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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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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惊有些别扭地嚷道:“有什么好看的?交给他们就行了。走啦!”

  其实,他是不想让星月沧澜看到接下来的钢管舞。

  发展到二十一世纪,钢管舞其实已经成为具有娱乐和健身价值的舞蹈,属于健身减肥的运动。但这里是妓院,不惊教的自然是热辣性质的,里面的许多旋转和倒立的动作都极具情色。舞娘的衣着会非常暴露,眼神极具挑逗,动作火辣热情,不断向观众进行性暗示,色情异常。

  星月沧澜狐疑地看了不惊一眼,邪邪一笑,没有多问。不管这小东西想隐瞒的是什么,半个月之后的拍卖大会上,他总会看到的。

  那边有客栈的陆小老板改造万花楼的消息很快在整个游客岛被人疯狂传送,半个月之后的盛事更是被人频频提起。

  连带着那边有客栈的生意也好了起来,许多人都是冲着陆放来的。

  如隽几人也被挑起好奇心,分成三批前来打探盛会的事,全都不战而败——不惊根本不让他们进门。

  半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却也不慢,太阳东升又西落三十次后,盛会如约而至。

  不惊用空间神术将万花楼一楼的空间扩大一倍,高朋满座,人声喧嚣。大厅正中间的T形舞台被布置得极具梦幻和情调,灯光也特意被调成乳黄色,暧昧而低迷。

  不惊和星月沧澜作为万花楼的贵客,被安排到最尊贵的位置,独霸一方。

  不过,不惊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就像椅面上有针似的。

  “怎么了,不舒服?”星月沧澜拿起他的手腕为他检查。

  不惊摇摇头,心里压抑得很,一想到稍后星月沧澜可能会黏在舞娘身上的眼神,他就觉得躁,此时倒是后悔教什么钢管舞了。但若是让星月沧澜不要看,又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似的。

  他暗自嘁了一声,还真是别扭啊。算了,这个混蛋家伙要是敢盯着那些人挪不开眼,自己就扑上去把他吻得欲死欲仙为止!

  “爹爹,小心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星月沧澜一眼。

  “嗯?”星月沧澜莫名其妙,见他稚嫩的脸却摆出这么深沉的表情,只觉得可爱,忍不住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在红唇上啄一口,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父子两人的禁忌关系。

  乔装改扮的冷潺、柳邀、飞腾、如隽、随心和男扮女装的奇优也在场。冷潺四人均是无语的表情。

  随心和奇优则是面无表情,他们的主子和小主子的事,他们只要支持即可。

  暗处,一双黑色的眼阴沉地注视着不惊和星月沧澜二人。

  这时,空中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以为袅娜少女轻移莲步走上舞台,妩媚一笑,道:“欢迎各位公子,小女子有礼了。今儿个的选美大会不同于以往,将采取拍卖的形式。稍后小女子的二十多个姐妹们会为大家献上绝无仅有的铁管舞”

  “铁管舞?那是什么东西?”有人疑惑地问出声。

  少女神秘一笑:“公子稍安勿躁,稍后便知。小女子的二十多位姐妹各自有一个编号,公子们觉得哪一位姐妹堪当花魁,便可将玫瑰插在写有编号的花瓶里”

  此时,有小厮将二十多个写有“一”、“二”、“三”等数字的花瓶摆在舞台下方的长方形桌上;另有娇俏可爱、衣着统一的数位丫环款款而来,为每一位公子都送上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第五卷 游客岛行 第293章 小鱼上钩

  当其中一位走到不惊和星月沧澜面前时,不惊不等丫环靠近,长臂一伸抽出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放在茶桌上。

  此举被柳邀几人见到,向星月沧澜投去幸灾乐祸的眼神。

  星月沧澜若无其事地端起香茗,把他们当成空气,心中滋味只有自己明了。

  “另外,本楼设有赌局,公子们可以随意押宝选出的花魁,将由本楼的合作者陆小老板亲自为她颁发金匾,并将她送上花轿进行拍卖,届时最幸运的人即可与花魁共度春宵。”

  少女话音未落,喧嚣已起,欢呼阵阵。

  星月沧澜偏头盯着不惊:“小家伙,你没有告诉爹爹会与花魁一起登台的事。”

  不惊勾唇一笑,在桌下用脚尖磨蹭星月沧澜的小腿,挑逗地眨眨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回去后再和你算账。”星月沧澜用两条腿夹住他不安分的脚。

  乐声缓缓响起,灯光突暗,再亮时,大红色得帷幕徐徐滑开,舞台上多了二十一根与成年男子手臂等粗的铁管,笔直竖立。

  紧接着,一阵香气扑出,轻轻浅浅地弥漫在空中,二十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赤足踏上舞台。在场众人无不目不转睛。

  但见,这些女子均上身着肉色贴身抹胸,下身着黑色三角内裤,外面只罩着薄如无物的轻纱长裙。轻纱镂空,裙下风光,性感撩人。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不少人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

  乐声逐渐变得低迷而暧昧,偶尔还有乐师奏出类似呻吟的低响,众人无不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少女们围绕着铁管,时而轻巧上爬,时而灵活倒翻,时而抬起雪色手臂,时而伸出修长细腿。轻纱漫舞间,雪色肌肤时隐时现,撩人情动。

  众人情不自禁地身躯前倾,恨不得离舞台再近一点,蠢蠢欲动。

  不惊冷着脸瞥向星月沧澜,正要细看他的表情,冷不防星月沧澜长臂一勾,他便狠狠地撞进他的怀里。

  他被星月沧澜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尚未来得及发出声音,星月沧澜已经狠狠地吻住了他,大掌也探进了他的衣衫。

  不惊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不是吧,这混蛋这么容易就被这热舞刺激到了?

  “唔黄嗨(放开)”

  这个混蛋,现在可是众目睽睽之下!

  星月沧澜并未睁眼,却感知到他的顾忌,手指一点。

  不惊看见两人周围出现一层浅黑色的结界,这才知晓星月沧澜早已设下结界,松了一口气,半推半就地搂住他的脖颈。

  舞台上的风景早已转变,二十一位俊俏的男子穿着正经的长袍,踏着缓慢而有节奏的舞步上前,分别与每一位少女亲近,一会儿贴近,磨蹭彼此,做出各种挑情的举动;一会儿分开,遥遥相望,视线却缠绵地纠葛在一起。男子严谨的服饰与女子暴露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禁忌之感油然而生,越发刺激在场众人的情欲。

  不惊在星月沧澜怀里,早已成了一摊软泥,星月沧澜仗着结界的保护,毫不顾忌地要了他。

  不惊被折腾得欲哭无泪,哪里还有半分说要把星月沧澜吻得欲仙欲死时的豪情壮志?

  “混蛋,一会儿我还要上台呢”

  星月沧澜轻哼一声,粗鲁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知道吗,小东西?爹爹一想到你以往曾经看过无数次这样的铁管舞就恨不得杀了那些人。”

  不惊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忽而双颊变红,像是红苹果一样可爱,星眸也闪闪发光,充满喜悦。

  敢情这家伙突然发疯是因为这个原因?

  星月沧澜眉头紧锁地为他整理衣衫,抬头看见他傻乎乎发愣的模样,怒意和郁结之气消了大半,不由愉悦地挑起嘴角,捧着他的脸蛋轻柔地在他的红唇上舔了几口,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可有觉得不舒服?”

  “酸”

  头顶上被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暖暖的,然后一只大掌贴在自己背心,舒适而温暖的气流顿时流窜到四肢百骸,之前的疲惫感立即消失。

  等不惊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之后,星月沧澜才解除结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里刚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此时,舞蹈早已结束,众位公子的小厮按照自家主子的命令拿着玫瑰插入指定的花瓶里。

  星月沧澜看见不惊手中的玫瑰,轻哼一声。

  不惊偷笑一声,用点金指在玫瑰上一点,红色的玫瑰变成一朵金玫瑰,别在星月沧澜的腰带上。

  “黄金恒久远,一朵永流传。”(借用自“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俗。”星月沧澜明明心里高兴,口中却嫌弃地道。

  “不要还给我。”

  不惊眉一横,伸手去夺,手却被星月沧澜拍开。

  “算了,俗是俗了点,不过,小家伙难得送爹爹礼物,姑且收下吧。”

  不惊不甘示弱地道:“别得意,等回了现世,看我怎么欺负你。”

  “是吗?”星月沧澜高深莫测地一笑,“爹爹期待着那一天。”

  微小的骚动之后,之前的少女再次出现,指示众丫鬟当场清点玫瑰。

  “十一号的雨露姑娘得到九十九朵玫瑰,荣登花魁宝座!”

  掌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有请陆小老板。”

  不惊微微一笑,优雅地离席,向雨露伸出右手,牵着她的手再次登台。

  “恭喜雨露姑娘,雨露姑娘果然是天香国色,本公子在此作诗一首送给雨露姑娘:宝岛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好诗!”

  此等佳作再次掀起高潮。

  众女子纷纷向她投去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雨露虚荣心更盛,对不惊羞涩一笑,娇俏可人。

  不惊却觉得后背一僵:老爹啊,我只是在敷衍而已,别再放冷气了。

  雨露娇羞一笑,盈盈道:“多谢陆公子。”

  不惊微微颔首,带着她走向花轿。

  岂知,正在此时,变化突起!

  大堂内灯光骤灭,等再亮起时,不惊已经凭空消失,只余下新晋花魁静坐在花轿之中。

  众人只当这是万花楼的把戏,唯有冷潺几人均脸色大变,立即看向星月沧澜的方向,却发现星月沧澜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座位上。

  柳邀面带忧色:“是特意带走了陆放,还是怎么回事?”

  冷潺道:“是其他人,放心。”

  不惊恍惚之中,眼前一黑,等眼前一亮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万花楼,而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面前有一个年轻男子冷冷地盯着他,身后也站着数人,呈半圆形将他围住,断绝了他的退路。

  不惊暗暗打量着年轻男子,一眼认出他就是上次的那两个杀手中的一个,心下却觉得有些意外,他原本想钓的并不是这只鱼,或者说这只鱼就是大鱼手下的小鱼?

  瞿远微微一笑,道:“陆小老板,好久不见。还记得在下吗?”

  不惊笑道:“记得,你不就是上次陷害本客栈的那个杀手。”

  “你知道我是杀手?”瞿远神色微有变化,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不惊轻声一笑,毫不担忧自己目前的处境:“当然,因为,你身上有杀手的味道。”

  瞿远冷笑一声,道:“好。既然陆小老板如此坦白,我想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当日,在茶水中动手脚的人是不是你和陆沧?”

  “如果本公子说‘不是’,你会相信吗?”不惊挑眉,一脸无所谓地摊着手问。

  “我不信!”瞿远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看,本公子说了你也不信,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瞿远无声地冷笑,绕着他走了两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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