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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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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他们明明相处地并不久,但熟悉的感觉却总是来的这么快。真的是命中注定吗?

  他看着星月沧澜仍然盯着他的眼,顺从自己的心,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瓣,很轻很轻。

  “睡觉。”

  “一起。”星月沧澜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将他搂入怀中,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

  “你自己睡不行吗?我睡不着。”他皱眉。

  星月沧澜装作没有听到,右手缓缓地顺着一个方向抚摸着不惊的背。不一会儿,他的动作越来越慢,真的睡着了。

  不惊瞪着眼看着他放松的睡颜,而自己毫无睡意却要陪他躺在这里。他有些不甘地伸出手想要捏住他鼻子把他弄醒,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无趣地瞪着他的脸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那是一个很梦幻、宛如仙境般的地方,他一个人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样在树林里走来走去。然后,一个人的身影在淡淡的烟雾中出现。他微笑着看着那人,缓缓走近,对他伸出手,薄唇微启,露出迷人的嗓音:“跟我走。”那个人竟是星月沧澜。

  他不禁也对他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的手。

  谁知就在这时,又出现一只手臂搂住他的腰,拦住了他。

  他气急败坏,不假思索地提脚踹了过去。

  耳边却传来一声闷哼,他顿时从梦中惊醒。

  “澜?”

  星月沧澜单膝跪在地上,虽是如此,姿势却极为优雅,衣衫凌乱中自有别样的诱惑风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脸一红,连忙跳下床将他拉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唔,不是故意的。下脚可真是又狠有准。”星月沧澜以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你不会躲开?”

  星月沧澜笑得暧昧:“在小家伙身边我可是睡得非常熟的。而且,以前小家伙的睡品可没有这么糟糕,难道是这几天我没有陪你的缘故?”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将不惊推向床边。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本来不困,没有想到睡了一觉,反而困了。

  “如果是故意的可就是谋杀亲夫了,”星月沧澜顺势将他压在床上,“做梦了?”

  他还有些犯困,也忘了反驳星月沧澜的“亲夫说”:“嗯。”

  “梦见什么了?”星月沧澜趁着他还在迷糊的时候,轻声问道。

  不惊却立即警觉起来:“没什么。”他对星月沧澜过于磁性的嗓音的免疫力实在不高。

  星月沧澜没有追问,只是凝神着他。

  不惊看着他一眨不眨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那块墨色似乎越来越深,像是无尽的深渊吞噬着自己。那两片粉色的唇也越来越近。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急促,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你。。。。。。”

  “小家伙,很紧张?”迷人的嗓音有些软,有些腻,极具黏性,让不惊的心跳更快了。

  星月沧澜慢慢凑近他,以指尖摩挲着他的唇瓣,看着它在自己手下变得更加红润。

  “我。。。。。。”不惊下意识地要说“不紧张”,但却发现自己的心跳极快,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但事实上,他研究四十岁了。

  星月沧澜忍不住低声一笑,却把不惊惹火了,两手环住他的脖子,狠狠地道:“是你说过,‘男人最易被撩拨’的!”

  接着,他腰间使力,翻身将星月沧澜压在了身下,主动吻了上去。

  啧,这个小家伙耐性真差。

  星月沧澜张嘴轻咬了不惊一下,不惊这才老实了些,配合着他的动作回应着。两人唇舌相交,四肢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星月沧澜的吻几乎像是要吞噬他一样。他不想否认,自己如同星月沧澜想亲近他一般,也想亲近星月沧澜。他的身体只要十四岁,但他的欲望却并不年轻。像星月沧澜这样的男子,大概没有人能逃得了他的魅力。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星月沧澜,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星月沧澜压在下面,衣衫早已散开,星月沧澜的手就像鉴宝一样,一寸寸地滑过自己身上的肌肤,细细地摩挲着。

  “澜。。。。。。”过快的激情让他不由得呢喃着星月沧澜的名字。

  星月沧澜却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突然将他推开。

  不惊绝佳的警觉性让他迅速从情欲中清醒,直直地看着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两手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苦笑一声道:“我出去一会儿。”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

  不惊的脸一沉,匆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追了出去。

  第072章 鸡飞狗跳才热闹

  两个人影相继闪出,其余几人都感觉到了。

  冷潺低头不语:柳邀笑得贼兮兮的;小纵有些神伤;小横抿唇偷笑;小天和小下仍然在迷茫中。飞梭站在窗台上煞有其事地不停地点着小脑袋,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不惊追出几里,直到城外的山下,便失去了的踪影。

  只要星月沧澜有心躲他,他是绝对不可能找到他的。

  他的脸色不由得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星月沧澜为什么突然离开,是和上次一样的原因。上一次,他大概是运功压制了,这一次他能感觉到星月沧澜的身体变化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澎湃。

  他紧紧地捏着脖子间的石玉佩,再次搜寻星月沧澜的去向无果后,突然觉得极为疲倦,随意地跳上一棵树,放松地躺着,望着头顶繁茂的枝叶。阳光透过枝叶洒进来,晃得他有些恍惚。想到星月沧澜极有可能已经回到神界去找他的那些妃子,胸口一阵闷痛。

  星月沧澜,我已经决定对你敞开我的心了。但是你若是对不起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

  不惊闭了闭眼,等再睁开时,却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影。

  他偏过头去不看他,故作平静地道:“怎么?不去找你的妃子们了?”

  星月沧澜听出他他语气里的酸意,暗暗好笑,很委屈地道:“小家伙,不要对我这么残忍。难道我连洗冷水澡的权利都没有了?”

  刚才他本来想找个地方洗冷水澡的,不想不惊却追了出来。考虑到不惊尚小,他害怕听到他自然想避开他,谁知,却突然感应到不惊的心痛,只得折了回来。

  不惊心中觉得温暖,但仍然冷冷地道:“当你准备老年吃嫩草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呵呵,嫩草?唔,这草确实挺嫩的,”星月沧澜不知何时悄然地躺在了他身边,一只大掌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则紧搂着他的腰,鼻息轻轻地喷在他的脸上,“小家伙?”

  不惊毕竟不是真正的十四岁少年,所以很快明白了星月沧澜的意思。

  这个混蛋,自己似乎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不惊有些不甘地想。

  “不愿意?”星月沧澜的心慢慢沉下。

  他看着星月沧澜失望的表情,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很自然地开口:“不是。”

  “不要折磨我。如果不愿意,那就狠狠地推开。果断一点儿,小家伙。”魅惑情动的迷人声线在他耳边暗哑着响起。

  他睁着明亮的大眼静静地看着表情隐忍的男人,心中的一角突然软了。

  “澜,你可知道,如果我们这么做了。你的这里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的归宿了。”他带着感慨,带着警告。

  “自然由小家伙照顾。”星月沧澜说着让不惊脸红心跳的话语。

  不惊偏过头去,没有说话,但却暗示地靠近了一些。

  星月沧澜迷人一笑,就着相拥的姿势,与不惊一起飘落在树下的草地上。

  几乎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的唇便封住了不惊的小口,将不惊空闲着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微眯的眼眸睁开,那块深邃的墨色对不惊发出无声的邀请。

  不惊因为他的吻而有些燥热,不耐烦地拉扯星月沧澜身上的衣服,没松。再使劲一拉,仍然没松。

  “你这衣服的质量真不错。”不惊故意赞叹着。

  “这时候别说这些冷笑话,还是你在暗示我吻得更深些?”

  不惊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看见星月沧澜额上因为隐忍而出现的汗珠,心塌陷了。

  他想要,就给他吧。

  但是,确实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野外。

  他自暴自弃地在心里哀叹一声,便不再扭捏。

  “小家伙,此时我倒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信心了。”星月沧澜并不知道不惊已经决定和他真正地做,苦笑一声,将不惊吻得更深。

  不惊一手搂着星月沧澜的脖子,情不自禁地贴近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浑身上下滚烫至极,突然紧紧地将他扣入自己怀中,只是抱着喘息。

  “澜?”他迷惑地抬起头看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低低一笑,亲吻着他的耳垂:“呵,就这样即可。再继续的话,我会停不了的。”

  星月沧澜对自己也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不惊时几乎完全没有作用。

  这个小家伙是值得他珍惜的。

  星月沧澜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他。

  不惊却很佩服星月沧澜绝佳的自制力,轻声一笑,将自己的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红唇逗弄似的吻着星月沧澜的脸。

  星月沧澜的呼吸顿时一紧,身体也绷得紧紧的,警告道:“小家伙,再乱来的话——”

  “我一定会上回来的。”

  星月沧澜的黑眸此时比最深的潭水还有深不可测:“小家伙,你还有最后一次逃跑的机会。”

  “你还是不是男人?”不惊抬脚踹了他一脚。

  “不知好歹的小东西。”星月沧澜蓦地发功,两人身上的布料顿时变成了千万片碎片,像雪花般纷纷散落。与此同时,周围的树木蓦地像活动机关一样变了阵型,紧密地靠在一起,团成一圈,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

  星月沧澜轻笑着,抬起右手将他的发拨开,不惊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这里有颗红痣!”

  星月沧澜微惊。上次假扮白虎神时,他就一直记得不惊对他手腕上的红痣颇为介怀。所以来妖界后,他一直用幻术隐藏着自己手腕上的那颗红痣。但是,此时和不惊的亲密,他自然想用最真实的身体与他结合,不料,不惊竟然还记得那颗红痣。

  “这颗红痣怎么了?”星月沧澜有些心虚,死死地制住他的反抗,“小家伙这么记仇?不就是假扮白虎神逗你吗?”他当然知道不只是这么简单,因为当时假扮白虎神,不惊发现他手腕上的红痣后的表情不像第一次知道,好像与他的红痣“结怨已久”。

  不惊的双手双脚还在拼命地反抗着星月沧澜:“‘怎么了’?还记得在月府曾经把一个小男孩变成小女孩吗?如果我把你变成女人你是什么感觉?”

  那绝对是他两次童年中唯一的一次“耻辱”。

  星月沧澜想起许多年前,确实将月府中的一个小男孩变成小女孩以戏弄月夜,没有想到当时的小男孩就是这个小家伙。他的眼睛圆了一些,随即笑道:“呵,看来我们的缘分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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