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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69部分

小说: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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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顾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带给夏安安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她又穿越了?不过她很快就推翻了这个结论,如果她真的再次穿越了,参照前一次的经验,她势必不会带着驾驶舱一起穿。更何况她现在的际遇怎么看都像是海上遇险后飘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孤岛。

    是的,孤岛。甚至从夏安安现在的角度来看,这座孤岛还着实不小。除了她现在所处的海滩这一块,在她的身后可以看到大块大块的巨石以及茂密的树林。

    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着沙滩,不时带上来的虾蟹、小鱼在沙滩上扑腾着。

    忽然,一波海浪过后,湿润的沙地上一块不太明显的银白色引起了夏安安的注意。只愣怔了一秒,她立刻踉跄的站起身,用着几乎狼狈的姿态爬跨出了驾驶舱。

    扑跪在那块银白色边,夏安安的双眼亮得惊人,毫不犹豫的便徒手挖了起来。她没有想到在茫茫大海中的漂流遇险,两个驾驶舱还能飘至一处。

    连手指被沙里的碎贝壳割破了,指缝被细沙磨出了血都不顾,因为全副心思都只在这一处,所以可以完全的心无旁骛。

    强制打开舱门的那一刻,夏安安其实十分紧张。毕竟在她操纵青鸾取出幻影的驾驶舱前,楼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或许并不仅仅失去意识。

    如果里面的人已经死了,亦或濒临死亡

    想到这里;夏安安只觉得心脏猛地一抽,连呼吸都不自觉的顿住了。

    好在,实际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楼靖虽然脸色发白;额上渗着虚汗;但心跳正常;呼吸也还算平稳。夏安安虽不懂医,简单的判断能力却还是有的。楼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一反夏安安驾驶舱的狼藉,楼靖的驾驶舱内十分干净,除了淡淡的汗味亦没有其他的异味。如此,倒是免去夏安安将人搬来搬去的麻烦。只将驾驶舱往岛内拖了一段,避免海水灌入舱内,便作罢了。

    在驾驶舱边喘了会儿气,夏安安起身走到海边,蹲下/身忍痛清洗自己的手。她抬眼眺望,眼前本该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却弥漫着一层水雾,视线被水雾所阻,顺势向上

    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夏安安猛地站起身,还无法完全保持平衡的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仰头望天,之前她就觉得天色有些暗,还以为是天气不好的缘故,此刻才惊觉;与天气无关;而是因为整个岛都被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水雾中。完全看不见天空,太阳的光晕扩大却模糊异常。

    如此诡异的环境;夏安安不安了起来;她抬手打开手腕上的通讯器;试图与帝国军联络。然而通讯器里除了一片杂音;接收不到任何讯号。夏安安举着手臂在海滩上走了一圈,无果,又去换楼靖手腕上的尝试,依旧毫无信号。

    疲累而茫然的瘫坐在沙滩上,一阵湿冷的海风吹过;夏安安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91

    太阳落山之前;夏安安把楼靖的驾驶舱拖到了一块巨石边。巨石很高,立在密林前;顶部向前延伸,形成一个天然的棚顶,虽不能遮风却能避雨;最主要的是能让人心里有个依凭。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身处在陌生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一个固定的落脚点就会感到不安,神经性紧张。

    在这座没有任何文明灯火,星月暗淡的光华穿不透迷雾的岛屿上;夜幕降临后便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夏安安紧缩着身体靠坐在巨石底下,入夜的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手腕上的通讯器开着,蓝绿色的光芒将她的脸映照成诡秘的模样。

    每个驾驶舱里都配备有一个急救箱,除了必要的急救药品以及纱布外,里面还放着一个应急照灯、一只点火器、一条5米长绳、一把多功能工具刀、一个注满水的水壶、两袋压缩食蔬以及一把射击数20的镭射枪。

    毕竟驾驶舱紧急制动弹出后会弹到哪里,着陆后又会遇到什么,这一切都是未知,急救箱的作用就在于防患于未然。

    夏安安取了自己驾驶舱里的急救箱放在身边,工具刀和镭射枪拿出来放在身上,吃了小半袋压缩食蔬,喝了一口水。应急照灯的照明时长是12小时,介于还不知道他们要在这个岛待上多久,夏安安便没去动。

    天黑前,夏安安就近在密林口摘了十来片阔叶,摊在沙地上蓄水。身处海岛最怕的就是缺饮用水,两个水壶总共的水量也不过500ml,夏安安不得不未雨绸缪。

    摘完阔叶摆好后,她本还想去拾些枯枝碎叶生火取暖,无奈这天说黑就一下子黑了。

    借着手腕上那点微弱的光,夏安安又给楼靖喂了点水。她的身体失温严重,牙齿磕磕作响,手抖得很厉害。勉力了几次,才托起楼靖的头,把水喂进他的嘴里。

    之前她光顾着拖楼靖的驾驶舱而遗忘了自己的,入夜涨潮后,海浪翻腾汹涌,把她的驾驶舱灌了个透。

    回自己的驾驶舱是不可能了,夏安安犹豫的看着眼前楼靖的驾驶舱。驾驶舱弹出时,驾驶位的靠背和扶手会自然向后以及左右展平,形似一张小床。一个人躺在上面则略有余裕,两个人却必然拥挤。

    夏安安没有迟疑太久便哆嗦着跨进了舱门,毕竟她实在太冷了。

    夜渐渐深了,岛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密林中偶尔传出的悉悉索索的虫鸣和海浪拍案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谐、安宁。当然这一切,对于一躺下就马上陷入黑甜的夏安安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楼靖醒来的时候,鼻尖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就像是把香氛和腥糅杂在了一起,谈不上难闻,却也绝对不好闻。这股味道的来源就在他身边,一具温热而柔软的身体。

    是了,从那个沾了呕吐物的驾驶舱出来,夏安安自己身上又怎么可能没有沾染,而来来回回忙碌的她压根忘了清洗她自己。即便表皮光滑的驾驶服上不可能沾上太多,但那难闻的气味却挥散不去。

    刚刚清醒的楼靖,头还有些晕,四肢也还处在麻木状态。他看了眼身旁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沉沉睡着的女人,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这一觉,夏安安睡得很深也很沉,却并不算安稳,那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深潭,身体完全动不了,想要大声求救却张不开嘴,仿佛已经醒来,双眼已经睁开,眼前却仍旧是一片漆黑。

    夏安安是在一阵晃动中惊醒,仓皇间睁开的双眼还不甚清明,呼吸急促,心脏失速般的搏动着。

    “做恶梦了?”

    熟悉的,略带嘶哑的嗓音。夏安安一怔,猛地抬起头,视线在狭窄的空间内交汇,男人的目光依旧淡然,正戏谑的看着她。

    对视良久,夏安安的呼吸渐渐稳定了下来。

    楼靖轻蹙了蹙眉,略嫌不适的动了动道:“你身上很臭。”

    夏安安又是一怔,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她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的紧贴在男人身上,而不知在何时,她竟挤到了男人腋下,头抵着男人的肩,暧昧异常的姿态。

    “你,您醒了,少将。”夏安安慌乱的抬手打开舱门,坐起了身,脸颊的滚热蔓延到了耳根,她的皮肤本就极白,红通通的一片。

    楼靖看着夏安安忙不迭的跨出驾驶舱,中间还险些摔倒,一系列动作将惊慌失措这个词诠释的完美。心中因为落败的烦闷,倒是因此散了不少。

    眼中不着痕迹的划过一丝笑意,楼靖伸出一只手,冲着从跨出驾驶舱就背对着他的女人道:“拉我一把。”

    夏安安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转过身,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但因为眉宇间并没有太多羞涩的神情,那样子看着倒更像是熟睡后留下的痕迹。

    当然,到底是什么,当事人心知肚明。

    双手扣住楼靖的手使劲,夏安安的手薄而细白,楼靖的手宽厚,是透着健康的麦色。

    楼靖本来气力就恢复了大半,夏安安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便将人拉坐了起来。

    四下环顾了一圈,楼靖最终将双眼停在了身边头发凌乱,形容略见疲累的女人身上。没有看手腕上的通讯器,他便沉声问:“没有通讯信号?”

    夏安安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的,不过这个男人从来都深不可测。

    “是。”

    “岛上的情况呢?”

    “暂没有探明。”

    “你弄的?”

    夏安安一时间没弄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只循着男人的目光看去,摘下一晚依然苍翠的阔叶上,一颗颗浑圆饱满的露珠,剔透晶莹。

    “是。”夏安安答。

    “做得很好。”楼靖满意的点了点头,难得毫无遮掩的夸赞。

    在楼靖的认知里,通常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惊慌,毫无作为的缩在一处已实属难得,即使夏安安从来都不被归为‘通常类别’,但能够如此冷静,甚至知道蓄水倒着实令他刮目相看。

    楼靖撑着舱门沿跨出驾驶舱,走到夏安安身边,遥望海面上在清晨更加浓重的水雾道:“我们被卷进了魔鬼三角,基地不可能找到这里,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出去。”

    魔鬼三角,也就是传闻中的百慕大三角,夏安安在过去的那个世界就听说过,却从不曾想过自己会同这个地方有所交集。

    侧头看向身旁英武的男人,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以及经过一晚,下颚上长出的淡青色胡茬。夏安安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颗仓皇不定的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5189830305扔了一个地雷

    昨天我家这边大风大雨,十点不到就跳电了,三篇文一篇都没更成,唉

 92(修)

    蹲在海边捋着自己那一头长发的夏安安此刻懊恼无比;她应该在楼靖清醒前就为自己做一次全身清洗的;那样的话;至少不会像现在;明明浑身黏/腻;却束手束脚。

    要知道东帝国的机甲战斗服都是采用特殊材质制成的,为了达到最佳贴合性;驾驶员在穿着时;身上都是全真空的。而战斗服又是连体的;加之在脱离人体体温后会立即塑化变硬。也就是说,夏安安只要一按颈后的抽气按钮,整件战斗服就会立刻变硬脱落,她会一/丝/不/挂。

    虽说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性别上的差异根本没必要在意;但夏安安在一时间却卸不下心里的那层包袱。

    她本质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即便母亲那近乎滥/交的寻爱史亦没有让她在这方面变得如何坦荡;就像当初在被强/暴后醒来;她可以逼迫自己忘记这件事;但事实呢?这件事终究根植在她心里;成了一颗拔不掉的毒瘤。也许在经历世事沧桑后,那颗毒瘤在她心上所占的面积会越来越小,却不可能完全消失。

    站在巨石下的楼靖,看着夏安安满脸踌躇不前的模样,便已经大致猜出了她心中的顾忌。嘴角戏谑一勾,便道:“我去找些枯叶树枝。”说着便在夏安安的注视下,转身进了密林。

    说起来,按楼靖的性格和身份,又怎么可能会去在意甚至刻意去看一个女人的裸/体。就算那个女人再如何貌美,身形在如何诱人,在楼靖眼中也不过是有价值和没价值的差别。

    夏安安是多虑了,不过这种小事楼靖也不会特意去解释。

    楼靖一走,夏安安轻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抬手后探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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