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9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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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道长凤眸一闪,瞧了萧月生一眼,似是意外,想不到外表粗豪的萧月生竟出这般言语。
她若有所思,黛眉蹙起,隐隐有所体悟。
刘菁轻轻笑道:“大哥所言极是,道长,不妨暂住庄上,过几日不习惯,再回去不迟。”
“是呀,师父,这里可热闹了!”周晓雨忙不迭的点头,明眸紧盯着她。
妙玉道长瞥了两个弟子一眼,略一沉吟,缓缓点头。
她虽然对弟子们要求极严,却当作女儿一般,见周晓雨神色中带着肯求,心中一软,便点头答应下来。清晨,萧月生正在后花园中练功。
睡觉睡到自然醒,这原本是他地习惯,但近些日子以来,这个习惯却已经改变。
天雷诀颇有进展,虽然金丹难结,也无法阻挡他的决心,心底深处,对于完颜萍与温玉冰的思念,宛如潮水一般涌动,却被他强行压抑,不敢碰触。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花圃之中的他,浑身沐浴在金光之中,宛如罗汉。
九转易筋诀施展开来,身体缓缓而动,摆出一个姿势,然后吐纳几次,待气息调匀,再次变化姿势。
看上去,仅是花拳绣脚,实没有什么威力。
九转易筋诀神妙异常,不仅有易筋锻骨之妙,也与少林的金刚不坏神功异曲同工。
江南云也在练功,便在他不远处,双手如玉,轻轻划动,划出一个个圆弧,轻盈而洒脱。
她所练的拳法,与武当派的太极拳颇有几分相似,却并非太极拳,而是萧月生自创地拳法,便以玉虚拳称之。
此拳之妙,并不在拳法招式的精妙,而是内力的御使,是以乾坤大挪移心法所御。
故她虽然练的是拳法,暗中却是乾坤大挪移心法,心法与身眼步法融合一起,非是容易。师徒二人各练各的,互不相扰,沐浴着阳光,后花园一片宁静,带着勃勃生机。
半晌之后,萧月生停下来,慢慢收功,坐到了旁边地紫藤围绕的长椅上,看着江南云。
他们所在的练功场,与洛阳城中一般无二,花圃中间开辟一处圆形场地,让其变得平坦。
方圆十余丈的场地周围,一侧是秋千架,共有四幅,另一侧是长椅,也有四张,它们都被紫藤所缠绕包围。
江南云穿着一件月白丝缎宽衣,袖口扎紧,专门用来练功之用,英姿飒爽。
她身法轻柔,却行云流水,一气呵气,其意绵绵不绝,看上去极是舒服。
淡淡的白气从她头上冒起,袅袅升上半空,在一阵清风的吹拂下,消散无形。
虽然看上去宛如打太极拳,慢腾腾的,松松垮垮,实际却是极为耗力,乾坤大挪移乃是精妙地运力法门,若是内力不够雄厚,不仅威力难以挥,更有自伤之虞。
一套拳法打下来,耗神耗力,远非剑法可比。
“师父。”她轻拭着额头地汗珠,走了过来,带着一阵淡淡幽香,会到他身边。
萧月生打量着她,几眼过后,缓缓说道:“你的功力进境不大,懈怠下来了吧?”
“没呢!”江南云顿时摇头,轻哼一声,娇声道:“这两天一直忙着建别院地事,静不下心思练功。
“那你清心诀是白练了!”萧月生横她一眼。
江南云摇头道:“即使能静下心来,也没时间呐!”
萧月生懒得废话,闭嘴不言,只是冷冷瞧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江南云吓了一跳,忙道:“知道啦,过了今天,便能安下心来,让出时间好好练功。”
萧月生这才放松了脸色。
“师父,这几天为何不去湖上玩了?”江南云明眸一转,抿嘴轻笑一声。
萧月生轻哼一声,蹙眉瞪她一眼,知道她这话问得不怀好意。
“嘻嘻,苏姑娘琴艺高绝,罕有人及呢!”江南云不依不饶,抿嘴轻笑道。
“你若有她一半儿的本事,我也就省心了!”萧月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人家是专门练这个的,我哪成呀!”江南云颇是不服气的娇哼道。
萧月生摇头:“那你可错了,这位苏姑娘,深藏不露,武功虽强不过你,也差不多少!”
江南云想了想,摇摇头:“我试了试,她好像不会武功呢!”
“她想必是有什么秘法罢。”萧月生不以为意的说道,语气轻淡。
“咦,师父,好像是苏姑娘的求救信号呢!”江南云忽然一指天空地烟火。
随着她转头一指,轰地一声巨响,似是天地震动了一下,天空之中,一朵红花缓缓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是苏姑娘的,走,去看看!”萧月生点头,离开椅子,转身便走,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后花园。
江南云也施展轻功,消失不见,紧追着萧月生,这朵烟花乃是萧月生赠给苏青青地礼物,防身之用,没想到,很快便派上了用场。(全本小说网 )
第197章 动手
两人轻功施展开来,转眼的功夫,出现在西湖边,此时天色尚早,东方射来霞光万道,将西湖染成金池,微微晃动。WWw;;
堤坝上的人甚少,此时,人们多是没有吃过早餐,自是不会饿着肚子出来闲逛。
两人到了湖边,也不乘船,直接踏着湖面而行,凌波微步。
萧月生飘飘而行,不疾不徐,江南云则不时抛出一段儿枯枝,浮在湖面上,她脚尖轻点枯枝,身形飘飘如御虚而行,月白丝缎紧紧贴到身上,将美妙的身段儿凸现无遗,惹火之极。
苏青青的画肪他们一眼便能认出,此时正在湖心处轻轻飘荡,透着一股闲适。
苏青青的家便是这艘画肪,平日里,她甚少离开画肪,吃穿有度,比在画肪之中。
此时,不大的画肪上,颇显拥挤,几个佩刀的大汉正站在画肪船头,傲然而立,清风徐徐,吹过他们坚毅的脸庞,刀穗微微飘荡。
这几个大汉皆是身形魁梧高大,面目冷冽,气势凌人,仿佛一柄出鞘的宝刀,双眼明亮,远胜常人,一看即知非是寻常庸手。
见到萧月生与江南云凌波而来,他们登时如临大敌,仅是观其轻功,便知是棘手人物。
萧月生身形冉冉而到,江南云落在他身后,人在半空,他开口说话,声音缓缓而至,凝而不散:“苏姑娘可在?萧月生有礼!”
四周寂寂,没有声音回应,萧月生内力流转。耳力远胜平常十余倍,周围细不可察的声音,皆收入耳中,他已听得苏青青的呼吸之声。
“你们是什么人,不得靠近!”画肪船头的一个魁梧大汉怒喝道,长刀出鞘,随着说话,手腕一抖。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冷芒,极具威势。
萧月生面沉如水,瞧也不瞧他们一眼,身形一晃,倏地加快,瞬间出现在他们身前,已是踏上画肪。
几个大汉反应神,身形闪动,几人将他包围其中。虎视眈眈的瞪着他,手按上长刀。
萧月生一眼扫去,共有六人,个个气势凌厉,如欲择人而噬。
“是什么人?!”一道雄浑的声音在船舱里响起,随即门帘被挑开。一个男子探头出来。
此时,江南云恰好冉冉而至。落在了萧月生的身边,那六个大汉无暇顾及她。任由她落足。
“是你?!”探头的大汉忽然一怔,面色陡然一变。
萧月生气定神闲,淡淡望着几人,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忽然一怔,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狂刀门的门主张中柱。
他莫名一笑:“原来是张门主!”
“萧萧先生!”张中柱脸色微变。强自一笑。自船舱里走了出来,瞪了那六个大汉一眼:“还不把刀给我收起来?!”
众人虽然不解。但见到门主气急败坏,从未有过的严厉,并未多问,将长刀纷纷归鞘,犹自愤愤不平地瞪了萧月生一眼。
“张门主别来无恙乎?”江南云自萧月生背后探出头,嫣然一笑,盈盈问道。
张中柱却觉一阵寒意袭来,忙紧了紧衣衫,笑道:“让萧先生与江姑娘见笑了。”
“里面可是苏姑娘?”江南云抿嘴一笑,淡淡问道。
张中柱迟疑一下,慢慢点头:“正是,张某素闻苏姑娘的歌艺无双,正要请教。”
“张门主先前认得苏姑娘?”江南云嫣然笑问。
张中柱看了一眼萧月生,迟疑着摇了摇头:“素闻芳名,未得一睹芳颜,今日初次相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月生嘴角轻轻一扯,暗自一笑,没想到这个狂刀门的门主,竟还会几句文绉绉的话,不像一般刀客那般粗鄙。
“苏姐姐?”江南云忽然扬声叫道,声音婉转悠扬,在空中飘荡,袅袅不绝。
便仍无答应之声,江南云的脸色倏的一沉,黛眉蹙起:“张门主,苏姑娘何在?!”
张中柱脸上微露尴尬之色:“呵呵,便在里面。”
说罢,身形猛的缩回,江南云娇哼一声,飘然而入,如行云流水,似缓实疾,抢在张中柱之前进了屋子。
江南云一入屋子,便知究竟,苏青青与丫环香儿并肩站在一起,一动不动,唯有双眸闪动。
苏青青一身淡粉色罗衫,身上披着一件玄黑丝绸披风,风姿雍容,宛如千金小姐,香儿则穿着杏黄罗衫,皎洁秀美。
江南云身形一晃,出现在两人跟前,玉掌各**其背心,两股内力分别涌出,贯通她们周身经脉,将**道冲开。
“张门主,这是为何?”江南云面色不善,冷冷问道。
张中柱呵呵一笑,摆手道:“误会,小小的误会罢了,苏姑娘,在下可曾有冒犯之处?”
苏青青黛眉微蹙,看了一眼踏步进来的萧月生,玉脸微微一红,摇头道:“没有。”
江南云轻哼一声,目光冰清,在张中柱身上扫来扫去,令他寒气直冒,忙道:“江姑娘与苏姑娘是朋友?”
“不错!”江南云冷哼一声,淡淡道:“若有人冒犯了苏姐姐,小女子可是不依!”
“不敢,不敢!”张中柱忙道。
萧月生缓步进来,走到苏青青跟前,笑道:“苏姑娘无碍吧?”
“多亏先生来得及时!”苏青青低头轻声道。萧月生转过身来,朝向张中柱,面沉如水,森严之气缓缓增强。紧盯着他地眼睛。
张中柱转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对于萧月生的武功,他忌惮非常,此时的模样,哪还有狂门之气概。
萧月生粗重地眉头微皱,他本有心作,但张中柱一付息事宁人之态度。不与他硬碰硬,有无处下手之感。
他神情冷冽下来,便在要无事寻事,找个由头,教训张中柱一番。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怒喝声。
“又怎么了?!”张中柱怒哼一声,借机钻出了船舱内。
萧月生摇了摇头,转头对苏青青道:“如何处置他们?”
苏青青皓齿咬着红唇,想了想。摇头道:“还是算了罢,他只是无礼一些罢了!”
萧月生看了看她,缓缓点头:“也好,暂饶他一命。”
“师父,这般卑劣之徒,何必客气?!”江南云娇哼。张中柱竟然欺负一个弱女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叮叮当当之声,似是金铁交鸣。伴随着清脆的娇叱之声。
萧月生他们好奇,挑开门帘,出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