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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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你可真不华丽。”景夏只笑着说了这一句,迹部的脸上却明显的有了一丝的窘色,别扭的撇开头。景夏仍旧一笑,说道:“哥,看你把头发弄得……不仅如此,你答应我的,你还骗我,我要生气了呢。”
“哥哥,坐下。”景夏把迹部按到座椅上,然后走到座椅后面,拿起推子把迹部刚才弄得有些不修整的头发给修理好,然后才放下推子。“我的哥哥,永远都是最华丽的帝王。”
迹部听后,似乎有一瞬的发怔。他看着景夏的笑靥,不禁抚上眼角的泪痣,打出一个响指。冰帝的后援团立即沸腾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迹部——迹部——”
景夏又向前走,走到青学的位置,把推子还给越前:“越前君,谢谢了。”青学的一众人才仔细的看到了景夏的面容。
“哇,和那个迹部景吾好像!你是他妹妹吗?”桃城大嗓门的说道。菊丸也兴奋的点着头,还想十分想要得到答案。
“是。”景夏微微颔首之后,仍旧走回冰帝的场地。
“哥哥,全国大赛冰帝的赛事都结束了,今天下午我就要登机了。要记得常去看我。”景夏依旧淡淡的笑,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迹部才是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景夏要好好看病,那里不可以的话,我们再去中国,无论景夏在哪里,我们迹部家都给景夏最好的条件。”
迹部财阀的财力自然是不用质疑,迹部素爱铺张华丽,而景夏从未表态她喜欢什么样的,只是迹部做的事情,景夏从来都好像十分满意开心的笑。
我们兄妹的相聚已是太晚,所以要更加的紧紧相依。
“长太郎,我答应的,你的比赛我也看到了,很棒呢。”景夏说完之后,凤仍旧是有些腼腆的笑了。他比赛的时候都专注在了赛场上,刚开始他也四处的张望过,却并没有看到景夏,是有些失落的,不过马上就全部投入到了球场上。
就算景夏没来,听到赛绩,也是会……
会高兴吗?她会不会为自己高兴?当时没有来得及仔细的想,现在想来,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和景夏……不过是普通的同学而已,景夏怎么会因为他的事情欢喜或愁?的
可是听到那声“长太郎”,又仿佛找回了什么一样。
“如果有空的话,长太郎也可以去看我吗?”景夏朝着凤说完之后,又朝所有在场的冰帝正选说道:“一个人在外面看病会很孤单的,我在这里没有多少朋友,各位既然都是哥哥的朋友,也别忘了多去看看我。”
景夏在冰帝,并没有结下什么朋友。先前因为迹部的态度,没有人和景夏交朋友,而后景夏是迹部妹妹的事情传开之后,先前欺辱景夏的人都殷勤的要命,她素来不喜欢在外转悠,所以更难交到什么朋友。而日暮与她,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朋友。
长太郎嘛……说来景夏与凤的相处,虽是平淡无奇,却格外的有一种气氛。一种无法言语的气氛,他们本都不是多语的人,也都爱淡淡的生活,大概是这样的共性,让他们之间诞生出了这样的气氛。
散场。
景夏看到了几个来看比赛的立海大部员,她望过去,并没有看到阿桥。“哥,我有几句话想带给阿桥,我马上就回来。”
迹部也是知道一些景夏和阿桥的事情,也知道在景夏最寂寞无助的时候是阿桥一直与她相伴,也知道她们之间的情谊,并不是一般朋友可以比拟的。不仅仅是资料上看来的东西,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以及在学校里阿桥的怒吼,就完全可以看出阿桥对景夏的关心。阿桥对景夏,景夏对阿桥,都是不可替代的了。
景夏奔到那几个身穿立海大网球部队服的男生身旁,他们走的不快,所以景夏并没有很吃力。似乎感觉到后面的声音,仁王雅治先转过头来看到了景夏。
“咦?迹部小姐啊,是不是找那个疯女人啊,她最近发着疯呢,没来。”仁王想起阿桥这几天疯疯癫癫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她疯没关系,可是她一不高兴就来找自己出气,还屡屡识破他的伪装害他大丢面子,此时更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几位前辈能帮我给阿桥说个话吗?不长,我想对她说,我这次去欧洲大概要一年左右,我的病也请不要担心了,谢谢。”
也许不要说太多,才是说了太多。
看见柳生点头之后,景夏鞠了一躬,然后又说道:“前辈们的部长也生病吧,上次没能说完,也愿他早日康复。”
说完之后,景夏便转身走回原来的地方。“哥,要不然坐你的劳斯莱斯去机场吧,希望可以多一点人送我。”
迹部一点头,然后对着后面的一干正选说:“跟本大爷去机场送本大爷的妹妹。”刚才因为比赛有些压抑的气氛在景夏来后便有些舒缓,此时大概是受了景夏温雅的感染,竟也没人反对,都跟着迹部向他那辆夸张的劳斯莱斯走去。
机场的贵宾通道人并不是很多,迹部在客机上给景夏定了一个豪华包舱,把景夏送到登机处的时候,景夏回头一笑:“哥,欧洲的治疗只有一年吧,除了记得去看我,还要记得,我治疗完之后,还要会冰帝的。”
迹部点点头。
“长太郎,还有我说的,不要忘了。”景夏这话一出,先是忍足一脸探究的看了过去,日吉竟然也是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凤,凤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走了。”景夏转身,不回头的走上了客机。
自此,红馨结,蓝染开卷。
蓝染
Act.1 祖父
中国。
景夏的高中生活总是断断续续的,在世界各地的医院和日本的冰帝学园间奔波。她说她喜欢,所以迹部从来只是宠溺的笑笑,说说几句让她照顾好身体罢了。
高中生活里,景夏再也没有遇见阿桥,不知道是真的每每都恰巧错开了,还是阿桥刻意的躲闪。景夏的国中三年级生活是空白下来了,因为当时正值病情严重,从景夏全国大赛离开的时候一直到高中一年,她都在外看病。不过,迹部也是请了最好的老师,景夏又有那样好的记忆力,自然是不成问题。
这次到中国的治疗也是早先就定好了的,毕竟只要有希望,迹部就不愿意放弃。在景夏在外看病的这段时间里,迹部也是常常和冰帝的一众正选去看景夏。不仅仅有迹部的关系,他们每个人家里也是极殷实的,这样的来来往往自然不成问题。
景夏和正选们的关系,说来也是高中里面逐渐好起来的。原先只是因为迹部是部长的关系,而后却是真真正正的和他们的关系开始融洽。就连外校的学生,景夏也认识了七七八八的,可以说的上是朋友。
迹部已经大学二年,公司的许多事务他也开始接管。就连这次到中国来,他也是有任务的,是要和中国的一个大公司进行商业洽谈。
冰帝的一干正选见到景夏不在病房里,迹部也出去了。便想让六月带着他们出去看看,六月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便都一起出去了。
景夏此时正在和凤站在医院的一个小高处上,能看到医院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和亲属,还有许多欢笑的孩子。春末夏初,风十分的柔和,吹过景夏仍旧是齐肩的发,发丝蹭过脸颊,十分的柔和。
“长太郎,未然她这次没有来吗?”景夏出声问道,她和凤站在这里已经好久没有出声了,只是默默的看着人来人往。
“未然啊……她在国内,似乎有什么事情。”未然是景夏在阿桥之后的又一个朋友,她的性格似乎比阿桥还要乖张,但是景夏的高中生活,也是因为未然才变得十分有趣。未然此番这么一说,大抵是因为懒了才不想来。
一个孩子跑到景夏的身旁,扒着景夏的轮椅支座,喘喘的想要说些什么。他嘀嘀咕咕的,凤并不懂,这个医院里有各国的患者,凤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说的是什么语言,听起来似乎像是汉语。
凤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却见景夏和那孩子竟说上了话。“是外科病区吗?你走到那棵树下旁边的出口,再走几步就有服务台,可以问那里的护士。”
那孩子,好一会儿才喘息过来,朝着景夏一笑,然后说了一声谢谢就跑开了。临走还说了一句:“姐姐,你真漂亮,你男朋友也好帅啊。”
凤有些惊异,便问景夏:“那个小男孩说的是什么语言啊。”
景夏一笑,说道:“汉语。长太郎不懂汉语吗?”
凤也轻柔一笑,说:“没想到景夏还懂汉语,景夏似乎懂很多的语言呢,真是厉害。”在欧洲的时候,多通用英语,凤也只是偶尔见到景夏用当地的语言和一些患者聊天。
景夏朝着下面一看,似乎凝视着一个地方,然后轻缓的说道:“长太郎,你不知道,我的身体里有着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则良是自不用说,迹部家世代联姻基本都是日本人,而沅沅的母亲也是日本人,至于沅沅的父亲,迹部似乎也不是很清楚,景夏这么一说,好像景夏已经知道沅沅的父亲是谁。“长太郎,你说缘分这东西,是不是妙不可言?”
凤还未作答,景夏又指着一个老人的方向,对凤说:“麻烦推我到那个先生的旁边可以吗?”凤只当做是景夏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做太多言语,就推着景夏的轮椅,朝着景夏指的方向走去。
那老人已经是满头白发,他身边没有别人,只是一个人坐在座椅上,似乎在惆怅什么。不一会儿,景夏和凤还差几步到的时候,那老人便咳嗽起来,十分的厉害。他的身后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准备上来,却见那老人却挥挥手拒绝了。
景夏和凤到的时候,那老人抬起头,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喃喃的念道到,凤听不懂,却觉得似乎是一个名字。“阮英,阮英你回来了?”
景夏和沅沅不甚相像,沅沅总说,人家常说女儿与母亲父亲不像,准是和祖母相像,为什么夏茉你和我的妈妈也不怎么像?
沅沅的母亲,沅沅也经常提起,她的母亲待她不是甚好,还经常对着她发泄,却鲜少打骂她,沅沅的母亲一直都是一个人带着沅沅生活,她总是做一些仅能糊口的事情,十分的辛苦。而沅沅明明见到她有着一所名牌大学的文凭。
沅沅的母亲曾经在梦靥里说过:我不好过,你也不要妄想幸福。
沅沅听过很害怕,一晚上都缩在角落里,不多话,终是想不出头绪,而后讲给景夏听的时候也只是当作笑谈。
那老人不一会儿便回了神一般的继续喃喃出声,这次吐出的却是日语,凤也能听得懂。“阮英,阮英她不在了。冉阳走了,带着沅沅走了,阮英就去了……”
边说着,还伴着剧烈的咳嗽。景夏支撑着站起身来,走到老人的身旁,轻缓的说道:“阮英是沅沅的妈妈,冉阳是阮英的姐姐,冉阳带走了沅沅,带走了你的女儿沅沅,是不是?”
那老人听后猛地抬起头,讶异的看着景夏。却不曾记得,他曾经见过这个女孩,只是那双眼睛,像极了阮英,安然淡雅。
“景夏,你妈妈不是叫沅沅吗?”凤听到景夏和那老人的对话,不禁有些吃惊。凤这话一说完,那老人也惊异的望着景夏,愈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