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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雍容帝都一锅粥(轻松,年下,党争)作者:汤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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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坚定地说:“没关系,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萧华衣笑了,道:“我们只是同僚、盟友和牌搭子。”
  我说:“你、张简、还有他,那还真是天下无敌的牌搭子!”
  萧华衣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他怎么也会打牌?”
  “是!”我说:“你看他一身正气,翩翩君子的,打起牌来还真是生猛地让人吓一跳!”
  萧华衣道:“他的牌是一个人教的。”
  “那个人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那个人从来没有赢过他。”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萧华衣突然看着我,好半天才开口:“他有没有说过你很善良?”
  “对!”我说:“我这辈子头一次听人这么说!”
  萧华衣笑道:“你是挺善良的。”
  我我都快乐得想打滚了!
  “那人也很善良。”
  “那人是谁?”
  萧华衣转过身,慢慢地走向屋子:“快进来,外头有些凉。”
  第二天,张简没迟到,因为冯荣起得很早,顺带着把他给踹起来了。
  我不用早朝,萧华衣压根不用上班,两个人磨蹭着喝完粥,却听见外头传来了耳朵都听出老茧的喊声——
  “柳大!柳大!柳大!——在不在啊柳大?!”
  我叼着个包子,闷闷地回:“在!——”
  文明芝从门口探出头,见到了桌上的包子立刻蹦了进来:“给我留一个!——”
  文明芝一边咬着包子一边乐呵呵道:“你小子果然天天在这里打雀牌,知不知道你老子气得胡子都快飞了?”
  我道:“飞就飞呗反正我娘能给他贴回去!”
  文明芝一脸“你好无赖”的表情,又扭头看着萧华衣:“人精,你什么时候走呀?”
  我立刻在桌子底下狠踹了他一脚——
  他痛苦地“嗷——”了一声,一脸生不如死。
  萧华衣笑道:“柳小叶,你原来是个练家子。”
  “碰到这种没头没脑的,我就得狠一些。”我接着道:“八八,你千万别走,走了又回来就浪费车马费了。”
  萧华衣一脸好笑:“我走了干嘛还要回来?”
  我说:“你一定得回来。”
  你要不回来,允琦那炸药不是白扔了?
  “别!”文明芝突然抬起头,“人精,天涯何处无芳草,云南的女子美如画啊!我祝你在云南觅得良妻美眷,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我一看,这小子吃人家的东西还拆人家的姻缘,这成了什么话?
  我立马把他往外头一拖,“走走走,没见你这样吃人嘴还硬的!”
  一边拽人我还不忘回头给萧人精打招呼:“八八,好事多磨,你要挺住!我听说他们还没洞房花烛过,你还是有机会的!”
  “啊!!——柳闻烨——你!——”
  我一路把他拖到小巷外头,又拉到一个死胡同里,手一撒直接任他往地上摔。
  “你傻啦,居然咒人家有去无回!”
  文明芝抬头一脸委屈:“我也就说了句实话。”
  他道:“陆曼凌三代单传,他们家是死也要整一群香火出来的,你说萧华衣跟了他有什么好?”
  呃
  “再说了,陆曼凌要真心喜欢他早该追来了,可他那边有个响动么?”文明芝摇头晃脑地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摊上这么个宝贝,人精早该觉悟了。”
  “算啦”文明芝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道:“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地在一起又莫名其妙地天涯两端,也是孽缘啊!”
  我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有点烫,三儿,你发烧了?”
  “去!——”文明芝打开我的手,乐道:“知道昨天谁去光临我城南的铺子了么?”
  “不用说——一定是南宫燕!”
  “嘿!柳大!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文明芝道:“她昨天把店里所有的珍珠都包下来了!”
  我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吃错了药,盼着萧人精走呢,原来是拿人手短了!”
  文明芝瞪了我一眼,道:“我这也是为他好,快刀斩乱麻,日子还得继续过呀!”
  “再说了,我赚了人家这么多,不说两句好话我怎么好意思?”
  我盯着他瞧了半天,道:“三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辈子这么拼死拼活地捞银子,到底是祖上传下来的恶习,还是你的生活乐趣?”
  “你才有恶习呢!”文明芝鼓着脸道,“我这不是要攒点银子成亲么?”
  “又是聘礼”我不由得想到了姜瑞年,“你这回要娶谁?”
  文明芝突然一脸羞涩低下头,轻轻道:“不是聘礼,是嫁妆。”
  听了这句话,我立刻两眼一花,两只耳朵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是嫁妆,是嫁妆,是嫁妆
  我看了看他,艰难地问:“谁谁的嫁妆?”
  “我的呀!”文明芝提高了声调:“虽然他就给了十两银子的聘礼,可我不在乎,反正要一起过日子,早晚他的钱都归我管!”
  我问:“哪个倒霉蛋要娶你了?”
  文明芝双眼一瞪:“你表弟姜瑞年呀!——他说过段日子就去给我爹提亲!”
  我差点就两眼一抹黑,滚去见列祖列宗了!
  我说:“这年头是不是流行犯傻呀?”
  “我怎么犯傻了?”文明芝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难道就不能轰轰烈烈敲锣打鼓一回么?”
  “你们敲锣打鼓之前见过家长么?”
  文明芝摇头:“我怕他被我爹揍死。”
  “这就对了!”我说:“这种事情都是偷偷来的,你倒好,狠敲破锣,什么情况?”
  “这事儿还有人知道不?”我又问。
  “没了。”文明芝道:“现在就他、就我还有你。”
  我说:“那你可得把嘴巴闭牢,不能再有第四个人了。”
  文明芝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柳大,你怎么一副特有经验样子?”
  我摸摸脑袋:“有么?”
  “有!”文明芝说:“整个一老手!”
  我和文明芝路上磨蹭得太久,一不小心给迟到了。
  进小前门的时候,我和他都低着头猫着腰,亮牌子的时候都缩着小手腕,就怕一旁窜出一群人,喊着要参。
  就这时,后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和文明芝对视一眼,拔腿就怕!
  可刚跑了几步突然听到后头的人喊了一声——
  “柳大!——文三儿!——是我!是我!——”
  停下脚,竟觉得这声音挺熟,一回头——居然是景弘!
  长福宫的茶已经喝掉了三杯,景弘也终于停下说了半天的嘴,问:“你们觉得怎么样呀?”
  我说:“王爷,您说了这么大半天,归结成一句话,就是死不承认,是么?”
  景弘思考了一下,道:“对!”
  文明芝道:“这样倒还真行!反正一没证物、二没技术,李小姐也死了,你要死不认账还真能糊弄过去!”
  我说:“王爷,您这是铁了心要小金豆了?”
  景弘突然高兴起来:“是呀——你们等等——”
  说着他跑到后头去把小金豆抱着出来,逗着他道:“来——来叫一声!”
  小金豆开始摆着小胳膊吐口水,呀呀呀的。
  两颗眼珠子跟桂圆核似的,黑得发亮,小脸跟抹了一层粉,又白又透着粉,小腿有点粗,还乱蹬,吓得文明芝直瞪眼。
  他呀了半天也没呀出别的来,弄得景弘也有些尴尬了。
  突然,不知哪里刮来了一阵妖风,小金豆突然嘴巴一咧——
  “爹!——爹!——”
  文明芝大叫:“王爷!您可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突然他又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朝门口喊道:“柳侍郎!”
  我弟卷着一股天官威风走了进来,景弘一见他立刻抱着小金豆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快!让干爹抱抱!”
  我吃惊地看着我弟一脸淡然地把孩子接下来,“想不想我?”他一边说着竟还在小金豆的脸上亲了口!
  我琢磨着,就小金豆刚才那吐口水的架势,他居然亲得上去,真是要出大事了!
  文明芝突然拉过我,道:“你说像不像一家人?”
  我想了想:“这一家人该管谁叫爹呀?”
  文明芝也一脸忧愁地看过去。
  我弟突然扭过头,问:“你们两个出来摸鱼,上司知道么?”
  “这怎么叫摸鱼?”文明芝道:“王爷找我们有事相商,我们也是为了天下社稷!”
  柳毓“哦”了一声,看向景弘,道:“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
  景弘点头:“好呀,现在我也有件事——”
  他话还没说全我跟文明芝就扑了上去,一个抓他的手一个捂他的嘴,配合默契,景弘立刻消声。
  柳毓突然朝我们一瞪,吓得我跟三儿又立刻松手。
  “你们两个对王爷这样活腻了?”
  三儿不知道哪里来了脾气,也不甘示弱:“你进来的时候都不让人通报,见了王爷也行叩拜之礼,你不也活腻了么?”
  景弘突然窜出来说:“是我不让他行礼通报的,每天都通报多烦呀!”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问:“什么叫每天都通报?”
  柳毓一脸淡然地回答:“我每天都来。”

  第四十三章 薛呆呆的担心

  第四十三章薛呆呆的担心
  我一直纳闷,冼清怎么会见冯荣而不上,让我跟他们凑牌局。
  整整三天,都是我、萧人精、张简和冯荣一起打牌,虽然我一直没赢过。
  不过冯荣改变了战术,他不再支援我,直接自己赢,然后问我要什么,就跟萧华衣拿。
  张简说,这就是打劫,要在以前他早让顺天府的差爷拿人了!
  冯荣直接丢下一句——你能么?
  他难得嚣张一次,气得张简差点蹬腿而去。
  不过赢来的东西我都没要,他看我一再坚持也就不再劝,随我去了。
  第二天,我说什么也不愿去了,倒不是因为冯荣,只是我爹亲自来行人司训我,说我娘天天喊着要见我那张大猫脸!
  现在,在我们家,我爹发火已经不算要紧事,我娘发火那才是头等大事!
  我爹发了火,他还得去内阁当值,人一走大家也能松口气。
  可我娘发火,整个人就跟吃了火药,见谁都瞪眼见谁都撒气,况且现在他是首辅夫人,不方便抛头露面,王记的生意也扔给了别人,于是一天到晚抬头不见低头见,上至管家下至烧柴火的都压力很大。
  我瞅着我爹额头上的皱纹就知道他没少受气,顿时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救民于水火之中时不我待啊!
  我转眼就一路小跑进了太医院,见冼清不在,又绕到后院,才瞧见这小子搬了张小藤椅在晒太阳。
  我走过去,对着他的肚子拍了一下:“你小子这两天哪儿去了?留我一个人被他们三个雀牌围攻,你厚道么?”
  冼清微微睁开了眼睛又闭上,轻轻地叹道:“我很累啊,再替我撑两天,过两天我就来。”
  我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他脸色,道:“你干嘛去了,这么有气无力的?”
  冼清抬手摆了摆:“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军事机密?”
  他不说话。
  “宫闱秘闻?”
  他不出声。
  “灭门惨案?”
  他不吭气。
  我刚想抬手探探他还有没有气,就听见一阵轻微的鼾声传来——
  他他居然睡着了!
  我看着正从外头走进来的老太医,问:“是什么把他折腾成这样了?”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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