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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攻略,捡节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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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需要说,在现在所有的安慰言辞都是伤口上的盐。洛麒筠懂,所以他不问。
    洛麒筠抱着洛倾辙一夜,第二天天未亮,洛倾辙就走了,在门被带上的时候,洛麒筠睁开了眼。
    他慢慢捂上自己的胸口,这里,为什么会疼呢?
    为什么看到洛倾辙身上的吻痕会心疼呢?
    为什么看到这样无力的自己会愤怒呢?
    后来某一天,两人又相遇了,洛倾辙笑着问他,“四皇子,我们来做场交易吧。”
    洛麒筠点头说,“好。”
    然后太子病死床榻,三皇子谋反被镇压逃出皇城,所以圣旨上储君的名字改成了洛麒筠。
    洛麒筠以为,洛倾辙起码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你看,他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于是,他在梨花开遍的林子里,跟洛倾辙说,“我”他想说喜欢,却觉得喜欢不足以承载自己的情感,然后就顿了一下,“我不当皇帝,你不当王爷,我们在一起就我们,去哪里都可以。”
    洛倾辙那时的表情?那实在是太过丰富的表情了,像是不可置信,像是厌恶到了极点。
    洛麒筠第一次滚烫起来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因为这个表情,再好不过的告诉了他,这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洛倾辙是不喜欢他的。一点也不。
    洛倾辙仓促的甩开他的手离开了,洛麒筠站在梨林里,看着漫天的梨花簌簌的落。
    他觉得的那个皇位无趣,因为那不是他想要的,朝中的局势因为他的疏忽乱成什么样子,他都知道。洛倾辙帮他排除异己,建立势力,过激的举措遭到了整个朝野的弹劾,他都知道。那时的洛麒筠就想,就算那个人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在他身边一直守下去也好啊。那样,那个人还是陪着他的。
    直到有一天,洛麒筠手上抓着奴才递过来的,洛倾辙离开京城的密报,才终于知晓,原来他要的洛倾辙根本就不给,甚至于不屑于给。
    那时洛麒筠就觉得自己发了疯,在洛倾辙不在的八个月零七天里,他都是疯的。
    后来他终于知道洛倾辙去了哪里,但是那个结局却让他更难以忍受。
    洛倾辙去战场,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叫歌君笑,他们是知己接着一封封加急送到他手上的密报,洛麒筠觉得,若洛倾辙那次的拒绝是当面打了他一巴掌,那么这一次离开就是生生的在他心上捅了几刀。
    最后洛倾辙终于回来了,甚至他的脸上还带着笑。
    洛麒筠说,“你走了这么久,我们兄弟两个也该喝喝酒叙叙旧吧?”
    洛倾辙半分防备都没有,点头就答应了。
    两人来到梨林,那里的梨花开的依旧像那一天那么灿烂。
    面前摆着酒案,洛麒筠替洛倾辙斟了一杯酒,“这一杯,敬你儿时照拂。”
    洛倾辙仰首饮下。
    洛麒筠再敬,“第二杯,敬你替我争着如画江山。”
    洛倾辙再饮。
    洛麒筠拿着酒壶不再斟酒,只是看着面露熏然,开始扶额的洛倾辙,眼底的阴郁终于撕裂开平静,“第三杯,敬你我一世白头。”
    “碰——”
    洛倾辙扶着额头站了起来,身子还在摇晃,“你”
    洛麒筠抓着他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在身下。
    梨花如雪白,簌簌的落的满身

第29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系统你特么是在玩我吧?你绝壁是在玩我吧?!”
    
    “说好的种马后宫呢?说好了要做彼此天使的种马后宫呢?系统你特么别给我装死啊卧槽!!!”
    
    “卧槽尼玛啊系统!攻略人物怎么样都算是死了啊!这样你还给我判定攻略失败,你作死啊你!!!”
    
    “那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你答应的种马后宫呢?系统你不知道有句话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吗?你执着作死一百年天朝广电总局会派城管来收拾你的啊喂——”
    
    “系统,我一定会回来的。”
    “想吃饭吗?”
    “想。”
    “去塘里将烟儿姑娘的玉镯捞出来,我便赏你两个馒头。”
    一身脏污的小乞丐仰着头望着二楼的朱窗里探出来的俊俏男子,黯淡的眼睛亮了亮,“你说的话可当真?”
    “呵。”红锦宽袍的男子笑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手中的墨锦翻花扇唰地一声展开,“本公子像是有闲情拿你这个小乞丐寻开心的人吗?”
    小乞丐转头看了看身后初春方才解冻的池水,深吸了口气,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楼上的男子眼儿带着笑,一手拉过身旁倒酒的美人儿搂入怀中,用手指挑起美人儿的下颌,殷红的唇瓣就印了上去。
    “爷。”美人儿娇娇媚媚的偎在男子的怀中,满心满眼都藏着春意。
    男子笑着退卡,拎着酒壶看着窗外。
    “爷,那镯子烟儿不要了。”美人儿手臂环着男子的脖颈,“将窗子关上,烟儿冷。”尾音上挑,已带上了勾人的意味。
    男子抓住美人儿伸出来关窗的藕臂,将她扯入自己怀中,笑道,“冷?爷抱着你还冷?”
    美人儿顺势跌入男子怀中,欲拒还迎的推拒着男子摸入衣中的手,娇嗔,“爷坏。”
    低低的笑,染上了些许魔魅的味道,不规矩的手在美人儿的胸脯前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坏,你不喜欢么?”
    美人儿娇喘一声,“喜欢,喜欢死了。”
    就在男子的手欲挑开美人儿身上的薄衫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道冻的发颤的声音,“喂,给我馒头!”
    男子探出头去,看着在楼下冻地脸色乌青的小乞丐,招了招手,示意他把镯子送上来。
    小乞丐看着那收拾,扎头猛地就往楼上跑,惊得堂里的美人叫成一团。
    “哪儿来的小乞丐,敢往我的楼里闯!”堂上嗑着瓜子的老鸨甩着帕子站了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守在楼梯口的两个龟奴,“银元,银宝,把这个”
    话未说完,楼上便传来男子的声音,“妈妈,我差他做了点事,放他上来罢。”
    凶神恶煞的鸨妈一下子换了个脸色,声音也刻意的捏出了几分娇柔来,“是,苏二爷。”
    没了阻拦的小乞丐一路寻到了楼上那个红衣公子的单间,一推门就看见一雪肤轻罗的女子抱着几件绸衣站在门口,颇有些怨恼的瞪了他一眼,“爷在里面等你。”
    小乞丐哪见过这般穿的大胆的女子,臊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看,捧着翠绿的镯子进了房。
    那穿着红袍,唱着大半胸膛的男子坐在窗边,一头墨发披散一身,衬着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愈发显得勾魂动魄。
    “小乞丐,镯子呢?”男子笑颜。
    魔怔初醒一般的小乞丐讷讷的将手中翠的逼人眼的玉镯子递了过去,恍然间,便见那男人接玉的手白皙纤长,竟比那玉镯都还要好看上几分。
    “嗯。”男人随意的看了一眼,便搁到一边去了。
    香气馥郁的房间,俊美无双的男人,小乞丐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惴然,“馒头呢?”
    “馒头?”男子转过脸来,好看的眉向上挑起,“什么馒头?”
    小乞丐陡然睁大眼,“你,你说我把镯子从塘里捞起来你就给我馒头的!”
    “噫!你这小乞丐胡言乱语甚么!”男子一眼横过去,“爷的镯子不好好搁在这里么,做什么要让你去塘里捞?”
    全身赤裸的小乞丐打了一个寒战,“你,你”
    男子挥了挥手,“快走,别扰了爷的兴儿!”
    小乞丐红着眼道,“你给我馒头我就走!”
    男子一声冷笑,“你这小乞丐还想赖上我不成?”扬声叫道,“银元,银宝!”
    守在外面的两个龟奴马上应声进来了,躬身垂首,“爷!”
    “把这小乞丐轰出去。”男子道。
    “是!”两个龟奴上来一左一右的抓住小乞丐的手臂,反绞在身后往楼下丢去。
    “你这骗子!混蛋!”早已冻的全身发僵的小乞丐踢蹬着双腿都没有挣脱两个龟奴的钳制,红着眼像只负伤的幼兽一样低低的对着男子咆哮着。
    “聒噪!”男子眉头轻蹙,桃花眼一转,便有风情流转其中,“把他从窗户里丢出去!”
    银元、银宝对视一眼,挟着小乞丐就来到窗边,小乞丐一下子吓的脸叫都不会了,看着楼下的青石板,小小的身板抖地像筛糠。
    “丢出去啊。”男子不愉的声音传来。
    银元、银宝不敢再犹豫,架着小乞丐就丢了出去。
    窗外即刻便想起了扑通的落水声,男子冷冷的睨了银元银宝一眼,“你们倒是心善,爷叫你们往外丢,你们挑上水塘,给那小乞丐留条生路。”
    “不,不是。”龟奴白着脸转过头来,望着男子,“是大公子回来了!”
    红袍男子一惊,扑到窗边便见一广袖白衣的男子踏波而来,其姿态之翩然,容貌之出尘,仿若无数神怪传记中踏风踏水踏云踏雾而来的仙人。
    白衣男子长袖一舒展,水波便四散溅开,长长的拂尘裹着被水呛的咳嗽连连的小乞丐腾空而起,被男子一手抱入怀中,白衣翻飞间落到了岸边。
    “还好么?”白衣男子挥手将裹在小乞丐身上的拂尘收回,垂首问道。
    方才睁开眼的小乞丐听着这声音便是一阵呆怔,脑中无端的冒出一句诗来:昆仑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然后小乞丐便看见一个和方才楼上的红衣男人有上八分相似的俊颜,却似乎轮廓更柔和一些,少了那逼人的艳丽,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傲来,怔怔的开口,“没,没事。”
    男子将小乞丐放下,手上的拂尘挂在他的臂膀上,仰头看着楼窗上的红衣男子,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苏枉言,今日之事,我等你给我的交代。”

第30章 苏家二子名枉言

“我错了”伏首跪在祠堂里的红衣男子早已换上了一套齐整的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眉目低垂,薄唇紧抿,却偏生带着几分不驯的傲气。
    “错了?一句错了便能了结?”跪在堂下的男子昂起头来,“不过就是一个穷乞丐罢了,死了就死了。”
    “我教导你多少次了?扶弱锄强,心存善念!你做生门非得端着高人一等的姿态!”白衣男子语气中已带薄怒。
    “我凭什么与一群畜生讲究善恶?”苏枉言仰着头,直视白衣男子。
    “黄口小儿,口出狂言。”白衣男子拿起荆条倒抽在苏枉言挺的笔直的脊背上。
    苏枉言硬生生受了一鞭,连吭都未吭一声。
    白衣男子又发狠似的连抽三鞭,直抽的苏枉言后背衣衫破裂,鲜血淋漓,第四鞭未落,跪着的苏枉言突然伸手将荆条攥在手心,细长的桃花眼蕴着一种暴戾的情愫,“苏辰潋,你凭什么打我?!”
    “长兄为父,我代父母管教你这顽劣逆子!”白衣男子抓着荆条和苏枉言对视着。
    苏枉言‘嘁’了一声,丢开手中攥着的鞭子站了起来。
    苏辰潋蹙眉低喝,“跪下!”
    “我苏枉言不跪天不跪地,做甚么要跪你这个抛家数载不归的孽子!”苏枉言言辞锋锐,“苏辰潋,指责我之前,先看看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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