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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有女名福(女尊) 懒人一个-第47部分

小说: 有女名福(女尊) 懒人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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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听到么?老宗主今夜已经过世了,为了防止支月族在这个时候闹事,我要立刻回游刹。”白衣女子的声音很威严。

  “三小姐不等宗主过了头七便要离开么?”

  “怎么?一个看管城门的也感质疑宗主的意思?”说着白衣女子拿出了令牌。

  “月引湖出了事情,你负责么?”声音的温度已经下降到了零度以下。

  守门的士兵一看到令牌通通的跪了下来。

  两个机灵的已经把门缓缓的推开。

  我们两人一对眼,立马冲了出去。

  “等等开门!”身后传来女子的大声疾呼。

  可惜开门的士兵反应还是慢了几拍,我和白衣女子已经从打开的缝隙中钻了出来,大铁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关了起来。

  所以说门不能做的那么厚实,要不然关起来太费时间。。。。

  我们在黑夜中疾驰,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我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可以感觉到我们身后追着的大队人马的马蹄,震的地面越来越响。

  我们必须快,一旦过了南都的这片绿洲,就是荒漠地带,我们如果还不能从她们眼皮底下逃出去,就会赤裸裸的暴露在追寻我们的人面前。

  我骑着马跟在白衣女子的旁边,这时候什么也不能想,只能让马撒开蹄子跑。

  有箭射了过来,可是由于黑夜能见度不高,再加上周围的林木比较茂盛,基本上都从我们身边很远的地方划过。

  身后的火光离我们还有些距离,现在连害怕都不可以,只能往前冲,我伏低了身子,脑袋一片空白。

  左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怕是被流箭射中了。

  拉着缰绳的手有些不稳,我咬紧牙,这个时候只能忍,而且必须忍住。。。。

  

  





狱洞


  咬着牙,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骑着马紧紧的跟着前方的女子。

  不及半刻,我们进了一片树林,还好南都所在的这片绿洲的面积够大,否则死定了。。。

  前方的白衣女子似乎对这片林子十分的熟悉,放缓马速,左拐右转。

  在一颗古木前停了下来,翻下了马,我也照着样子,下马时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死我了。。。

  “还好么?”

  “没事。”我咬着牙摇摇手。

  身后隐隐能看见火光,我心中有些紧张。

  “跟我来。”女子牵着马,拨开前方的荆棘,我捂着伤口,还好流得不多,一定不能在这里留下血迹,被人跟着追踪到就惨了。

  女子牵着马带我来到古木的阴暗面,敲了敲某个位置,在我惊讶的目光中一个大的洞口露了出来。

  “你先进去。”

  我牵着马,嗯,刚好合适,便进了洞。

  洞里并不阴暗,墙壁上都挂着燃烧的火把,进去之后是一个平台,平台下便是阶梯,我带着马顺着阶梯而下。

  转过头,白衣女子也已经牵着马进了洞,不知敲哪个位置,洞口又合上了。

  下了五十多个台阶,空间变得宽敞明亮起来。

  大概有四十多个平方左右,最角落是一个大大的铁笼,大概占了总面积的三分之一,铁笼很久没人用了,锈迹斑斑。铁笼的里面墙上钉着两个大铁块,上面系着大腿一般粗的铁链,大概有一米多长,用来锁住人的手腕,连接处不知是人的血迹还是铁锈,一片暗红。

  看起来这里曾经是个囚狱。

  不过是什么人值得如此粗大的铁链?

  “你中箭了?”女子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我这才回过神,嗯,伤口还在疼,不过我已经快要麻木了。。。。

  “拔出来吧。”

  女子自腰间拔出匕首,从她的马背上拿下一个水囊。

  我转过头去,对一个看见针头都怕的发抖的人,这场景实在是太折磨了。。。

  我坐下来,只感到女子用手撕开了我肩上的衣服,“这个给你。”女子把水囊的塞子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咬住。一阵疼痛传来,我几乎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尖划过我的皮肤,脑袋一片空白,耳朵边仿佛能听到神经抽搐的声音。。。。

  时间好像慢的可以用年来计算。。。

  女子将挖出的箭头扔在地上,我整个人已经被汗水给淹没了。

  “好了。”女子包扎的速度很快,技术也很好。只是没有麻药快疼死我了,早知道我就应该把麻药也带在身上。

  “这是南都最好的金创药,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了。”女子瘫坐在我的旁边,神情充满了疲惫。

  我整个人侧靠在马背上,受伤的那一半在对着外侧,好累。

  “这里是地牢么?”其实我是想问会留下疤么?但是想想还是换了个问题。

  “嗯。”女子背靠着她的白马,闭目养神。

  “宗家不会找来么?”有些担心。。。。

  “这里不是宗家的地牢。”女子睁开眼。

  “这里是我们小时候无意中找到的,据说是用来囚禁江湖上的人,我也不清楚,南都江湖人很多。”女子语速很慢,眼神中有些怀念转瞬即失。

  “我们?”虽然身体很疼,但我的脑袋却清醒的可怕,也许是疼痛的刺激吧。

  “我小时候娘亲带我来过。”

  “宗家别人都不知道么?”

  “嗯。”女子犹豫半饷,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游离。

  算了,既然她都说安全了,我干嘛追根究底?

  “不知道,前面出发的人如何了?”我是指那个美貌男子。

  “你夫郎他们应该到了,不用担心,至于音蓝,现在也应该出发了吧。”女子总算是恢复了精神,眼睛中有了灵动的光芒。

  “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出发了么?”

  “我们引开大队人马,他们才方便出城。”

  感情我们两个就是传说中的诱饵。。。。

  “你叫什么?”我突然想到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女子怎么称呼。

  “宗雪。”

  “我叫小武,宗雪你好。”我冲着她友好的笑笑。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对了,宗雪,你那个城主令牌方便给我看看么?我总觉得上面的花纹很面熟。”那个令牌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太好奇了,而且也想确认一下那花纹和我在黑衣女子身上见过的是不是同一种?

  宗雪看了我半饷,便将令牌掏出来,递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反复的摸了摸。令牌大约有成人的巴掌那么大,表面有些磨损,看来是人的手摸过的次数太多的缘故,有些边角已经很光滑。

  这令牌很沉,估计是用铁打制而成的,红色的漆有点脱落,却更显得它年代久远。

  花纹很别致,有些错乱的在令牌上分布着。

  我沿着花纹细细的抚摸,用手指轻轻的敲打它,声音有些奇怪,不像是实心的声音,我有些疑惑,不由得反复的观察。

  宗雪也许是觉得我的行为有些奇怪,便举着火把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手指细细的寻找着缝隙,在摸到边上的一个花纹时总算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有一个小缝隙沿着花纹笔直的向前。

  在火光下仔细的观察,原来如此。

  一块较小的铁片被镶嵌在外面的大铁块上,那缝隙就隐藏在错乱的花纹之中。我翻过来,对着背面的花纹,在后背的一每处轻轻的敲打,“啪”也许是敲对了地方,那快较小的铁片自己掉了下来。

  露出一块白色的纱布来,我和宗雪疑惑的对视一眼,我把铁块递了过去。

  她拿过来,将白色的纱布扣了出来。

  那纱布折叠的很整齐,整个白纱铺开,大约有一米长二十厘米宽,上面写满了黑色的字,还画着图案。

  那字是用我不认识的文字写的,图案我却认的出来。

  那上面画着一对耳环,正是我送给大哥做聘礼的那对凤凰!

  心中有些惊讶,那对耳环果然不是俗物,宗家保存的这么严密的东西上画着,估计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宗雪拿着火把,从头开始看的仔细,有时表情讶异,有时皱皱眉头,有时表情里还有几分不解,这个冰美人,我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多的表情。

  想问她写的什么,可是看她全神贯注的样子又不好打扰,我还是等她看完再说吧。

  我走开,让她自己仔细的看,我也可以顺便参观一下这个颇为神秘的洞穴。

  铁笼即使已经空空如也,可是上面的铁锁还是牢牢的锁着铁门。

  我只能顺着墙壁细细的观察这里,抬头看,头顶很空旷,高的几乎看不见顶。

  在另一个角落,我摸到了墙角似乎刻着一行小子。

  我蹲下来,那是好像孩子一般有些幼稚歪斜的字。

  ‘小敏与雪儿永远不分开’字迹有些久远,却也依稀能看出写的什么。

  嗯。。。。。有点好笑。。。。是哪家小孩子乱涂鸦吧。。。

  小敏,雪儿?

  





赶路


  小敏,雪儿?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我抬头看向宗雪,她正好已经看完了,也正看了过来。

  心中突然发虚,有种窥探他人隐私正好被抓包的尴尬。。。。

  “看完了么?”我有些不好意思。

  “嗯。”

  “都写些什么?”有点好奇呢,我走了过去。

  “是宗家的家史。”在宗雪的旁边坐下,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呲牙咧嘴。。。。

  “方便说么?”人家的家史就没多大意思了。。。。不过我还是对于凤凰耳环有些好奇。

  “嗯,其实也没什么。”

  接着,我便安静的坐着,听宗雪讲曾经的故事。

  宗家其实是南疆的度宗族人的后裔,度宗族和支月族是世代生活在南疆的两个大族,并且都以月引湖为主要根据地生活着。月引湖畔树木茂盛,花草飘香,是个肥美的好地方。

  而且传说中的月引湖是一个颇为神奇的湖,可以医治百病,长生不老。

  可是一山不能容二虎,毕竟是属于两个不同的种族,因为月引湖的关系两族之间摩擦不断,甚至一度升级为战争。

  最终度宗族人的头领帮助东方氏争夺天下有功,成为大家世族,而在东方氏的干预下,月引湖也被宗家所拥有。

  就这么些破事儿,宗雪讲了一刻钟都不到。

  “那这个呢?”我用手指敲敲白纱上凤凰耳环的图案。

  “这上面只是粗略的记载,月引湖的传说与这对耳环有所关系。”

  “那月引湖真的有这么神奇么?”这个问题不问眼前这个曾经驻扎在月引湖畔的宗雪,还有谁更适合回答呢?

  “道听途说而已。”宗雪轻轻摇头。

  “我也不信。”我以前是铁杆的唯物论者,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又发生了这么多事,这话说的多少有些心虚。。。。

  一时间两人静默了下来。

  宗雪慢慢的把铺在地上的白纱,叠回去,她做的很仔细,那表情仿佛是在举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一般。

  我看着她叠好放回原处,将地上的铁片捡起来,“啪”的一声扣了回去。

  “来南疆的江湖人很多么?”我完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没话找话。

  “嗯。”

  “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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