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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将军令1-3部全 by偷偷写文(古代 君臣 强强 虐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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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则铭抬头,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父亲。陈睹从小极少夸他,惟恐他因此自得,即使非常满意时也不过是神态中流露些许,是以这样的话他做梦也没想到过会从父亲口中说出来,更何况还是在众多外人之前。

  陈睹捧起他的脸,认真道:“这样的功劳,父亲想都没想过,铭儿你比父亲想象的还要出色!”

  陈则铭心中满是欣喜,眼眶一热,脱口道:“父亲!”

  陈睹扯起他:“好,今日我们爷儿俩不醉不归!”不知不觉,儿子已经高过父亲半个头了,陈睹拍着陈则铭的肩,感慨万分。

  陈夫人道:“这次可不打了!”

  陈睹有些尴尬道:“不打,当然不打!”

  众人哄笑。

  陈则铭觉得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能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好呢,他想不到。

  隔了几日,皇帝夜宴群臣。

  应接不暇的敬酒让陈则铭有些郁闷,几轮下来,他已经微醺,心中暗叹原来在战场上打了胜战,回来在酒桌上还要再打一场才算完,当初的杨梁是不是也是这个感受呢。陈则铭想到他心中便有些沉甸甸的难受,正在此刻,有太监宣,皇上到了。

  众人都放下酒杯,叩首三呼万岁。

  皇帝环视殿中,命人将陈则铭的桌子移到了自己侧边,这才让众人平身。

  之前虽然宫中不曾透露设宴原因,但大家都料得到是因为朴吕国一战,震慑诸国,天威大振的缘故,那么要重赏的当然是陈则铭,此刻见万岁如此亲近陈则铭也觉得自然,倒是陈则铭自己骇了一下。

  他也不是没想到这些缘由,但自己出征前后,皇帝对自己的态度反差如此之大,甚至可说是判若两人,实在让人疑惑之余难免不安。他突然想起荫荫那封信,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待众人坐定,皇帝提杯道:“朕今日设宴,第一杯要敬一个人。”说着朝陈则铭举起杯盏,“爱卿请。”

  陈则铭连忙离座跪倒,诚惶诚恐叩了头:“谢万岁!”这才敢接过宫娥递过的酒,一饮而尽。

  皇帝又端一杯:“第二杯!”

  陈则铭一抬头,他还是对着自己,不禁呆住。他功劳再大,也经不起万金之躯的皇帝陛下连敬两杯吧。

  众臣面面相觑,都有些讶然。

  两人饮尽后,皇帝托起了第三杯:“陈卿。”

  陈则铭定定看着面前那杯酒,浑身冷汗都出来了,心中道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殿中静悄悄的,谁也料不定皇帝三杯过后到底是赏是罚,不由屏息。

  这一杯下肚,陈则铭只觉口中腹中都是苦涩难言,脑中浑噩,却听皇帝在龙椅上道:“我敬爱卿这三杯,一为战功显赫,无人匹敌,二为良将难求,得之吾幸,三则之前是朕慢待了你,爱卿切莫放在心上!”

  陈则铭抬头,见皇帝淡淡的笑容,哪里敢再多说什么,重重磕头道:“微臣谢过万岁!”

  皇帝见他应允,这才点头。

  众臣解惑,都大松了口气,陈则铭返回座上,只觉浑身发软,连筷子都差点提不起来,满心都是种劫后余生的脱力感。隔了片刻,忍不住抬头,却见皇帝也正看着自己,目光交错,两人都是一怔。

  陈则铭不敢细看皇帝面上神情,慌张低头。却没料到猛然间这一举动,竟使得眼前一花,面前案几酒菜幻出数重重影,用力甩甩头,方微微清醒过来。

  “陈大人!”

  他应声抬头,面前站着的却是当朝首辅,笑吟吟端着杯子在他桌前,朝他道:“陈大人请!”

  陈则铭不敢托大,连忙拿酒站起,对了这一杯。

  见他喝得痛快,陆续又有几人上来敬酒。陈则铭叫苦不迭,但来的人个个比他官大,只得一路喝了下去。也不知道应到第几个人,陈则铭才刚举杯,酒盏未触,突然间天旋地转,人已经滑了下去。

  只听耳旁有人急道:“陈大人醉了,快把他扶起来。”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他满足轻叹了一声,沉沉睡死过去。

  朦胧间,似有人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上一下下划着。

  好痒,他微笑起来。迷迷糊糊的,他又回到了那个雨夜。

  两个人站在屋檐下,荫荫披着他的外衣朝着他笑,她的手从衣下探出来,轻轻握住了他。她面上有着少女独有的羞涩,却含着笑不松手也不看他,眼睛明亮得仿佛是天上的星星。陈则铭有些心醉,低声道:“荫荫”

  突然一阵雨从天而降,猛地泼到他脸上,他抖了一下。冰凉的液体滑入了脖项间,粘黏湿滑好生难受,陈则铭嘟囔道:“好大的雨。”

  只听荫荫笑了一声,那声音很是奇怪,听起来居然象是男人。

  他惊了惊,突然间模糊想起,荫荫不是入了宫吗,怎么可能在这里。这一想脑中昏沉,四周立刻暗了,荫荫和那屋子都消失不见,眼前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吸了口气,渐渐明白自己原来只是做了个梦。

  缓缓睁开双眼,视线中,一个人正冷冷俯视他,陈则铭眨了眨眼,突然认出了那张面孔。“万岁!”他猛地翻身坐了起来,酒意化做一身冷汗流了个干净。他拼命回忆,那声呼唤是否真的喊出了口,却哪里想得清楚,不由忐忑难安。

  皇帝似笑非笑看着他:“你醉了!”

  陈则铭低下头:“微臣方才一时放肆,多喝了些”

  说到这里,突然觉得面上有什么在往下流,下意识摸了一把,竟然一手的水。这一惊真是立即哑口,只看着手发呆,魂不守舍想了半晌,才醒过神来,惊觉皇帝居然并未趁机为难自己,不由奇怪抬头。

  眼见这屋子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瞧起来该是皇帝的寝宫。陈则铭在宫中任守卫虽时日也不短,但无权随意进出内宫,到底是不是他也认不出来,不过屋中那大大的拔步床总还是看得到。看到那床,陈则铭更是骇了一跳,立刻从塌上爬了起来。

  皇帝早已经起身走开,立在一幅挂壁画下,看得出神。他侧旁立着几名宫娥太监,垂手而立,谁也不曾往陈则铭的脸上多看一眼。

  陈则铭本以为以皇帝性情,此番责罚难逃,哪里料得到对方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惊讶之余好奇心起,也顺着皇帝目光看了过去。

  却见画上一间酒楼,雨下窗内两人对饮。

  那画笔触虽然也算潇洒流畅,但不能说多有灵气,应该不是出自名家。远处群山重重,雾霭飘渺,隔着雨帘的那两人更加是面目模糊,看不真切,从衣冠依稀看得出是两个男子。楼阁并不气派,似是民间小居,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醉香楼”三个字。

  天下有无数个醉香楼,但杨梁最爱的,只有那一家。

  陈则铭垂下了目光。

  “卿可认识此楼?”皇帝突然道。

  陈则铭迟疑,他不知道该不该答,又或者该怎么答。

  皇帝转过身来,坐到椅上,朝他微笑:“朕一直很好奇,在你面前,杨梁是怎么说他与朕的关系呢?”

  陈则铭轻轻倒吸了口气,停顿了片刻道:“杨殿帅在卑职面前从不提及此事。”

  皇帝玩味般审视着他:“他从不说?”他笑了笑,“那就奇怪了,他怎么常在朕面前说你呢?”

  陈则铭惊讶抬头。

  皇帝打量着他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他总说,要朕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则铭怔住,脊背反射性地绷紧,他有种退却的冲动,但却坚持着一动不动。

  皇帝不乏恶意地瞥他:“朕难道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吗,陈卿?”

  陈则铭垂下眼,脸色有些难看。

  皇帝却不放过他:“陈卿!”

  陈则铭静了片刻,方从喉中挤出了三个字,“不,没有!”灯光的阴影遮去了他面上的表情,但那个身影不免是有些悲哀气息的。

  皇帝靠在椅背上:“杨梁还说,若想灭匈奴,没他不行很狂是不是?这小子自小便很有天赋,师傅曾说他天生是做将军的材料,就该驰骋疆场,马革裹”说到此,他突然住口,似乎被自己未出口的话给吓到,他似乎被刺痛了,深深颦起眉头。

  两人静了片刻,皇帝转头望了望那画,眼神不由有些凄然。

  陈则铭默默观察着皇帝的举动,后者的情绪变化渐渐的为他所掌握,看起来再不是最初那么的喜怒无常。

  隔了一会,皇帝收回了心神,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朴吕国主向朕诉苦,说你的士兵在他投降之后还是将他的臣民洗劫了一遍,可有这种事情?”

  陈则铭吃惊,迟疑着没有回答。

  皇帝皱眉:“陈卿?!”

  陈则铭扑通一声跪倒:“此乃臣的罪过,臣不敢自辩,愿意领罚!”

  皇帝淡道:“朕问的是你放纵不管的理由。”

  陈则铭低声道:“臣以为,若想兵士勇猛,则必先使贪使愚。”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便是这么跟你的兵士讲的?告诉他们王宫里有无数的珍宝可以拿?大家要勇猛上前?”

  陈则铭道:“臣愚笨,只想得到这个法子。”

  皇帝若有所思:“那样的冰川难怪你们能过,人的贪欲真是可怕,是不是?”

  陈则铭辩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为财不要命,打退堂鼓的也不在少数。臣暗中派了人先行出发,假扮成朴吕国使者伏在半路,待大军赶到时,再来投降,才使得军士们毫无疑心,全力以赴过了山脉。”

  皇帝面上隐约含着笑:“这主意倒有趣得紧。”说到此又沉吟了片刻,“可人家御状都告到朕这里了,总不能置之不理那个,你的监军叫什么来着?”

  陈则铭看着皇帝,不解其意。

  皇帝想了想:“是叫吴过吧,无功也无过,还真是取对了名字。你明日拟个折子上来,就说吴过监军不力,弹劾一番,也算给了朴吕国主一个交代,他总不好再说什么。”说着似乎是乏了,打了个哈欠,挥袖道,“下去吧。”说完返身走到床前,却见陈则铭跪在原地,纹丝不动。

  皇帝道:“陈将军是要自荐枕席了?那便过来吧。”

  陈则铭浑身一抖,抬头见皇帝调笑的神情,犹豫了片刻,突然坚决道:“万岁,臣不能拟这个折子。”

  皇帝皱眉,盯住陈则铭,面上终于现出不耐的神色。

  昭华宫中近日特别的热闹,皇子百日宴近在眼前。

  这么小的孩子便已经喜欢出门逛了,看到新鲜的东西他会发出咯咯的笑声,乳娘将他抱在怀中,在院子里走动,不时用手指点他胖乎乎的小脸。小宝宝闭着眼,嘟起没牙的嘴,顺着手指的方向移动,似乎是要吸奶,然而他并没发出哭声,这表示他只是在玩闹。

  陈贵人靠在亭子里,微笑看着这一幕。

  她如此地全神贯注,以至于宫娥带进一个人来,她也不曾发觉。她专心看着儿子在空中挥舞的小手,不时发出满足的笑声。无论什么样的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她生命中一大半的天空便立刻属于那小小的身躯了,这可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陈则铭立住,凝视她的面容。

  陈贵人觉察到那可算是无理的视线,将头转了过来,一怔之后,她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站了起来。

  生产仅三个月,她的身形便令人惊奇的苗条了下来,甚至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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