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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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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拖拉拉,直到许久之后才慢慢走出去。
  
  水月睡得很香。呼吸悠长而平和,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忍者的警觉性太高,我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不会真的走进去,这样的听着已经足以想象他做着美梦,安睡到天明。
  
  梦里有什么人,又或者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也完全不知道。
  
  月光在庭院外流荡着,银白色的流霜飞舞于安静到极致的夜里,如时光在此刻为我停伫,为我犹在梦中酣睡的弟弟停伫,这一刻永远也不会结束,而我也可以默默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守候着,直到永远。
  
  这是最美丽的梦吧,他的,也是我的。
  
  梦终究,还是会醒的。
  
  雾隐村在一片浓郁的雾气中醒来,天亮之时我偷偷溜走,换了衣服,留了条子就离开了家。
  
  春雨长老安坐在自家的茶室里,对于我的擅闯甚是惊讶,笑嘻嘻的把那块黑色的石头扔给他,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故作诧异的望着他,道:“怎么,您那徒弟不在么?”
  
  “别这么瞪着我,我可是来提醒你的,那个石头的作用我已经知道了哟~”
  
  呐呐,养了那么多年的徒弟啊,如果你真的按照我所知的,试图抽出他的尾兽,那么还真是让人诧异呢,毕竟,这也算是违背了斑?如果说从一开始你就是毫无目的的收养他,大概我也不会相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可是事到如今,真的还能那么铁石心肠的算计么?
  
  我很好奇。
  
  “综上所述,这东西就是用来封存查克拉以辅助封印术的,不过哪里有那么多的查克拉可供抽取呢,春雨大人?”居心不良的看着他,我笑得肆无忌惮,悠然道:“据我所知,斑桑已经把封印的准备做好了哟~这一次的任务可是非常的顺利呢!”
  
  他的脸色很难看。
  
  虽然还是寻常的装束,彼此都没有拔出刀剑之类的凶器,气氛却凝重的无以复加,在这样的可怕氛围中,却又细弱安静的步伐靠近,然后少年清润动听的声音隔着薄薄的纸门传来:“老师,该用药了。”
  
  薄薄的影子勾勒在纸门上,端着木盘的羽高恭敬小心的在外等候着,黑色石头忽然从春雨长老的手中咕噜噜滚了出去,落在我与他之间的榻榻米上。他神色怔忡的看着那一袭剪影,许久方缓缓道:“今天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老师?”少年犹豫了一下,方答道:“我知道了,先温着,等一会再用药可以么?”
  
  “嗯。”
  
  真是温柔体贴又懂礼貌的好少年,我在心中暗赞一声,不过无论对方多么美好,在我心里果然还是暴躁系的弟弟最萌,所以就算再怎么算计他都觉得没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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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代目水影常年不出现在雾隐村,这种事情大家早就习惯了,各方势力经过一番争夺之后已经渐渐形成了平衡之势,一旦平衡产生,短期之内就难以动荡。然而,这个平衡之中有多少人被斑控制,其实我一无所知,所以照美冥想要的东西,我根本给不了她。
  
  在被斑发现私通外敌之前,我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暗处的东西挖出来,而这个任务我不相信老头子一点都不清楚,他越是淡泊名利我才越加怀疑他的底牌多少,尤其是在我抓住他痛脚的情况下。
  
  不过,立刻亮明来意并非什么好方法。说真的,我可没有死在什么人面前的勇气,那种愚蠢的孤注一掷既然被我所鄙视,当然我就不会那么做,点到即止之后,我立即闪人,其余的,由着他去脑补吧。
  
  雾隐村,还是老样子。
  
  忙的一片混乱人仰马翻,暗部之中后起之秀无不要在一群铁血上司之下磨练,相比之下,看到青从那倒霉催的忍者学校调出来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副队长,我倒是颇觉意外,还有新获得雾隐七人众的大刀的长十郎,跟在照美冥身后畏畏缩缩的样子也一点看不出哪里有什么特别。
  
  经过照美冥身边的时候,彼此都只是客气点了点头,不过许多人的目光都是意外的吧,毕竟当时她是如何鲜血淋漓的出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少。
  
  不用刻意的亲近和疏远,我不由得暗赞这个女人果然不愧是将来的水影大人,演戏的功夫也是一流。这样倒叫暗中窥伺的人弄不清楚,诡异的气氛开始在暗部之中蔓延,相比平时,上层的人连掐架之类的都少得多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在等。
  
  世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唯有奋力自救而已。我以我最大的依仗来赌这一局,来求这一次的胜利,筹码没有什么不可推上台面,手段也无非善良正义邪恶刻薄,这条命也尽可以舍去,只求能大胜而归。
  
  所以,在听到暗部秘密逮捕羽高的时候,我很是欣然。
  
  如我上一世所知,春雨长老会用秘术来强行拉出六尾,结果失败而死,六尾逃离雾隐村。对我来说,是不错的结局,只要在春雨长老临死之前能挖出那样的秘密。
  
  借着自己的情报网,在抽取六尾的忍术开始之初,我就变身为其中一人,混进他们之中,羽高被挤到符咒牢牢压制,一开始只是惊讶,一遍遍质问,到最后却近乎绝望的哀求,汗水打湿的脸渐渐被蒸腾的查克拉吞噬。
  
  他不知道春雨已经太过年老,以自身的查克拉加上结界和其他的力量,也不足以把六尾拉出来,很快被那异样的查克拉吞噬,我生怕他在此刻就死了,顾不得其他人而把春雨拽从那奇怪的查克拉中了出来,失去了禁锢的六尾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犹豫了一下跌跌撞撞往外奔逃而去。
  
  我所不知道的一切,他都知道。
  
  把那个苍老而血肉模糊的老头子放在腿上,以生疏的医疗忍术挽救他最后一寸时光之时,有那么瞬间的恍惚,但是旋即被他的呻吟而吸引了注意力,我弯起嘴唇微微笑,道 :“春雨大人?”
  
  “是你”
  
  含着痛楚的声音颤抖着,我几乎听不清楚,加紧用查克拉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温和而平静的开口:“是我。一切都是我设计的,而且,现在,唯一能救六尾的只有我,怎么样,做个交易吧?”
  
  为了他的宝贝徒弟,也为了在这一刻并无其他出路,我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鲜血从创口满溢而出,他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从嘴唇中颤颤吐出几个音节,我微微皱眉,一时有些犹豫,但是别无出路的并非他一人,所以最后开始开口:“好,我以鬼灯水月的名义起誓,有生之年一定会保护你的徒弟不死于斑之手,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鬼灯水月必会死于非命。”
  
  “这样够了么?”
  
  那张脸早已经被尾兽的查克拉全部消融,却能够看到微微弯起的嘴唇。我凑过耳朵,将他一个个费力吐出的字符牢牢记住,然后迅速复述了一遍。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之时,紧紧扣住我手臂的满是鲜血的手指终于松开,慢慢的,无力的滑落下去。
  
  他死了。
  
  心满意足,又或者是带着无限不甘。对我的愤恨也好,对六尾人柱力的不舍或者担忧也好。死亡就是这么一回事,永远不会管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有多少牵绊。
  
  我动作迅速的换了衣服,把替换者从角落里拖出来。最后看了春雨长老面容可怖的尸体一眼,微微有些恻然,有生之年,我一定会保护六尾,然而,他终究忘了一件事情,这么聪明的人,再怎么死死抓住了我的弱点,终究百密一疏。
  
  斑又怎么会放过我。
  
  没有什么感慨的时间的我,迅速离开现场,从得知的情报中取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然而这必然不是最详尽的一份,斑不会把所有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无论有多么信任春雨长老,一定还有暗棋。
  
  这些暗棋,一定是为了监视其他人所用。
  
  驭人之道无非这些,人的智慧也是有限的。我漠然的把情报以明码记录下来,并且很快在暗部找到了照美冥。看见我公然放肆的走进来,她眨眨眼睛,力持镇定的甚至面带微笑的,把其他人赶出去,轻声道:“满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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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死了。”
  
  我简明扼要的说完,见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不过三四秒又立刻镇定下来,强压着激动,思考了两秒钟道:“今晚之前,雾隐村必乱。”  
  
  “不会。”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已经让人封锁了那里,春雨不在,我就是头,他们不能不听我的,也不敢反抗我丝毫,除非”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最好,不必多费什么口舌,她已经领悟过来,道:“除非有人通知那个人,那么满月君,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探子?”
  
  那一句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我微微一笑,把资料取出,扔给她,道:“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半,还有另外一半,今晚让北村云子来取。”
  
  照美冥微微一愣,脸色骤变,道:“满月桑,你想做什么?”
  
  声音带了些微的怒意,我耸耸肩,笑道:“放心好了,现在她可是我宝贝弟弟的心上人,不过是警告一下,再说,我可不敢得罪未来的五代目水影大人,不是么?”
  
  “退一万步说,未来的水影大人,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操纵水之国这么多年么?我可以保证,答案可是非常精彩的,不过,我不勉强,交易就是要你情我愿,对不对?”
  
  笑着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手拧开,我正要走出去,一个年轻的女忍正好站在外面,微微一愣之后,蓦地脸色大变,眼睛里□/裸的恨意如刀剑一般似乎要把我碎尸万段,我装作没注意她走过去,北村云子,你倒还真是毫不遮掩呢。
  
  在回家的路上,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话梅和果冻,一路上,人来人往,渐渐拐上了小道之后,便荒凉下来,酸涩的味道刺激着口腔,我皱着眉享受着这种既鲜烈又折磨人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自己是喜欢的多一点,还是讨厌的多一点。
  
  以为很遥远的路程,其实并不需要花上多少时间,以为多么艰难的日子,也无非这么一天天挨过去。但我想要将这一切都牢牢记住,这一天,每一分钟都记住,以在之后或许不再漫长的时间里,还可以有些东西回忆。
  
  推开家里的门时,果然没有人,这样很好,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勇气那么镇定的面对,把预计的计划来原原本本的精彩演出。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还需要更多的勇气什么的,来帮我一把,让我不会露出太多的破绽。
  
  话梅和果冻扔进垃圾桶,用冷水洗了把脸,稍微清醒一点之后,我走到庭院中的回廊下,看着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恍惚间,有人推开门一般,时光倒转,挥舞着扫把的小屁孩就这么扑腾上去,当年那一幕过了多久?
  
  数来似乎也没有几年,对我来说却已经习惯,咋咋呼呼永远有着暴躁的小屁孩,低着头才看到头顶到现在可以平视,总是说着要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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