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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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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是属于自己的,心就会变的暖暖的好开心。
  猛然打了一个哆嗦,裴烨煦仰起头无声的望天,他可以接受香宛如的狠毒,也可以坦然把香宛如的冷血决情视为平常,可就是接受不了香宛如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对他抛媚眼,说实话,再接几个他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现在还没有真的看到香宛如的媚眼,但背上有如实质的热度,还是能品得出来的,纠结的抓头发,他可不可以现在就杀了她?但对着深情望着他的香宛如,他自认自己绝对下不了手。
  “煦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我保证只叫这一次。”见裴烨煦不回头,香宛如只是伤感的笑了笑,“能让我做一顿饭给你吃吗?我学了好多的菜式,却一次都没有为别人做过呢”想起从前,香宛如只觉得干涸了好些年的眼角,又有了落泪的冲动。
  “我”坐起身转头看她,香宛如眼眸里的坚定和决绝让裴烨煦心惊,那是
  “好吧,只希望你做的别太难吃。”这也算是一种了断吧?如果这是她的选择。
  “真的?那你等着。”惊喜的站起身,呆了呆之后香宛如突然如风一般飞出了林子,像一只欢快的鸟儿,活泼而又可爱。
  “我先出去了,我想,你们需要独处。”低头吻了吻裴烨煦的发,裴烨熔转身离开了,既然这是那个女人最后一次与煦相处,那他就当一回善人好了,当然,如果煦不是那样想的,他才不会这么好心。
  “裴烨熔,我想我们也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了。”
  刚一出了林子,裴烨熔就看到了站在林外的裴烨郁,观他那样子,想是林内的事情一定都没逃得开他的眼睛。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挑眉,冷如冰山一样的气质再次回到了裴烨熔的身上,也只有面对裴烨煦的时候,他才算是个正常人。
  “那么,这边请。”
  于是一先一后两个人又去向了另一处,只留下了一地的咕咕声,那是无辜的侍卫、暗卫、影卫、守卫们的肚皮声,声声哀嚎不已。
  饿啊

  旨意

  情也深、怨也深、深深切意。心随风、人随风、风风笑同。
  再一次上路之时,队伍中已经再不见了那个一生复杂的女子,没有人提起过她,就好似她从没有出现过一样,只除了默默出神的裴烨煦,想忘记她,于他来说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怎么?又在想她了?”勒紧缰绳急上前两步,裴烨郁与裴烨煦并排而行,那天,香宛如最后到底都和裴烨煦说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在意身边的这个人,已经两天了,煦为何还是无法开怀?难道说是香宛如又耍了什么手段不成?
  “放心,我很好。”朝裴烨郁淡淡的笑了下,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裴烨煦只能很报歉的摇一摇头。
  对于香宛如,说实话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凭价这个人,如果是前生,他一定会让香宛如死的很难看,并且会笑着看着她一点点咽下最后一口气,可是今生
  太多的变数不止改变了香宛如的一生,也改变了他和她的结局,虽然那个女人依然是早早就死去了,可却一点也没有死的不甘,反而还死得其所,临去时她嘴角边那丝解脱似幸福般的笑意,这几天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着。
  她是真的放下了吧?放下了仇恨也放下了莫明的心动,只一心一意去找她的朝哥哥去了。
  “煦,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好吗?”于裴烨郁同样,裴烨熔也驱马走到了裴烨煦的另一边,好看的眉峰微微皱起,无言的目光里自有着浓浓的担扰。
  “好,我保证再不会想她了如何?”深吸口气露出个灿烂的笑脸,是该放下了,香宛如已经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而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幸福努努力了?
  “喂,我说两位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挑眉,邪邪的笑起来,自从那天之后,裴烨郁和裴烨熔就都变得怪怪的,什么打架吵嘴的事情全都没有了不说,还时不时的会看见他们低低的交谈着什么,那样子,摆明了告诉他有鬼。
  “解释什么?煦想听我自然全都说。”抢先裴烨熔一步开口,淡淡给了裴烨熔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准多嘴,裴烨郁笑的春光灿烂射杀了一地的眼球。
  瞪他,才不听他说,这人嘴皮子上的工夫,他这些日子里算是领教了,“熔,你来说。”还是熔老实,就算是想说谎也保证几句话就能骗出来。
  “煦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好伤心啊。”也不管会不会由马背上掉下来,一伸手臂揽过裴烨煦的脑袋,裴烨郁报怨着给了裴烨煦一记幽怨的眼神,十足一怨妇的嘴脸。
  “你去死。”一巴掌打掉脖子上那只不太老实的手,双腿夹着马肚迫使马儿小跑几步,抖了抖肩膀,裴烨煦真是越来越受不了裴烨郁的‘嗲’功了,这人,从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想发情就发情,看了就让人想扁他。
  毫不在意的笑,在裴烨煦看不到的空档里给了裴烨熔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裴烨郁勒了勒马缰绳大笑着向前冲,“敢让我去死?嘿嘿,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
  “有种的就来。”夹紧马肚再次向前跑,嚣张的挥了挥手,裴烨煦不肯示弱的高扬起眉。
  “哟呵?你看我有没有种!”事关男人颜面,不应战的就是懦夫,他裴烨郁才不做懦夫,永不做,“别跑”
  马如飞,带起沙尘一片,两人跨下的俊马虽算不上什么宝马良驹,却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其速度自然都没话说,如此的放马急行,不一会就都跑得不见了踪影。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两匹马儿闲走吃草,与裴烨郁一同坐在树荫下,裴烨煦悠然的叨着根青草无头无脑的问向裴烨郁,眼神虽并没有看他,但裴烨郁的表情却一点也逃不开他的注意。
  “煦,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和裴烨熔那点心思,还用得着再说吗?”以手枕头,伸展着身体斜躺在草地上,天上白云悠悠,一如裴烨郁此时的表情,拥懒而又迷人。
  沉默,继而收回目光死死盯在裴烨郁的脸上,“裴烨郁,我问的是你那天都和熔说了些什么,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其他。”
  “说了些什么?”挑眉,回视裴烨煦的目光幽幽的似能吸人心魂,“我那天找他说了很多,不知煦想听哪句?”支起身体坐起来,头微微偏着让下巴抵在裴烨煦的肩头上,裴烨郁笑的邪魅逼人,风情竟一点也不比裴傲决几年前的那晚差,反而更多了分诱人。
  “裴烨郁!”皱眉,真是败给这个家伙了,“你是不是和熔达成了什么协议?”并没有躲开裴烨郁如此挑逗的动作,如这般的肢体接触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发生,他都有些免疫了。
  “如果我说是呢?”伸出舌头舔了下裴烨煦的耳垂,媚惑的眨眼,裴烨郁暗暗高兴着自己这几天的努力,果然,习惯就会成为自然。
  身体不由得一僵,很明显是被裴烨郁的动作给气的,很是不爽的抿紧了唇,半晌之后裴烨煦慢悠悠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回身就揽住了裴烨郁的腰身,如王子抱公主般将挑逗他正挑逗的兴致高昂的裴烨郁,给稳稳拥在了怀里。
  “那你可不可以跟我说一说,你和熔的协议都是什么呢?”对着裴烨郁的耳朵吹热气,挑逗,不止他一个人会的。
  脸上的笑陡然顿住,微张着嘴巴裴烨郁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只会被动的被人吃豆腐的煦,竟然也学会反抗了,可愣住只有一下,下一瞬裴烨郁就狂喜了起来。
  “当然可以了,别说只是一个协议,就是煦想要其他的什么,我也保证不会不同意的。”笑眯了双眼伸出手臂环上裴烨煦脖子,暧昧的用鼻子磨擦着裴烨煦的下巴,裴烨郁很自然的将挑逗又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满脸的任君随意下手的样子。
  顿住,纠结的看向裴烨郁,“如此最好。”一条一条挣开裴烨郁的手臂,在脖子终于恢复了自由之后,裴烨煦很是舒服的大喘了口气,斜瞟一眼仍自在笑个不停的男子,裴烨煦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的很有当诱受的潜质。
  “那就请你现在全说出来吧,在下洗耳恭听。”掏掏耳朵耸耸肩膀,裴烨煦笑着退后一步又倚回了大树旁,他可不想再和这小子疯了,怎么都是自己吃亏,傻瓜才会和他一路拼到底。
  “离那么远做什么?这里又不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裴烨煦?邪邪的勾起嘴角,裴烨郁一点一点凑上前,纤长的手指挑起一缕裴烨煦的长发,半眯起眼帘如刚刚裴烨煦一般将嘴唇凑到了裴烨煦的耳边。
  “我和裴烨熔商量好了,今后一起守护你,如此煦可会高兴?”退开少许观察着裴烨煦的反应,见对方只是默默的回视也不言语,猜不准裴烨煦的心思,裴烨郁下意识皱起了眉。
  默然无语,他该高兴吗?两个如此出众的人为了他而放低势态和平共处,他是应该高兴的吧?“果然是个很值得人高兴的事情哪。”悠扬而笑,耐何却冷淡如风。
  “煦,我们”
  “够了,不用再多说了,我都懂,真的懂。”他怎么会不懂?裴烨郁和裴烨熔的心思,他从很早以前就懂得的,只是懂得虽懂得,他却并不太能接受眼前这一幕。
  共同守护?说的轻松做起来却太难太难了,而最主要的是没有爱情的守护,真的可以幸福吗?
  “裴烨煦!”一看就知道裴烨煦又在纠结什么了,一把抓过裴烨煦的衣襟将人扯到自己面前,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裴烨郁幽幽然眯起了眼睛,“裴烨煦,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心中想的是什么,反正我守你爱你的心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我知道,我和裴烨熔的这个决定太过惊世骇俗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可谁让我们是先爱上的那一个?所以既然输不起那就只能拼尽一切了。”
  “”沉默,裴烨煦只是看着裴烨郁不说话。
  裴烨煦的沉默让裴烨郁不安,不知所措的看了裴烨煦半晌,咬了咬牙裴烨郁一把将裴烨煦拥进了怀里,恶狠狠压低的声音像是要咬人,但眼眸中的无奈却带着无言的脆弱。
  “裴烨煦,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样?我们爱你又个个都想要得到你,可是没有对我们任何一个动心的你,却让我们都无法下手我好怕你知道吗?怕在我们相互伤害的时候,你却独自一个人悄悄的离开,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到宁愿把妒忌收进心底,用痛苦的决择来留住你的心。”
  煦,你可知如此的选择最最痛苦的就是我?可为了能守在你身边,为了能光明正大的用爱人的身份站在你面前,我只能忍下所有的不甘逼自己坦然去面对,只因为你的心里始终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因为太过强势的父皇一定会拼尽一切去囚禁你的一生,所以我需要人来帮我,帮我得到你的心,也一同守护你这个人。
  “其实那天我和香宛如谈了很多,其中也包括你们。”想起那天裴烨郁的眼神泛起了些许迷漓的色彩,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香宛如那样和善的同他谈事情,也是最后的一次。
  “她?”诧异出声,那女人和煦谈他们?几个他们?又都谈了些什么?
  “对,就是她,她一一把你们所有人的性格和禀性都摆了出来,并仔仔细细的同我说了很多很多。”苦笑,果然不愧是两辈子里最了解他的人,自己身边这些男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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