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叶贝的脸突然就有些烫。
她头慢慢的低下,手指仍僵僵的扣在茶盏上。她头低着,暗暗的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
可是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镇定不了。果然,每当吹越树理用这样类似的眼神看她的时候,她都毫无招架之力。
她不怕他沉默,不怕他傲然,也不怕他冷漠。她就怕他不轻不慢的样子。
“小小嫂子”
吹越树乃吃惊地唤她。
叶贝这才头重又抬起。手从茶盏上收回,藏到了桌子下面,然后指甲用力的掐进了手心的肉里。手心立时就有阵阵的刺痛传来。
她的心乱,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
句介和奂舒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她们都很担心。她们想,吹越大人出现得这么突然,公主心里定是柔肠百结的。
她们努力想着,要怎样。才能打破僵局。
却见这时,叶贝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不慌不忙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吹越君和吹越小姐慢用。”
句介和奂舒同时望向吹越树理兼吹越树乃。后者表情各一,吹越树理神情依然淡淡的,有种漫不经心的味道。
吹越树乃则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贝起身,绕过桌子,静笑着,从他们身边越过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吹越树乃却叫住了她。
叶贝回身望她。
“我”吹越树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嫂嫂,我”
叶贝不说话,也不离开。安静的等她说完。
吹越树乃抬头看她,眼里的目光闪烁不定。她看她,终于在犹豫了半天后,轻轻咬了下唇,决心道“那两封信,不关树理哥的事,是我,是我半路截下的。”
68
68、永远忘不了 。。。
吹越树乃抬头看她,眼里的目光闪烁不定。她看她,终于在犹豫了半天后,轻轻咬了下唇,决心道“那两封信,不关树理哥的事,是我,是我半路截下的。”
那两封信,不关树理哥的事,是我,是我半路截下的。
这句话,仿佛透着不可抑制的魔力。使得叶贝不得不怔怔地看了吹越树乃两秒钟后,转头望向了吹越树理。
吹越树理显然很吃惊。眉头微皱着,看向了一边的吹越树乃。
吹越树乃头低着,像个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急于等着挨骂的孩子。从说出真相的那刻起,就没再抬起过。
“信的内容是汉文写的,我看不懂。本来以为只是两封简单的慰问信,顶多小嫂嫂知道了,会和树理哥生气的闹一下。”说到这,吹越树乃的头终于抬起,眼神万分抱歉地望着叶贝“我没想到,它们对你来说,是那么的重要。”
她这些话。说的倒是真的。当时截下那两封信,完全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嫉妒心理。确实没去考虑太多。
她把信拆开,不认得里面的内容。却又不好找人去翻译,怕被发现。就藏进了柜子里。后来,吹越树理又想陪叶贝去北平,她心里不痛快,正好那时,吹越树理赶着出门,就让她到他的个人处事阁里帮着拿份资料。于是,她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信夹在了资料堆里。
她放完后,对于叶贝能不能发现,倒没抱多大的希望。
却好巧不巧,真的被她拿到了。
可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闹到离婚这一步。
叶贝独自离开吹越家,她心里有点愧疚,却也是欣慰的。她原以为,他哥哥有她陪着就够了。
可是,自从她离开后,哥哥每天都很难过,尽管他努力克制着,可是心底的伤,总会有掩不住的时候。
例如,每天晚上,他都会默默地坐在落樱阁里,忧伤地出神。甚至对她,都变得疏离而遥远。这种改变,是可怕的。
叶贝目光微闪。
贝齿咬了咬唇。
“小嫂嫂,真的不关树理哥的事。”怕她不信,吹越树乃努力解释“树理哥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不想再看树理哥每天再那么难过下去。”
叶贝看着她。嘴角突然轻轻一笑。
吹越树乃不明。
叶贝轻笑着转身,冲早已经呆愣住的句介和奂舒道“我们走吧。”
“小嫂嫂”吹越树乃叫她。
她没有回头。
挑起竹帘往楼下走。
“站住。”这次出声的是吹越树理。
喊出的话冰冰冷冷的带着怒气,像是胸口压制了很久。今天才得以发泄出来。
叶贝背脊顿了顿,却终究没有站住。
吹越树理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把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压住在墙面上。好看的丹凤眼愤慨地盯住她。
“说清楚,什么信,信里又写的什么?”
叶贝回望他。听到这句问话后,脸色倏地惨白。生命的气息也突然就减弱了般。
而句介和奂舒则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们。
她有些无力的手腕被他紧紧的扣住。
他好看的丹凤眼紧紧的凝住她。
叶贝头靠着墙,唇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她眼睛慢慢的闭上,濡湿的睫毛悲哀地颤抖。
忘不了。
永远都忘不了。
那个狂乱的雨夜,她绝望地抱着他冰冷的石碑,绝望地哭喊。
“师父,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不要再吓我了”
“师父一直很想念师姐,收到师姐第一封信的时候,他笑得好开心,那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他一直在等师姐回来,可一直都没等到”
刘振声悲凉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绕不去。
他一直在等师姐回来,可一直都没等到
眼睛猛然睁开。
叶贝冰冷地望着吹越树理。
吹越树理扣住她手腕的手无意识地僵硬。
又是这种眼神!!!吹越树理心头凄凉,每次她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就是她对他宣判死亡的时候。
“放开我。”她冰冷的说。
吹越树理望着她,手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的压制住她。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颤抖。不能放开她,绝对不能,如果放开了,就真的失去她了。
“放开我。”她再次冰冷的说。
吹越树理目光凝了凝。手紧紧抓住她的。还带有丝丝的颤抖。
叶贝怔了怔。
心底一酸一痛,就有泪流出来。
“忘了我吧。”
吹越树理目光僵住。
“就算没有那两封信,我同样会离开。”叶贝努力的笑“是我没那个福气,你应该去找一个适合你的人,一起度过。”
吹越树理手缓缓的松开。
叶贝轻吸口气“把休书签了吧。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句介和奂舒惊呆地拿手捂住嘴巴。她们想大声喊,不可以。如果休书真的签了,他们就真的完了,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好”然而,吹越树理淡淡的应声“旋子,你要知道,一旦签了,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看着她。语气变得强烈。
“我不后悔。”叶贝回答。然后头偏了过去,不看他。她不敢正视他,她怕自己会冲动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更怕自己会冲动的想要抱住他,寻找一个稳固的依靠。
她不能再依赖他了。她必须摆脱掉在北平时留下的习惯。这种时候,她必须学会坚强。他的师父,不能这么冤枉的死掉
吹越树理彻底松开了她。
她脆弱的手腕从他微热的手心滑落。
她的手腕滑落,她的心也跟着直直滑落,就好像被人挖了一样的痛。
她的心很痛。
但仍然努力的没有看他。
他转身离开。空气中有铃铛相互碰撞而出的轻响和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叶贝轻轻吸口气。
身子靠在墙上一动也没动。
铃铛声越飘越远,直到彻底的消失。
泪水再也收不住的往外流。
句介和奂舒担心地唤她。
她听不见。甚至连心跳的感觉也没有了。
她背靠着墙,慢慢的身子下滑。滑坐到地面上。她抱着膝盖痛快地哭,好似要把所有的泪水一下子全部哭干。
哭干了也好,哭干了,也许就不会再伤心了。
69
69、树理,愿你幸福 。。。
夜色降临。
斜阳的最后一点光芒被掩盖。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
吹越树理不安地在案前坐着,心里乱成一团。脑子里全是叶贝白天时,苍白的面孔和绝望悲凉的眼神。
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慢的在休书上收紧,笔被随意的丢在一旁。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离婚,我们离婚”
安静的空气,冰冷的风吹,她的声音亦是安安静静,冰冰冷冷的。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她手一扬,丢出一纸休书。单薄的纸张,风一吹,就完全的铺张开来,摇摇晃晃的,从半空中慢慢飘落,落在吹越树理的脚下。
“为什么?”终于,他低低的问。
沉默!!!
死亡般的沉默!!!
沉默,持续了久久,久到吹越树理心痛被清冷的风吹唤醒。她才道“因为,我恨你!!!”
“就算要离婚,也给我个理由。”他问,心里还抱了那么丁点的希望。
叶贝转身看他,唇角有古怪的笑,好像他问了个十分白痴的问题“为什么,需要我来回答吗,如果一定要知道的话。那么只能是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吹越树理,你自信过头了。我对你的爱,再怎么深,也不可能因为你,而放弃我最亲爱的人。”
“山本”好看的丹凤眼认真在休书上凝视了半晌后,吹越树理冲门外喊了声。然后手拿起笔,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定。
夜安安静静,静得好生悲凉
山本听到吹越树理的叫唤后,立即不敢怠慢地进了屋。进到屋后,吹越树理没等他行完礼,就道“立刻派人去中国北平,查一个人的下落。”
“是。”山本恭敬应道。
“他叫霍元甲。”吹越树理说着,没有看他,目光清远地落去了窗外“记住,此事不可对外声张。”
“是。”山本又应。
吹越树理没了吩咐,他才又恭敬地拉门退了出去。
他退出去后,屋子里立即又恢复了之前冷清的安静。他还是望着窗外,窗外有风,吹得院子里的树木不安的摇晃。
就像他此刻的心一样。
他眼里有悲伤的雾气。
“旋子”
他低喃了声。手指重重抵上眉心,胳膊撑在桌沿。神情里有忍受不住的痛,痛苦就像泼在纸上的墨水。它会慢慢的扩散,慢慢的吞噬。
他痛苦地低叹,抵在眉心的手指冰凉冰凉
这一天,叶贝没能如愿的见到宫本奇贤。失望的同时,她有些心焦。又很心痛。直到夜里,都没能从见到吹越树理的意外中,缓下神来。她承认,她对不起他,后悔那天晚上,在看到那两封信后,没有问明情况就冲动的打了他。
吹越树乃说出真相后,她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愈加的悲痛。欣喜吹越树理没有对不起她,也没有对不起师父。悲痛她终究选择伤了他。
其实,从北平回到东洋。从脚再一次踏上这一片土地的时候起,她的命就不在自己手里了。她是抱着必死的心理来报这个仇的。
宫本太一不是一般人。且不说,他的武功远远在她之上,就他的身份而言。他一旦死了,朝廷不会不管。他的那些朋友们不会不管。
那时,她是插翅也难逃。
虽然这样,会让明治很为难,很心痛,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只能抱歉的对他说,对不起。为了不让他为难,她也必须死的。
所以,他的死期,也是她的死期。
如果时光可以回到茶坊,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与其等到将来,会让他更痛苦,还不如早早的放手。
现在放手,痛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