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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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只怕皇帝想要独宠于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楚绛芸紧紧地攥着手心里的那支碧玉簪了,胸口被一波还未平静又接着一波的痛给袭的几乎窒息。
她,于人前一直都是温婉谦恭。
她,告诉自己,有着二十一世纪女子的阅历和思想,却因为莫明其妙的穿越而生活在远古时代。这是老天最为奇特的安排,她想努力地做好自己,所以,她几乎不对人发火动怒,她告诉自己女人要有良好的修养才行。
可是,现在去他的狗屁修养,她,很想很想发泄心中的愤懑。
狠狠地扔掉手中的碧玉簪子,黑色的大理石上翠玉的碎片四溅。
“赫连睿,你这匹种马!”
呃,种马?寝殿内的四个丫头面面相觑,小姐真的生气了,也只有她敢这样骂皇帝。
楚绛芸强忍着马上要掉落的眼泪,拍着胸口,疼,闷,难受。。。。。。她要一个人静静,她要出去透透气。
推开千娇还在为她打理头发的手,倏地直起身向殿外跑出。绿柳急忙跟上,想要拉住她,却被百媚制止:“还是让小姐一个人静静吧。”
这皇宫里到处都是人,不停穿梭忙碌的宫女太监,是因为皇帝陛下一举得到两子整个皇宫才洋溢着较于平时不同的气氛么。
一路浑浑噩噩地行走,她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可以好好的哭一场,什么叫伤心欲绝,什么叫肝肠寸断,她于今日可真的有了深刻的体会。
穿过藤萝架,行过玉兰树下的幽径,绕过一个一个的亭台楼阁,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意柳宫。僻静一隅的深幽,风中袅袅轻舞的柳条,空中轻轻飞扬的飘絮。
心中一暖,眼泪纷纷落下,到了意柳宫居然有了回到久违的家一般的感觉。
于是,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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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柳径逢(三)
心中一暖,眼泪纷纷落下,到了意柳宫居然有了回到久违的家一般的感觉。
于是,推门而入。
原本负责看守打扫的两个小太监想必因为意柳宫已长久无人居住而去那里偷懒了,偌大的一个殿阁居然没有一个人,惟有一墙一院的柳树,在风中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提着裙摆拾级而上,正殿内到是被打扫的窗明几净,绕过屏风,过了穿堂,便到了寝殿。黑漆雕花大床上浅紫色的纱幔悠然而垂,镶有珠玉的流苏闪着晶莹的亮点。
想起那时,她的脚受了伤,赫连睿抱着她将她按放在床上;她还记得,那天是他第一次吻她,自己却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
事后,一直惴惴不安,怕他会降罪,后来却从未提及过此事。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下旨让她侍寝,而那个晚上他并未勉强自己,只是和她相拥而眠,并答应该她不会为难她,也承诺了三年后可以放她出宫。
然而,也是在那晚以后,赫连睿便再未和她交集,而是日日临幸于其他女子,这才有了今日怀了龙种的赵婕妤和王婕妤。
细想一下,当初算不算是自己亲手将他推给了别的女人,那么,今日的结果,自己是不是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连忙摇头,真是恨死自己的那点出息,这不是又忙着在为他开罪。彼时,他若心里真的有她,怎会这样伤她的心,怎么会夜夜抱着不同的女子欢好?他赫连睿分明有着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他,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种马。
倒在床上,不禁呜呜而泣。慢慢地,啜泣声变成了放声大哭;兴许是压抑得太久,自穿越以来,她从不曾如此痛快地,歇斯底里的哭过一场。哭累了,又转为低低的抽噎。
“好过些了么?”说话的同时,一只属于男性的手,递过一方巾帕。
连忙一边擦拭泪水,一边转头。迎上一双盛满怜惜的,深情的,温柔的眸子。
“珉。。。。。。王爷,”惊异他怎会出现在意柳宫,“你,怎会在此?”
见她并未接过他递过的巾帕,便径自拉起还倒在床上的她,梨花带雨的她,让他心生怜惜。为她温柔的擦拭满脸泪花,一边解答着她的疑问:“我刚刚进宫,远远地见你一个人低首垂泪,便一直跟在你身后。”
“你,”想着自己不顾形象,嚎啕大哭的样子全被他尽收眼底,不禁有点懊恼,她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怪我了,”赫连珉还是一贯的好脾气,浅浅一笑而道:“起先是怕你想不开,后来看着你如发泄般的大哭,便不想叫住你,因为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被人看穿心底隐忍的伤痛,这种感觉并不好,气愤地不愿承认:“谁说我不痛快了,谁说我不痛快了?”
将她拥入怀里,一手抚着她披于身后的长发,“芸儿,若是还想哭便哭吧,有我在,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金风玉露柳径逢(四)
将她拥入怀里,一手抚着她披于身后的长发,“芸儿,若是还想哭便哭吧,有我在,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赫连珉温柔抚慰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被他圈在怀里,只是一味地无声地流泪。良久之后才从他怀里抬起螓首,双眼红肿却更增添了风分凄楚之美,双手抚着脸上的泪痕,低啭:“对不起。。。。。。”
赫连珉宝石蓝的蟒袍前襟已被她的眼泪浸染了一滩湿润,凝视着多日未见的她,只是摇摇头,对她报以温和一笑,英俊的脸上淌着心甘如饴的满足。
“王爷,我们去外面坐坐?”他深情的凝望让她感到局促不安。
前院绿柳树上有一张石桌,桌旁是四方石凳。长长的柳枝婀娜摇曳,倒垂于石桌之上,楚绛芸和赫连珉相对而座。
“芸儿,那晚我抱歉。”
自那晚以后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赫连珉被赫连睿遣去西蜀暗查赵勃,然而因为对她的失踪他却一直自责内疚。
虽人在西蜀却派手下的人在四处打听,后来得知是王兄亲自出宫将她找回,并恩宠月潮宫。
悬着的心是放下了,那份对她的思念的情意却日渐强烈了,怎么也放不下,他始终想着她当初的那番话。
他坚信她的内心还是不愿意留在皇宫,她还在期待她的良人能带她飞出这华丽的监狱。
他更坚信,她终有一天会将手放在他的手里,会让他带她走,会成为她的良人。
“我们都差点成为别人政治利益下的牺牲品,我怎么能怪你。”
赫连珉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倏地觉得轻松了很多,他一直在意那晚她对自己的看法,虽是被人下了毒药以后,才轻薄了她,但他还是惶恐她对自己会不会产生厌恶之感。
“芸儿,有件事一直想问你,只是自那晚以后我便一直在外,并没有机会向你证实。”
“是何事,”其实她心中已知他想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想问我那晚你和表哥离开后,我怎么会就此失踪了?”
赫连珉点头赞许:“芸儿,你果然反应敏捷,心思缜密。”
她还是不习惯被人这么直接地给予称赞,再说这只要是具有一般思维能力的人都能想到的,自己真的是有如此厉害,还是他们碰到的女人智商都偏低。一手扯过一根飘荡着的柳枝,到底有几分不好意思:“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不必谦虚。”赫连珉低笑着将她望尽眼底。
为了避开他灼人的眼神,她连忙进入正题:“那晚你们走后不到一盏茶功夫,那个带面具的黑衣人便折了回来,他踢开房门二话不说就将我点了哑穴,正准备要扛着我离开的时候,驹王爷居然优哉优哉地靠在书房门口。。。。。。”
“驹?”赫连珉脸上浮上笑意,“看来他爱在半夜爬墙到我府里的毛病还没改啊。”
楚绛芸听着赫连珉这话不禁抿嘴而笑,“原来他还有这僻好啊,他事后对我说,是因为那晚那些个自以轻功很了不起的家伙在他王府上方飞来飞去的,吵得他无法入睡,才到起身到隔壁的普仁王府去一探究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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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无情似有情(一)
赫连珉浅笑不语,示意她往下说,楚绛芸便继续道:“说来也怪,那个面具怪人在见到了驹王爷以后倒也不准备和他打斗,只是放下我,绕过驹王爷便飞身走了。”
“那驹就这样让他走了?”赫连珉不禁插话道。
楚绛芸笑着点了点头说:“驹王爷也不管我的反对,就径自己带着我翻过你王府的白墙,便到了他的府邸。不过事后我也问过他,怎不拦住那面具人,不好奇这面具之下的脸么?你想这驹王爷是怎么回答的?”
赫连珉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敲着石桌的桌面,微微蹙眉思考了片刻,薄唇一扯,一抹笑意浮上俊脸,笑道:“我这个弟弟最善察颜观色并且懂得明哲保身,想必是知道了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虚张下声势也就差不多了,犯不着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再说了,打斗之时他最怕的还是刀剑无眼,伤了他那自以为可以颠倒众生的俊脸。”
听着赫连珉的话楚绛芸睁大眼睛,还不时的因他的话而一个劲地点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听完以后不禁咂舌:“果真是兄弟连心,你说的分毫不差啊,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到实在,也不在你面前逞英雄,不过我到是真的没想到,那晚你居然就在我一墙之隔的敬王府,”顿了顿才继续说道:“那么后来呢?你又怎么会出走,王兄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到了第二日默王爷来了敬王府,驹王爷一直嚷着要我从了他,做他的王妃,而默王爷则告诉他陛下正派人四处寻我,要送我回宫,而我。。。。。。”青青的柳叶映衬着美丽无比,却又带着丝丝羞怯的脸庞,含首低啭,“而我,则要求他们帮我离开皇宫,离开京都,两位王爷禁不住我的哀求,真的帮我安排了船只让我离开。只是陛下深思熟虑,早就盯上了驹王爷,我一出了敬王府他便跟着我了,只是那时两位王爷也在,他便一直未现身。”
“那,后来。。。。”
“后来我上了船,船出了逸云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就在我。。。。。。船上了。”想起那日在船上的情景,她和他差点就,那啥。。。。什么的了,心中一阵悸荡,双腮酡红,双瞳晶莹带水,难掩一脸羞涩。
赫连珉的心被狠狠的撕碎,那是属于女人在某种状态下特有的娇羞,那是为心爱的人而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心甘情愿的羞涩。
明媚动人,无比的动人;
无情伤人,彻底的伤人。
加上刚才在屋内独自己一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应该是为两位婕妤有了身孕之事而伤神。
她已为他有了妒忌之心。
妒忌,爱的始源之情。
心中的痛在扩散,他,是多么不愿相信,她,已经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赫连珉瞬间黯然的眼睛让她心生歉意,他原来还未将自己放下。
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