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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聘则为妻奔为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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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急急地问:“姨娘!若水和虹儿如今可好?她们现在哪里?”
  青姨娘拉开他的手:“你放心,有魏护院护着,什么事也没有,她们好端端地在屋里歇着。你若想知道前因后果,就先静下心来听我和魏护院细说!”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十、嫌妻
  青姨娘一五一十说了今天的情形,奉直挥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谁这么狠毒,要害若水和虹儿到这种地步,这是让她们比死还不如呀!若被我抓住,定让他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脸色突变,猛地想到了最可能是谁!若水和虹儿两个异乡女子,从未与外界有过交往,更不会和任何人结怨,除了她还有谁如此恨她们俩!也除了她还有谁有能力使出如此手段?
  奉直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抱住头,愤恨交加,痛苦不堪。
  青姨娘塞给魏来喜一封银子,示意他下去,长叹一声坐在奉直对面。
  “我知道你很难受,一个是你最心爱的女子,一个是与你息息相关、利害相连的结发妻子,她使出如此手段实在让人发指,女人家若遭此不测,比死都不如呀,就是把若水和虹儿打杀了都比这强!”
  奉直抬起头:“姨,我已经努力对她好了,甚至处处冷落若水,处处以她和那几个陪嫁为重,就是为了想让若水和虹儿安宁一点,莫要被人忌恨。你不知道,若水和虹儿每日衣食简陋,还不如那几个陪嫁,除了请安连自己的小院都不敢出,她都还不能容,竟然使出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她们,这种女人想想都太可怕,更别说与她生活一辈子了!”
  说完,腾地站起来:“不行!我就去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如此狠毒?我虽休不了她,但定让她一辈子守活寡!这件事要让老夫人和夫人都知道,以后别怪我宠妾灭妻,这样的妻子谁敢亲近?”
  青姨娘死死拉住他:“你为什么不想想你媳妇怎么这么大胆子?她难道不知若水和虹儿果真出了事,她的嫌疑最大吗?”
  奉直目光凝重:“还不因为有凌府权势在背后撑腰?知道我们于家拿她没办法,无论她做了什么都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才敢使出如此狠毒的法子。就象上次的果子会,明明她做错了事未得到任何惩罚,娘还一再包庇,生怕我以后冷落她,就连若水也劝我俩合好,还不是娘逼她的?”
  青姨娘点点头:“你明白就好今侯府势微,侯爷和夫人一心想让你出入朝堂以振家威,难免要借凌相权势,听说等你入仕满一年就晋你的阶,所以不得不对少奶奶多方容忍了。所以你千万要忍住,若闹起来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府里也不会拿少奶奶怎么样的,不过白生一场风波而已,闹得沸沸扬扬反而更让若水和虹儿难堪!”
  “难道我要眼看使毒计害若水却无可奈何?如果有一天瑞王果真即了位是皇后地亲妹妹。岂不是满府上下都不放在眼里?枕边有这样地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若有一天恨了我。会不会也下什么圈套谋害亲夫呢?”
  青姨娘口气:“不会地。绝对不会地!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地仇恨。她害若水地原因过因为太爱你。容不得若水占了你地心而已。她无论多狠毒。也不会去害你地。这点你放心!”
  说完又摇摇头:“即便凌相以后年老退位有瑞王妃撑腰。除了忍耐一辈子都拿她无可奈何地。若闹起来。她必会记恨到若水头上以不如百忍成钢。不露任何声色暗中派人密切关注、小心提防。才是最妥贴地法子!”
  奉直蓦然想起娘曾说过凌意可派人跟踪他地事。还有安王说地关于立储君地事。心中主意渐定:“姨娘放心。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白天基本不在家。以后若水和虹儿地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你放心吧。虽然我身份低不配做公子地长辈。但是心里是把你和奉贞一样看待地。女儿家总要出嫁。我和夫人一样。以后就指望你。我定会全心全意待你和若水。公子快回吧。莫耽误太久了。记住不露声色。一切如常。背过人好好安慰若水和虹儿。她们今天确实吓破胆了。只怕晚上都要做恶梦呢!”
  奉直点点头转身回去。一路上心情复杂。虽然对凌意可敬多于爱。但要说对这个嫡妻没有夫妻之情。那也是不可能地。
  成亲大半年了,刻意也好,迁就也好,两人也算琴瑟和谐,凌意可虽然出身权贵,但是对他却照顾得细心妥贴,而且因为凌相和瑞王的关系,侯府日渐受人重视和奉承,于文远沉寂了半辈子,现在倒因为儿媳的关系身价倍增。至于自己,且不说同僚和旧友,就是上司也处处高抬他,要不然仅凭安靖侯府的地位,一个刚入仕的新人恐怕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儿,他不感激妻子和岳父是不可能的。
  偏偏凌意可做事让人如此难以忍受,虽然他处处迁就,若水处处隐忍,却并不能换得她半点宽容,平时在府里小打小压若水也就算了,自己也都忍了。虽然果子会的事件让若受辱,但还不至于要了人的命,冷战一段时间见她也就过去了。
  可是今天这事之阴险狠毒,简直让人齿寒骨冷,奉直简直不敢想象,若非青姨娘起了心,若水和虹儿冒然去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仔细思量一番,奉直有些惑了,凌意可真能做了这种阴毒的事吗?可是除了她,这府里还有谁和若水结怨如此?自己真的能受得了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一辈子吗?
  奉直心事重重,慢慢地踱了回去,碌儿跟在后面不敢言语,自从凌意可暗中派人警告过他不许过问若水主仆之后,他就生怕奉直又指派他为若水主仆做什么。
  还好,奉直一路想着心事,直到进了福意居方才回过神来,很快有丫头来迎:“少奶奶准备好了晚饭,正等着公子呢!”
  奉直原想先去若水,给她压压惊,可是凌意可派人来请,既然想息事宁人,还是去比较好,也趁机观察她的神色,就点点头跟着小丫头进屋去了。
  凌意可已经梳妆得整整齐,换上一件绯红色的家常便服,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我吩咐晚上准备了素斋,公了先洗洗脸换衣服吧!”
  奉直一直着她看,想看出蛛线马迹,可是凌意可一切如常,笑容温柔而大方,见奉直盯着她看,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夫君老盯着意可看什么?莫非我脸上生了花!”
  奉直闻言一愣,连忙敛了心思客说:“娘子人比花娇,还用再生什么花?”
  意可羞赧地一笑,红了脸,然后亲自动手,服侍得奉直妥妥贴贴,他无奈地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凌意可指挥丫头们摆了满满一桌饭菜。心里疑惑起来,她表情动作皆如常,无半点蛛丝马迹,是她城府太深了,还是自己怀疑错了?
  凌意可指挥丫摆好饭菜,刚回头欲喊,见奉直仍是直直的盯自己,心里惑起来,他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拉住奉直的手,爱娇地说:“公子快吃饭吧,别放凉了,再看下去意可就不好意思了!”
  奉直只暂且压下满腹心思笑着说:“娘子天生丽质美艳过人,我怎能不多看几眼?”
  饭桌上仍是一面暗地打量着凌意可,一面虚与委蛇,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凌意可查觉他的反常,心中疑惑更甚。
  饭后,奉直找借口告辞了匆匆来到偏院,进了屋子,若水还睡着,虹儿见是他,就准备喊若水起来,奉直连忙止至了她:“没事,让她多睡一会,什么时侯起来什么时侯再用饭吧!”
  说完上前查看,却吃了一惊,若水仍然沉睡着,脸色非常差,头发也凌乱堪,正准备问,虹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奉直扶起她安慰道:“别哭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遭遇了,别怕,我会想法查出幕后之人,以后定要小心从事!”
  正说着,床上的若水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虹儿快跑!快跑!千万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去!”
  虹儿扑过去使劲摇着:“小姐,你又做恶梦了,快醒醒吧,公子来了!”
  若水使劲睁了眼睛,看见奉直,释然地长出一口气,伸出手去抓住奉直,顿时泣不成声:“公子,你可回来了,我们差点再不能相见了!”
  “小姐,你若害怕就哭出来吧!有公子给我们作主,不用怕的!”
  虹儿哭着对奉直说:“小姐受了惊吓,本来说下午睡一觉就会好些,可她不停地做恶梦,有好几次都从梦中吓醒了,精神也越来越差了,公子快看看吧!”
  若水抓住奉直的手,挣扎着起了身,一边抽噎一边流泪:“若水好没用,差点中了别人的圈套,要不是青姨娘相助,恐怕已遭莫测,与公子天人永隔不说,还害公子蒙羞,简直生不如死呀!”
  奉直抱住她:“莫怕,事情已经过去了,总算你们吉人自有天相躲过了一劫,放心吧,他们这次计划如此周密竟失手了,定会收敛好一阵子,你莫要惊慌,听我细说。”
  若水点点头,吩咐虹儿把那信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家书和纸条给奉直:“公子请看,此人深知我的心理,如若用其它办法骗我出府,我定不会上当,可是偏偏借着我父母的名义,让我激动之下顾不上细思量,若不是姨娘生疑,我和虹儿今日就是万劫不复了!”
  奉直紧紧的揽住了,差一步就要遗恨终生了!
  若水挣扎着下床,拉着虹儿一起跪下,扶着他的膝盖,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公子,我和虹儿两个外乡人,在此无亲无故,又从未和人结怨,是谁如此狠毒?
  
第三卷 东风恶 一百四一、惊疑
  “小姐,这还用问,不是少奶奶还能是谁?若说我们和谁结了怨,就只有少奶奶呢!你想想果子会事件,就知道她有多恨你!说不定这件事早就谋划好了,专等今日主子都不在,没人给我们做主,才设下这等计谋害我们!”
  若水大吃一惊,片刻又怒道:“胡说什么?少奶奶岂是你能诋毁的?虽然她确实打压过我们,但总的来说对我们还不错的,特别是这段时间,更是好的没得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忘不了我们俩,你怎可怀疑她?虽说果子会事件做得过了,但我相信如此狠毒的事定不是她做的!”
  虹儿委屈地撅起了嘴:“小姐,不是虹儿以下犯上,实在是想不出除了她还有谁嫌弃我们,也许我弄错了吧。”
  奉直叹口气垂下头不语,别说虹儿怀,就是他和青姨娘也都怀是凌意可做的,除了她,还有谁迫不及待地想除去若水和虹儿?
  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以为女人家难免生妒使些小手段,但是凌意可出身高贵,自幼受着良好的教养,虽然吃若水和虹儿的醋,总是有分寸的,特别是果子会事情过后,她表示要真心悔改,并曾对自己誓以后定不会再任性妒忌,可是今天的事简直让人心寒至极。
  看着跪在眼前若水和虹儿,无奈地说:“快起来吧,大冬天的地上凉!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少奶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我以后如何跟她做夫妻?你们俩一个单纯一个率真,怎会是这种女人的对手?我怎能放心得下?”
  若水又惊又怕地摇摇头:“不相信这件事是少奶奶做的!公子莫要随意猜测,说不定是和侯府结怨的人刻意报复的,公子切莫随意怀疑少奶奶,她绝不是如此狠毒的人!”
  奉直抱住她头轻轻地抚摸着:“若水,你是那个最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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