子轻喘一声,手指紧紧揪住他的青衫,身子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迎向他的身体。
他毫不顾忌地轻咬揉弄,像个贪婪的孩子,微痛感觉,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被弄得头昏脑涨,咬着嘴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
他突然抬起头,低低的声音是无法忽略的暗哑:“我等不及了,要是不够温柔,别怪我。”
不够温柔?
只见他青衫褪去,最后一件里衣也被他刷的一下撕烂,他的身体如烙铁一般滚烫。
朵朵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啊”了一声,男人一旦失控起来,她也开始手忙脚乱,冷不丁死死抓住他游走的手,颤声道:“等一下”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我说你要反悔,你会要了我的命”璇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
烧成一片火海的脑袋里隐约还剩一点点清明,告诉他:等一等,听她的话,不要鲁莽,不要冲动,你不是那些青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