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霸碰拳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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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双唇微掀,夏史仁的耳中便飘入清晰的传音道:“方才那两人乃是伏牛
双妖,当心他们的毒掌及暗器。”
夏史仁感激的传音道:“谢谢!”
中年人微微一笑,便转身行去。
夏史仁一关窗,立即开始沐浴!
他方才教训过曹福,稍泄恨火,不由心情一畅!
他担心被人在食物中下毒,便躺在榻上歇息。
远处房中之旅客正在低声谈论潼关首富曹家之下人挨整之情形,夏史仁便默默
听着!
这两人显然不是江湖人物,而且并未瞧见当时的情形,所以,他们把夏史仁形
容成为神仙啦!
夏史仁终于体会“人言之可畏”啦!
他吸口气,便悠悠入定。
* * *
黄昏时分,小二轻敲夏史仁房门道:“公子,您在吗?”
夏史仁立即应道:“有事吗?”
“有人吩咐小的送您一封信。”
夏史仁立即起身启门。
小二递过信,立即行礼退去。
夏史仁一抽出信纸,赫见是一张白纸,纸上却空无一字,他刚一怔,倏觉持指
之指尖一麻!
他紧张的啊了一声,急忙抛信催功。
功力闪电般抵达指尖,麻感顿消!
却见对面房门一关,那两位瘦削中年人赫然闪出,瞧他们的狞笑神色,分明已
经判了夏史仁的“死刑”。
夏史仁恍然大悟,立即疾攻出“岳岳掌法”。
他担心余毒未消,所以,全力施展绝技,这两人想不到夏史仁中了毒,尚有如
此威力,慌忙向侧退去。
“叭!”一声,左侧之人已经被拍中心口,只听他惨叫一声,便撞破木墙倒飞
入房中啦!
夏史仁存心速战速决,立即双掌疾拍。
中年人刚骇呼句:“百步神拳!”立即被劈中左肩。
夏史仁立即又疾攻出五拳。
“砰!”一声,中年人已经捂心倒飞而出。
“叭!”一声,他一落地,立即抽搐不已!
夏史仁无暇多看,他回房提起包袱,便跃出窗外。
倏见灰影一闪,那位中年人已经自右侧第三间房掠窗而出,立听他传音道:
“休慌!吾自有法子善后,回房吧!”
夏史仁立即掠入房中。
立见中年人奔入厅中喊道:“不好啦!有两人火拼同归于尽啦!”
旅客们此时皆在前厅用膳,乍听此言,纷纷赶来。
夏史仁暗道:“哇操!我真是猪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呢?那人不知是谁?
他为何帮忙我呢?”
那两名中年人皆已经“嗝屁”,而且死状狞恶,旅客们刚瞧得心惊胆颤,掌柜
已经匆匆赶来。
他略一打量,便派人去报案。
没多久,那位捕头又带六位差爷赶来,他一见两具尸体的死状,立即明白是江
湖人物拼斗之结果。
他便循例作妥笔录及携回尸体!
他相信这两具尸体仍会似已往之江湖人物般失踪!
这件命案便可以不了了之啦!
没多久,客栈之旅客纷纷退房离去,夏史仁仔细一听,便听见右侧第三、四间
房中各有一人。
他猜忖二人必是他的恩人,他思忖再三,便留在房中歇息,因为,他不愿意让
任何人涉入他的复仇行动之中。
他不去找对方,对方却来找他,立听一阵轻细敲门声及低声道:“在下可否入
房请教一件事?”
夏史仁一开门,果见那位中年人含笑朝他点头,他立即道:“请进!”
中年人一入房,立即望向地上之信封及信纸。
夏史仁低声道:“信纸有毒!”
“吾明白!待吾瞧瞧!”
他便蹲下细视信纸。
夏史仁心有余悸的运功检视指尖,却没有丝毫的麻疼,他不由忖道:“哇操!
我难道已经似甘老所说的不惧百毒吗?”
却见中年人起身道:“伏牛双妖在信纸抹上他们的成名毒粉‘神仙倒’,不知
你是如何克制此毒及毁掉他们?”
“幸运!”
中年人明白夏史仁不愿多语,他立即低声道:“‘神仙倒’毒性甚烈,吾先把
信纸埋在地下吧!”
立见他的双手食中指各一颤,便分别挟起信封及信纸掠出窗外。
他一掠落地面,立即以右脚尖挑出一个深坑!
他小心的放下信封及信纸,再以土掩妥!
他一入房,便取出一个瓷瓶将药粉倒在信封及信纸停过之地面,立见白色的药
粉迅即变为黑色!
夏史仁暗悚道:“哇操!神仙倒原本无色,一沾上白药粉,却立即变成黑色,
好奇怪喔!好恐怖喔!”
他不由又望向指尖。
中年人又倒了两撮药粉,立见黑色逐渐转淡!
他又倒了两撮药粉,方始道:“没事了!你不要紧吧?”
“托福!”
“在下除行义!”
“在下吴慕山!”
“吴公子是少林传人吗?”
“不是!恕难奉告!”
“无妨!各人皆有苦衷,打扰!”
“谢谢您方才之协助!”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歇息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不久,夏史仁便关门歇息。
* * *
翌日上午,夏史仁在小吃店买了一些包子,便走到树王旁吃包子。
他悠悠哉哉的享用包子,曹家的人却紧张不已!
远处两侧街角开始有人在等候看戏啦!
不出一个时辰,至少已有四百人在街角等候啦!
夏史仁一吃完包子,便开始瞧树洞!
不久,他开始瞧树洞内啦!
他又回想起他被倒塞入洞内之滋味啦!
倏见曹家大门徐徐打开,夏史仁侧首一瞧,便瞧见那位吴姓俊逸青年单枪匹马
的步出大门。
夏史仁立即忖道:“此人的眼神颇足,武功一定不弱,他若为曹家出面,我可
能要费一番手脚哩!”
吴姓青年为了争取曹书的好感,所以,曹书一开口,他便信心十足的要出来好
好的表现一番。
夏史仁一见对方朝他行来,便转身面对他。
那人走到夏史仁身前一丈远处,便停身及上下打量夏史仁。
夏史仁则习惯的瞧对方之双目。
不久,那人朗声道:“你就是吴慕山?”
“不错!”
“口天吴,仰慕山水之秀之慕山吗?”
“不错!”
“你知道另有一人也名叫吴慕山吗?”
“应该会有同姓同名之人,因为这姓名不错!”
“甚多江洋大盗皆有不错之姓名,结果却遭秋决哩!”
“请问尊姓大名?”
“吴小川!”
“无小川,莫非只是小溪而已!”
“朋友,别逞口舌之快,祸从口出哩!”
“失敬!吴小川,好姓名,可以了吧?”
“哼!”
“姓名固然不错!会不会是江洋大盗呢?”
“放肆!”
“唰!”一声,吴小川已经疾滑而来。
右掌更是疾抓而来。
夏史仁一伸掌,便扣住他的右腕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吴小川,你相貌
堂堂,不会是小人吧?”
说着,他已向外一推!
吴小川踉跄连退五步,方始稳身!
他那张俊脸顿时青红皂白变化不已!
他根本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对方扣住右腕,而且居然似木头人般任对方摆布,毫
无还手之余地。
他便神色连变的望向夏史仁。
夏史仁淡然道:“你不姓曹,也没端曹家的饭碗,我建议你别淌浑水,否则,
你会更加的难堪!”
吴水川一向心高气傲,怎肯咽下这口气,只见他徐徐抽出腰袋内之软剑,便运
功贯注剑身。
软剑立即挺得笔直!
它立即熠熠生光!
夏史仁沉声道:“你我无冤无仇,犯不着如此做!”
“哼!你怕了吗?叩头求饶吧!”
“动手吧!”
“出剑吧!”
夏史仁双手一抬,道:“双手万能,动手吧!”
吴水川喝句:“找死!”便疾削而至。
一道寒光便遥扫向夏史仁的右肩。
夏史仁早已经在和胡来过招之际,经历过无数的精招妙式,所以,他一见吴水
川出招,便知道吴水川的下一招。
夏史仁便反其道而行的直接迎去。
他的右掌一挥,立即震歪吴水川的软剑。
他的左掌更自然而然的按拍向吴水川的腹部下方。
胡来虽有童子功护身,却最怕夏史仁拍向他的腹部,所以,夏史仁已经习惯于
攻向对方的腹部下方。
腹部下方乃是“关元穴”及“气海穴”这两个重要穴道,任何一个穴道被拍上,
不是吐血便是散功哩!
所以,吴小川立即向右闪去。
夏史仁正是要吴小川向右闪去,只见他疾拍出三掌再伸手一扣及一抓,便将吴
小川的软剑抓了过来。
吴小川踉跄而退!
吴小川不由怔住啦!
他败得奇惨无此!
更惨的是他居然不知败于何招何式?
他惊骇的连连后退着!
“砰!”一声,他的背部已经碰上墙壁,他的神智一醒,立即冷冷的道:“姓
吴的,哦和你誓不两立!”
夏史仁将剑抛向吴小川道:“随便!”
吴小川接住剑,便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经消失于远处!
夏史仁立即听见曹书在厅中恨恨的道:“没种!贵珠,你若再和这种人来往,
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厅中立即一阵寂静!
夏史仁暗笑,便默默瞧着树洞及默听曹家之动静。
不久,厅中传出低沉的声音道:“庄主,此人究竟是何来历?他为何要盯视贵
庄,贵庄要一直挨困吗?”
“熊老,您方才也瞧过这小子的招式,他自称吴慕山,根本不知来历及目的,
如何突围呢?”
“庄主身为潼关首富,不啻一方之霸,若继续让这小子逼得开不了门,不但颜
面扫地,亦诸事难遂矣!”
“明打及暗算皆奈何不了他,怎么办?”
“老夫愿意一试,不过…”
“熊老请直言,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必定让你满意。”
“那株‘玉珊珊’挺合吾意哩!”
“行!一句话!”
“好!老夫就让那小子进来向你叩头赔罪!嘿…”
“借重熊老矣!”
立听一阵轻细步声离厅。
夏史仁心中有数,便默运功力戒备。
不久,曹家大门敞开,一位瘦削锦服老者缓步行出,他一瞄夏史仁,便含着狞
笑缓步行来。
夏史仁一听对方之鼻息,便知道对方已经在提聚功力,他便转而对老者及凝视
老者的双眼。
老者双目一眯,立即冷芒逼人的站在丈余外道:“小子,听清楚!老夫熊欣,
你若想活命,快下跪求饶!”
夏史仁摇头淡然道:“你是熊心也罢?豹胆也罢?你最好别插手此事,否则,
你恐怕会比吴小川难堪!”
“嘿嘿!挺幽默的哩!很好!”
倏见他的右足尖朝地上一沾,立即原地疾旋!夏史仁的耳中立即飘来徐行义的
传音道:“此人擅长轻功及打穴,身法迅疾绝伦,当心!”
夏史仁不吭半句的凝立着!
熊欣却已经旋成一团大柱!
他周身的气流被旋得呼呼作响!
夏史仁顿觉一股微细的吸力!
他一催功,衣角立即似成铁板般不再飘动半下。
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