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当老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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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明白了,为什么银菲冲进来就说王老鸨的尸体在河堤里。原来就是那颗硕大的猫眼戒指当作了证明。我当即问道:“那狗把手叼到哪里去了?”
这话一问出来,两个小姑娘彻底不能控制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中哽咽的说:“它把手丢在我们面前了。”
这大黄狗还真是知恩图报,我家两个小姑娘可不是故意给狗吃个肉包子,那是无意掉的。这大黄狗怎么就弄个死人手当作还礼给送回来了呢。我被现在的状况搞得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小姐妹俩现在愣是抱在一起痛哭,我和白姑一边一个的给她们拍着背,白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也是一脸的惨白。
“先别哭了,赶紧告诉我。然后呢?你们俩怎么办了?”我蹲下身,尽量希望从两个人的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
银菲暂时止住了哭声说:“我们俩尖叫一声就跑回来了!大家姐,太可怕了。”然后一把抱住我,又继续哭了起来。我抱着银菲,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这一支断手的出现又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事端。
第三十六章 青金石之主
晚上虽然今天的客人并不多,但心情的缘故让我对爱姬堂的热闹气氛越发的觉得不安。有人曾说平静的海面也许酝酿了暴风雨,但此刻这喧嚣也让我倍感惊慌。我这里这么多花月坊以前的姑娘,虽然是在官府的协调下转到爱姬堂,可如果那支断手真的属于王老鸨的话,官府迟早一定会到这里找她们挨个的问话,如果真的是这里的哪个姑娘找人下手解决了王老鸨,那我也脱不了干系,甚至整个爱姬堂都脱不了干系。还是那句话:一粒老鼠是坏了一锅汤。
银菲和银乐此时就睡在里屋,我安抚了很久之后两人才止住了哭泣,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两个半大的丫头出门开开心心的去玩,结果半路上受这么一档子事,这么大的惊吓就算放在我这老妖精的身上,怕是一时半会都恢复不了。让白姑不准往外传一个字,照旧的去干活工作。我坐在小院里看着月亮越发的无言了。
王老鸨走的就奇怪,一个字都没留下就跑了,清点花月坊剩余资产的时候,还有不少的盈余没拿走。因为她的首饰、银票都不见了,还少了一些衣物,官府就断定她是卷铺盖走人了,可现在竟然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死了多久了?如果是狗一口就把尸首上的手咬了下来,那起码是腐尸一具了。银菲和银乐那么惊慌肯定不会注意到手部皮肤的腐烂程度,难道是失足落水的?那样是最好。如果是被人谋杀呢?
想到这,我更觉得寒气逼人。恰巧这时,小角门被人推开了。我大喝一句:“谁!”
“是我了。也不去看看我和桦紫。我们俩就只好过来了。”我没想到风治冶竟然会在这时候来,他身后是桦紫的身影。我呼出那一口堵着我的气,给自己拍拍胸。这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们怎么这会子过来了。”我也不起身,就还是那么坐着。刚才角门吱哟一声响吓的我腿都软了。
“想来看看你,所以就硬拖着风治冶来了。他不给我开路,我都不敢来。”桦紫走进我身边,轻轻的说。
“我这是龙潭虎穴还是狼窝啊。能吓的你不敢来。就你们俩这么串来串去的,过不了几天,那边的男人们就都要开始造反了。最近怎么没有一件事让我省心的。”我叹口气,又想喝茶,却发现茶杯到了风治冶的手里。
“这么凉不要喝了,我给你换一杯吧。”他说着就要去脚屋拿开水。却被我制止了。
“您老人家还是给我放下吧。从今开始,我自己的吃喝我自己动手。坚决不再假借别人了。”
“小桐,你受刺激了?你不是一向很喜欢别人伺候你的?”我躲开了桦紫想要摸我的手,他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放下。
“你手凉,我已经够冷的了。你捂热了再摸。”我知道我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赶紧找个台阶给自己溜下去。
“还没摸就知道我手凉。那我去倒杯热茶捂捂手可以吧?”桦紫接过风治冶手中的杯子没理我走向脚屋。
“小桐,你今天不太对,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没看到银菲和银乐那两个小丫头?你放她们去看灯了?”风治冶坐在我旁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啊。脸色这么难看。受风太久了。还是回屋坐着吧?”
“我吹吹风,清醒一下会比较好。”我眼睛一直看着地上投射着的竹林影子,一动不动的坐着,换平常肯定要和风治冶吵几句嘴,现在我是真的没那个心情了。白天和梁羽绣话旧的喜悦现在被冲的一干二净。
“到底怎么了?手也这么凉。拿住好好暖暖。”这时桦紫也走了过来,直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虽然温度低了一些,但是横竖也是比我的暖和,我一把紧紧的握住,心里的恐惧直接写到了脸上。
“小桐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桦紫蹲下身子和我平视着。
“我就是害怕,觉得没有安全感。越来越多的事情,一切发生都太快了,让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出现了这么多事情。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很累,你们能理解吗?”我觉得我一脑子的浆糊,整个人都开始混沌。我真的想回到属于我自己的那个世界,继续我的生活,好过现在一千倍一万倍。似乎从穿越到这里开始的那一天我就没有彻底放肆的哭过,但此时此刻我缺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我安慰了银菲、银乐。现在我需要别人来安慰我。
“乖了,小桐最乖了。想哭就哭吧,咱们才不忍着死要强的不哭呢。哭出来就好了。”风治冶并没有把我揽进怀里,而是默默地递过来一支手帕。而桦紫却将头枕在了我的膝上,闷闷的却不说话。
“你的头很沉。”我一边抽泣一边说。
“小桐你知道吗,你给了我们很多人安全感。可是我第一次知道你也会哭的这么惨,惨到我都不想看。鼻涕还能流出来。”桦紫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没把我气死。嘴巴真恶毒,也是毒舌男。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这话真让我绝望。”我抽泣着说。但是却没有想踹开风治冶一样动脚踹桦紫,桦紫是那么娇弱的男人,就连侧头躺在我腿上都那么柔媚。
“我们都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要是绝望了。我们索性也不要活了。至少还能陪着你,就算其实你不希望我们在你身边。”桦紫的话让我彻底放声大哭起来,嘴里骂起来断断续续的,索性嘴上不骂了,心里骂。真不知道桦紫怎么想的,我还不够宝贝他们俩?也就他们俩出出入入的没人管,东野泊都跟我抗议了多少次要出门看看了,全被我给否定了;大凯和南邵也都很希望到处走走看看,不也被我否定了;其他人看着别人被打了否决牌也都不再自讨没趣的来找我申请。就这样还说我不希望他们陪在我身边,我是观念守旧,认为还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比较正常,这不是难以取舍,所以就在这纠结嘛。
我哭着骂着,估计骂的没什么章法,听的风治冶好几次都在闷笑。终于被他再一次的闷笑惹急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全部蹭了过去。
“我叫你笑,你就不会学学桦紫安慰安慰我!”
“我的宝贝姑奶奶啊,这衣服是我早上刚换上的。”果不其然我的鼻涕眼泪一占到风治冶的身上,他的闷笑终止了。
“治冶,别逗小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桦紫让人觉得贴心,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怎么跟他们俩说呢,毕竟还没有确定那尸体就一定是王老鸨的,而且跟他们说有什么意思呢,不和传小道消息的大嘴婆娘没什么两样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桦紫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估计你说出来我可能也没能力帮助你什么。还要为你瞎操心。”语气里无限的寂寥让我差一点就想脱口说出实情。
“反正我觉得事情不会小,要不她不会闷着头自己一个人在这傻想。小桐,我先问你,桌子上那块青金石的配件哪里来的?”风治冶话题一转,说到了桌子上我随手一扔的那块青金石。
“昨天舞儿陪的一位客人留下的。”我拉起风治冶的衣襟下摆狠狠地擤了鼻涕。又听到风治冶的一声抽气,我心里爽了。现在的我就想像个坏小孩子一样做些不负责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长大了就这一点不好,做什么都想考虑到责任和权力,一点意思都没有。长大就意味着被越来越多的属于自己内心的条条款款约束。
“这配件是督抚大人的。”接话的是桦紫,“我曾和他有过几面之交,是个不错的人。当今皇上最小的弟弟。劭王,我们都习惯叫他少王爷——年少的少。没想到他竟然还找女人了,稀罕了。”说到这里桦紫停住了,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青金石的主人竟然是GAY,是BL。不知道长的如何,要是长的好看,哇,再是个小受,哇,太极品了。思绪立刻被桦紫的话吸引了过去。
“劭王长的很英挺的。而且一点王族的娇贵气都没有。可能是从十几岁就在边防戍边的缘故,他是城里当官的王爷里真正凭着自己的能力做到督抚这个位置的。当初他第一次去找我们这些人的时候,也是隐蔽的来去。生怕被人看见了,不过后来没瞒住他喜好男色这事情,当他第一次来了找了芙蓉玉之后,我们都觉得很奇怪怎么这么个英挺的男人会喜好男人。后来有人就开玩笑的说,在边防上没有女人,母猪都赛貂蝉。搞不定这劭王就是因为在边防上太久没女人了,习惯了搞男人了,所以回了京城也改正不会来了。我和他倒是没什么渊源,知道这块配件的来历也是巧合,一次芙蓉玉伺候过他之后拿了配件到处炫耀,说是劭王赏赐给他的,可是到了半下午,劭王就派人来要了回去。这事常让我们没事就拿出来挤兑芙蓉玉,谁让他不是头牌还摆出头牌的样子。”桦紫已经枕在我的膝盖上,而我则半倚在风治冶的怀里。
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已经被风治冶拿帕子沾了茶水给我清洗干净了。我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哭一时可以,哭一世可不行。就算心里存着那么多事,我也只能干嚎两嗓子发泄、发泄算了。我调整一下在风治冶怀里的位置,眼巴巴的瞅着桦紫,希望知道更多的故事。
“督抚是什么职位啊?很重要吗?”我想了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小桐,督抚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回话的是风治冶。
“确实想不起来了。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我的回答一向似是而非。
“督抚是京城的大总管。无论是兵力调动还是民事管理,他就是最大的领导,而且不归户部、吏部这些管理。直接为当今皇上服务。”风治冶想了一下这样说着。
我心里一听就乐了,原来飘胡子王爷这位大司马的头上还有一位督抚,听起来官名不大,但是绝对有实权。戍边军人出身,还是个BL,虽然是个小攻。但是横竖这男人也是多姿多彩的一个主。
“还有什么好玩的啊?再告诉我一些,好不好?”我看着桦紫的唇,听他讲故事真好,身后风治冶的胸膛暖暖的,有人讲故事哄我睡觉,有人在背后当人肉靠垫。就算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是当下这一刻我在享受。
“听说劭王有些奇怪的兴趣,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他要的是陪睡的,我就算陪睡也是陪女人,和他就连杯水酒都没喝过。再多的事情,我也说不出来了。”桦紫坐在贵妃塌下的足踏上,把我依旧垂在那里的腿移到了贵妃榻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