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作者:半调子cj-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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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墨抹了一把脸,把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擦掉,勾着唇看着我:“用得着那么急吗?”
“当然,要是货不对板,咱可以马上换!”说着,我“哒哒哒”的就跑去给他倒水。
“喏,快!”水递给严子墨,我就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你放心,你调息的时候,我在屋里给你守着,外头也有小全张看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严子墨摇摇头头,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关窗户,闩门,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饱了?”
我拍拍肚子,笑着说:“饱着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严子墨低头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这倒不必闹到明天!”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严子墨把药给吃了,就盘在床上开始打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严子墨还是保持的原来的那个姿势,衣服湿了又干,干了湿了。我站站坐坐,明知道急不得,可是还是耐不住性子,绕着严子墨打转。幸亏这个房间和浴室相连,我无所事事,干脆就跑到隔壁给严子墨烧洗澡水,结果水烧着烧着把自己也烧出一身热汗来。
“你在干什么?”严子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咳咳咳烧水!”我咳嗽了几声,把手上的竹筒放下来,十分郁闷的发现烧水居然比带兵打仗还难。
“别抹了,再抹就成花猫子了!”严子墨走过来,抖着声音把我擦脸的手拉下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动。
“你要笑就笑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藉。
我话音一落,严子墨立即很不给面子的抱着肚子,伏在我肩膀上大笑起来。
我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末了,我问他:“怎么样,解药有效吗?”
他点点头,说:“气顺了很多!”
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拉开一点儿,说:“水都烧好了,你先洗澡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出去让小全张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用了”严子墨一手,把我拉回来,皱着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邋遢成这样,出去有失君颜。”
“也是!”我脚下一顿,觉得严子墨说得有道理,出门在外,颜面确实很重要,“那我洗个脸再出去!”说罢,我转身去拿水盆。
“你啊”严子墨手一隔,又把我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三番四次被打断,我有点恼了,瞪着他问。
“我虽然气顺了点,可是我也不知道毒是不是真的解了!”
严子墨这一句话,把我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走,咱去找拓拔桀!”我脸也不洗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严子墨站着不动。
“走啊!”我用力拉了拉他。
“我说你啊!”严子墨一个快步走过来,摁着我脑袋就吻了下去,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住嘴接着道:“人怎么这么愣?”
“什么这么楞?”我喘着大气,还有点找不到北。
严子墨摇头,扣住我,三两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进热水里,然后脱光自己也跳了进去。
“知道什么叫做鸳/鸯浴不?”严子墨对着我问。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木桶不大,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洗就有点儿挤了。更何况挤一块的还是两个大男人,大家肉挨着肉,谁洗得都不舒坦。
“解药有没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看那朵黑莲的颜色淡了没有,不是嘛?”严子墨往我这边靠了靠,笑着说。
我点点头:“当然!”
“记得以前,你是怎么看到那朵黑莲的吗?”严子墨深情款款的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洗掉我脸上的烟灰。
他的动作很柔,神情很专注。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自然记得以前是怎么看到他背上的黑莲的,但那都是在床上的事情,我可没试过和他在水里玩,更没在这么小的一个水桶里闹过。
“这地方小,不方便!”我说。
“千年冰莲只在极冷极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热水里做,效果最好”严子墨挨得更近了,热乎乎的贴在我身上。
“要热水是吧,你等等,我下去把水再烧热点!”我自觉把他话里的意思砍掉一半,站起来想逃。
“水够热了!”严子墨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噗通”的一声,我又掉进了水里。
“子墨,咱,咱回床上再说!”我哆哆嗦嗦的,觉得严子墨今天气势逼人,再那啥下去,我有生命之忧。
“不急”他手臂勾着我的脚肘,口不对心看着我笑。
“我急啊,咱回床上去,子呜”我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身体往后斜着斜着,脚一滑,一悬空,人就被严子墨整个抱了起来。
再来,腿左右一扯,下面一痛,我就没声了
我是瘫在严子墨肩上被抱下了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命。严子墨背上的黑莲确实淡了,我的屁/股也开了花。严子墨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连骂他的气力也没有了,趴在床上就一个劲的暗忖: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今天糟的罪,狠狠的在他身上十倍的补回来。
严子墨把我抱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臂弯一收,把我揽得更紧了,我怕他再逞凶,忙安静睡好,不敢再动。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都快睡着的时候,严子墨突然在我额头上一吻,小声的低喃。
我眉头皱了皱,在他惊愕中睁开眼睛。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安心的事情吗?”我望着他问。
他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复杂,然后摇头道:“没有!”
“你在说谎!”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也是男人,什么时候男人会在床/事上失控我很清楚!子墨,你有事瞒着我!”
严子墨睫毛一动,低头避开的我的眼睛。
我心口没由来的一跳,把严子墨一下子按在床柱上,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子墨嘴巴动了动,双手扶着我肩膀,凝神看着我说:“太上皇,叛国了!”
我脑门“轰”的一白。
半晌,才有玩笑般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子墨,你在胡说什么呀?”
严子墨紧紧的盯着我,张口,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尚卿,太上皇,叛国了!”
36、代价。。。
太上皇,叛国了!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相信,隔天而来的消息都逼着我必须正视,他现在已经是我大宋朝的敌人,这个事实。
泾州失守,三千守城将领无一幸免,被屠杀尽至。朝廷设在那里的养马场,战马全部被洗劫一空,一万敌军有备而来,对我军兵力部署又似乎了如指掌,河西其他五州,我军将领虽顽力固守,亦伤亡惨重。
我朝各地的兵力部署按规定,每隔三年边疆将领需亲自回京密报皇帝,再重新部署,我上任以来一直忙于应付各种天灾人祸,对这么多年来一直太平无事的河西,并未多作改变,兵力布局依旧是太上皇在位时的那一套。
若如消息所说:敌人真的对我军兵力部署了如指掌,那么让他们这样了如指掌的人,除了太上皇没有第二人。
“小全张,这里离泾州有多远?”闭上眼睛,再睁开,我终于把声音里的愤怒压了下来。
“三百里!”小全张俯首道。
“让炎阳太守和督府将军去泾州的官道等我们!”
“皇上,您要去泾州”小全张话刚起,我就打断他,继续道:“炎阳太守的一千快骑二千步兵再加上督府将军的五千精兵一千快骑应该够了,传我旨意,此去沿途官府开粮仓筹战马,为大军急备军粮,传令边境各州府加紧防卫,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物立即抓捕,还有”我顿了一顿,咬牙继续道:“发诏令,废黜太上皇名号,贬为罪民。并全国通缉,各州府一经发现,立即生擒。”
小全张一连领了几个旨,却驻在那里,站着不动。
“快去,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正要发作。严子墨就过来拉我。
他说:“泾州你不能去,现在朝堂大乱,你必须立即回京城!”
小全张立即抬头应和:“是啊皇上,严太医说得对,国不可一日无君,太上皇出了这事儿,朝里肯定闹翻天了,您得回去主持大局。”
“现在回去又有何用?泾州已失守,其他五州亦陷入苦战,我朝重兵几乎都放在北边防魏国,如今回朝调兵根本就来不及,朝廷有内阁辅助一时半刻倒不了,而且我爹和二叔那边,我已经写信让他们立即回朝主持大局。河西六州的兵力总部署,赵云凌知道,我也知道,知己知彼他在我这里拿不到任何好处。”我越说越恼火,无处发泄,一拳便打在了桌子上。
“尚卿,你冷静一点!”严子墨抓住我的手。
“我很冷静!”我抽回手,看着他们下令道:“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下去准备准备,我们午后出发!”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垂眉颔首道:“是,臣遵旨!”便同小全张一块退了出去。
我跌坐在椅子上,按着眉心,感到异常疲惫。
没多久,小全张在外面小声说:“皇上,六皇子求见。”
我一怔,马上威严正座,朝外面喊了一声:“请他进来!”
布网已久的鱼儿终于上钩了,我现在却一点儿喜悦都没有。
“叩见皇上!”于泽一进来就行大礼。我坐在那里受全了他的礼,才起身搀扶他,以表亲近:“六皇子,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于泽跪着不动,对着我重重的又叩了几个响头,大声道:“于泽斗胆,有事相求。”
“六皇子,你有何事相求需行此大礼?”我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一脸疑惑。
于泽听而不闻,直到脑袋叩出血丝了,才抬头望着我恳求道:“于泽恳求陛下借兵!”
“借兵?”我挑了挑眉。
“是!”于泽又道:“我二皇兄长杀父皇、背天理,夺帝位、骗苍生他的所为人神共愤,天地不容,身为皇族子孙,我有义务也必须要揭穿他,才不愧天地,不愧我大魏皇朝的列祖列宗。”
我心里冷冷一笑:于泽这歌儿,唱的还真动听。可惜我今天心情不好,一点儿都不想和他卖官腔,直接挑了他的主题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报仇?”
“是!”他也不掩饰,直白的说:“我要把于量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十倍的夺回!”
“你倒是直爽!”他干脆我也直接,低头问:“借兵可以,但是本金利息怎么算?”
“我把燕云六州给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