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即是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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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要黯然神伤;看着我在他最好的朋友身边得到幸福;他会觉得既幸福而又痛苦他藏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也许是一株大树之后;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看着我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幸福的样子他紧缩着眉梢;手指情不自禁的握紧了一截树枝;不自觉的用力;将它掰断。他想要上前;却终究转身而去。我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一转头就看见了他的背影。我找到他;对他说你忘了我吧。他抱住我;说我也想要忘了你;可是我没有办法他说你已经洒在了我记忆的每一个角落;我怕只有消除了我全部的记忆我才能够忘记你更怕就算是这样;就算我失去了记忆;再遇见你时却还是会再次爱上你啊我真是真是太差劲了。我的命运啊;我身为主角的命运”
安以颜幻想得入神;没有发现她每说一句话;小丫头就会惊恐的往外退上一步。
终于退到门口的时候;小丫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再无处可退。她回头;惊呼:“主子!”她还想说;您总算来了。您的客人不仅失忆;而且疯了。但这些话却被哽咽掩盖;她还记得她上一次哭;是在被一条狼狗追得无处可逃的时候;而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她此刻觉得;安以颜简直比一条狼狗还要可怕。
而已被拿去跟狼狗做比较的安以颜;听见小丫头的声音;赶紧抬起头来。主人啊;主人来了!
可是就在她抬头看见来人的刹那;她就突然想要哭了。
第三十一章 我们不能卖国
安以颜虽然想哭;却终究没哭出来;只在脸上留下了一个欲哭无泪的状态。她是如此的难过;因为眼前此人的出现;无疑是在向她宣告;她仍是穿越大神的继女;正牌闺女楚宁的地位稳固如山;她惹不起;同样也躲不起。老天没有给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仍在楚宁所在的世界;虽然看起来是已经换过了一个国家。
正听着小丫头絮絮叨叨的解释她的状况的那人其实比安以颜穿越后的年龄整整大了十岁;她想着小丫头刚刚似乎有说这人是年轻的;其实也是年轻的没错;若是按照从前的安以颜的标准来比照的话。然而此刻;尽管实际上她的眼光并没有发生怎样的变化;但多少习惯了身边的少年来去如梭后;她只能称面前的人为大叔了。当然;她才刚刚想到这一点而已;在过去相处的那段日子里头;她从未将眼前的男人与大叔这样的一个称号联系在一起。
是的;她跟这个男人相处过;她认识他;知道他叫黎尚。是他带她过来这里的。只是在最后的一段路程中;他似乎并不愿意让她知道他是如果带她来的;所以他让她昏睡了。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除了给她造成了再度穿越的误会和错误的希望而已。
安以颜有些泄气;她想了那么多美好的未来;结果黎尚的出现却把这一切通通的都打碎了。
为了以示惩罚;她决定以后都管他叫做大叔!
这时黎尚已经听完了小丫头的汇报;他走到安以颜的面前;轻轻挑眉:“小翠说你失忆了?”
安以颜为这名字而看了小翠一眼;但那盛满了委屈和怨愤的眼神却让小翠觉得似乎发生了一些不对的地方;于是她赶紧的申明了自己的所知所想;“是的;是的;刚刚公子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我想也可能是因为睡得太久了;有点睡懵了;搞不清楚状况。”
黎尚躬下身;将脸凑在安以颜的脸前;“你是真的失忆了?”
安以颜傻愣愣的看着黎尚;“我在哪?”
黎尚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下才道:“你要是真的失忆了;恐怕就没有作用了。”黎尚叙述得很平淡;没有失望;也没有威胁;只是淡淡的在叙述一个事实;但叙述中的冷酷又足以让一般人打颤。
但安以颜不是一般人;她是个被穿越问题折磨得有些不一般了的人;“为什么?”
黎尚没有回答;反倒直起身来;“饿了吗?”
安以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饥肠辘辘;胃里面空落落的;心里面也空落落的。于是安以颜将失望的情绪归咎于饥饿。
她下了床;跟着黎尚往外走。小翠拉住她;虽然那丫头心里头已经把安以颜化到了不正常人群里面;但该尽的职分却一点没忘。她将踏脚上的靴子拎来;一只一只的给只穿着袜子便站在地上的安以颜套上;每套上一只之前还不忘拍拍安以颜的脚底。
安以颜低头看着小翠;这名字实在常见;至少在改革开放之前;它实在常见——好吧;这年份划得有些奇怪;但并不妨碍它的常见。听见小翠;就能想起小家碧玉或是大家丫鬟来;不富不贵却也很难凄惨的名字。
只是那一刻;再听见小翠这名字的时候;她却只想起了《团团》里的那个土娼;柔软、幸福而扎眼。安以颜不想承认她是不喜于小翠的幸福;那么多人都死了;留下一个幸福的没什么不好;哪怕她本就跟那些死了的人不是一路;安以颜只是无法理解;她怎么能够在再见孟烦了时那样的平静。那平静扎了安以颜的眼。于是那平静中的幸福也就让人不快了。
或者应该说;她是本就不屑于那平静中的幸福的。从前是不屑的;现在也仍旧是一样。差别只在于;从前的她还有那种不屑的资格和立场;但如今;却只剩下不屑而已。
小翠给她穿好了鞋;她也就抬脚去追了黎尚。
黎尚并没有走得很快;慢慢踱着;等她跟上。
然而安以颜却现出一副急切的样子;她抓住黎尚的衣袖;问:“大叔;我们去哪?”
黎尚为那突兀的称呼而回头瞄了安以颜一下;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其实以安以颜在他眼中的年纪;叫他大叔也本没有错误。只是这还是头一次叫罢了。“你不是饿了?”这话的意思即是说要带她去吃饭了。
安以颜猛点着头;表情乖巧。有奶便是娘;安以颜觉得自己越来越是这句话的忠实信奉者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大概是这样的吧。
穿过一条条长廊;终于走进另一间屋子。
屋子的内厅里;置着一张桌子;桌上满是各式饭菜。雁翎和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男人坐在桌边;那男人长得倒并不很帅;但周正得让人无法侧目。若想要看着他;你就只能拿正眼直直的去瞧着;心里面堵上一份压抑;但仍就直直的瞧着。那男人有着这样的魅力;不是因为相貌;而是出自于一种天生的气场。但似乎;因为无法侧目;所以他身边的人也就索性了不去看他。不是不愿;是不敢。
于是坐在他一旁的雁翎只是低垂着头;哪怕是平起平坐的姿态也要显出一份尊卑来。而黎尚也是将视线微微的落在那人的下巴上;并不平视。
倒是始终站在桌旁介绍着菜式的乐小白还显得自然一些。却不知道是因为他是真的自然;还是因为他可以借着介绍菜式而假装自然的缘故。
黎尚没有做出什么类似于行礼一样表示;但安以颜还是觉得他像是行了一礼一样。黎尚声音很平稳的向那男人说话;“嬴阙;我把安以颜带过来了。”
被叫做嬴阙的男人于是便抬起头来;冲安以颜笑了一下;“你总算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不醒了呢。”
黎尚瞄了安以颜一眼;“不过他刚刚醒来的时候好像有些神志不清;还说自己什么也记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一时的;还是永久的。或许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也不可知。”关于这件事情;黎尚只是向安以颜确认了一句;却没有得到答案;于是也就随之作罢。安以颜没有想到;原来把话随随便便的传了;然后再来摆出一副其实我也搞不清楚的不负责任的态度竟是这家自上而下的风格。
而嬴阙竟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笑笑;“哎呀;这样的话;那就没有用处了吧。那就再留两天看看;如果真的没用了的话;那就处理了吧。”男人的话里没有什么冷酷的意味;相反倒像是在闲话家常。
安以颜斜眼看了黎尚一眼;见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嘴上却淡淡的说着;“是。”安以颜点头;黎尚这人;外冷内热她是知道的;但此刻看来;这外冷内热的家伙却在这男人面前竭力的想装出一副里面也很冷的样子。并且安以颜毫不怀疑;一旦这男人真的下令要把她“处理”了;黎尚也会毫不犹豫的就把她“处理”了;然后再告诉自己做得不错。
而嬴阙却似乎对黎尚冷淡的样子很感满意;他点了点头;然后冲安以颜招手;示意安以颜坐到他的身边。
安以颜听话的坐了过去;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抬头问他;“这是给我吃的?”
那满身气场的男人却竟然在安以颜的注视下愣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傻傻的回答:“这是小白做给我的;说是你们的家乡菜。”
安以颜点头;这男人不习惯人看。于是她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夹了口菜;然后看向小白。
小白挠头;“我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吃;不过挺入味儿吧。”
安以颜点头;没嚼;直接把口里的东西吞进了肚子;确实够味;苦味;这菜里大概有中药的成分。“这菜大补。”她对嬴阙说。
嬴阙有些怀疑;却忍不住夹了一筷子入口;并使劲的嚼了两下。
“这菜是只有皇宫中才有的;所以其实我也只是按照流传出来的食谱做的。我爹说;只有人上人才吃得这菜。”乐小白说得一本正经。
于是嬴阙立刻便又多吃了两口。
安以颜看得直皱眉头;能忍着把这菜吃下去的;其毅力绝不逊于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将来必成大事;所以必得人上人方食。乐小白的这个逻辑;绝对说得过去。
安以颜在几个盘子之间扒拉了扒拉;挑了一个她认得出是什么菜;而看起来又比较正常的尝了尝。本来应该是甜口的菜;乐小白弄得其咸无比;尝不出一点甜味。而当嬴阙尝到这菜的时候;乐小白便恬着脸说只是盐放多了;决口不说是他分不出糖盐。
安以颜在心里面哼哼;看着嬴阙半信半疑的表情;也懒得去拆穿他。
倒是嬴阙转头认真的看了安以颜一眼;“怎么?这菜不对?”
“没啊。”安以颜咬着筷子摇头。
“那怎么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
安以颜把筷子从唇边拿下来;“每吃一口;我就回想起一点点过去。”
嬴阙看似不信;却还是说道:“那你就多吃几口。”
安以颜摇头;“欲速不达。”记忆不要紧;小命最重要。
嬴阙终于把菜都尝了一遍后;自顾自的点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感叹什么。随后便起身离开。
黎尚和雁翎自然也是跟着去了。
屋子里面只剩下两人时;安以颜斜眼看着乐小白;“你唬傻子哪?”
乐小白坐下来;“没;唬外行呢。他似对我西硫无限敬仰;随便西硫什么事情;都能让他心生向往。”
“你说”安以颜顿了一下后;问道:“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想”乐小白也学着安以颜的样子;“小弟和兄台似乎都成了他国的民俗资料提供者了。”
安以颜无限景仰的看了乐小白一眼;没想到他会说出民俗一词;她总觉得这词看似简单;其实无限精深。
不过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