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当老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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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发生。为了安抚牛一、牛二、这些老臣、为了安抚笑姬、屏姬这些新宠。我决定平息这场怨愤。
我约了春姑在某个早上喝茶,当然了,就是在她的那个恩客准备走出门的一刻,我敲了她的房门。
“王先生还没走?那正好,要是先生不嫌弃,和春姑一起过来吃个早茶怎么样?”我从开业的第二天起就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装扮,毕竟见过索桐的人不多,牛一和牛二也知道索桐怪癖。所以到目前为止,我做的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没被人怀疑。
那王先生一看我笑容满面,又觉得自己和春姑在一起,算是这爱姬堂的座上客,所以也很牛B的点了点头。就先走向了我示意的花园中。
我抬眼看进春姑的房间,正看到春姑穿个小兜肚,一条秀裤,半坐在床上。嗯,体型不错,胸部不错,起码B罩杯。就是有2大红印子,一看就知道是姓王的昨晚上折腾留下的。云鬓凌乱,嘴上的胭脂也散去了。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刚刚折磨过的样子,还有黑眼圈难道这姓王的属于施虐的主,而春姑一心跟他是因为她喜欢受虐?
我走着四方步晃进屋里,一股子杂七杂八的味道实在熏人。一伸手把窗户打开,回头就看着春姑的后背,果不其然有牙印。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我留了一句:“别太久梳妆,男人不喜欢长时间等女人”。就晃出了门。
走到往返亭,姓王的已经开始吃了,我看着我的丫头银乐眼睛有泪就知道姓王的偷袭了她。银乐可是我留下准备做大买卖的处女啊。姓王的眼睛长鼻子下面了,敢随便动手
把不悦留在心里,示意银乐离开亭子。正好春姑也走了进来,也看到银乐的眼泪,脸色略有一沉。但也没说什么就坐下了。
我喝口茶,直接说到:“今个请你们过来,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王先生什么时候迎本堂的春姑离开?”
这话一出口,姓王的和春姑都傻眼了。
姓王的支支吾吾的说:“在下还没有那么多钱啊。”
而春姑则一脸渴望的看着姓王的。听到这话,春姑的脸立马从VVS级别的钻石光芒暗沉到了鹅卵石的级别。
我心里一句暗骂。丫就存一辈子钱都不会来赎人。这就是一吃软饭的施虐狂。不定自己家的老婆不好这口跑到这玩来了,还玩走我一个姑娘的心。老娘要不让春姑服服帖帖的留在爱姬堂。老娘就不是穿越来的。
“那这样吧,王先生。敝人觉得春姑和你是真的情投意合,郎情妾意。要是不放你们俩双宿双飞,实在不是为人之道。但春姑和先慈签的是生死约,要是随随便便就放了她出阁,怕是别的姑娘有微词。不如,让春姑在下半年不卖身的帮我办点事,招呼点买卖。今天是阴历六月二十八,就从阴历七月初一开始算到年尾。就半年,过了半年我就放春姑。并且送春姑4支金镯子做随份,祝你们白头偕老。如何?”我说的情真意切。就不信姓王的不上钩。
果然还不待春姑开口,这姓王得便一口答应,好好。最后还特别跟我注明是4支金镯子。
“没错,一定是4支金镯子。不过可有一条,要是半年后,春姑不跟你了又或者你又寻了别的姑娘,咱们这交易就算告吹。怎样?”
“没问题,我对春姑绝对是最真心的。”姓王的,你别叫嚣。越会叫的狗越容易吃别人家的食。
我看看春姑,她虽然有不情愿的表情,但看到姓王的这么高兴,也就认了。
我看着春姑说:“这半个月,你每隔两天要表演一场,也就是每个月的初一、初四、初七、初十、十三、十六、十九、二十二、二十五、二十八。这十天你无论是病了还是来了月事,还是别的什么都要表演。行吗?”
看到姓王的点头同意,春姑也点了头。
我顺手拿出一张已经写好的字据,叫二人画押。当然了这刚从楠姑屋子里出来的张主笔就成了鉴定人。而且时间刚刚好。
他们竟然对表演的内容完全不好奇。呵呵呵。要知道她要表演的可是泥浆战。而且应对她的可是我养了三个月的双性人。呵呵呵,姓王的,春姑,你们可要有心理准备哦。
泥浆站,可是很“血腥”的。
第六章 泥浆出妩媚
为了即将开台的泥浆战,我做足了宣传,当然噱头也要做足。二十九、三十这两天。我雇佣了城里打杂跑腿的五十多人满城的给我宣传,当然不是正大光明的吆喝,要传小道消息,这样才能勾引出别人的欲望。
就比如在某个热闹的茶馆,正在人潮涌来涌去的时候,来两个看上去很猥亵的男人在一边小声的说:
“知道不,爱姬堂又有新节目了。”
“啊,你从哪里听来的,什么节目?”
“听说是裸女打架,咱们去的话还可以下注,赢了的话还有奖品哦。”
“什么时候啊?”
“初一吧,索老板保密啊,怕有人抢了先机。我这还是听我家老舅说的,他的相好的就在爱姬堂啊。”
又比如,驿站的某个角落,两个壮年男子。
“大哥早去早回啊。这后天,爱姬堂的特别表演,小弟可特别关照留了极佳的位置。”
“哦,那我可要速去速回。每次爱姬堂的表演都是很有新意啊。”
呵呵呵呵,剩下的就是淫笑。
诸如此类的场景在这两天传遍了整个天城。效果显著啊。到了三十的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客人跑来询问细节。当然了所有的姑娘和丫头,我都教训过了。本来这个秘密表演的细节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姑娘和丫头再怎么样都只能闪烁其词,所以她们说的越模糊,好奇的人就越多。人的好奇心比天大。
泥塘战,我最早看那是在张曼玉的某部电影,具体是什么名字的电影,我是不记得了。后来常看到欧美的电影里有这类的色情表演。弄一池子稀泥,扔两个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少的美女下去,这个挠一把,那个掐一下的。当然了这个更色情。但有个问题很困扰我,人家用的是火山泥,还有美容功效;还有冰川泥,也有美容功效。问题是在这个时空,我怎么找的到?难道就和稀泥?太恶了。
替代吧,替代吧,用什么替代?珍珠粉?太贵;首乌粉?太贵;黄芪粉,效果不好;到底用什么能有银灰色的质感?难道用银子磨粉?会中毒的。思前想后,终于决定用面粉,里面兑点珍珠粉。比例就按照五十比一。让药房搅和出来一盆,我试了试,还行,挂身程度很适合,粘稠度也不错。还好我有超前思维,扩张了自己的营业面。爱姬堂后身的房子也被我收购了回来,当然就彻底从那个门进去了,这个后身的房子只有一栋两层的房子和一个院子,彻底把那个院子给清理赶紧,堆砌了一个土台。土台上是坑,深越两尺,浇灌好面糊糊,土台周边有镶金的链子用来围着怕我的姑娘们摔出去。土台下面有暗道可以排出土台上面糊糊。坑的周边都用上好的白玉砌边,坑底也铺好了防滑的鹅卵石。最好的观看位置是二楼,想上去看花钱,一般的位置就是一楼了,价格平易近人,但没钱别想看。
虽然价格不菲,但第一天来了足足100人,所有的台子都坐满了。为了刺激经济和兴奋,我还要小厮叫嚣下注下注,反正一个是春姑,一个是未知氏。下注吧,下注吧,无论谁赢都是我赚钱。要是她们俩谁都没赢,我就是庄家通吃。这白花花的下注的钱,晃得人眼睛都出眼屎了。
爱姬堂本部那里也不能放空,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牛二比较适合暂时的管理,所以我留了20个大姑娘在那边招呼,反正轮班来,谁要少不了赚钱的机会。除非有特别相好的客人,否则一律挨个走台。
终于到了初一的晚上,按照惯例阴历七月是很热的天气,而天城的天气真是好啊,四季如春,感情和昆明、贵阳一样。太适合我这样怕热的人了,老天爷还是比较优待我的,至少没把我穿越到赤道去。
华灯初上,所有的人都在叫嚣,疯狂的下注。到了日暮戌时。好戏终于在轰隆隆的鼓声中开始了。一顶孔明灯徐徐的升起,下面人用绳牵引着升到了擂台的正上方。
春姑密实的斗篷包裹下被两位穿着甚少的丫头扶着走上了擂台一边,而另一边出来的却不是我的秘密武器,而是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妈子。这个张姓老妈子可是我从那么多杂役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为啥选她?这人太喜好同类。就是为了顺道摸两把姑娘屁股,捏两下丫头胸部,才自愿来爱姬堂做端茶送水的。这算女子中的咸湿佬?我看到她多次趁着姑娘醉酒和丫头害羞的时候,大吃特吃豆腐。找这样的人上场,不知道有多少好戏可以看。
锣声一响,两位选手都脱了斗篷站进了面糊糊里,衣服穿了例外两套,外套是半袖的短衫,半腿的小裤;内套就是小裤裤和小兜肚了。我特别让裁缝量体裁剪的紧身型的。也就是说别看穿的多,都挺露的。
两人一开战就是绝对的厮打。不过方式有点不一样,老妈子的手法就比较下三路,而春姑本来猛烈地扯头发诸如此类行为在老妈子下三路的攻击下也就变得只是躲闪掩盖了。我在二楼的密室看着,不由得露出邪恶的微笑。春姑她自己也不想想,不讨好了我不把白花花的银子给我,让我松口放人。就想找别人赎身?而且还找个一个最不靠谱的主。我要是不把这没劲的戏码扼杀在摇篮里,我就不是穿越来的。
当初我找到那老妈子,说明了我的意思,老妈子当然是诚惶诚恐。要让那些被她揩过油的姑娘、丫头知道了。她还有好?我自然是安慰她,说她要是把这事办好了,我保证给她个大甜枣吃。让她办什么事?说白了就是在擂台上使劲挑逗春姑,还有台下的那些男人。男人越兴奋,喝酒就越多,找女人的可能性就越大,我能赚到手的银子就越多。
尤其了,这个时空,不会长看到女人挑逗女人的,也不会常看到风韵犹存的老娘们挑逗正值年少的小媳妇的。
而我对春姑说的就是另外一套了,我跟她说只要打赢了,下注她输的那些人的钱就三七分,我给她三分作为陪嫁。这样的好事在面前,她会不卖力?
不过可惜的很,人家老妈子是做劳力出身的,力气就别提了,尤其又总向着春姑最薄弱的环节攻击。春姑这出生之后估计就没做过什么苦力的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住?
一时间面糊糊是到处飞。老妈子先是很努力的工作,把春姑的小外裤脱了下来,又故意让春姑把自己的上衣扯了下来,还能特煽情的在自己上衣扯下的时候害羞的狂喊一句:小娘子,你手不要乱摸
我一听这话,当时一寒战。而下面的男人们已经沸腾了。
继而老妈子的半腿小裤也在她故意的情况下被春姑扯了一半下来,然后我就听到隔壁的某个男人发出一声动静,然后竟然还和他旁边的某男人说:这老女人竟然还有点水灵。
K,看的真仔细啊。
再继续,春姑的上衣也被扯开了,没被扯下来是真的,但也前面也真空了,因为这老妈子一顺手就把春姑的小兜肚扯开了,还有那么一根细细的绳子绕着春姑的脖后,可前面已经失守了。春姑似乎有点害羞,用手一捂。老妈子本来就喜好这口,怎么会让春姑躲闪。上下其色狼手,不是掐腰一下,就是捏胸一下,尤其那黏糊糊的面浆在战斗中又左挂一块、右粘一点。整个一个欲盖弥彰
只听到楼下一男狂叫一声:脱啊。脱啊。
然后众多男人开始一起狂吼。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春姑已经被老妈子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