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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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奢侈了!”温玉冰嗔瞪了大弟子一眼,夜明珠这么个用法,确实令人目瞪口呆,心中暗叹,自己这位大弟子胸襟真不是凡人可比!
“走,师父,咱们到亭子里坐,今晚便在那里吃饭。”萧月生呵呵一笑,装作未看到她的嗔瞪,伸手指向林中一间小亭。
小亭八角,精致优美,位于练功场旁,是平日李若云她们练功累了时的休憩之所。
还好亭内的圆木桌不小,即使是他们坐在一起,也并不觉拥挤,只有济济一堂的热闹感。
小情仿佛知道她们地情形,很快便端过茶来,让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说话。
“大师兄,好像这里变得暖和许多!”杨玉琪坐在林晓晴身旁,打量了一番四周,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点点头,抚了抚唇上已渐渐变黑的八字胡:“嗯,设了一个阵法,其实那三十六颗夜明珠便是阵眼,让这里一直温暖如春,过一阵子,我还想在这里种一些别的。”
“要种什么?”林晓晴看了一眼低眉垂眼,像小媳妇似的柳清泉,笑问大师兄。
“一些瓜果吧,那些对女人可是很重要的,可以养颜,也可以用来酿酒。”萧月生也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柳清泉。
“菜来喽”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小情一身月白罗衫,围着碎花围裙,弱柳扶风般袅袅而至。
她雪白小手端着木盘,放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则放到桌上,便惹得众女不由吞了吞口水。
“翡翠虾,胭脂蟹,师父,几位师妹,这可是我自江北买来,吃起来正适时,尝尝吧,用手拿着吃。”萧月生提起竹箸,忽然又放下,向师父温玉冰介绍。
鲜美的气味似是小蛇般钻入她们鼻中,直冲至心底,不由食欲大开,恨不能马上吞下去。
温玉冰与诸女也知道了大师兄有一个神奇地本领,可以将东西藏于无形,且能保持不变,并未惊讶,纷纷放下竹箸,动起了春笋般的玉手。
当晚上贝锦仪与周芷若躺在榻上时,回想今天晚上的时光,不由感觉,如梦似幻,似是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贝锦仪拿起右手,放到鼻前,雪白柔滑的玉手残留着淡淡的鲜美气味,正是胭脂螃蟹所散。
闻着这股气息,她才找到几分真实感,这般日子,她便是做梦,也梦不到,想不到,委实太过离奇!
贝锦仪对李若云她们几个羡慕之极,有这么一个师兄,日子是如何的美好,她也恨不得一直呆在这里。(全本小说网 )
第47章 色动
作为成都最大帮派霹雳掌声少堂主,范存义虽不是锦衣玉食,却是横行无忌,痛快淋漓,在成都城内,敢惹霹雳堂的人廖廖无几。
要说这个少堂主,倒也并非无恶不作之徒,只是小恶不断而已,其父范希圣对他的管束颇严。
只是有一条,便是贪花好色,令成都城内的女子们如避蛇蝎,至今他已有二十几个小妾,多是些硬抢过来的。
所谓树大招风,身为霹雳堂的少堂主,自然难免有危险,其父便请来了两位高手,做为他的随身侍卫,须臾不离左右。
这两位高手可是费了范希圣的无数手段,设了一个局,制造施恩的机会。最后加之重金相聘,方请到了这两位高手。
他们二人一个横练功夫极高,金钟罩已入化境,几乎刀枪难伤,另一个剑法精妙,在武林中名声不显,是因行事低调之故,便是他们二人。化解了无数次的复仇刺杀。
中午时,他们三人一起到状元楼喝酒。
状元楼成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建有三层高,旌旗高悬,迎风飘展,进入城中,便可看到。
只是寻常人家,仅能远远望上一眼,没有胆量入,其花费实在太高,一顿饭抵上得平常人家的一年用度。
二楼地大堂,所有格窗被敞开,凉风习习,却吹不去里面的喧闹。酒酣耳热之际,人们自然会变得几分轻狂,说话粗声大气。
范存义身形魁梧,面目看不出凶恶,只是一双眼睛微眯,似睡非睡,望向女人时,便睁开,目光带着几分淫迷,女人被他看上一眼。便会感觉不舒服。
以他的身份,就是到三楼上的雅阁,但他贪图热闹,且也想看看客人中的女子,只是坐在了二楼,一边吃着酒,与身边的两位中年男子闲聊,一双眼睛则溜溜直转,打量着堂内几位女客。
那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夹在其中,左男子约有三十多岁,脑门秃秃光亮,手脚粗大,腰间斜挎长刀,薄薄的青衫下,隐隐可见其爆炸性的肌肉。
右男子年纪略大,约有四十余岁,身形削瘦,手足修长,一柄长剑负于背后,双目有神,显得精练而彪悍。
对于这位少主子地性子,他们早已习惯,也不去阻止,在他们看来,好色并不是什么大错,男人皆是如此。
他们三人坐于堂内正中,正对楼口,恰能看到人来人往。
只是范存义如今已不是青头小伙子,一般的姿色,尚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两位保镖见他目光瞟来瞟去,便知没有见到中意的。
“咦?快看!”范存义忽然拉了拉右的大汉,双目放光,厚厚的嘴呶了呶楼梯口。
横练功夫精深的大汉转身望去,却见两名女子正袅袅进来,素淡的罗衫,身体窈窕,柔弱无骨。
她们柳腰极为纤细,盈盈可握,行走间,似是弱柳扶风,带着一股自然的风流,看着便让人心动。
可惜她们却是面带白纱,遮住了容颜,纤细的柳腰间,一柄长剑各自轻悬。
看上去,这柄长剑仅是摆设之用,因为她们地行走之态,毫无刚健之姿,一看便知是弱质纤纤地小姐,根本没有练过武功,反而让人担心,这柄长剑是否会压折了她们的柳腰。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以范存义丰富的花丛经验,隐隐觉出,这两个女子一定是国色天香,即使相貌普通,以她们曼妙地姿态,也足以令人*心动。
这两名弱质纤纤的少女登上楼来,袅袅娉娉的往里走,目光如水,轻轻掠过堂内的众人,落落大方,毫无羞怯之态。
范存义只觉那盈盈的目光掠过,周身顿然浸入了清凉的泉水中,毛孔皆开,浑身清凉舒爽。
见少主子目光呆滞,便知他陷了进去,负剑的中年男子碰了碰他的胳膊,垂头低声提醒:“少主,这两个女子不简单!”
“哦?李叔,怎么不简单?”范存义转过头,心不在焉的问,眼睛仍随着两女的身影而转动。
“这两个女子看似不会武功,但目光清亮,绝不是寻常地弱女子!很有古怪!”
范存义听明白了李叔的话中之意,沉吟着点点头,不舍的收回目光,摸着下颌,缓缓道:“派人查一查她们的底细。”
“少主英明!”负剑男子笑赞。
吃过午饭,他回到了城西的霹雳堂总坛,在自己院子里练功,他虽然锦衣玉食,但对于武功,其父范希圣却是严厉之极,若不能通过他的测试,便会被打个半死。
只是他的资质与色心相比,天差地远。驽钝之极,毫无悟性,令霹雳堂堂主头疼不已。
范存义挥着剑,脑海中浮想联翩,两道窈窕曼妙的身影不停滞不前的在眼前晃动,弄得他欲火狂升,直冲脑海,忙去后院找了一个美艳地小妾。狠狠的泄了一通。
只是每次想起两个人的身影,体内便欲火陡盛,丝毫不因泄而减弱,邪门地很。
无奈之下,他只好拼命的练功,这在平常可是极难见到,每次练功时,他都是被逼无奈,出工不出力。
在他的苦苦煎熬中,终于他那位李叔快步进入院中。
“李叔,查清楚了?!”范存义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长剑归鞘,拿袖子拭着头上的淋漓大汗。
“查清了!”李叔步履轻盈,带着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丫头奉上茶茗,范存义便迫不及待的探身问:“她们是什么人?”
李叔轻缀了一口茶茗,闭上双眼,惬意的回味了一番,放下茶盏,睁眼笑问:“水云派,公子可曾听过?”
“水云派——?”范存义起身,屋中直闻两个来回,摇了摇头:“好像没听过,是咱们川蜀的门派吗?”
“我派人仔细打听了一下。好像这个水云派正在川蜀境内,具体位置,却没人知道,只知水云派人丁不旺,似是早前一位绝色美人温玉冰所创,只收女弟子,武功不太高明,倒也无虑。”李叔缓缓道来,表情带着微笑。
“只收女弟子?!”范存义目光顿然一亮。搓了搓手,嘿然一笑,邪气横生:“不知那些女人是否美貌!”
李叔慢慢摇了摇头,抚着颌下三缕清须,缓缓道:“少主,应该慎重行事,好像听说,这个水云派与峨嵋派有些瓜葛,万一惹到了峨嵋派,可是大事不妙!”
“又是这般臭尼姑!”范存义顿时一皱眉,愤愤坐下。
气息渐渐粗重,他生起了闷气,良久,他重重一拍方桌,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本少爷要把她们统统骑在**,玩死他们!”
川蜀境内,唯一地大派仅是峨嵋派,其余帮派,与霹雳堂相比,并不占优,而且他们是地头蛇,那些强龙到了成都境内,都得盘着。
峨嵋派虽然是名门正派,但她们的行事,却带着浓重的女子色彩,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但凡伤到了峨嵋弟子,以灭绝师太的记犊脾气,定要杀上门来,其心狠手辣,令人心寒。
范存义曾有一次,*熏心之下,没看清楚,竟去调戏峨嵋派的一位俗家弟子,还好他能屈能伸,深深记住了父亲的教诲:“臭小子,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峨嵋派的人!”
看到了她身上峨嵋派的标志,他马上卑躬屈膝的跪地求饶,才躲过一劫,被打了两个耳光之后,那位峨嵋俗家女弟子才施施然离开,自此之后,他见到峨嵋派地弟子,不管多么美貌,皆是如避蛇蝎。
这件事,那位姓李地保镖并不知道,那时,他还未被聘请,见到少主子到峨嵋如此痛恨,心下略有担忧,忙道:“峨嵋派确实盛气凌人,骄横跋扈,但能不惹她们,便不惹,不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范存义重重点头,粗气直喘,那次的奇耻大辱实在无法忘却。
“不过,这两个小娘子,却不能放过,小小的一个水云派,咱们都不敢动,那霹雳堂也太过懦弱!”
他不自觉地,便将怒气迁到了水云派的头上,况且,那两个女人实在太过动人,没有一刻能够忘怀。
那位李叔虽然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小小的一个水云派,确实没有什么高手,便是她们的掌门温玉冰,武功也是稀松平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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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南的温府,不再空旷无人,住进了两位曼妙窈窕的少女,让原本在这类打扫照顾的一对老夫妇高兴不已。
他们蒙萧月生收留,住在这座宅子里,平日里修修花,剪剪草,维持宅内的清洁,虽然安适,却颇有几分寂寞,见青春美貌的少女,心也跟着年轻了几分
这次来成都游玩的是宋青雅和张宜君,前是杨玉琪的大弟子,后是李若云的二弟子,两人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