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攻略,捡节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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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是不习惯别人喂食的,“我自己来。”
方璧寒手上还拿着勺子,神情有几分受伤。
苏钰是真的从楼骄那里回来之后就彻底不习惯这种喂食的举动了,自己伸手将碗端了过来,因为勺子在方璧寒那里,苏钰自己只能端着小口小口的喝。
方璧寒看着苏钰低头喝汤,脸上不着痕迹的滑过一分阴郁。
苏钰觉得那鱼羹味道不错,连着喝了几口才将碗放下来。
方璧寒弯下身子收碗,神情默默的。
苏钰看着心里也有几分不自在,同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但是方璧寒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有几分奇怪,那几分异样的感觉让他生不出亲近的心思来。与之相对的,慕离渊反而还和从前一样,他也就下意识的更亲近慕离渊一些。
方璧寒将碗收起来,端着出去了。
于是这一路上,两人都鲜少说话,方璧寒只会偶尔进来几次,给苏钰带些有意思的小玩意,更多了就没有了。
苏钰知道方璧寒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他与你生气,就不会同你讲话,和个孩子似的能和你对上许久。
苏钰也没有在意,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歉疚的。
等到两人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一个撑着伞的女子站在渡口,方璧寒方才推着苏钰走了出来,她就笑意盈盈的走上来叫了一声,“相公。”
苏钰当时就懵了一下。
倒是方璧寒,一路上都鲜少露出笑脸,此刻见到女子的时候竟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烟儿。”
女子扑到他怀里,一双杏眼看向苏钰,“相公,他是谁呀?”
“他是”方璧寒望着苏钰,“他是苏钰,从小在山里将我抚养长大。”
女子似有所悟,走到苏钰面前,却又几分怯弱的不敢开口。
倒是苏钰先开了口,“方璧寒,你什么时候娶了妻?”
“只是下了聘,还没有过门。”方璧寒说着看了那叫烟儿的女子一眼。
烟儿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我与璧寒在一次花会上见到的”
她没有再说下去。
苏钰却能想出,不过是那些折子戏里的才子佳人的相识戏码而已。
苏钰望着神情温柔的方璧寒,心不知怎么就定了下来。
也许是他想的太多了吧。
如今两个孩子都成了人,都该有各自的生活了,他只要做完任务,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这么一想,那莫名的芥蒂顿消。
苏钰露出自己认为是最温和的笑意,“你叫烟儿是吧?”
女子点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方璧寒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如今我也没想到能看着他娶了妻。”苏钰伸手入怀,将方璧寒亲手给他戴上的暖玉拿了出来,放进女子掌心,“这东西他早就念着要送给你,托了我保管,现在见了你,正好给你。”
苏钰含着笑看向方璧寒。
烟儿结果暖玉,像是宝贝似的双手捧着贴到胸口,“璧寒,是你送给我的吗?”
方璧寒看着苏钰,袖子中的手指刺破了掌心。
但是他面上还是笑着的,“是。”
烟儿一下子扑进方璧寒的怀中。
苏钰咳嗽两声。
烟儿从方璧寒怀中退了出来,双手捧着暖玉,羞怯的不敢抬头。
“我们回去吧。”方璧寒说。
烟儿点点头,“嗯。”
方璧寒抬手招来两个脚夫,交代了位置吩咐他们带苏钰过去,自己则和烟儿乘了轿子。
苏钰莫名的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脸上露出几日都不曾展现的笑颜。
而在轿子中,方璧寒的手正捏在烟儿娇弱的脖子上。
“谁准你收了?!”方璧寒手上收紧,烟儿的脸色开始涨红。
烟儿脸色惨白,“教,教主”
方璧寒伸出手来,将烟儿手中的暖玉拽了出来,这才放开了抓在烟儿脖子上的手。
“教主。”烟儿还有几分心有余悸,缩在轿子的角落里不敢出来,
方璧寒的神色比苏钰这几日见到的还要冷淡上百倍,“我要的,只是你陪我演这出戏。”
烟儿惶恐的垂下头,“是。”
方璧寒抓着手中那块暖玉,突然加重的力道将整块玉捏的从中间碎开
“缠梦做好了么?”方璧寒突然侧过头看烟儿。
烟儿哆嗦着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双手举着递给方璧寒,“教主。”
“怎么只有这一瓶?”方璧寒两指夹着白瓷瓶的细颈,将它提了起来,轻轻晃动着。
“回教主。”烟儿咬着嘴唇,“‘缠梦’所需要的药材还缺了一味,实在难得,所以”
方璧寒已经丢了一个盒子过去,烟儿解开盒子,里面正躺着一块棕褐色的草茎,那草茎宽厚的有人掌大小,并不打眼,却有一种说不清的香气从里面透了出来。
烟儿亮了双眸,极珍惜似的将盒子捧到怀中。
“这是最后一味的碧玺。”方璧寒将白瓷瓶收了起来,“十日之后,我要酿好的‘缠梦’。”
“是。”烟儿应声道。
方璧寒眉目间还有几分戾气,“以后他给你的东西,你收一样,我断你一指,收两样,我断你一臂。”目光如刀,“听见了没有。”
烟儿吓的瘫坐在地上,叩首不起,“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敢写下一章了原因你懂的
第114章 囚凰×疯狂×山
夜。
离苍皇宫。
“皇上。”近身太监提醒道;“已经二更天了;该歇息了。”
年轻的离苍君主突然起身,挥袖将御案上堆积的奏折全部推倒在地上。
“皇上!”近身的太监被那动静吓了一跳,连忙赶上前来捡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奏折。
“不许捡!”年轻的君王眼中透着怒意,“这奏折全部送去将军府好了;送到朕面前做甚么?一个个的;一个个的”说着,已经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近身的太监转过头往外面望了一眼,神情有些惶恐;“皇上,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将军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年轻的君主突然走上前来;一脚将那太监踹翻在地,“将军将军!这离苍改姓楼去算了,朕这江山也一并给他!”
太监在地上滚了一圈,连忙又捧着捡起来的奏折跪好,“皇上”
年轻的君主走过去,又狠狠的一脚踹在那太监身上,“你们一个个的,一个个的,可曾当我是皇帝过?”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折奏折来,翻开拍在太监脸上,“安平水患,楼骄拨国库纹银十万两赈灾!”又捡起另一折翻开拍在太监脸上,“江息大旱,楼骄拨国库十五万两兴修水利!”又捡起一折奏折,拿在手上,“平凤阙,楼骄拨国库纹银五十万两犒赏三军!朕这皇帝做着有甚么意思?”将手中的奏折掷在地上,“楼骄楼骄!这离苍的江山,换他来坐如何?!”
太监吓的趴伏在地上不住叩首,“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这些狗奴才,除了这一句,嘴巴里还有别的话吗?”年轻的君主满面怒容。
太监还想再说什么,兜头兜脑的又砸下来一堆奏折,君主的喝声如雷炸响,“滚出去!”
“是是——”太监将奏折放在面前,缩头缩脑的退了出去。
深夜的烛火煌煌,年轻的君主负气一拳砸在桌上,然后捂着脑袋一脸颓丧。
这离苍的江山,早已不在他的手中。他如今的皇位坐着,已和傀儡无异,可笑他也想一展抱负,将那功高震主的楼骄拔出掉只是这么些年,除了自己被楼骄管制的越来越严密以为,半分起色都没有。他也想过要觅忠臣良将,提拔起来牵制楼骄,只可惜楼骄权倾朝野,文武百官皆是爪牙,他又谈何革新掌政?
握拳砸在桌上,笔墨落了一地。
“离凰。”
年轻的君主猛然抬起头来,“谁敢直呼朕的名讳!”
一身黑衣佩刀的男子从梁上翻了下来。
“你!”离凰后退一步,方欲张口叫人护驾,那人却开口道,“我可以助你杀了楼骄。”
离凰眼睛一下子瞪大,然后又强自镇定下来,“你胡说甚么!”
“离苍如今的局势还需要我说吗?”那人走近一步,神情冷淡,“你杀不了楼骄,我也杀不了楼骄,但是我们都想他死。”
离凰被那决然的眼神吓的后退一步,“你是何人?”
“慕离渊。”黑衣的男子报出名讳。
“朕朕凭什么相信你!”离凰端出帝王的架势来。
慕离渊神色还是冷淡的,“你可以不信我。”
离凰正要开口,慕离渊又道,“然后继续做你的傀儡皇帝。”
离凰脸上出现恼羞成怒的表情,“你!”
慕离渊一下子走到他近前,伸手拽住他的衣襟,“我只问你一句,我要楼骄死,你帮不帮我。”
离凰只觉得那眼神极其凶悍,呼吸都顿了半拍,“朕”
慕离渊松开他的衣襟,“你可以继续考虑,然后等着楼骄将你手上最后的御林军也抽调走,那时候”
离凰的脸色已经白了。
他手上如今只掌着这一支军队,若是楼骄真的连这支军队都抽调走,那他这一辈子都休想翻身!
离凰终于选择了退步,“你要我帮你什么?”
“将御林军的调动权交给我。”慕离渊说。
“什么?”离凰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就拒绝,“这不行!”
慕离渊也不说别的话,“楼骄如今手掌十万禁军,你那区区千人的御林军能作甚么?在楼骄逼宫的时候护你逃跑吗?”
后一句戳到了离凰的痛处,“你”
“令牌给我。”慕离渊伸出手,“我替你除了楼骄。”
“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离凰也渐渐强势起来。
慕离渊暗下眸色,突然并指就唇,发出一阵清啸。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人从窗外闪身进来,一身的血腥味让离凰后退几步。
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里还在不断往外滴着粘稠的血。
那人将包裹放在御案上,向慕离渊点了点头,一个闪身又隐回了暗处。
离凰脸色苍白,“这这是什么?”
慕离渊也不说话,离凰走近几步,自己伸手将那包裹揭开,在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脸色□□。
“韩飞。”慕离渊吐出了一个名字,“他的命,够了么?”
“你杀了韩飞?”离凰脸上的表情像是吓到了却又不完全是,带着一种压抑的畅快感。
慕离渊道,“是。”
“哈哈哈哈——”离凰突然大笑了起来,而后面色一整,现出几分血腥来,“我可以把御林军给你。”离凰顿了一下,“若能杀了楼骄,我离苍江山分你半壁,若是不能也不过一条命而已!”
没有一个帝王愿意在自己臣下的钳制下生存。
慕离渊点头,“好。”
离凰走到龙椅上,拿起玉玺,将下面盖印的地方揭开,一块黑金色的令牌就掉了出来。
离凰拿着它递给慕离渊,“拿着这块令,御林军全部听你号令,就算你要他们杀了我,他们也会照办。”
慕离渊将令牌收了起来。
“今夜你我一议,不可外传。”离凰道。
慕离渊点头。
“楼骄权势滔天,手中又握有追云十八骑,你若想杀他,凭着这区区御林军,难于登天。”离凰呼出一口气,“不过他为人刚愎自用,要杀他,唯有以计诱之。”
慕离渊垂首深思。
“我倒有一计,不过太过冒险。”离凰看着慕离渊,竟是一笑,“若是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