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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捡来的官人-第77部分

小说: 捡来的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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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也等人虽然也给皇上上过奏折,陈述陈启迭的不妥之行,但奏折发出去,皇上只说“如今大敌当前,将士们暂且委屈一二还是谨慎守城戍边,鼎力协助陈将军”

众人便明白陈启迭是皇上的私人,皇上明显的是偏听偏信了。因不能和皇上翻脸,众人便袖手等着看陈启 迭的笑话——后来陈启迭果然连连出笑话,兵败如山倒。景侯爷又被重新启用,带兵来西北。

众人正议论说,窝心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陈启迭终于要完蛋了。景大将军此来,我们众人今后又有了依靠了时。景侯爷却被困青庸城,而陈启迭则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巍然不动——既没有增援的意思,也不见对自己的未来有担忧之色。那明显的,这是朝廷的意思了。

众人这方明白了,五年前景侯爷为何明明的接到了皇上命他继续追击莫儿墨的旨意,却依然欲擒故纵,有意的叫莫儿墨逃脱。甚至下了严令,命所有的将士“只许追,不许杀”——那就是信不过皇上,斩草留根,以为后路啊。

这里景年在张也所带之人的接应下,脱离了胡兵的包围,经过一夜的休整之后,又从后方包抄了莫儿墨的大营,与沃儿河南岸的陈启迭大军遥相呼应,两下夹击,将莫儿墨的一半主力消灭在了沃儿河河岸上,伏尸遍野、血染长河莫儿墨亦在此战中死。

而北归的那支兵也在几个月之后,被扎不兰消灭殆尽,原属于莫儿墨的大片肥沃的疆土,如今几乎尽数落入了图兰国之手。

皇上明泽在京都听闻了消息,则有意将莫儿墨的疆土也分一半入囊中,扎不兰自是不肯,然又不肯此时与清乾为敌,扎不兰遂生一法——将自己的胞妹送与明泽为妃,允诺将同莫儿墨一般,年年进京上岁贡,两家永结盟好。

明泽觉颇不划算,在内殿与诸重臣计议良久,诸臣俱以为这位图兰国国王远胜莫儿墨,不仅疆土更广更丰饶,兵马也更强壮,非清乾此时的兵力可以撼动,为免于两败俱伤,还是暂时相安无事的好。

明泽也不是糊涂人,知道这内外几次的用兵已经搅得清乾家宅不宁、国库空虚了,但又担心这个扎不兰养肥了以后比莫儿墨更难对付,因此一时委决不下。

后来,还是懒惰求全的心占了上风,决定暂时就接受扎不兰的示好,等他哪天要炸毛了,再派精兵强将的降伏他也不迟,强将,他明泽手里有个最好的。

又是三个月之后,西北的布防之类的重新修整完善,大军也陆续回撤,这一场比上次更持久的西北之战暂时落下帷幕。

元武年三月十五日,富丽而威严的大殿里,宝鼎中的香篆袅袅,兵部尚书郭子垣弯腰立于御案前,手里捧着一本奏章正娓娓读来:“大国不可无利器,利器者,上将也为君者宜善视之、善用之,方可保天下无虞若过严则亦被有心之人利用之,为祸天下,反为不美”

“君亦不可一日无忧常怀远虑者,方可雄视西北,驾驭东南置天下于股

  掌之间”

上闻,默不语,继而颔首,似有感叹之意。

上此折之人,据闻是个年轻的枢密院礼房副都承旨,几年后,其人升为枢密院副枢密使



作者有话要说:贴~下章就温馨结局了~么么大家~我这几天牙疼病又犯了,脸肿了半边,一点都不能静下心来更新,所以拖了几天,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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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圆

四月末的天气暖意融融,微风过处,熏人的花香扑面绕身,尤其是这日正当午的时刻,氤氲暖香的空气烘的人直想睡觉。

一身月白掐金服色的景侯爷正攥着折扇,亦步亦趋的跟在一个娇小柔媚的女子身后——那女子穿着一件月白湘裙,外罩着杏黄色金秀暗纹薄衫,看起来袅袅婷婷又潋滟不已。

此时,她手里正抱着一本颇厚的、不知道什么内容的书,在凉亭子外的草地上逡巡,看起来是在品度哪块草皮更适合坐下来

景侯爷见女子总不理他,便有些着急,紧走了几步赶在了女子的前头,立住脚认真的问:“娘子,难道分别了半载你已不认得为夫了不成?!”见女子只横了他一眼不语,景侯爷便摸了摸额头一笑,又皱眉道:“今早我刚到家那会儿你还不是这般模样,怎么说了几句话后你便不理我了,这却是为何?”

万般不解的望着眼前人。

那女子将被风吹乱的书卷卷了卷,握在背后,好看的蛾眉皱了起来,见折磨够了他便开口道:“你也知道我是刚刚才生气的,你先问问你在西北都干了些什么吧,刚刚你也说了,西北的事早在一个月前就好了,那你为何今日才到了家?不要和我说路上难行之类的话,我都问过霍顿了,你们路上好走的很——”说着面带薄嗔的瞅了他一眼。

景侯爷闻言眉头一时紧皱一时舒展,末了心中一动,一双狭长的黑眸因欢喜而亮闪闪起来,他宠溺的揽住了女子的双肩,唇角带笑、美目含情的故意道:“唔,娘子以为我为何迟迟不归呢?”

他怀抱中的“娘子”——康三元,闻言则疑心更加重了一层,挣开他的双臂将手中的书又紧了紧,压抑着气恼道:“谁知道你又去哪里高乐去了你的事我也懒得管,总之不要拖累了我们就好——”

这话倒说的景年一时又摸不着头脑了,忙又跟上来,皱眉转着手中的折扇暗自揣摩。

康三元见景年迟迟不回答,便忍不住了,对着一堆的花花草草幽怨的道:“我生景熙那会儿你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今日有言在先:你出去玩我不管,只是我们从此分房而居好了;如若你要纳妾,那我也不拦着,只是我就带着三个孩子搬到别处去住,那个你每年要按时送银两给我,三个孩子养活起来花费不小,你明白吗?”

什么?!忽然的就扯到搬出去了?!景年闻言手中的折扇便有点晃不动。

他略带紧张的将自己在西北逗留期间的种种言行过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康三元这番怀疑从何而来——只不知道霍顿这厮都对康三元说了些什么,景年恼恼的想。

康三元说完了这番话,没有等来景年的解释,回头见他一副皱眉沉思的模样,便愈加坐实了自己的猜测,心中又气又恼,目光如刀的在他身上切割了一会儿,便“哼”了一声,自甩袖子要走。

这里景年盘点完了自己出门在外的所做所为,见康三元已经甩袖子要走人了,便连忙紧走几步拦在前面,眉头轻皱,万分无辜的道:“三元,我在外这些日子实在没有什么,像几年前喝花酒那一次也只是喝酒而已,醉了也就睡了,不信你可以问别人。啊,西北,我在西北确是连花酒也并没有喝过啊?”景年颇委屈。

康三元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听说你大半夜的还去人家小寡妇家里了,据说还不止一家,还去过不止一次,还说要带个女人回来的”

景年闻言面上颇为惊诧,寻思了一会儿道:“唔,当地百姓家中我是去过几次,可也不是晚上,一般是晚饭前趁着军中无事我才去,为的是采买些东西。要说带回女人来,我只见了一个颇俊俏伶俐的小丫头,原想带回来陪景熙玩,可惜她小叔父一家不乐意,也就罢了——这又是谁这般浑说?”

康三元一听,见这两件事都对景,脸上气色便缓和了一半,斜睨了景年几眼,见他确实一脸的诚实无欺,转过脸来,便不由得面上含笑了

轩敞明净的锦画堂内,景年骄傲又满意的站在一只紫檀色大木箱边上,箱子大开着,露出里面一层层的锦绣布匹来,有的轻如蝉翼,有的艳若云霞,箱子另一边站着康三元,和两个丫头扯着一块绣满奇异花纹的薄纱正在品评。目光中满是惊艳之色。

这屋子水磨的地面上还罗列着几十只巨大的木箱、藤篓之类的家伙,有打开的,也有没打开的,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珍奇之物。

景年在一边点评康三元手中的薄纱,说是当地一位半百的女绣工耗时数载方织就的,不可多得,只此一件。

不可多得,至此一件的东西太多了,康三元只拣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一一浏览了一遍,天就黑了,于是留待明天再看。景年说:“我知道你平日最喜这些,家里外头的料子想必你也穿腻了,这些东西的式样颜色都是我细细选过了的,娘子看可还合意?”

嗯,这些东西是很合康三元的意,这才像个做丈夫的嘛,在外面见了好东西首先想到的是往家里拾掇(呃,这是康三元对好男人的要求标准之一)

晚上,全家团坐吃团圆饭,里里外外的摆了十几大桌,景年谢绝宾客,今日只先同家人共乐,席间的种种丰盛自不必说,景熙景沅许久不见父亲了,在饭桌上争着抢着的和父亲报告家中之事,景年一则十分挂念和疼爱这两个小子,二则父子久别重逢,舐犊之情更胜平日,便不苛责两个小家伙的举止,十分耐心而宠溺的任他们问东问西。倒是小女儿妙妙,尚在襁褓之中,不知父亲为何物,景年抱她,她也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观望,并没有表现出兴奋之情来。

景年见女儿长得白白嫩嫩的,十分欢喜,吃完饭后抱在怀里逗弄了许久,看起来父子相得甚欢。

晚上诸事皆宜,景年这才露出疲乏之色来,挽着康三元便要回房早早安歇。

康三元觉景年回来这一天,两人也没有多少独处说话的时候,此时便从善如流的归房了,关起门来康三元方细问景年这一路平安坎坷,以及朝廷之事。

这些事景年其实不愿让康三元过多知道的,他认为外事是男人该一力但当的,不应叫女人为这些烦难或者忧心。

因此,他将这几个月来的情形往好里美化了几分之后,方简略的跟康三元叙述了一遍。末了,他握住了康三元的手,长眉压低了几分认真的问道:“三元,你进京时可有什么人为难过你?”

康三元觉出景年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杀气,本来她还想抱怨几句林夫人或者那个故意拖延自己的掌礼官的,见状便不敢再提,只说:这个倒没有,只是我自己笨了些,摸不找门路险些耽误了时日。

景年显然看出她的用意,但神色还是缓和了一层,他将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轻轻的抚摸着,又问:“那进宫后呢,皇上可给你委屈受了?”

康三元认真回忆了半晌,觉得除了让自己在宫里等了许久才见人之外,那个年轻的皇上对自己倒十分客气温和,确实也没怎么委屈自己,便将进宫前后,及皇上的言语举止等细讲给景年听。

景年听了脸上的神色倒缓和了大半,低声道:“他还算知礼的,我料他也不能难为你们母子”

夜里,四月末的轻风带着花香从窗缝里缓缓吹入,帘拢摇动,晕黄的烛影照出床‘上的一对璧人,男人‘汗‘湿的墨发半拖在肩上,润墨的眸子含笑望着身‘下的女子,脸上的神情似乎迷茫又似乎沉‘醉。

女子乌发逶‘迤,星‘眸微‘旸,白嫩的皮肤上有些微淡红的印记,她一只手正抱在男子的腰上,另一只则轻轻的抚‘摸着男子柔韧有力的腰‘身和光滑的脊‘背,嘴角的神情似乎带嗔,又似乎含笑。

那男子望着她的脸上的红‘云,便不自觉的显露出了迷人的笑意,腰‘上更使了三分的力气,汗‘湿的额头抵在女子的乌发上,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女子的耳边轻轻的絮语:“三元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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