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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朝夕-第15部分

小说: 朝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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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下显得他温温浅浅的一般。
  
  景夏一笑,只轻轻的道了一句:“凤,你真好看……”

  凤刚想说话,看着景夏有些开玩笑的表情,却一时间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他想不到景夏也会说这样的,竟是有些羞赫。以前优子也常常这样说,只不过因为当优子是姐姐,所以并没有计较,只当是开玩笑罢了。

  “凤,你看这里,这金鱼可不可爱……”

  “我想要那个红尾的,很漂亮的,对不对,凤,帮帮我……”

  “谢谢你,凤。”

  以往景夏长笑,不过笑的虽不勉强,却无法让人联想到那样的笑,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不经意间便久久驻足的笑。

  因为伤痛太多,所以会如斯的笑,忧而不伤。

  景夏拨弄着刚刚从街上买来的金鱼,她并没有触到,金鱼便摆着红色的尾巴沉到了水里,所以景夏只是手上沾了一点水滴,她不在乎的笑笑,把手指伸了出来。

  “凤,你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对你很好?”

  凤听了景夏的话,也并没有多想,刚刚因为景夏的话有些发红的脸颊在夕阳下只是显出淡淡的和煦,凤点点头。此时他才想到景夏的母亲已经逝去了,猛然的,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却看见景夏并无反应,只是摇摇手上的杯子,暖暖的笑。

  “凤,你可知道,这世上万般女子,都是一样的美丽。”

  景夏话音刚落,只听见背后有鼓掌的声音,凤瞧了过去,他并不认识这个和优子差不多大的女子,而景夏只是慢慢转过身,看到女子相貌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六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Christine,你总是能让人这么惊奇……”六月抽出摆在一旁的椅子,向从旁走过的服务生要了一杯咖啡。六月是景夏以前常常寄画稿的那家杂志社的编辑,上一次景夏去神奈川的时候曾经见过她,不过,也仅此一次罢了。

  服务生很快的端来咖啡,六月搅着咖啡,一边看着景夏和凤,“Christine,这是你的小男友吗,长得真帅呢。”

  凤只是有些局促的笑笑,优子和她那一帮志趣一样的同学经常对他这么说,他已经对六月这种年轻女子说出这些话来没了多大的感触。

  饶是他这样有些腼腆的男孩子,也会被优子弄的没了办法……

  凤,你真好看……

  突然的想起刚才景夏的这句话,凤竟然比无数次听到优子的调侃时还要有些慌张。她只是说他好看,并没有优子的恶趣味,也没有冰帝一些女生盲目的痴狂。

  很多人第一眼看到彼时的夏茉时,都会很快的忘记她,即使是言然,忍足,也曾经想到过,若不是景夏曾经偶尔的驻足,会很快的忘记曾经有她的存在。

  因为她本就太模糊,看不清楚也就记不真切。

  而凤,他从第一眼看到景夏的时候,也曾觉得景夏太过平淡,可却鬼使神差的,从来……从来……都没有觉得景夏会在他的生命里陡然的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诺,这也许就是年少时的一点机缘巧合。

  在那样绚烂的年华里,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交织,所以年少时轻言的爱并不长久,我们有时候固执的以为那是爱,有时候固执的以为那没有爱。谁也说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因为有些事情总是要尘埃落定,我们再言——

  如何,如何。

  也许这些以后会出现在彼此的回忆当中,但是此时,却谁人也不知。

  凤看向坐下的六月,六月的相貌极其的精致漂亮,和优子一样有双十年华里的张扬和美丽,她今天穿的很随意,连脖子上的挂饰也是随随便便搭配的,所以有些杂乱。凤一眼便想到了六月一定是和优子一样,是从事艺术专业的。他只问道,“景夏,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六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听凤这么一喊,她才方若想到了什么,她放下杯子,双手支起下巴,对着景夏微微一笑,“Christine,说来,我还真的未曾知道你的名字呢……还有这个帅气的小弟弟,也介绍一下吧。”

  景夏也只是笑笑,便说道,“上次也许有些匆忙,没能向六月小姐说明。”景夏转而对凤说,“凤,这是六月莞和子小姐,也算我的半个朋友呢。”

  凤一向是很礼貌的,也对着六月说道,“六月小姐,我叫凤长太郎。”

  “凤……长太郎……”六月念叨着凤的名字,微微一转身,脖子上的挂饰便玲玲作响,她有些奇怪的看向景夏,“Christine,你们很熟悉吧,为什么凤叫你景夏,你只叫他凤?难不成你姓景夏?哪里有这么怪的姓……哎,看来,我对日本还不是那么了解啊。”

  凤微微一怔,有些莫名的感伤。

  真的,景夏从来只叫他凤……

  景夏只一笑而致,她继续说道,“六月小姐不是日本人?”

  “唔。也不怎么说不算,我是在中国长大的。”她莞尔一笑,“Christine,说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真是狡猾。”

  从此,我便骄傲的说出我的名字,不会再有遗憾。

  “我叫迹部景夏。”

  六月缓缓的听着景夏柔和的声音,虽然温温濡濡,却好似有道不尽的骄傲,景夏的眉眼,也是出奇的清晰,闪烁着一种傲人的色彩。

  和那时的她,好像真的是不一样了,那时景夏对着六月说,我自己也看不懂。那明明是笑颜,好似忧不尽,却无伤。

  艳阳已成夕阳,夕阳也逐渐西下,本来还透过窗户射进的几缕阳光,此时也偏转到了他出,六月此时才看到了景夏脸颊下那微有些魅惑的泪痣,她一愣,转而又大笑出声,笑声清丽,引来了不少旁人的注视。

  “Christine,我只愿叫你Christine,我一直以为紫沫攸不过说说而已,我却固执的不愿相信她,到了此时,我才知道紫沫攸为什么总是那样说……”日暮紫沫攸,她一直以为那样骄傲的女子只会坠入自己创造的世界,却没想,她却也能被别人所吸引。

  Christine,的确是个有趣的女子。

  六月站起身,她对景夏说道,“Christine,你没有试过听一个故事再去跟着那故事的感觉作画?有没有兴趣?”

  夏茉轻笑出声,点点头。

  “没想到Christine是迹部家的小姐,若是改日拜访,望迹部小姐可以欢迎。”六月一笑,“你们两个人继续甜甜蜜蜜吧,再见,Christine。”


Act.5 所爱

入夜。

  景夏和凤在迹部家的门口作别,凤家也有车子把凤接了回去,好似今天晚上家里又要有什么家族的聚会。凤刚走之后,天空竟飘起了丝丝的细雨。

  凤曾经有些无奈的对她说,谁叫爷爷就是好热闹……

  对于景夏自己的爷爷,她却知之甚少,沅沅未曾提过,迹部和则良也绝口不提,她隐隐的知道,她的爷爷迫使了沅沅和则良的分离,迫使了嘉满和则良到最后连做朋友也要两地分望。否则,总会想起以往种种,虽然已不用介怀,却仍是决定再不相见。

  具屿早已侯在门外,将景夏引入迹部所在的私人游泳池旁。迹部身上只着平时的白色休闲衣装,此时正立于池旁,久久的不曾离开,似是在想些什么。

  景夏走到迹部的身旁,他竟也毫不察觉,仍旧紧锁眉头。

  “哥哥。”直到景夏这时轻呼出声,迹部才是转过身来。“哥哥在想什么,是在想景夏吗?”

  景夏……你要我如何说,如何对你说,枉我迹部景吾曾经可以对任何人倨傲的说本大爷如何如何,却无法对你说,哥哥无法将你把握一生,甚至连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都无法承诺……
  
  迹部只是心中暗想,却仍是对着景夏笑,“景夏可开心了?”

  景夏并不言语,只是甩开夏日里的凉鞋,把脚放进水池里,只是笑,笑出声来,仿佛时间只有景吾和景夏,只有一对兄妹,所以可以安然的笑。

  迹部一惊。

  他却一把走上前去抱起景夏,“水凉,别把身子弄病了。又下了雨,我们进屋去。”
 
  景夏只笑,仍旧只笑,她微微的说,“哥哥,你知不知道,一旦有蒙蒙的雨,有白色,有血,我便会不知所以的心痛……我曾经笑过自己太执着,忘记了妈妈说的话,所以会心痛……九岁那年,我看见蒙蒙的雨,看见白色的医院,看到妈妈安然的笑,看到她毫无血色,我以为不会痛,仅仅只会忆想罢了。只是,谁叫她太过美好,总是忘不了呢……”

  迹部微愣的听完之后,急忙抱着景夏就要向屋内跑去。

  景夏只轻轻一用力,便走了下来,迹部因为怕伤到她,所以并不曾用力。景夏继而的走进雨中,雨依旧是朦朦胧胧,打湿了景夏蓝色的裙子。

  “只是,哥哥。那时我孤单一人,所以,我会怕,即使碰到了阿桥,我仍是止不住的想要心痛,我总觉得,有一天我若也这样的离去,阿桥……阿桥她会伤心,会止不住的伤心,我太怕太怕……真的会怕……”

  “景夏,莫怕,莫怕。”迹部心惊,当初听闻嘉满说完景夏的事情之后,他便想过,这世间,如何会有景夏这样的女子,坚强的让人害怕。

  即使她最爱的沅沅离去,即使她的哥哥对她仇视不已。

  她都只淡淡的笑。

  迹部记不得这四年里究竟下了多少次的雨,又有多少次是这样蒙蒙的雨,他只觉得,他错的太深,甚至连景夏之前的苦楚,他也有些介怀。

  他的生命里一直只有帝王一般的骄傲,不论是在网球,还是任何事情上。因为他有令人炫目的家世,他有不可侵犯的骄傲,就算那个叫做手冢国光的男人,他伤了手臂仍然只以一分只差落败于他之时,他也未曾有过现在这样的介怀……

  “景夏如今在哥哥身边,哥哥便护景夏一辈子的周全。”

  迹部说完之后,景夏却笑,她说,“不,哥哥如何能护得景夏一辈子?哥哥以后会有所爱之人,景夏也会有,那时,哥哥便护不得景夏了。”

  迹部哑然,显然是没有想到景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没有血……景夏不知道下次我会不会害怕,只是,哥。”景夏阧然的抬起头来,笑言道,“我以后,再不会心痛。”

  再不心痛……

  一时间,两人竟没有了言语。

  过了许久,迹部才是对着景夏说:“景夏……不去上学了,哥哥送你去治病,把病治好,景夏便能陪着哥哥一辈子,哥哥再不将景夏放开,可好?”

  迹部的声音虽然仍旧华丽优雅,却隐隐的有着不可言说的伤痛。织田告诉他,如若这个夏天他遇不到景夏,景夏会在两年之后,甚至更早就离开他。

  那一刻,无比伤痛。

  他又去问了忍足的父亲,他看过景夏的病例和为景夏做过几次检查之后,也是叹惋的神情。这种家族遗传病根深蒂固,已经夺取了沅沅一家太多人的生命,忍足的父亲告诉他,可以先去欧洲试试西医,再不然,就去中国试试中医的效果。

  可是,无论怎样,只是能够将景夏的生命微微的延长,终究是无法让景夏安然一生。
 
  “好,等今年的全国大赛结束,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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