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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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小阁,并未看到合欢花他稍稍放下心来,看起来这青衣并不知道吧,也许只是巧合。
萧小花却十分新鲜到处摸摸,到处看——
梳头桌子上放着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旁边铺了一张斑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得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些胭脂水粉。萧小花上去闻了闻,不似他身上的香味。
在看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水柳图的帐幔,那绣工十分精致。仿若真的柳叶一般。
看起来,这家伙很喜欢柳啊~萧小花往里走去,里面居然还有一房!房间不大,像是小隔间一样,仅仅放个床和一套桌椅,桌面上放着精致的白玉茶具,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这里面的不似外面那么女人家气了,看起来倒像是富贵的公子哥所住。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
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吱呀”
门打开了,萧小花从内间退却出来,对上青衣淡淡的笑,青衣的手中,拖着的可不是一盆合欢花。阿狗的眼睛瞬间眯起,但他知道,萧小花不会中毒,所以在旁边静静看着,倒要看看这家伙,能怎么样。
青衣把合欢花放在入门处的紫色高柜上,就轻轻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蹙眉道:“姑娘和公子,可是两个人要伺候吗?”
萧小花微微一愣,“额不是,他,他不用。”
“我用。”阿狗忽然开口,吓了萧小花一跳,萧小花凑上去,“喂,阿狗你”
“我忽然想通了,我也要找个男|妓”
阿狗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了青衣的手,“小姐,他让给我,没意见吧?”萧小花好不容易才看到青衣的脸,是很有味道不错。
眉宇之间见风雅,浓眉淡淡的瞳,细长的眼睛,白皙的脸蛋没有敷多少粉,配着一双朱红的艳唇,窄宽的下巴,加之如墨的黑发,搭在肩头,若配上把剑,倒似个剑客!侠客!而非青衣楼的男妓。
他不似外面那些庸脂俗粉的,小白脸儿。萧小花最不爱和亲人抢什么,虽然很是中意,她还是点点头,“去吧去吧。”
阿狗笑笑当即搂住了青衣,顺便点住了青衣的哑穴。
走到门扉处,被萧小花喊住:“哎!慢着!你在这儿吧,我出去”
青衣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藏在袖中的匕首险些手一松掉下来,好在他是点了自己的哑穴,如果是别的他的武功深不可测,青衣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图谋。
萧小花挠挠头,走了出去。
“咣当!”萧小花刚走,青衣的穴道就被解开了。阿狗斯条慢理的喝下杯中的春|情酒,“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逼你说。”
“没错,我是要杀了她。”青衣眸中泛着淡淡的笑,站在那里缓缓地拾起了地上的匕首,看着匕首上反射的自己的目光,道:“有人花钱买下她,我收了钱财,自然要替人销赃。”
“这些够不够你杀回去。”
阿狗进门时候就看出这个家伙绝非青衣楼的人。尤其他刚才飞下来的一套步法,乃是流云繁星步里的,想必这人,出身江湖吧?
阿狗淡淡的抿一口酒,“恩?说话。”
“挡我者,死。”
青衣看着他一口口喝下特制的春|情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桌上的钱是很多,但是他两份都要!扬起匕首,他就刺了过去!可他哪里是阿狗的对手?莫说流云繁星步,紫阳宝典早让一般的兵器入不了他的身体。
在那匕首离他肌肤三寸不到的地方,青衣就猛地被弹了出去,撞在墙上,一口血喷出来。“不可能紫阳宝典早就失传”
“我还想问,流云繁星步也早就失传了,你是怎么会的。”阿狗放下杯子站起来,转脸,冷冷的看着他,“难不成,你是流云家的后裔?”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家乃是名门之后,你居然卑劣到如此行径了。”
阿狗拈起桌上的杯子,“这里面是春|情酒吧。”
“你你到底是谁!”
青衣扶住墙勉强站起来,他的流云繁星步,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家的人早就死光了。阿狗将那壶酒又倒进嘴中,直接坐在桌面上,姿势甚是潇洒的扬起下巴,一壶酒入了愁肠。
“柳如云是我从小仰慕的大侠,他从不伤人,还收了一批徒弟,创建了这个流云繁星步。如今却被你用来耍帅。”
阿狗呵呵笑着,面带怜悯,从怀中掏出了那流云繁星步的书扔了过去——
“给你,好好练练吧!”
“这是”
青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字,没错!是师父的亲笔!这个人是谁!青衣诧异的看着他,“你你为何给我!”
“如果你说幕后是谁要杀她,我便把这本秘籍物归原主。”阿狗从桌上跳下来,这屋子里床上不知有多少人睡过,男男女女都有的吧。
这外间怕是青衣要办做女人,内阁怕是要做个男人。
他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我不能说。”
“怎么了?”
青衣蹙眉看着那本秘籍,用袖子擦了擦上面莫须有的灰尘,眼泪落下来道:“我吃下她给的毒,不然我不会等到今日。”
“原来是这样,过来,我给你把脉。”
阿狗扬起嘴角笑了,他忽然发现做好事,很开心呢。他不顾青衣的意愿径直走过去,拉过青衣的手腕,再次扬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里似乎藏着百万花开,让青衣的心,悄悄地动了一动。
他这些日子,尝遍苦楚。当年师父一家惨遭灭门,他在外面被毒门的门主救了,之后便一直在她手中为她所用
这些日子,虽苦,却自由。
这几日,门中有人通知说萧小花很快就会来,他屋子里也早有她的画像。所以青衣才一见面就同意她进来,唱歌什么的,都是幌子。但没想到他没杀的了人,反而再次被人控制了。
但是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是想要挟自己什么,他先给自己秘籍,又给自己把脉
“你做什么?”
忽然,阿狗从地上捡起了匕首。青衣面色剧变,这个男人,是要杀了自己么他的功力只剩下不到三成,如果不按时服药,下面就只有两成了
最后一成都不到,会终日得病,最后病痛而终。
阿狗淡淡的看着他,转身背对着他走到桌边,青衣看着他消瘦的背影,皱了皱眉,他难道不知道背面不可以留给敌人吗?
他如此信任自己么。
“你你做什么呢?”
青衣这些日子服侍男人服饰女人,身子越来越虚弱,刚才又被震了一下,浑身散了架一样。他走过去,却看到阿狗在酒杯中滴着鲜血。
鲜血从他的手腕处触目惊心的往外流着,青衣蹙眉道:“你疯了么。”
可阿狗却拿起倒满血液的酒盅递到他唇边,挑眉,酷酷道:“喝下去。”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忽然出现的林掠空
“喝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酷酷的味道,让人不容抗拒的味道。青衣有些迟缓的看着他,他想做什么?
想着忽然下颚一痛,他整个人被揪到了阿狗的面前,嘴巴强迫性的张开,腥甜的血液已经滚入深|喉。阿狗看着他捂着嗓子不住的咳嗽干呕,站在一旁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为何给我喝下你的血?”
青衣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狗,“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阿狗转过身往门外走去,青衣却忽然感觉到身体里一阵巨热,接着腹中一股儿腥臭味道顺着食道就爬上来,到了喉头间,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色血液。
与此同时他身上软绵绵的劲儿全部化为了刚劲!他的毒清了吗?他的血可以解毒?
阿狗已经走到门口,青衣慌忙追了上去,“少侠!等等!”
少侠?阿狗皱眉,这称呼挺好,站住脚步他回头,“什么事。”
“我我没地方可去。”
“你以为我会带一个意图对小姐图谋不轨的男人在身边吗?”阿狗挑挑眉,越发的和萧小花神似。青衣脸色微红,“不是这样的。我的毒既然已经清了,就不会再被毒门所利用。”
“毒门?”阿狗蹙眉,又是毒门。那天出现的绿衣女人也是毒门,他本想告诉萧小花,可萧小花已经够烦了,他不愿意让她更烦。
“恩,毒门的老门主在我身上投了毒,老门主本说她会给我解药。可谁知她却后来新门主上任,我的毒就这么被耽搁下来”
“新门主长什么样子。”
“我没见过她”
“那你不要钱了?”,阿狗想了想又道,“你不是说要拿一笔钱么”
“少侠不是给我更多了吗?”
“我给你,是要你杀了雇你杀害小姐的人。你说到现在也没说是谁要你杀小姐。”阿狗回到屋中又坐下,萧小花的脾气他了解,在她沾花惹草的时候,他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额,就是毒门门主。”
“好,我知道了。”
“少侠,你去哪?”
“清了毒门。”阿狗神色淡漠,像是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青衣立刻拦在他面前,“虽然我不知你为何不会中毒,但毒门里到处都是毒,门主武功深不可测,用毒更是天下一绝”
“我不怕。”
说着就要出门,青衣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比划在自己的脖间,“我不许你去!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说的声色俱厉,眸中的决绝倒是让阿狗吃了一惊,“你以为你的命很贵吗?”
阿狗淡淡道,抬起手抓住他拿着匕首的手,戏谑一笑:“那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他眸中的戏谑让青衣吓坏了,这个人,他为何要这样?他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刚才的女人?他救了自己却又要杀了自己
一时间青衣的心有些凌乱。
对着这张俊俏白皙的脸蛋,他一时间怔了神,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纠结,阿狗心底冷哼,跟他玩这个?他就不信他那么重性命的人,会为了他去死。
青衣当然不会死!他最怕死了。他看着那张俊俏却不乏英朗之气令人心动的脸颊,手中的匕首怦然落地,他猛的吻上了阿狗的唇!!!
阿狗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会这样,登时愣住。青衣已经离开他的唇,然后开始手脚麻利的脱衣服,“少侠,今夜,我是你的。”
阿狗,呆住了。
这个什么情况?他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少侠,我愿意以身相许”青衣的衣衫本就轻轻挽了个扣,轻轻一拉便衣带渐宽,半裸的白皙肩膀有些消瘦,坦荡荡的白皙胸膛,平坦的像是一张白纸
那两点桃红让阿狗十分尴尬。
他的下身只一条白色的亵裤,就在他准备脱下的时候,阿狗转过了身,冷声道:“穿回去。”
“少侠,你可是嫌弃青衣不是干净的人?”
阿狗面红耳赤,“不是。”
“那少侠可是觉得我不够美?”青衣在这烟花之地呆了很久了,侍奉的皆是达官贵人,贵公子,有老门主罩着,还没人敢动她分毫,但总有些朝中的人和毒门有来往,他便是礼物。
他身上天然一股幽香让人欲罢不能。
他看着白色裤子上的白皙皮肤蹙眉道:“还是我的皮肤不够好?”
“穿上!”
一道白衣猛的扔过来,劈头盖脸的挂在他身上,青衣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悻悻的穿上了阿狗雪绸衣衫。衣衫上,尽是阿狗的味道。
“不是你不好,而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阿狗缓缓坐下来,拿起另一壶酒,倒进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