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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92部分

小说: 嫡女策,素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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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侧的袁雪飞,面带娇笑,毫不收敛的将汐瑶揣测打量仔细,更不乏个看戏的心思,只她眼里的戏,并不在台上。
  而冷筱晴,则赠与了她一抹同情
  这深宫幽幽,汐瑶一心逃离,却忘记避开这些厉害角色。
  她知道前世又如何?掌控不住的,只有今生
  
  太极殿。
  祁尹政坐在质地高贵的黑色龙榻上,那身明黄的龙袍,时刻昭显着他至高无上的天子之尊。
  殿内,只有祁煜风、祁明夏、祁璟轩和祁云澈作陪,甚至连奉茶的宫女都被屏退。
  气氛说不出的诡谪。
  汐瑶跟着王福走入,恭敬的跪下道了安,却久久不得平身。
  她自不焦躁,笔直的跪着,任由深谙眸光将自己笼罩,一旁的祁璟轩看得着急了,刚向前倾了倾身子,想为之说话,却被祁云澈暗中不动声色的拦住。
  再闻这空旷而肃穆的宫殿中,响起帝王沉威的话语声——
  “太宗十三年,蒙国由北境进犯我大祁,先皇亲自领兵出征,不料两个月后,十万蒙族猛将围杀廖城,是你祖父慕展鹏,为朕的父皇杀出一条血路。接着,太宗十四年,还有十七年,你祖父统共三次救驾,武安侯由此而来,这是你慕氏一门的荣耀。”
  祁尹政说话不快,却每个字句都能容人一番推敲揣测。
  汐瑶自然明白,皇上没事怎会独独宣她来太极殿,与她话这个家常?
  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她只能听着。
  转而,祁尹政继续回忆道,“天烨初年,朕初登大宝,南疆看准时机,犯我东北境,是你父亲慕凛,亲自请旨平乱,更在乌兰山亲手斩杀南疆王三个儿子,哈哈!”
  说道这里,高兴得大笑起来,伸出手指了指汐瑶,深眸中被某种迫切的期望充满。
  可是转而,那期望如星辰陨落,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祁尹政痛心的叹息起来,“若你是个男儿,定能为我大祁开辟疆土,在战场上建立赫赫功勋,慕汐瑶,你可知道朕实在不想收回武安侯府的世袭爵位,可是,你慕家已经无人”
  汐瑶闻着,亦是心痛。
  若她为男儿,定能如祖父还有爹爹那般,大杀四方,让长城外的胡人闻风丧胆!
  若她为男儿,只要立下战功,继承世袭的爵位,娶妻生子,此一生,不必纠缠与这深宫中多好啊!
  遗憾的是她慕家已经无人了。
  唯剩下她慕汐瑶,仍旧是皇家待宰的羊。
  沉下身去,她将前额贴于光滑而冰冷的地砖上,合眸,认命道,“请皇上,明示。”
  自古威胁皇权的,无论是谁,都必将斩草除根。
  她慕汐瑶先有定南王世子冒死请旨,今日更得煜王与明王同时开口要她,加上这一年传遍京城的流言蜚语,真假参半,祁尹政怎可能还将她当作无用之人,放到自己最属意的儿子身边?
  可若要杀,她慕家一门忠烈,更是太宗皇帝和祁尹政的救命恩人!!
  此女,杀不得
  冷殿中,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汐瑶这时总算彻底醒悟,她为自己铺了一条只通死胡同的路,皇上决绝不会给她抗旨拒婚的机会,却早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朕听闻,你有心为你父亲守孝三年,此话可否你真心?”
  “是。”
  “那么来年,你就为女官入宫,以此身份替你慕家的忠魂,为大祁尽忠此生吧。”
  尽忠此生?
  汐瑶面虽无澜,心中却涟漪激荡。
  还是逃不过么?
  祁尹政看穿了她的价值,不管是他想利用的,还是被人窥视的,他杀不了她,故而只能将她困在深宫,一辈子!
  “谢主隆恩。”





  王爷,请赐教
  更新时间:2013…6…21 8:08:22 本章字数:6425

  祁煜风与祁明夏并肩走出太极殿,外面天色已暗,无边的天际却又未完全黑透,那是种深深的蓝,你知,它终归会被黑暗吞噬。
  远处牡丹楼的方向,得一抹橙红突兀的染了那片天的角落,乐声和人声随着沁冷的风袭面而来。
  吹不散的,是那阵阵叫人说不清,更道不明的绝望。
  两人同时驻足,站在太极殿外静默片刻,互相猜度着对方的心思,抑或者回味?
  而后,祁明夏倏的笑了起来,俊逸的脸庞上,参杂了几许意料之外,“没想到二皇兄竟也想纳慕汐瑶为侧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祁煜风侧头尖锐的望了他一眼,毫不掩饰他的野心,“老三,你觉得父皇原本想将她指给谁?”
  “父皇的心思,你我若能猜得透,还需站在此比肩远望吗?”
  意味深长的说完,祁明夏先迈了步,往牡丹楼那面行去了笙。
  即便他知道,他又怎可能告诉自己此生最大的劲敌?
  待祁煜风也随之离开后,汐瑶与祁云澈一前一后的行了出来,而祁璟轩则被天烨帝留下,也不知会同他说些什么
  只此时,她哪里还有那闲情逸致去关心那些?
  皇上宁愿担上戏言之名也不与她指婚了,可来年她就要入宫,女官真的要做一辈子么?
  那还不如——
  正埋头暗自苦恼,行在她前面的祁云澈忽然驻足,她根本不知,人一头撞了上去,连个准备都没有。
  她自然知道撞到了谁,由是连眼皮都不抬,移开步子就想从他身侧绕过去。
  却是刚动了身形,祁云澈看穿她想法,先移步,将她去路完完全全的挡住。
  抬头,汐瑶紧紧抿着唇,拧眉瞪他,那副受了气的模样,瞧着都压抑又委屈,偏这里是皇宫,她不敢发作。
  再者说了,将来君临天下的人是谁,她心里不比谁都清楚么?
  凝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汐瑶越发心烦意乱,小心思不是不会想,怎她上辈子就一心扑在他身上?
  此生任凭她做了那么多,最终竟还是逃不过,皇上分明就是要将她关在皇宫一辈子,直到老死!
  “不甘心?”
  如此时候,祁云澈竟挑了挑眉,火上加油的问道。
  汐瑶眉头拧得更深,还没出言反驳,再闻他道,“你可知十二今日到太极殿找父皇做什么?”
  “我又不是璟王爷,哪里会知道他的心思!”撇开头去,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了。
  祁云澈凝望她气鼓鼓的小脸,料想她这会儿心头堵得很,还不是自找的?
  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他再道,“十二想为你向父皇说情,成全你和绯玉。”
  一字一顿的说完,他转了身迈开步子就走。
  汐瑶一听,才觉不对,忙快步上前将他挡住,“你说什么?璟王爷为何会”
  祁璟轩怎会有此举?
  又怎会想不到?!
  外人眼里,她和冷绯玉虽势同水火,见面就吵,可他也是为了她使了手段,让三叔不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此事怎会瞒得过一脉相连的祁璟轩与祁云澈?
  再加上那天静和大公主出嫁,她站在城楼下与冷绯玉说了那么久的话,他与她本就先有私约,纵使最后未能如愿,彼此之间萌生的情谊,不过一线之隔,莫说这让心思单纯的祁璟轩看了出来,只怕连皇上都有所洞悉!
  那煜王和明王就更不用说了,早得平宁明说暗道,她就该知道纳兰皇后看中了自己,袁雪飞岂会坐以待毙?
  难怪她离开畅音阁的时候,淑妃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简直蠢透了!!
  见她垂头不语,神色间几度变化,滋味难明,八成又在心底狠狠自省了,祁云澈便正色问她道,“那日你在城楼下,和绯玉说了什么?”
  汐瑶抬头来回视他,满眼提防。
  她和冷绯玉说了什么与他何干?再者还不是他激他下去的?
  算起来还是他的错呢!
  看出她那点怨念,祁云澈浅浅勾唇,不急不慢的说,“现如今你处处被人盯着,若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最好与他保持距离。”
  “云王是担心我给你们惹来麻烦吧?”汐瑶恨极了,冲他厉色道。
  “你以为你惹的还少了?”
  没有记错的话,几次三番救她于为难的人,不正站在她面前?
  汐瑶被噎得半死,他说的句句都属实,连个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就算她一再嘴硬不稀罕他搭救,没他伸出援手,她根本没命站在这里叫嚣。
  可圣意难违,保了命又如何?
  来年她就要入这深宫来,纳兰岚、袁雪飞比起当年的袁洛星和慕容嫣厉害千万倍!她小小一个女官,生或死,还不是她们一句话的事
  想到此,沮丧之情瞬间将汐瑶包围。
  抬眸环顾周遭,此时她正站在太极殿外的广场的正中,宫闱深深,夜色勾勒出一道道冰冷无情的轮廓,寒风不住的刮来,扎得她的脸生疼。
  而眼前,是祁云澈默然伫立,字句将她点醒。
  明明他可以什么都不说,又为何偏是他来说
  费尽心机做了那么多,竟是自己亲手把自己推到这一步,今后要怎么办?
  紧攥着小拳头,汐瑶登时茫然无措。
  一直以来她都凭着几分小聪明,还有前世来预知前路,入宫为女官是上辈子从没有发生过的事,今后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吗?
  “放心好了,即便入宫,你的小命也暂且丢不了。”
  正是她懊恼非常时,竟又得祁云澈出言安慰她?
  她反反复复的低头又抬头,这次那眼眸再抬起,才发觉视线已经模糊,原是又没用的哭了。
  小命暂且丢不了,那是皇上顾忌慕家的忠烈,若她这根独苗死在宫里头,将来史书上对天烨帝的评价里,许就会多一笔苛刻忠臣之后的败笔。
  唉哭就哭吧,她马上就要入宫为奴为婢任人宰割了,不委屈才叫奇怪!
  让她干脆利落的去死,她着实不甘也不敢可想到过的日子生不如死,她苟活着干嘛?
  索性不如先哭个痛快。
  “死不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要给人当枪使”
  翁声翁气的说完,那眼泪哗啦的不住往外冒,小肩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她就是武安侯府无依无靠的孤女,谁路过都能踩上一脚。
  原本祁云澈是想问她那日十二辰宴,到底是哪路人马设了那么大一个局要她的命。
  眼下看她哭成如此,一张脸花得不像样,往日那张牙舞爪的凌厉劲儿也没了,再也没法逞强,想必也问不出什么。
  好在太极殿外,广场宽阔,她就是放声大哭,传远了去,也被风声压住了。
  只那模样,迷茫又无助,瞧着当真可怜,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他总觉着她做这一切,为的就是离他远远的。
  可这会儿见她哭得伤心伤意,看来是真的不想入皇宫,怕是父皇把她指给其他人,没准她寻死觅活更加厉害。
  思绪止于此,他心里到底是舒服些了。
  再望回跟前这不顾形象的,人是觉得好笑又无奈得紧,眸中闪过几许幽芒,道,“事已至此,既你知道宫里不比外面,来年更要收敛你那横冲直撞的性子,今日得此一番,皇后与皇妃二人已经明白了父皇的心思,不会再对你多有刁难,况且”
  得他一顿,汐瑶使劲眨了眨下眼,把眼泪挤干,定定的盯着他瞧。
  总算晓得要向他取经了。
  看她虚心受教的意思,祁云澈才继续道,“你为人鲁莽,树敌无数,光凭那些小手段小聪明就想避开杀祸,根本不够,更别提你想要独撑门户。终归入了宫,外面的人手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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