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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丝萝非独生 by绿殍 年上,攻宠受-第3部分

小说: 丝萝非独生 by绿殍 年上,攻宠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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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君怀以异样的眼光盯著我,随後叹了一口气。
  
  我很想和他说别乱叹气,人家说叹一口气会衰三十年,比别人拍你肩膀一下会衰三年还惨。
  
  「我可以猜到你爹想说什麽,但我不太确定,所以还是不要和你说较好。」他言语里透著无奈。
  
  我应该要比他更无奈,现在很明显就是一个排挤小孩的情况。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他们有意相瞒,我就不要追问太多,毕竟以後我就要在这住下了,不可以太为难他们,以免招来他人流言。
  
  我真的要说,乖小孩也不容易当啊!
  
  白蔺尘没有多久就回来了,他亲自端著餐盘,对儿子温柔笑著:「吃饭吧。」
  
  好一个赏心悦目的画面,我忍不住把爹爹想成一个穿著白色碎花裙的美人娘亲,洗手作羹汤,为心爱的孩子端来热腾腾的美味饭菜,然後漾起美丽的笑,说著:「快来吃饭罗!」
  
  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当然现实是不可能会发生的。
  
  同时我也想到另一个画面,披头散发的孟雪倾,端著一碗颜色诡异还热得冒泡的浓汤,紫绮为下裙,青绮为上襦,脸上还挂著自以为和善的笑,殊不知她的孩子冷汗直冒她来到孩子面前,说著:「喝完它,你就能归天罗!」
  
  多麽可怕的一件事而且现实里曾经发生过。
  
  「你在想什麽?脸色都发白了。」白蔺尘看见儿子直盯著自己发愣,久久没回神,脸色还愈来愈难看。
  
  我听见爹爹的问话,才从恶梦中惊醒,我赶紧说:「没什麽、没什麽,吃饭吧!我快饿死了!」笑话,难不成要说我把他想成是个女人,然後又联想到恐怖的娘亲?只怕他会立刻把饭菜给倒了吧!
  
  白蔺尘轻拍我的头,神色严肃道:「我不想再听见那个字。」
  
  咦?我刚刚说了什麽让他不高兴了?死字吗?
  
  「算了,吃粥。」他又拍了我的头一下,然後轻柔的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到圆木桌前,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替我盛了一晚热粥,在上头撒上一些鱼松,接著用瓷杓搅拌均匀,碗和杓子相敲发出轻脆的声音。
  
  他用嘴把粥吹凉,才递到我的嘴边,让我吃下去。一口接著一口,他喂得高兴,我吃得开心,我的胃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爹爹,你不吃吗?」他只顾著喂我,自己都还没开动呢。
  
  「等你吃完,我再吃。」
  
  见他又舀了一匙,我摇摇头拒绝。「我吃饱了。」饱到不能再饱。
  
  「饱了?」白蔺尘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这孩子的食量太小了!
  
  陆君怀见状,道:「就这样吧,食量可以慢慢恢复,不能操之过急。」一下子吃太多,对白沁语来说会是种负荷。
  
  「等下让君怀喂你喝药和上药後,你就再休息一下吧。」白蔺尘也不坚持,大夫的话还是要听。
  
  他把我抱回床上,动作丝毫不马虎,像捧著宝贝一样,怕摔碎了。
  
  「爹爹你快吃饭,别饿到了。」我可不希望为了我,害他饿著了。
  
  白蔺尘眼里是似水的柔波,他点头,回到桌前替儿子把剩下的粥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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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幸福的感觉?
  这两只感情快速加温啊
  相对曦照的两只还在慢慢摸
  是我的错= =
  
  喜欢父子的朋友多多发表感想呀!
  雷这种不伦恋的朋友就只好请你们转头了
  但曦照仍请多多支持 呵
  
  儿子竟然YY自己爹爹
  好样的!
  
  请大家继续支持小绿的故事喔~~~




丝萝非独生(父子)…5~6

  一点一横长,一撇到南洋,南洋有个人,只有一寸长我拿著毛笔的手不停抖著,笔下写出的「府」字也抖得没了个样,练了一遍又一遍,我还是无法脱离这个字。
  
  听说有个伟大的书法家在自家儿子练字时,会出其不意的从後方偷袭是测验,要是手中的毛笔被抽走了,就表示功夫不够;还听说这伟大的书法家练字时,将一整个池子的水都染黑了;还听说这书法家练字用完无数缸的水;还听说这书法家练字练到酱汁、墨汁傻傻分不清楚
  
  要是换作是我,不用爹爹抽笔,我自个儿写三不五时就拿不稳了,因为手腕曾被绑过四年,伤好後仍无法出太多力;将池子染黑这种缺德的事我可做不来,里头的鱼儿可都是要生存的,怎能随意破坏呢;若拿来洗笔,我也能用完数缸的水;分不清酱汁和墨汁不打紧,就像我分不清盐和糖是一样的。
  
  「远看像爹爹,近看不是他,脱去头上帽,真的是爹爹。」我放弃了写了一时辰的府字,改写「交」字。
  
  我来到悠然山庄也两个多月了,让爹爹和陆大夫养著,倒也养回了一个正常小孩该有的模样,只是手脚无法太灵活。这些对我都不成问题,我没有当大侠的伟大志向,所以身体差一点无所谓,只要爹爹继续赚钱、悠然山庄仍然在世,我就能快乐的当只米虫,这才是我的梦想。
  
  「少爷,你还真没个字能让我认出来呢。」在一旁侍候著的婢女忍不住开口了,要是头一次见到这字的人,绝对都猜不出来。
  
  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叫做绿鸯。她的兴趣就是不时的挖苦我几句,然後再用她拿手的甜点来堵我的嘴,让我不要去告状。若我执意要去找爹爹争回身为主子的颜面,她就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没人性、没恻隐之心,刻意要欺负她这个小小的婢女女人都是很可怕的。
  
  我的性格本就温和善良,不喜欢和人起冲突、闹得彼此不愉快,据陆大夫的说法,说我这叫散漫成性、温吞懒惰,是个连说话都嫌麻烦的人,但说出口的话绝对可以将人气死,所以我直到现在都还不能理解他对我是褒还是贬。
  
  「绿鸯,你的字我也认不出来啊。」
  
  听见我的话的绿鸯,翻了个白眼,道:「少爷,谁的字你都认不出来吧,因为你根本不识字。」
  
  我无言,我沉默,我容忍,我尊重我不敢惹女人。
  
  不过我为了要赢回一些面子,我在纸上的空白处写下了三个字,我最会写也只会写的三个字——爹爹的名字。
  
  将纸张递到绿鸯的面前,我骄傲的说:「我至少会写这三个字。」而且写得很漂亮,是大家都称赞过的。
  
  绿鸯一脸不屑的扯下眼前的纸,道:「你会写庄主的名字有何用呢?你应该要会写自己的名字吧。」而且庄主的名字还比较难写。
  
  我拿回那张被绿鸯蹂躏过的纸张,「哪天我可以帮爹爹签名。」
  
  我的字迹和爹爹的一模一样,谁让我看了那麽多次,也见过疯娘亲一笔一划写过,印象实在是深刻,所以很容易就写出来了。
  
  「少爷,你那是不对的行为。」绿鸯指责我的想法,「况且你又看不懂其他字,要是你签的是卖身契,不就等於将庄主卖了吗?」
  
  说的真有理,女人也都是想很多的,不过还不算是缺点,偶尔能称得上是细心,好比现在。

  我搁下毛笔,无奈看著自己双手沾满了墨汁,我到底是用毛笔练字还是玩墨汁,这下子我也搞不清了。人果然不能勉强自己学会没有天份的事,天生我材必有用,无材也是只米虫,我看我还是乖乖当只虫,让爹爹养著就好。
  
  「我字也写不好、路也走不稳,就连饭都吃不完我的人生,比墨汁还要黑。」我突然对这个无情的世间感到无比的痛心,就像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这个世界容不下没有才能的小孩,我小声道:「爹爹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绿鸯看自家少爷变得低沉消志,虽然已经习惯他说变就变的心情,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孩子,大家都知道少爷的悲惨过去,谁能不同情呢?
  
  「少爷」绿鸯唤著,却不知道该安慰什麽。
  
  我抬头望向绿鸯,泪眼汪汪,好不可怜,「绿鸯」我伸手握住贴身婢女的纤纤素手,道:「你说,等一下点心吃桂花糕好还是糖饼好?」
  
  纤纤素手瞬间变成暴力女怪手,绿鸯甩开我的手,咬牙切齿的说:「不好意思,我今天只准备了芋泥球,更何况三月哪来的桂花啊!」说完她就气冲冲的走出房门,替我张罗点心去了。
  
  刀子口豆腐心,绿鸯除了嘴刁以外,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婢女,要不是我们之间有年龄的隔阂,加上我身体上有残疾,我一定会把她娶进门当媳妇。虽然人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但我可不想误了一个好女孩的大好青春,花园负责浇花的大牛是个不错的人选,不如哪天我就当个媒人,搓合一下好了。
  
  不过三月就不能有桂花吗?这种植物还真是任性,哪像我乖巧又懂事,说吃饭就吃饭、沐浴就沐浴、睡觉就睡觉,都不用人催,只是要人提醒。
  
  「希望绿鸯记得要洗手。」我看著自己黑得彻底的手掌道。
  
  眼下似乎没事好做,我就到外头去晃晃好了,不知道爹爹忙完了没有,我今天都还没见到他呢。虽然他曾说过会常常陪著我,但我早就知道承诺这种东西听听就算了,爹爹可是一庄之主、是个大忙人,岂能为了个小孩而误了事业!
  
  他想我还不同意,毕竟我吃喝睡都靠他了!有听过帝王为美人抛弃江山,难道还有爹爹为儿子抛弃基业的?
  
  我小心的扶著墙,步步艰难的朝爹爹的书房走去,其实就在隔壁的院落,穿过花园就到了,只是这段路程对我来说有点辛苦。其实能多走点路也好,脚踏实地的感觉真不错,不过我很怀念爹爹暖暖的怀抱就是了,绿鸯的怀抱也舒服,但每次都有两团肉顶著我,让我很疑惑但又问不出口。
  
  陆大夫说过,男女大不同,所以才能生小孩。
  
  我的理解能力很高、一听就懂,还能举一反三、现学现卖。男女大不同,可以生小孩,一个完美优秀的爹爹加上一个美丽疯狂的娘亲,可以生出一个资质平庸、才能愚钝的我,男女大不同,所以生出的孩子也会大大的不同。
  
  「不是在练字吗?怎麽跑出来了?」陆大夫的声音从我背後传来。
  
  我转过头看向陆大夫,道:「那些字跟我无缘,我不想强求它们和我交朋友,逼迫是不好的行为。」我解释道。
  
  「你是只能和你爹有关的事物做朋友吧!」陆君怀走上前抱起我,「我带你去找你爹,等你走到都天黑了。」
  
  我让陆大夫抱著,他的身材其实比一般男人都来得纤瘦,我曾经把我的补药分给他半碗,和他说:「你身为大夫,却有一副不让病人信任的外表,是赚不到钱的。」然後接连几天,我的补药从一天两碗变成一天四碗,一碗比一碗难喝。
  
  所以我说不要惹懂药的大夫,和女人一样恐怖。
  
  他带我来到爹爹和众属下议事的大厅,还好我遇到了他,不然就白走一趟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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