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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旧人面新桃花-第59部分

小说: 旧人面新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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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又有气无处可发泄,恨恨朝那房间瞪了两眼,握了握拳头,无奈地迈步进了卧房。

    好不容易地又是认错又是赔礼,最终还被皇后罚了三个月的禁足礼佛,说是我心不够安宁,杀戾太重,必须潜心礼佛才能安安心,去去戾气。

    我虽相当不以为意,但是鉴于长幼尊卑,只能暂时俯首听命,忍气吞声看那王小姐得瑟。

    这才顺顺利利恭送走了那几尊瘟神,其实也算不得是瘟神,因为真正的瘟神还留在府中,等待着我去除病呢。

    而且皇后也算厚道,不知道是体谅到我新婚不久还是怎么,没把我送到什么皇家寺庙好好修行,也算不错了。

    此刻我万分庆幸楚清峄总算还有些先见之明,知道家丑不能外扬,已经命人将那范修远和杜宝宝给送了回去。

    但是他带着那本该在家里休养的那谁谁来我家中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皇后罚我的时候,他没说一句话,也是,当时大抵就顾着那已经昏过去的红颜了,哪里还顾得上我?

    不过暂时我也没时间去料理这些,既然他有红颜要陪,那我就顺从天命,去陪陪佛祖吧。

    “王妃,晚膳如何安排?”蓝玉走至我身旁,轻声询问,面容中略带忐忑。

    “绯绿已经歇下了?”我低头看了她一眼。

    “是的,王妃。”

    “你带几个人将这屋里都好好清扫一遍。”我环顾房中,视线落在那大红的床上,被褥凌乱,皱皱眉,脑中立时浮现起那王小姐靠在床头嚎叫的模样,恶心感顿起。指了指那被褥枕头,道:“这些统统给我换掉。”顿了顿又道;“晚膳就不用准备了,你让人收拾这里,帮我把衣服收拾收拾,去清风轩。”

    “王妃,您这是?”

    我踏出房门,正好看见隔壁有人也出门来,一袭白袍,风尘仆仆的味道丝毫不减。四目相触,我只是微微对他笑了笑,随后扭头对身后的蓝玉道:“你真是没记性,没听到母后适才要我礼佛三个月吗?清风轩清净,确实是个茹素诵经的好地方。”

    “萦儿”身后传来淡淡的叹息。

    我没应他,只笑着对蓝玉说:“这里和王爷都交给你们了。记住,等客人走了,该清洗的还是要清洗,该丢的也别舍不得。”

    “是,绯绿姐姐和奴婢说过,王妃不喜欢被人弄脏的东西。”蓝玉垂眉敛目,悄声回道。我赞许地点点头,果然是绯绿带出来的姑娘,真是个可人的孩子。

    “好了,那你赶紧收拾,记得好好招待客人。”我交代完便要转身走,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拉住。抬眼回眸,正好对上那双眼,深邃不见底。

    “萦儿,别闹了。”他看着我,却是一字一句道。

    我在心底笑,闹,这话从何说起?

    “王爷,这是母后的旨意,妾身不敢违抗。”我盯着他,抿嘴笑,“王爷若是寂寞,隔壁不是有纪姐姐在吗?她伺候你多年,性子又温顺,定然比我这个满心戾气的蛮人要懂事的多。”

    “你在胡说什么?听说你的马车被人撞了,琴儿只是想来看看你。”他皱皱眉,眼神明亮,似是动怒。

    “原来是妾身误解了姐姐和王爷的一番好意?”我嘲讽地勾唇,“我记得太尉府与皇陵离得有些远,那真是劳烦纪家姐姐了,明明有伤在身,还记得关心我。我如今完好无缺,也真是对不起她这一趟折腾了。”

    “萦儿,不许胡说。”他的眉皱得更紧,“川”字明显。我多想伸手将他抚平,可惜我做不到。

    最后我也只是从他的手中桎梏中抽出手来,拂袖而去。

    “如果所谓的处理好就是这样的话,那妾身也无可奈何。王爷您爱怎样就怎么样吧。”

    我将满腔信任交予了你,你却给我这样一个结果。

    不论如何,将这人带进本独属于我的园子,我无法接受。

    

    清风轩的环境确实不错。

    小楼别致,园中除却几株早凋的桃树,别无他物。

    清清冷冷,带着寂寥,但确实是适合清修的地方。

    绯绿那日晚上就住过来了。

    让我无奈的是,她住过来也就罢了,还把相思园里的那几个丫头也带过来了。

    绯绿早已又恢复了那毒舌本性,每日在我耳畔碎碎念那纪弦琴如何如何,王兰芝又如何如何。

    “如今倒是好口才了,当初怎么如此忍气吞声?”我终于受不住那叨念,放下手中兵书,出声问道。

    “这“绯绿干笑了一声,道,“谁不知道那王家二小姐虽常年住在南方,却深受皇后娘娘宠爱,甚至比我们王爷还要过甚。如何能够得罪?”

    “哦?”我应了一声,心中只觉得蹊跷。这王兰芝倒真是不简单,莫非是我小瞧了她,她还有些别的本事不成?

    “王妃,您什么时候搬回去?”绯绿又插话。我用手支腮,凉凉开口:“回去做什么?这里不是挺好的。早起可练剑,中午可安静午睡,入夜也不会有人吵着我。”

    绯绿微微一笑,转眸抿嘴道:“您还没原谅王爷啊?”我轻轻哼了一声,不作回应。

    就算他每日来清风轩报到,就算他将那纪弦琴送回了太尉府,就算他特地带来了江南产的美酒,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的。

    我可不是孩子,此次他欺瞒我在先,斥骂我在后,如今才想着来赔罪,已是太晚。

    “这几日天气转凉了,又有雨丝,王爷在园外站久了估计腿疼又要发作了。”绯绿说话带着漫不经心,却字字句句敲在我心头。

    “他已经来了?”话一出口,我就懊恼地想抽自己一嘴巴。

    “适才有人来回禀过了,说今日王爷散了朝就过来了。”绯绿似是讶异,“如今看看也有快一个时辰了,莫非蓝玉没和娘娘说?”

    我瞅了瞅半掩的窗,细雨蒙蒙,天气阴晦得让心情都难以开朗。起身走至窗边,伸手推开整扇窗,那一道清瘦的白色人影随即映入眼帘。

    心底微微叹息一声,想到曾经在苏潇然和我说过的那句话。

    先爱上的那人,爱得深的人,在争吵中,定然是最先妥协的。

    那大抵是她从哪本话本中看来的,我当初相当不以为然,而如今,却才发现,那果然是箴言。

    因为只看到那身影,我眼前已经开始浮现那人苍白的脸,抿嘴皱眉,强忍痛苦。

    然后心,就开始似乎被一把钝刀慢慢地来回拉锯。

    先是剧痛,然后是不可言说的隐痛。

    “去备些热水,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我说完这话,就举步推门而出,走向那道白色身影。

    他站在雨中,一手撑伞,一手拄杖,显然是勉力支撑。在看到我靠近之后,只微微笑了笑,蠕了蠕嘴唇,道:“萦儿,我就知道你不忍心。”

    我抿嘴,淡淡道:“进来吧,淋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如果你一直把我的不忍心和感情当成我们之间的筹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撑伞走在前,他缓步跟在后面。

    一低一高,两顶油纸伞,两副心情,我难得忧伤,而他,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起面试,祝我好运!

    晚安,亲们

面圣:大军压阵 复挂帅?大志明?

    皇后的禁足令不过十天,便被皇上的一道圣旨给解了。

    秦国借口我国未嫁公主,临时反悔,再次侵我国境。

    已经登基的新皇文衍率三十万大军大军压阵,我父兄不过区区五万驻守人马,如何能敌?

    也许正因为这样,皇上才想起我这个闲置已久的挂名将军。

    一入宫我才知道,并非皇上突然想起我,而是形势已经危及到他不得不想起我。

    文衍的三十万大军可怕,而最可怕的是他亲自上阵,又开始布阵,令我军一入阵中,便犹如进了九曲迷宫,无一生还。

    如今我父兄的五万人马,不过剩下一万左右尚在坚守,等待朝廷救援。

    这八百里加急文书已经来了好几封,只是每次派去的人马在过秦关时候,总被围堵。连潜江都过不去,堵在潜江,更别提前线。

    “沈萦,此事本来朕也不想让你去。毕竟你与燕王新婚燕尔,朕派你出征实在有违情理。可惜”

    “陛下多虑了,食君禄忠君事,臣领着朝廷的俸禄,自当为皇上分忧,为天下百姓谋安宁。”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心情却是异常的平静。

    “果然是沈乾的女儿,朕看中的媳妇!”

    我抬头看皇上,只问了一句:“陛下,我父兄陷入重围已有多少时日?”

    皇上似是踌躇了下,最后还是艰难开口:“消息传来之时,已有三日。算来,也该有个数十日。”

    数十日?我一口血呕在喉间,差点将将喷了出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北地,助我父兄一臂之力。

    我老爹和哥哥,生死未卜之际,我竟然窝在大院里,什么都不知道。

    而我的丈夫,明明一切都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

    “陛下,臣何时能够出发?”

    皇上沉沉看了我一眼,问:“你问过燕王意见吗?”顿了顿,又道,“朕不愿意为难你,你若真不愿意,朕也可派别人去。不过,你也知道,朕的子嗣并不多,你此去能不能成功,与燕王”

    我闻言大惊,抬眸望向殿上皇上,却发现他正笑着望我,神色认真。

    “陛下,臣愚钝,不懂您的意思。”我重重叩首,心中却如擂鼓咚咚。

    “呵呵,你在别人面前装愚也就罢了,和朕就不必了。你是沈乾之女,但同时也是公主后人,岂会不明白朕话中之意?”他话音带笑,但每说一句,我的心便往下沉一分。

    “陛下”

    “不必多说了。朕相信你已经懂了朕的意思,具体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他盯着我,威严十足,“朕要你记住,你是我朕的将军,但也是皇家的媳妇!朕虽不喜欢,却也要你明白,朕选你做燕王妃,并非只要你贤良淑德就可以了。”

    “臣明白。”我俯首在地上重重叩头,心中那钝痛又起,勉力笑道:“兵贵神速,国家危急,士兵兄弟们命在旦夕,沈萦又岂能在此时儿女情长?”

    “如此甚好,朕即刻下旨,你收拾行装,明日便往潜江方向挂帅前征。”

    “臣遵旨!”我的头扣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震得心也在发麻。

    我本乐意出征,何故要牵扯上那些?

    一入宫门深似海,为的不是黎民百姓,只为江山,为利益。

    即便是我的丈夫,我一直认为清白如莲,也逃不开这个劫,即使他没有这个**,也有人逼他拥有。更别说如今,我根本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走出宫门的时候,遇到了难得一见的许慕隐,点头致意。

    他如往日那般问我:“表妹,新婚燕尔,缘何气色如此差?”狐狸眼斜飞,语气一如往常戏谑中带关切。

    这宫中暮色浓浓,我看他,俊朗身形隐在那一袭玄色黑袍之下,撑着油纸伞,整个人似乎要融在这雾这雨中,身影模糊,偏偏那五官如刀凿,一双斜飞狐眼,黑瞳中仿若有摄人心魄的力量,能把人吸引进去。

    “烦劳表哥关心。表哥也清瘦不少,事物繁多,也不可多操劳啊。”我凝了凝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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