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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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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你这块木头,还是块朽木,就算花再大的力气,也还是不可雕琢。”英明的阁主啊,你还是早些放弃吧,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只能愿佛主保佑你了。
  
  头一次见到龙嫣然生那么大气,楼羽歌瑟缩了一下,不解地望向叶子祺,无奈叶子祺也只能对他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这世道,连说句实话都那么难,楼羽歌如是想。
  
  甜甜的番薯香味和烤鱼散发出香味吸引了一只大馋猫,体型硕大的人形猫左手番薯右手烤鱼左右开弓,别提有多享受,他全然不顾龙嫣然快要杀死的人的目光,进入吃的忘我境界。
  
  另外一只具有诱惑力的猫,此时正蜷缩在楼羽歌的身上,魅惑的眸氤氲着水汽,一脸哀怨的样子。
  
  “宝贝儿,爹爹这几天忽略了你,是爹爹的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楼羽歌接过叶子祺递来的烤鱼,吃的津津有味,对楼渐忧泫然欲泣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惜,铁了心不理他。
  
  “宝贝儿”
  
  他猫儿似地蹭蹭他的脸,引来楼羽歌一记白眼。他可怜兮兮地嘟着嘴,有冷风吹过,只着单衣的他瑟缩了一下,偎的楼羽歌更紧了。
  
  楼羽歌在龙嫣然眼神的示意下,也发现了这点,他顿时火大:
  
  “病都还没有好,就出来四处乱逛,连衣服都不加,万一病情更严重怎么办?”
  
  楼渐忧缩缩脖子,有些怕怕地望着他,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急着来找宝贝儿,所以,就忘了嘛。”
  
  “你”楼羽歌气急,他觉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粗鲁地扯起他往阁内走去,还不忘念叨两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哼,终于受不了没有宝贝儿陪伴的日子了吧,这下可有你折腾的了,龙嫣然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地想着。继而望向那只吃得不亦乐乎的猫,更加幸灾乐祸道:
  
  “看来他还是觉得旧人比较好呢。”
  
  司易凡抹抹嘴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太聪明不好,会没有男人喜欢。”
  
  “得,我有没有男人喜欢可不用你操心,你还是为你的单相思默哀吧。”
  
  她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司易凡冷哼一声,望着身边仅剩的一个人,唤道:“叶子祺?”
  
  “啊?”
  
  叶子祺似乎很惊讶他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眼睛里有些惶恐。
  
  “做我徒弟。”
  
  “什么?”他更吃惊地瞪大眼睛,显得不可置信,才只见过一面,就要收他为徒弟?
  
  司易凡咬了口烤鱼,优哉游哉地嚼着,又忽而贴近他,一脸严肃道:
  
  “你认为楼渐忧会允许一个没有任何用途的人待着楼羽歌的身边吗?”
  
  叶子祺一愣,随而站起身,向着司易凡下跪,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子祺拜见师傅。”
  




13

13、败家的爹,我养你(一) 。。。 
 
 
  “爹,爹”
  
  楼羽歌转着头四下寻找,真是的,这一大清早的跑哪去了嘛,病刚好就四处乱跑,连衣服都不穿,看来他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了。他望望自己抱着的衣服,哎,看来自己真的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呢。
  
  而那位失踪人士此时正蹲在某棵打榕树下专注地观察着什么,他趴在草地上,屏着呼吸,扒着野草,一双勾人的凤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光洁的脸上净是泥渍,还有些黑乎乎手印,长及膝下的发上自然也少不了些枯枝落叶的。
  
  “爹,你在做什么?”
  
  终于在如此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人的楼羽歌微微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衣服好像大了一圈呢,生了一场病之后瘦了不少呢,楼羽歌有些心疼,思索着是否应该炖只老母鸡给楼渐忧补补身子。
  
  “嘘!”楼渐忧抬起一张满是泥泞的脸,对楼羽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在观察蚂蚁搬家哦。”
  
  蚂蚁搬家?楼羽歌觉得有些好笑,那是他小时候才会做的事诶,他爹居然还有如此雅兴,不知该夸他童真呢还是该骂他无所事事。
  
  他有些无奈地叹气,将楼渐忧从地上拉起,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掸落他发上的落叶,他自然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眼神,有多么溺爱。
  
  “爹,我们去洗澡吧。”
  
  “洗澡?”楼渐忧的眼神立刻放光,“好哇好哇,我们一起洗澡。”
  
  嘿!一起洗澡真是个好提议。
  
  偌大的浴室里氤氲着水汽,飘散的蒸汽像一层半透明的白纱,随风轻轻飘动,又如一条飘逸的丝带,挥舞着,形成波浪形的纹路。这么朦胧的气氛,实在是很适合做某些事情,例如谈情说爱,再例如——
  
  “嗯嗯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再。。。。再重一点啦。”
  
  如果一位浑身□的美人,半坐着背对你,让你看着他线条匀称的背部,细腻的皮肤,继而在你轻柔的抚摸下发出极度魅惑的呻吟,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反正——楼羽歌是受不了了。
  
  “爹,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么这么的声音。”
  
  “哪么,哪么的声音啦?”
  
  许是水汽蒸腾的关系,楼渐忧的双眸特别的迷离,看的人心如小鹿乱撞。楼羽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掐了下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是,就是反正你不要发出声音啦。”
  
  “可是宝贝儿按摩好舒服,我总得发出些声音好让你知道我很舒服嘛。”
  
  “我现在知道了,所以,所以你可以不用再发出声音了。”
  
  看着他窘迫的脸,楼渐忧终于不再逗他。他慢慢坐起来,纤细的手指似无意地从他背部直滑到脚踝,啧啧,手感真不错。随而又慵懒地将头靠在楼羽歌的脖颈处,粉色的薄唇缓缓地靠近他嫩嫩的皮肤,殷红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地打了转,嗯,味道,真是美妙。
  
  正在仔细地给楼渐忧的长发抹上香精的楼羽歌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感觉黑色顺滑的发丝在他指尖穿梭,他突然有种满足感。
  
  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后,楼渐忧爬上睡榻,准备睡个回笼觉,不巧的是,柳云修摇着扇子,悠闲悠闲地晃进来,脸上还挂着欠扁的笑容,然后旁若无人地坐下,自顾自地饮茶,直到吊足了别人的胃口,才收起他的扇子,缓缓道:
  
  “渐忧,你倒还睡的着呀!”
  
  “我为什么睡不着?”楼渐忧疑惑道。
  
  柳云修也不急着回答,只是向楼羽歌招招手,待到楼羽歌走到他跟前,便又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只见他缓缓地,缓缓地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然后展开,递到楼羽歌眼前。
  
  楼羽歌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接过他手上的纸,再仔细地看了一遍,他的脸色有红转白,由白转青,又逐渐向黑色演变。楼渐忧也好奇地凑过去,只见纸上详细地记录了楼渐忧在空幽谷破坏的一切物品的清单以及价格,总计十万两。啧,十万两啊,几乎是碎心阁一年的花销,再加上碎心阁的产业不景气,他爹又不管不顾的,哪来那么多余钱赔给柳云修,想来,楼羽歌的脸色不变都不可能啊。
  
  令人意外的是楼羽歌再抬起头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慢条斯理地折好那张价值十万两的欠条,向柳云修一拱手,道:
  
  “不知柳叔能否宽限几天?”
  
  柳云修摇着把破扇子,笑得好生春风得意。
  
  “既然羽儿都开口,叔叔我自然会宽限几天。”
  
  “那羽儿在此,便先谢过柳叔。”
  
  柳云修摇着扇子悠然悠然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楼渐忧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楼羽歌深呼吸,然后转过身,睡榻上早已不见了楼渐忧的人。
  
  天呐,为何他会有这样的爹,好吃懒做,破坏成性,病好才几天时间,就又开始惹麻烦,真不知他是怎样在世间生存下来的,摊上这样的爹算他倒霉。
  
  他负着手,踱到床角,他美的像谪仙的爹此时正抱着床脚,像怕鬼的孩子。
  
  “宝贝儿,既然当初你选择了我,就得做好养我一辈子的打算。”
  
  他低垂着眉眼,可怜兮兮地说道。
  
  当初?当初他才周岁,屁事儿不懂,哪知自己逮着一大麻烦,楼羽歌的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好,我认了,我养你一辈子”
  
  楼渐忧露出一抹狐狸笑,他现在知道柳云修走时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谢谢我吧’,当然,我当然会‘好好’谢谢你的。
  




14

14、败家的爹,我养你(二) 。。。 
 
 
  “少主,十万两银票已送抵柳谷主手中。”
  
  龙天浩向座上的人禀报道,并递上那张价值十万两的欠条。
  
  东拼西凑、东挪西挪好不容易凑齐十万两,楼羽歌深深吸了口气,手里的欠条瞬间成了粉末:
  
  “龙总管,账房里的余钱还可以供阁内开销多久?”
  
  “这大概仅够半个月的开销。”
  
  呼,楼羽歌揉揉太阳穴,要命,该怎么办才好。而靠在他肩上在正在帮雪球梳理白色长毛的楼渐忧见他双眉紧锁,不住地揉着太阳穴,赶忙放下精巧的木梳,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一脸心疼道:
  
  “宝贝儿脸色不好,是不是龙总管气你了?”
  
  没有丝毫自觉的某人,惹得龙天浩只想一口鲜血喷出来,我气他?我一把老骨头没事儿气小孩儿玩?这世上除了英明伟大的阁主之外,估计再也没人能气到他。
  
  楼羽歌朝天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倒在楼渐忧怀里,楼渐忧趁机在他脸上‘啵’一下,十足地揩够了嫩豆腐。待他俯□想再次深情一吻之时,楼羽歌已经用手堵住他的猪嘴,向着龙天浩道:
  “龙总管,能否把碎心阁产业的账本拿来给我看看?”
  
  龙天浩拿下捂在眼睛上遮住某些少儿不宜画面的手,疑惑道:“少主是想?”
  
  楼羽歌微微一笑:
  
  “我想,是时候该熟悉一下这些了。”
  
  要是再把希望寄托在楼渐忧身上,恐怕整个碎心阁的人都得饿死。
  
  “是,老奴这就去拿。”
  
  龙天浩的眼里闪耀出两道金光,白须顺风飘动,快速的脚步丝毫看不出来他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
  
  龙天浩向来以行动迅速闻名,所以账目来的速度之快,是楼羽歌想象不到的,而账目堆起来的高度,也是他想象不到的。
  
  那一堆堆起来比楼羽歌还要高的账簿,放在桌上扬起一阵灰尘,呛得楼羽歌直咳嗽,好不容易灰尘散去,又有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楼羽歌终于明白为何他说要看账簿之时,龙天浩会如此兴奋了。。
  
  “龙龙总管,这账簿多久没动过了”
  
  “自少主出生,阁主就再也没有碰过账簿,老奴也只是偶尔看看,最近的一次估计是在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账簿才发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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