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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八千里路云和月-第201部分

小说: 八千里路云和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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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们三个,一定一定要在一起。你在哪儿,我和孩子就在哪儿,我们的家就在哪儿。”
  他将孩子和她一起紧紧的搂在一起,吻着娘儿俩的额头,沉默却同样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承诺,也是期许。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第一百六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休息,在家写了好多,算是弥补前些天没有更新的歉意。
                    
  国内政局瞬息万变,前一日双方还在和谈,后一日已经双双撕破了脸皮,彻底的决裂。国,共之间从意识形态上出现的难以协调与让步的巨大分歧让双方都意识到,多说无益,只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这些争端。于是,在战火刚刚熄灭了不久,余温仍在的中国大地上,一场同胞操戈的较量又一次拉开了帷幕。
  从停战协议有效期刚过,国,共双方为争夺地盘而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战火在大半个中国的土地上燃烧着,今天是国军占领了某地,击败了共,军的某军;明天是共,军歼灭了国军某师,占领了某重要战略城市中,共的报纸上热情高涨的宣布“七战七捷”,国军的电台里歌舞升平的歌颂着前方战事大捷。战争从来都不可能有双赢的局面,可在中国,在民国三十五年的中国大地上,偏偏就有一场场“双赢”的战役在发生。
  国民们看不清这样纷扰的状况,但是,国,共两军的高层却深知这一切背后的真相。随着共,军在国内占领地的增多,国军方面也日益感到了迫在眉睫的压力。1947年1月,当整个东北的局势随着国军被歼灭4万多人,丢失了重要的城镇11座,共,军开始由原来守势变为攻势之后,已经渐渐的尘埃落定。明眼人的心里都明白,东北这块土地,恐怕会变成共,产,党的天下了。
  身在上海的韩婉婷,虽然没有再回到报社继续当她的新闻编辑,但是,有一个工作直到现在她还一直兼任着。那就是,她还是美国迈尔斯报业集团在华的新闻联络人。国内战局虽然纷扰,但她却在这纷扰的局面下将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晰。从美国方面传回来的信息中,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局势开始对姑夫的政府不利。
  因为,美国的新任总统杜鲁门虽然厌恶共,产,主义,但以支持国,共内战将大量消耗美国的资源为名,陆续在援华的物资和武器上颇多阻挠。没有了强大的美国军援与资金支持,国军的仗又该怎么打下去?如果国军没有了那些先进的武器和弹药,他们的优势又如何体现?与共,军遭遇的他们,又会遇到怎样的结局
  身为一个国军军人的家属,再没有谁会比她更担心身在前线的丈夫。国内局势的变化,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她的神经。有时前方战线传回来的点滴消息都足以让她一连几天坐立不安,直到确认他在前线安然无恙,她那颗高悬的心才能缓缓的落地。
  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焦躁与不安,她开始迫使自己的生活忙碌起来,希望用各种各样的琐事来填充自己的生活,让自己不会整天去想那些令她不安的画面。很快,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便来到她的面前,足以让她一时之间没办法去想与前线战事有关的一切。
  
  一天,外面正飘着细雪,天气异常寒冷。韩婉婷正在家里逗着女儿思平玩耍,忽然下人来报,说门口有个娘姨哭着要找她。韩婉婷很是奇怪,便让保姆照看女儿,自己来到大门口去见了来人。她刚一走到门口,就见一个衣衫单薄、面色憔悴的老娘姨被门房拦在门外,寒风肆虐,吹得她的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韩婉婷飞快的在脑海中寻找着这张面孔的信息,很快,她就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陌生的娘姨。她狐疑的刚走近大门,那个娘姨大约是从她的衣着打扮上看出了她是这家的女主人,二话不说,扑嗵一声便跪倒在了她的面前,吓了她好大一跳。她连忙差人将这个年纪足以当自己祖母的老妇人搀扶起来,可那个老妇人却死死的伏倒在她的面前,凄哀不已的哭道:
  “太太,太太,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家小姐吧!要是您不救她,我家小姐就要被那群强盗卖去长三堂子里了啊!太太,太太求求您,无论如何救救我家小姐吧!”
  老妇人的哭诉让韩婉婷听得一头雾水,可见她哭得异常凄惨,听得她也是心有不忍。虽然自己也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连说带劝的将老妇人从冰凉的地上扶起,温言道:
  “阿婆,您不要着急,慢慢说,您是哪家的娘姨?怎么会来找我救你们家的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慢慢说给我听,如果是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您的。”
  也许是韩婉婷温婉却诚意的回答让老妇人看到了一丝希望,于是,她没有再坚持,在佣人们的搀扶下来到了客厅里。韩婉婷一再示意老妇人坐下与她说话,可那老妇人却极力推辞,坚持要站在她的面前。眼见她如此坚持,韩婉婷也不再多说什么,让下人倒了一杯热茶递到老妇人面前,温言道:
  “阿婆,天这样冷,先喝口热茶暖暖身体再说吧。”
  老妇人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悲戚的摇摇头,凄然道:
  “我一个土都埋了半截身体的老婆子要暖这身体做什么?我只是心疼我家小姐在这样冷的天,还要被人关在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里,她要是能有这样一杯热茶,该多好!”
  韩婉婷一听,连忙道:
  “阿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看看我究竟能帮到你们什么。”
  
  老娘姨把发生的一切都说完的时候,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看着低头不语的韩婉婷,又一次“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跪着爬到她的膝前,不停的磕着头,哀求道:
  “太太,太太,我家老爷临死前再三吩咐,如果小姐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一定要来求您,求您无论如何看在他当年的一点薄面上,救救小姐,不要让她被恶人所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厚着这张老脸的脸皮,跑到您这儿来找您。老爷一辈子只得这么一个女儿,他临死的时候将小姐交到我手上,是老爷对我的信任。要是我连这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将来就是死了,我到下面去,也没脸去见老爷啊!”
  韩婉婷见她磕得头都要破了,连忙起身将她扶起,好言相劝道:
  “刘妈,您不要急。这件事情虽然看着凶险,但总还是有办法的。您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该怎么做。江先生早些年也曾帮过我大忙,而且我与你家小姐也有过一面之缘,如今她落难,于情于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您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而且帮到底。您快起来吧,地上凉,要是您的身体再冻坏了,你家小姐也要难过的。”
  泪流满面的老娘姨颤颤巍巍的被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口中不停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连连的朝韩婉婷双手合十的拜祷着。韩婉婷叫来了下人,送刘妈回去,自己则回到卧室,换了身出门的衣裳,让司机送自己到南阳路48号去。她要去见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车子在南阳路48号的门口停了下来,韩婉婷下了车,仰头看了看这幢多年来几乎没有多少变化的门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叩响了门扉上的铜环,向着门禁森严的里面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和要见的人。不多久,高高的黑漆大门旁一扇小门打开了,听见声音,她回头一看,对着来人微笑着道:
  “穆然,我们好久不见了。”
  
  走在楼内幽长的走廊里,韩婉婷看着那些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只觉得熟悉之中又带着几分陌生。她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的林穆然的背影,竟发现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寂和疲累,禁不住心头一颤,没来由的,一种深深的自责又一次从心底里冒了上来。这,也是她为什么始终回避着见到穆然的原因。也许,这辈子,她对穆然的愧疚都不会消失了。
  来到穆然的办公室,里面的一切陈设还与她最后一次见到这里的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林穆然为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看着她,微笑着道:
  “婉婷,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很好,很幸福。只要你过得好,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的话不多,很短,但却仿佛一下子说中了韩婉婷的心事。她连忙低头紧紧握着手里的茶杯,飞快的将自己眼里浮上的泪水眨去,再抬起头时,不无动容的对他露出感激的微笑道:
  “穆然,谢谢。除了谢谢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傻瓜!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见外的话吗?我知道你一直躲着我,怕我觉得难堪,尴尬,总觉得自己对不起我。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连我都释怀了,你又何必再苦苦为难自己呢?我们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是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啊!所以,别再用这种充满自责的表情看着我,那会让我心里也不好受的!好吗?”
  韩婉婷点点头,放下茶杯,认真而真诚的看着他道: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不错吧。”
  她沉吟了一下,轻声问道:
  “有心上人了吗?”
  “哪里有时间去找啊!抗战胜利以后,家里倒是给我介绍过一个,可是,还没等我和她多了解接触,戴局长就出了事。军统局自从那以后就上上下下的乱成一团,人事纷乱,谁都想在这里插一脚。
  刚才进来的时候,你看到吗?那些进进出出的人都是各个势力安插进来的心腹,闹到最近,直到你姑夫给军统局改了名称、定了当家人之后才刚安定下来。这不,没安定几天呢,国共又打起来了,我这儿又有得忙了,哪儿还有心思去谈朋友呢?有时想想,这么混乱的局面,一个人也好,省的多操一份心。”
  他说得很是淡然,可韩婉婷听着却觉得有几分伤感和无奈。他比她大四岁,如今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她已经结婚生子,有了幸福而安定的家庭,而他却还是孑然一身,形单影只。不管他如何开解她,到底也是她害了他啊,无论如何,若是见不到他成家,她的心里总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她在心底里暗暗下定了主意,一定要替他物色到比她还要好的姑娘,将来要介绍给穆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歉然,更因为穆然值得得到一个比她更好,更值得去爱的好女孩的全部的爱。
  简单寒暄了一番,韩婉婷便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林穆然。她看着林穆然,见他表情凝重,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穆然,这件事情,我知道可能会让你更你为难。但是我想来想去,只能找你来帮忙。你看,还有没有办法?”
  林穆然沉吟许久之后才缓缓回答道:
  “江月清这个人,是以汉奸罪被抓捕入狱的。入狱后,又陆续查出他早年和日本人勾结贩卖中国稀缺物资,甚至还为日本政客提供过许多资金。这些资金据查后来都被日本人用作侵略中国的用途,所以说,他做过的许多事情,桩桩件件都表明他的罪大恶极。之所以抗战的时候没有动他,不仅仅因为他在恒社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用他来稳住日本人。
  还记得吗?当年我曾经劝过你不要和恒社的人走得太近,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查到了他和日本人之间牵丝攀藤的复杂关系,我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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