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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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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迟疑的一下,但很快就又抬起了头,扬声道:“怕什么,皇上和大将军商讨政务,那轮得到他们蜚语!”

    哦?我挑了挑眉,这小鬼懂得懂得以权压人了。

    “走吧!”说着他猛的抱起我,咻的一声就上了树。脚尖几点,我就随他飞檐走壁起来。

    回到御书房,他没有再乱来,倒真的正儿八经的同我报告起这次战争的详情。

    一年半的征途,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特别是征战在外的将士,时间过得更是漫长。

    和上次征战归来时一样,鲜血和杀戮并没有在杜仲勋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说到精彩之处,他神采飞扬的样子,一如多年前那个在隅州好打不平的少年。

    我不觉有些恍惚了。

    “怎么啦?”他突然停下来问我。

    “没什么,你继续说”我喝了一口茶,对他笑了笑。

    “你别这样看着我!”杜仲勋转头,避开我的目光,“你这样我,我又会忍不住的!”

    我握着的茶杯一滑,差点掉了下来,有些无语问青天:“难道除了床笫之事,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想了吗?”

    “我们之间除了床笫之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可想吗?”他回头反问我,眸光烁烁。

    我听了一怔,哑口无言。

    他见我不回答,盯着我,咄咄逼人的又问了一遍:“没有了吗?”

    我窒了一窒,转而笑道:“大胜归来,你想要什么赏赐?”

    他眸底极快的闪过一丝情绪,然后用力的摇了摇头。

    “你立了大功,不管要什么我都赏给你!”我见状补充又道。

    “不用了,我要的,方才已经得到,还有,这个东西,还给你!”说着,他把虎符和护国大将军的令牌放在我面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虎符和大将军令牌,抬头讶然的看他。

    “你这是?”

    “魏,晋二国已灭,你已经不需要护国大将军了!”

    我眉头一蹙,心跟着沉了下来。

57

57、大结局 。。。 
 
 
  我没有接杜仲勋的虎符和令牌,把他赶了出去。
  
  那日我一夜辗转,杜仲勋说得没错,魏晋二国已灭,我已经不需要护国大将军了。护国大将军军威太盛,动荡之时可振国威,但和平之时就是个隐患。
  
  一旦统一三国,外忧解除,接下来就是要开始办内虑了。
  
  三婶早知其中奥妙,所以才会急流勇退,甚至连太祖皇帝相赠的护身玉佩都巧妙的送还给我,为的,就是保他们一族无事。
  
  三婶退得利索,原本由她族子弟占着要职也全部交了出来,一些跟随护国大将军多年的心腹将领也随着三婶的离去悄然的递上了辞呈。
  
  这些空置出来职位后来都由杜仲勋的人顶替了。
  
  一些是由他从下阶士兵提拔,一些则是不知道他从那里找来的江湖人。
  
  这些人没有家世所累,能打,肯拼命。但他们孑然一身,实际听从的只有杜仲勋一人之令。
  
  这是个问题,很大的问题。
  
  汗流浃背的同太上皇纠缠一翻后,我把杜仲勋归还虎符和令牌的事情同太上皇说。
  
  太上皇听了只是笑,挑着我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才骑坐我身上说:“持兵自重、欺君犯上、目无尊长听说状告杜仲勋的折子都能堆成山了,你为何不看?”
  
  太上皇笑得有点诈,我翻身把他拉下,摁在身下,不让他再乱动。
  
  “你在逗我?”我危险的眯着眼睛,威吓他。
  
  “看出来了?”他笑,完全没有一点儿吃味的样子。
  
  自从两年前,他在慈宁庵与皇奶奶一聚后,吃味一词我就再也没有从他脸上见过,他依然是他,偶尔闹闹小脾气,把以各种名目送进来的女人整得花容失色外,他对严子墨好脾气得令人吃惊。
  
  在慈宁庵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我怎么直问旁敲,他都不肯说。
  
  久了,我就也不问了。
  
  我同杜仲勋那事,他或是知道,或是不知道。
  
  他既从不问,我也就当不知。
  
  情爱之事,现下的我,已经拿不起,掂不清了。
  
  不再谈及杜仲勋,我熟练的掰开他的双腿,沉腰刺入,翻搅着他,又是一阵床笫颠簸。太上皇热情的迎合着我,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床笫上,他依旧热情不减,每每总能让我发现惊喜。有时候在他身上沉浮迷醉,都不想起来了,想着这样连着他,天荒地老算了。
  
  我在他身上又黏了半个时辰,直到累得自己抬不起腰了,才就那样子压在他身上,气息不稳的说:“云凌,我该立太子了!”
  
  他似乎僵了一僵,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不高兴升级为太祖皇?”我咬了在他肩膀上轻啃了一口,忍着笑,闷声道。
  
  他抿唇不语,只在我身下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没有把我翻下来。
  
  我伸手绕到他前面,轻轻的抚动
  
  他低低的叹息,整个人随着我动作,微微的颤/抖。
  
  “啊嗯”很情/欲的声音,把我原本疲软的身躯又再唤醒。
  
  我在他身体里膨胀,充满,同时感受着他在我手里抬头。
  
  很微妙的感觉,却让我有种莫名的安心和温暖。
  
  我前后一起动,他紧抓着床柱,半伏在床上,哼哼哈哈的叫。
  
  情绪高涨之时,我在他身体某处凶猛的一撞,然后抱紧他,就滞在里面不动了。
  
  太上皇高亢的尖叫了起来,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裹着我不停的哆嗦,口里似悲似喜,念念叨叨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失控的把他搂得更紧。
  
  他抖着更厉害了,身体紧得几乎把我折断。
  
  “就这样,别,别别放开我!”
  
  他回头哀求,双目含泪,娇柔入骨。
  
  “我不会放开你的!”我心一动,入得更深。
  
  他的声音一窒,整个人都绷紧,裹着我,肌肉在那里一跳一跳的。
  
  接着,一股热流,粘满了我的手掌。
  
  我愉悦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着那两颗挺立的红豆:“你觉得尚铭怎么样?可能立为皇太弟么?”
  
  “尚铭?”迟疑了片刻后,他才糊涂的回问。
  
  “对,尚铭!”
  
  “他啊他,怎么了?”
  
  “可立为皇太弟吗?”我挑眉一笑,最后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当哼哼当然可立啊”他语不成调,很快就又消声在我的动作里,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痒。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纵了一夜,直到小全张禀告说,程致远在御书房等了半个时辰了,我才意犹未尽的起来。
  
  出门前,太上皇同我说。
  
  “杜仲勋该杀还是该留,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太上皇的声音很淡,说这话的时候,是坐在帐帘里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等尚铭登基了,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我问他。
  
  他似乎动了动,片刻后,才回答我:“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依然是很淡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我低头笑,果然,他是喜欢的。
  
   
  
  杜仲勋罢朝了,带着他的心腹武将一起。
  
  大胜归来,朝堂之下的武将却少了一半,别说程致远这个左相气得跳脚,连我这个皇帝,面子都很挂不住。我派太监去请,得来的消息是大将军抱恙,关门避客。
  
  我案台上弹劾杜仲勋大不敬折子,叠起来比杜仲勋还高。。
  
  他现在这样做,等于是把他目无君长的名声坐实了。
  
  杜仲勋和他的心腹武将,这恙一抱就是一个月。
  
  晋国平而未定,不时有小暴乱发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征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挂着头衔经看不就经用的权贵弟子。
  
  圣旨一道接着一道的发下去,又一道接着一道的被挡在杜府的大红木门前。
  
  此等种种,自然让他进一步成为了众矢之的。
  
  朝臣请求治杜仲勋罪的折子,泛滥成灾,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断了杜仲勋的俸禄,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这些对杜仲勋毫无影响。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样又过了半月。
  
  晋国余孽蓄兵起事,前方战事吃紧,频频有急报传回。
  
  朝中已无人可派,但杜仲勋却依然不动如山。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半夜带着小全张私访杜府。
  
  这是我第二次来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时候,那时整个杜府热闹非凡,而这一次,杜府却静悄悄的连个蚊子飞过都能听到。
  
  小全张记恨着上次让他吃了哑巴亏的老妪,这次算是做足了准备再来,但宅子转了一圈,除了主屋里那亮着的一盏灯,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放轻步伐,本想和小全张一样先探听一下情况,但人刚近屋前,就传来杜仲勋的声音。
  
  “既然来,为何驻门不入?”
  
  被发现了也就没什么好躲的,我让小全张在外面等着,自己推门进去。
  
  我一进去,就被杜仲勋样子激得心头冒火。
  
  他满面胡须坐在椅子上,脚下乱七八糟全是喝光了的酒壶。
  
  “喝不?”他摇着酒壶问我。
  
  “这半个月,你就一直在家里喝酒?”我抽出他手中的酒壶,问得咬牙切齿。
  
  “你不喝啊,那我自己喝!”杜仲勋抬头,咧嘴笑了笑,便站起来,绕过我,想再去拿酒。
  
  “杜仲勋,晋国动乱未定,朝里都没人了,你他妈给我就窝在家里喝酒?”我一把揪住他,把他拉了回来,怒喝。
  
  “赵尚卿,我头痛!”
  
  他没有反抗,而是顺着力,重重的枕在我的肩膀上,一靠过来就喊不舒服。
  
  “你喝了那么多酒,当然头痛!”我火气正大着,想用力把他推开,但越推,他就抱得越紧。
  
  “赵尚卿,我头痛!”他开始喋喋不休,无顾我的怒火和挣扎,把我推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我开始怒吼,但很快就被点了哑穴,张着嘴大吼大骂,却半句声音都发不出来。
  
  门外的小全张被我下了命令,我不叫他,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能进来。我用尽全力去推杜仲勋,都不能移动他半分。
  
  渐渐的,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也只好停止这些无用的挣扎,安静的躺那里给他垫底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的钳制终于松动一点,我可以稍微挪动了,发现他已经沉沉的睡下。
  
  我试图离开,但一拿开他的手,立即又被抓了回来。
  
  “别走,陪我睡会儿”浓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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