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沦为肉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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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全然搞懵了,不放她的人是他,现在反过来埋怨她的人也是他,他到底闹哪样!耍人很好玩吗!心里头满是火气,但碍于此刻的尴尬气氛,她实在是不想同他继续纠缠下去,便气呼呼地哼了声,转身走了。
这一气,跟着芸琦学舞艺时竟还扭了腰,导致她回来时是自个儿扶着腰,一步步蹒跚艰难。
下午的课是没法继续了,而他则派了个推拿师傅来给她治疗,而她整一下午就趴在床上,极其糜烂地哼哼唧唧享受着下午点心茶。
吃饱喝足,竟然就着那窗口洒进来的温暖阳光一发困,阖着眼没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居然都暗了。
她对此很是无奈,侧着头,腰部处的双掌还在揉捏着,只不过这劲道要比先前的温柔了些,她心里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但刚睡醒的人精神是很恍惚的,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师傅是哪里人呀?”
“”
不说话?她皱了眉,又道:“其实师傅你可以休息下的反正那家伙也瞧不见,我现在也不疼了,师傅这一下午按得手酸了吧?就歇一歇,没人知晓的。”她很体贴地提出来,谁知还是无人回应。
读者略微感到不爽,她可是好心好意,这推拿师傅未免太无礼。心里这么想着,她正要转头去瞧瞧到底什么人这么拽,却不料腰上的手突然停住了。
隐约听到屋里后退的脚步声,她心想着推拿师傅不会是个哑巴吧,因此才不能说话?这个很有可能,想来是为了不让这人透露出谷中消息,才会特意请了个哑巴吧。这般想着,心里的不悦便换成了怜悯,她叹口气道:“哎师傅对不住哪,我不知道您是昂,那您就先坐着歇歇吧。”
她又重新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突然间就觉得心里很痒,想要把这几日的不痛快倾泻出来,特别是今早上少年对她的行径,和她那颗紊乱的心,让读者都快憋坏了。心想既然这推拿师傅是个不能说话的,那么她说什么都没关系喽?
思及此,她故作矜持地先是咳嗽一声,随后才轻声道:“师傅来这谷中已经许久了吧?应该知晓他吧?不怕师傅笑话,虽说我还年纪小,但男女之事还是都知晓的。近日来不知为何,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知道这是不能的但心总是不受控制。”
说着说着,似乎心里头又开始不平静起来,她深吸气,幽幽道:“既然是早晚都要离开的人,他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行为来,没得叫人产生误会和错觉我不喜欢那样。”说到这,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语气也低沉了许多,“我不喜欢他把人当玩具耍似的,况且我又不是宠物,有趣就哄着,玩够了就丢一边送人还有其实他根本不明白,真正的独一无二,是属于一个人的。只有在对的人眼中,她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又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跟个垂垂老矣的老妪在训导亲孙子似的,咬了咬嘴,她吃吃笑了两声,像是在化解她此刻心上的愁绪,最后慢慢地平静地说道:“还要师傅听这些胡言乱语,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正这么说着,突然感到床边一沉,她刚奇怪怎么没脚步声,要转头问时,却忽然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脑袋突然变得晕乎乎的打转,她只隐约瞧见个正影,欣长消瘦,一袭白衣,而那脸面根本模糊不清,正当她准备眨眼看仔细些时,那种强烈的混沌敢侵袭了她,让她无法再睁眼。
“你”只来得及一声轻唤,便感觉嘴上温热的一点,而她早已失去意识。
第二十五章 :重生第十三幕
外头阳光明媚,而里屋的人用手撑着脑瓜很是头疼的样子。
“小主子,该洗漱了。”洛烟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她抬眼看了眼洛烟,对于小主子这个称呼她从一开始的不乐意到现在已是习惯了。
这里的女人是分三六九等,下等都是贱婢,可直呼姓名的,往上是姑娘,再高些就是主子,而她尚小,就被叫做了小主子。
谷里除了她这只正受宠的小主子外,先前的绮莹而今已送入碧月庄的紫衫,曾经就是除少年外谷中的一个主子。
听说谷里头还有个主子,姓谁名甚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而此时站在她跟前的这位洛烟,也算是谷中的大姑娘形象了,放在后宫地位等同伺候皇后,负责教导宫女等大小繁杂事务的管事姑姑。
洛烟见她紧皱眉头,以为是她哪里做的不周到,脸色微变当下就有要跪地的预兆,“小主子不说话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奴婢马上给小主子赔礼”
“不不不——”她忙伸了手,揉着眉心,只感觉脑袋更疼了。
“小主子?”
她挥挥手,只道:“你便同主上说我腰板儿还疼着,起不动就是,你们就先别忙活了,都下去罢。”
洛烟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十分难堪,她犹豫地站在原地不动,手搓着手,显然是不敢照着她的话去回复她的主上。
读者见洛烟这模样,心里也有了数,便叹口气道:“罢了罢了,到时主上说起,便我一人来承担就是,是不会连累了你的。”
洛烟却仍是迟疑,小心翼翼地道:“小主子这”
“我今儿身子骨实在是乏,故此才不想起”她说得表情便显得很是痛苦纠结,一边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一边很悲恸地瞧着洛烟,似乎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感染她。
洛烟大概也感受到了,故此她的表情也很悲恸,带着人离开了,许是要去向她的主上禀报此事。
等人都退出屋外,床上的人哀哀地发出一声呼叫,其实她确实头疼得厉害,是那种涨疼,脑子里仿佛有根线一股一股地跳,她怀疑是自己睡多了的缘故。
昨日那推拿师傅当真是按得好,下午时候她就昏昏欲睡,可她依稀记得快到傍晚的时候自己是清醒的,之后的事情她还隐约知晓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过那推拿师傅是个不能开口说话的,她自然也就不担心那些掩藏在心底里的秘密被泄露出去。
不过,终归是来这里一段时间唯一听过自己真心话的人,她倒很想要和这推拿师傅道声谢谢的。只不过昨晚上最后那一点模模糊糊的记忆她实在想不起了,她很想问,最后她怎么地就又睡了?
就算再嗜睡也不至于短时间内又睡成个猪吧?她很困惑不解,按着发涨发疼的脑袋瓜子,她把站在外头守着伺候的人又叫了进来。
“你可还记得昨日那个推拿师傅?”
这姑娘小胳膊细腿的模样,生得姣好,她定定看了一会儿自己,半天才糯糯道:“那师傅昨儿晌午便回去了。”
昨日晌午?
她仔细听到这个,一时竟还未反应过来,只愣愣地重复了一遍,“昨日晌午就回去了?”
“是呢,小主子您晌午便发困睡着了。”
听了这小丫头的话,她整个脑袋只觉得疼得更厉害了,突突作响。
若是说晌午就回去的人怎么可能下午还在呢?那么傍晚的时候她问那人时,那人不言不语,便是因为他并不是她口中叫唤着的推拿师傅喽?
她一想到这里,脑中光芒一现,猛然看向眼前的人,“那之后来我房中的人,是谁?”
“这个主上吩咐了,不让同小主子说的。”
她一听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其实就跟前人这般神色闪烁的模样,她几乎就能确定来人是谁了。
挥挥手让人退下,她在床上和鲤鱼打挺似的一下蹦跳起来,随后又双脚使劲踢打床,最后才脱力般地将被褥望脑袋上一盖,在里头发生一声悲哀地呜咽。
这么说来,昨晚上不言语,坐在一侧将她那些胡说八道的话都听在耳朵里的人,就是那少年了?天啊——她感到胸口心跳突然飞快加速地跳起来,她不行了——她一定要弄清楚!就算死,也要死得光明正大!
她不能让少年伪装成把这一页全然都掀过去的状态,就算她知道他是不想她难堪,但是她更不想自己处于这样被动的位置,在她早晚都会被卖出去的情况下!
就这么随便拾掇了自己完事,尔后便莽莽撞撞地冲进了他的寝殿,她想自个儿是脑袋完全发了昏,就和那日清晨时一样的,她不仅要清楚少年这样做的用意,更想要确定自己的心!她不想不明不白!
这般想着胆子就更大了些,眼睛亮得和星子似的,吓得几个和她擦肩而过的姑娘花容失色。
也不知傻呼呼地走了多少冤枉路,终于来到记忆中少年的卧房,甫一闯入,刚准备好大吼出来的词却在见到房中的人时,全都打水漂去了。
房中安然坐在高座之上的人,正将温茶含在嘴中,刚一口吞咽下去,便瞧见她插着腰,衣衫略显凌乱,睁着一双红彤彤和兔子似的眼儿,立在门槛处一动不动的。
他笑了起来,俊美无俦的面上透出玩味神色,叫人难以捉摸。
“哟,送上门来了?”
听到这话,她觉得浑身都打颤了。
这只被她遗忘在角落里许久许久的变态,突然又出现了。
她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退,这时风华绝代的如玉公子将手中茶杯往案几上轻轻放下,遂一拢袖子,便从高座上起身来,朝她进了一步。
边含着笑,温文尔雅,“躲什么?”
她一边退,一边瑟瑟发抖,刚才要见少年的勇气一下全丢了。
“我我不是来见你的。”
变态很无所谓地撇撇嘴,道:“喔,这无碍,终归我是来见你的。”
她嘴打着哆嗦,边道:“我我不会同你回去的!”边说着,一转身就想要跑,却在那瞬间感到耳边风声刮过,正准备踏出第二个步子,那人影已如天罗地网般朝她盖下。
她只瞧见嘴角挑起的邪笑,便被那兜头罩下的黑影惊呆了。
颈项处一阵温热,鼻尖传来幽冷气息,然后便响起沉缓低哑地声音来,“我带你回去。”
身子一阵发寒,她刹那间耳朵有些失聪,只觉得,他说的是:我来带你回地狱去。
第二十六章 :重生第十四幕
那样子的薛染,让她只觉身子骨都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给冻住了,整个人僵直地杵在原地,连手指尖都是颤抖着的,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那个人望着自己的眼神。
——但就算不看,她也能感觉到,那一定是如豺狼般目光,瞧着她这只待捕的白兔。
当他的手指搭上她的肩膀时,她冷不丁一颤,瞬时反应过来,把手猛地朝他一推,喊道:“我不跟你回去——不回去——”
他的眸光在日光的衬托下却丝毫未曾有半分暖意,深深邃邃地盯在她面上,听得她这话,眉梢挑了起来,透出几分玩味深意。
“不回去?”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捏上她的下颚,当她想要退后时却已被钳制住而无法逃脱。
她抖抖索索地只能看向他,此刻多希望那个平素里对她调笑的人能够出现,只可惜偌大房中只剩她和他二人,她竟是丝毫未曾察觉伺候的下人都已没了影子。
这般思忖间更是寒毛顶立,但此刻已是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是被逼到悬崖边缘。
不知是否到了绝境之处,害怕到极点反而感觉脑袋空荡荡的了。
她双眼冰凉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