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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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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着一些资料,积了厚厚一层灰,扶着桌角站起来,凑过去瞧了一眼,啧,用了专门的手段掩藏呢。
  
  “那是朽木家的档案。”
  
  并起两个手指夹了一本,拎起来,我一手嫌恶的掩着鼻子,抖了抖灰:“朽木家?和我有什么关系,话说回来,中央四十六室□掉了,鼬桑你知道吗?”
  
  “嗯,猜到了。”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敢打开,顺手扔到一边,我回过头,见鼬正翻着一本厚重的古籍,看了几眼,重新放入书架,又抽出另外一本。
  
  我走过去,瞥了一眼,笑道:“这些都是几百年前的档案吧,你怎么会对这个有兴趣呢。还是说,为了浦原喜助的事情?”
  
  “你看看这个。”鼬放下书,从袖子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我接了过来,他这么特意拿出来必然有原因,果然,那纸上寥寥提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朽木响河,当年的叛乱死神,曾经六番队队长朽木银铃的女婿。
  
  斩魄刀能力是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说起来,我还是鼬桑的斩魄刀啊,不过除了解放的时候会觉得能力有所提升,卍解好像还没有试过呢。”
  
  鼬闻言,微微一笑:“不错。”
  
  “喂,你真想卍解试试吗?”我瞪他一眼,再看时,不由得皱起眉:“难怪你要把朽木家的资料分出来,竟然没有朽木响河的封印地,这样一来,要利用等等,我好像记得”
  
  鼬走了几步,靠近了白塔的窗户附近,往下看了一眼,他神色疏淡,眼底看不清情绪,手落在旁边的栏杆,侧过身:“中央四十六室”
  
  “死光了,问不出什么来。”我摇头:“恐怕只有山本老头知道,如果斩魄刀村正真的能够使斩魄刀叛乱,那么,鼬桑,机会很快就会来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到底要不要问呢,崩玉现在在露琪亚身体之中,再过不久,恐怕就要落到蓝染手里了,带去虚圈,拉动虚圈经济了。
  
  要不要横插一脚呢?
  
  “我说,那个”我犹犹豫豫开了口,又咽了声,不过,鼬桑平静的看着我,似乎等我说什么,我不由得就有那么一点点心虚,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我在空座町有套房子”
  
  别问我房子怎么来的。问作者。
  
  “我的意思是说,反正解决了我身体的问题以后,也没什么事情好做,虚圈荒凉,尸魂界又太热闹,不如我们就住在现世好了。”目光在半空中游移,我想想,该不该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呢,好显得自己也没那么在意他:“不过也不是现在就要总之你先考虑一下?”
  
  该死,我不敢看他。
  
  “好啊。”
  
  我以为听错,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不躲不闪的看着我,仿佛我说的不过是再平常普通的问题,而他也不过是轻松随意的回答,如此坦然,美人——我爱你,爱死你了!
  
  我努力抑制嘴角的弧度,不想笑得太得意,是不是该做什么纪念一下呢,哎呀反正都表白了不如做全套,刚刚这么想,一声轰鸣由远而近,震撼了整个静灵庭。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问,鼬点了点头,又看看我,微微一笑,我顿时被迷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只知道跟着他走啊走,出了清净塔居林,四十六室里,东仙刚醒过来,就对上了写轮眼。
  
  来到这个世界,忍者的能力却是保留下来的,东仙忘记了那么回事,那么蓝染大概会按照原有的曲目升天,我们在流魂街喝了个下午茶,逗留了两天,正好撞见志波空鹤跟着守门人过来。
  
  露琪亚的刑期被提前了。
  
  空鹤看见鼬桑也有些诧异,点了点头,在旁边拉开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大大咧咧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怒道:“岩鹫那个笨蛋,气死我了!”
  
  等她说完了草莓君一伙事情,我已经打包了丸子和旁边店里的话梅,准备随时出发了,空鹤说她是不能看着自己弟弟这么败坏志波家声威不理的,我暗暗好笑,明明就是关心弟弟,却死不肯说。
  
  鼬沉默的听她说完,道:“我们也去。”
  
  哎呦,“我们”两个字真好听,我暗地里心花朵朵开,扭过脸咳嗽两声,空鹤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倒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了。”我瞥她一眼:“比你久。”
  
  这两天静灵庭也算是百年难遇的热闹了一把,老好人蓝染惣右介之死果然把一切推向□,我们这群看客也跟着受累,为了个破崩玉,浦原喜助把有关无关的都拉扯进来,倒也难为他。
  
  如果重新梳理一遍,蓝染在百年前露出真面目,而浦原喜助也惨遭镜花水月的陷害,当时在无法明确多少人受到催眠,而自身情况恶劣的情况下,四枫院夜一当机立断,和浦原喜助一起去了现世,带走了崩玉。
  
  而蓝染则留在尸魂界继续催眠其他人,顺便去虚圈奠定自己的宏图伟业。第二盘棋,棋子是露琪亚,一百年的准备已然足够,蓝染自认为准备充足,而浦原也不愿意再拖下去,这时候,露琪亚送到了空座町,浦原放入崩玉,朽木白哉前来逮捕露琪亚,而黑崎一护则进入蓝染视野。
  
  朽木露琪亚身份特殊,她一出事,牵动的是十三番队浮竹十四郎,浮竹一动,京乐春水当然也坐不住,六番队队长与她青梅竹马,势必乱阵,朽木白哉看似冷面,却亲自过问了妹妹的番队分配。
  
  这些人若有异动,总队长必然坐不住,刑军当然不会坐视,如此波澜起,掀乱局,蓝染惣右介的计划才不至于被骚扰。
  
  想必蓝染也知道,黑崎一护是浦原的棋子,这一局优劣分明,浦原不可能在尸魂界范围内将他一军,索性走了旁门,连崩玉也舍弃,换来蓝染最大敌人的成长,黑崎一护,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实力飞快上升。
  
  夜一刚刚带走了黑崎一护,其他人处境都不太妙,守门人和空鹤去打探消息,于是各自散了,我正要问他,鼬桑头也不回的说,我们去忏罪宫。
  

           

72

    朽木露琪亚和她那个别别扭扭的青梅竹马在做最后道别,两人相对无语半晌,最后还是露琪亚故作坚强的把人痛骂一顿赶了出去。
  
  和鼬桑短暂的交流之中,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护一行人的安全,对自己的处境只字不提,我知道她最终获救并得到比预料更多的东西,多余的操心简直可笑,可鼬桑不知道,离开忏罪宫的时候,我很想知道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趁机得到崩玉,试着打开不同世界的门,回到宇智波佐助的身边。
  
  崩玉。
  
  如果能实现所有人的愿望,如果能听取人类心底的渴望,如果凌驾于所有法则成为独立的命运,如果听从驾驭赋予至高无上的力量——那么我们的愿望远远比蓝染更狂妄更疯狂更不可一世,比起天之王座,在上面更加高远的地方,是这个世界的尽头。
  
  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
  
  烦闷的念头挥之不去,途中我借故离开,剩下他们独自交谈。尽管并不知道鼬桑的目的,但我知道那个人从来不做毫无意义的事,忍术也好其他也好,深思远虑在我之上,我也并不关心一个毫无瓜葛的女人最后到底是死是活。
  
  鬼灯水月是鬼灯满月的存在意义,但不得不失去之时,依然可以找到其他支撑维持这百无聊赖的漫长生命,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鼬的存在意义,事到如今我所祈愿的不过是他漫长而孤独的岁月不再染上变数和血腥。
  
  一个月后,最新消息传来,蓝染不仅利用崩玉拉动虚圈经济,还试图女娲造人开创新纪元。五番队副队长始终无法走出阴影,而三番队里何尝不是如此,吉良伊鹤瘦了一圈,整天泡在三番队忙个不停,可惜再也没人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他操心。
  
  还挂着三番队三席的名字,我依然不负责任的翘掉了各种任务,和鼬桑到处闲逛或是私下无人约个小会牵个小手亲个小嘴,黑崎草莓和他那个眼镜兄无意间撞到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他们死活不肯相信一把斩魄刀还能跑出来和主人搅基。
  
  尸魂界的风景挺不错的,一直以来都没能安安静静过两天日子,如果不是死神众多,在这里停留也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但是静灵庭和鬼道众兢兢业业辛苦工作,四十六室老头老太奋力拼搏发挥余热,山本总队长老当益壮威压不减,真怕哪天一不小心真被他们余热了,那叫阴沟里翻船,多没拧
  
  说起木叶,鼬桑说他们那里的老头老太也是一样的。我觉得他那口气似乎挺怀念,鼬桑笑了笑不说话,雾隐村四代目年轻俊美五代目美貌未婚,端的是一群骨干精英,叫我连惆怅也惆怅不起来。
  
  月光朦朦,白纱也似的勾人,男人也是。怀念过去的表情平静安稳,眼神淡漠波澜不惊。木叶是个很好的地方,风景很好,人也很好,有一群很好的老头老太在上面蹦跶,一群很要强很团结的族人在下面蹦跶,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粉嫩团子,嘟着嘴巴跟在他身后面摇摇晃晃,一戳就是一个红印子,眼泪在黑葡萄也似的眼睛里转两圈,生生不肯掉下。
  
  他笑了起来。
  
  龇牙咧嘴扑倒他的时候他似乎有点吃惊,不过很顺从,乖乖躺平让我折腾,顺从得让我又是吃惊又是感动,剥光了衣服扔在一边,才发现这家伙还真是有够瘦的,从上摸到下再从下摸到上,撞上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我脑子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下去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了。】
  
  五年后,在空座町的家里,浦原和夜一过来蹭饭,剔着牙说起从前的事情,比如判了两万年的蓝染,比如成长得无比可靠但依旧害羞的黑崎草莓。
  
  黑崎草莓的好基友眼镜兄也来拜访,吞吞吐吐半天又莫名其妙的告辞离去,平子真子被日世里一路追打来找浦原诉苦,拖走了浦原,碎蜂难得到现世公务,一声夜一大人,谦卑惶恐忐忑不安,哪里有平日冷艳肃然之态。
  
  夜一便也告辞。
  
  刷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来到尸魂界之后一直在崩玉身边转悠,最后还是放弃,亏我还是穿越者,真正的大杀器•;剧透之神——竟然一次也没能用上。
  
  闹出斩魄刀事件的那段岁月里,妖刀村正找上门的时候,我趁机恢复了人类的形态,不必依靠其他装置的独立生存下来,离开了尸魂界之后,我们在现世平静生活了五年,大概,之后也会这么平静安稳的生活下去。
  
  眼睛兄走后不久,黑崎草莓上门来,找不见石田雨龙,喝了杯茶就匆匆离开了。
  
  “他和黑崎一护怎么了?”我困惑的问道:“怎么都结结巴巴的样子。”
  
  鼬桑在看报纸,不理我,我知趣的摸摸鼻子,凑过去,报纸上是最新的旅游讯息,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看他呢。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咂咂嘴,一把按住报纸,他终于平静而慷慨的看我一眼,无奈好笑的:“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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