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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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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夏君离笑,踌躇满志:“寒殇不必担心。我原本,就没想要瞒住朝廷。”
  寒殇凝视眼前只到他腰侧的孩子,他渐渐眯起眼,像是明白了一般。
  果然是他看上的人。他想,眼里闪过一丝骄傲。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朝廷头上呵!
  果真,十日之后,朝廷派出专使。
  接到圣旨那时夏君离只觉好笑。莫非真要像电视上演那般跪倒高喊“皇帝万岁”?幸而那时他是在寒梅轩里午睡,没见识到这般场面。
  圣旨上只说宣制造黑火药者上京晋见。所以夏君离不顾众人反对亲自前行,寒殇陪同。而端木礼与黎烬则留守端木山庄,以防不时之需。
  赶路时间用了四天。随行的官员似乎不怎么着急,但夏君离却知道那不过是他们面上所表现的,真正态度则从他们小心翼翼地伺候寒殇可以看出来。
  可惜,这些随从显然是没找对正主么。
  终于到达皇宫。那时夕阳西下,余辉撒满宫殿。显得格外气势磅礴,金碧辉煌。
  夏君离望着眼前陌生而繁华的地方,微掠起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无论如何雕栏玉砌,朱颜紫华,朝歌夜弦,不过只是奢华而冰冷。
  在皇宫之内休息一晚,夏君离安然等待第二日的到来。
  月黑风高,亦无星星,只隐约看出飘散的乌云的形状。看来明天天气不怎么样,夏君离这样想着,被寒殇抱进屋里准备睡觉。
  果然第二日下了雨。淅淅沥沥,沾衣欲湿,很是不讨喜。
  夏君离于寒殇便在这霏霏细雨之中慢慢尾随宫人来到御书房。进门前层层通报,繁琐累赘,却似乎是皇帝在向他们宣告着什么。
  终于见到了皇帝,却并没有向他跪拜,只是朝他鞠了躬。
  夏君离是现代人,更曾是夏家家主,身份尊贵可比皇帝,自然不会对他人三跪九叩,即使对方是这里最尊贵的人。奇怪的是寒殇亦是相同。想来,寒殇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罢。
  “赐座。”温润的声音似乎并不怪罪两人的失礼,但夏君离分明望见那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怒气。
  年轻俊逸,一身明黄的便衣更称得他尊严高贵。他的表情绝对是柔和亲切。
  只是在干旱时做得出如此狠绝而明智的决策的人,真当如外界所传那般爱民如子,仁心仁义么?
  “早先便听闻寒殇城主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真不负盛名。”依旧温和的语气,仁厚的眼神,含笑的嘴角,很是礼贤下士的模样。果然就像传言那般。
  “陛下谬赞。”寒殇微微行礼,却依旧面无表情。
  “呵呵,城主谦虚了。”宸帝的笑,尊贵而亲切。却是比夏君离的笑更看不出虚实。“这位,相必定是端木山庄的小少爷,端木忆了罢。”
  “区区正是。”听皇帝点着自己名字,夏君离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行了一个书生礼。
  “朕本还以为能想到制造黑火药的人是如何粗犷强悍,没想到却是这般钟毓灵秀呵!”宸帝望着夏君离,眼神高深莫测。
  “强大与否取决与一个人的灵魂,陛下又何必如此拘泥于外表?”语气是不卑不吭,笑容一如往常的淡定。他抬起头来,直直看进宸帝的眼里。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夏君离与宸帝很像。他们有同样深邃的眼眸,同样弧度的笑容,同样伪装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宸帝伪装的是狠唳,而夏君离则伪装寂寞。
  一山不容二虎。也许终会有一天,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夏君离这样想着,笑容愈加淡然。而宸帝的笑容则愈来愈深,面上愈是温和,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肃杀之意。
  两人的对视影响不了一旁的寒殇。无妨,他想。不管是谁,都别想让忆儿受到丝毫伤害。
  “哦?这话说的有理,朕可真受教了。”宸帝端起桌边的茶杯,不徐不急地品尝一口,而后盖上茶杯,放回原处,双手放到膝盖上,动作是说不出的优雅气质。“多说无益,想必小少爷自然是知晓朕为何将你们传召上京罢。”
  好一个开门见山。不过不明说,并不代表任何人都会买他的帐。所以夏君离一脸疑惑:“区区不明,陛下可否略微告知一二?”
  “简单说来,朕要你手里黑火药的配方。”宸帝的语气是理所应当,如同给予夏君离莫大的荣幸。
  “哦?那,区区有何好处?”夏君离的笑,一分讥讽三分疑惑六分精明。他掩下眸子,一闪而过复杂的感情。这个世界的上位者,是否都是如此无理。
  “好处?”宸帝挑眉,义正严词,语气却更为温柔,“身为渊龙子民,自然是要为渊龙贡献一切。端木小少爷,难道朕说的不是?”
  “陛下固然高风亮节,区区甚是佩服。只是,区区不过一小小生意人,所谓无奸不商,这商人,原本便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宸帝闻言,垂下眸子,掩去里面浓厚的兴味,只加深微笑,轻柔开口:“小少爷如此不让分毫,难道,就不怕朕挥军南下,移平端木山庄?”
  “陛下自然是不会的。”夏君离也笑,“区区既然能想出制造黑火药,难道陛下就认为我只会这一样?”
  宸帝眯起了眼睛,深深凝视夏君离。夏君离的言外之意,便是他还懂得什么。至少,绝不止黑火药一样。
  夏君离亦无所畏惧地迎上宸帝审视的目光。依旧同样深沉的眸子,只是一双,已经失去了波澜不惊,所以必败无疑。
  “朕终于是见识到了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宸帝笑开了,有些狂傲的样子,“你以为,若朕要你死,你还有机会开到第二日的朝阳?”
  夏君离笑着摇头,只笑,“陛下可是明君。”
  “是。朕当然是。所以,要杀你更是易如反掌。”很想知道那某淡定后面的害怕,会是如何的惊艳呵。
  “以我如今的地位,换他的命。”人未到,冷漠的声音先至。夏君离挑眉,望着那蓝衣人由远及近,“皇兄,如何?”
  “”寒殇却是眯起了眼,将夏君离抱进怀里。
  宸帝望着来人沉默不语,脸色微微有些复杂。
  瑾瑜,瑾瑜。
  你竟要保护他?
  即使是,违逆我么?
  可是,为何?

  第十七章。莫,鸢,寻。

  宸帝单方面的威胁最终成为双方的谈判。宸帝的精明让夏君离分外小心,两人寸不不让,终究是在双方承受的最低范围内签下合约。
  还真是差强人意。走出御书房,夏君离这样想,疑惑地望着身边挺拔俊逸的身影。
  “可是,为何?”远以为那晚只后两人不再相间,即使见面,也只会是陌生人罢了。可是,为何他竟愿保护他?
  “也许是我自私。”杨瑾瑜站在雨里,马上有随从为他撑上伞。他却是接过那伞,递给了寒殇。“你与我同样心境,自然值得。”
  人生苦短,寂寞却长。这种忧伤,刻骨铭心。若世见惟有杨瑾瑜一人承受,未免太过于痛苦,得知还有一人,自是欣慰。
  永生难忘。一样的想法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夏君离释然一笑,终究只是说了一句“谢”。
  寒殇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夏君离。旁边跟着的是淋着雨的杨瑾瑜,他遣散所有的随从,领着他们游览皇宫。
  皇宫如此之大,仆役如此之多,却是有种安静的窒息感。只有雨滴打在油伞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三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在享受这变调的宁静。
  雨雾里,视线里一片朦胧,皇宫也变地不真实起来,好象所有的繁华都是错觉,惟有这时是真。但他们都知道,再虚幻,再飘渺,或者再真实,这里只是皇宫。
  冰冷的,无情的,另人绝望的,皇宫。
  “你喜欢的人,是他?”将寒殇与夏君离送回住所,夏君离突然出声,叫住了那雨中离去的身影。
  “是。”杨瑾瑜露出苦涩的笑容,仰起头,任雨水沿着脸旁下滑,掉在地上与泥水混合在一起,不复清澈。
  “他是个好皇帝。”可惜生不逢时,夏君离心理又加了一句,看着杨瑾瑜已湿透的衣裳,“却不见得是好情人。”
  “不。”杨瑾瑜笑,绝望地笑。像是在哀悼,他无望的爱情。“君离说错了。应该是,他绝不会是一个好情人!”语罢,他便不再停留,不急不缓地迈开步子,在那缠绵至极的雨里勾勒出一个背影。
  是那般决绝,义无返顾。
  君离,也许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爱恨离殇,浮生若梦。我们醉的时候可以异常清醒,然清醒的时候却不明所以。梦归何处?我不知,唯愿,你知。
  君离,君离。希望,你与寒殇,终不至踏上我与他的路。
  蓝衣若海,气度非凡。“他是君子。”寒殇如实评价着。
  唯夏君离则缩在寒殇怀里,望着他萧瑟的背影,沉思良久。
  此时已是六月初,春季已逝,夏季刚至。炎热的日子又即将来临。
  归去的日子里艳阳高照,长途跋涉异常疲惫。幸而夏君离并不着急回家,于是与寒殇慢悠悠地一路闲逛。
  晚间在自家分店休息。许是太累,夏君离很快便在寒殇怀里睡去。
  夏君离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难得半夜失眠。然这次,却被一长场梦惊醒。
  梦里像是回到了前世,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浅笑依旧。怀里的是萦,媚笑轻颦,尽态极妍。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耳鬓斯磨,气氛旖旎,后一刻却突然感觉痛彻心扉。低下头,只见萦笑地倾国倾城,自己的心脏处却分明插着一把短刀。
  猛然睁开眼,夏君离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了眼寒殇,在他身边睡地很熟。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轻声开门,始终没有弄醒寒殇。
  他走到酒店的院中。此时正是娥眉新月,挂在天边隐隐泛着银色的光芒。星斗撒天天空,一闪一闪,若明若暗。忽然有微风抚面而过,凉凉的。夏君离混沌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他一笑,告诉自己,前世恩怨早已随风而逝,何必庸人自扰。
  想清楚,便又觉睡意朦胧起来,于是转身回房。但他马上便停住了脚步。
  一个身影。逆光之下,竟有一黑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己眼前,而他,竟不知他已经站了多久。
  他的敏锐什么时候削减了?他眯起眼睛,凝视着这个黑色的修长身影。心理渐渐泛起异样的感觉。
  “你,是谁?”那种感觉,另他很不舒服!夏君离的眉拢了起来,笑容敛去,目光凝结成冰,冷冷地射向那人。
  “呵呵”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笑,连带身边的空气亦开始抖动起来。他慢慢走近他,“我的君离忘记了么?我是谁?”
  他的面容在月光与星芒里渐渐清晰起来。夏君离却突然脸色发白,向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你是”
  那张脸,何等风华绝代。但另夏君离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分明就是萦的脸!
  “萦?”来人在他面前站定,不顾他的退缩将他抱进怀里,挑挑眉笑道,“我不是萦。”
  他不是,夏君离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你,到底是谁?”
  的确,他不是萦。萦的性格与他似乎大相径庭。但,问题是,他为何知道萦?!
  “准确说来,萦是我的一个性格。”他不在意他的抵触,将他紧紧搂着,坐到树下,手指卷起他幽黑柔软的长发把玩着,他想了会,似乎在苦恼如何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这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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