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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恶搞泡妞专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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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刘子轩,上个月我们拜了把子,同生死共荣辱,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莫非大哥忘了?”
  一个稳重中饱含激昂且义气冲天的声音传进耳来,倒是让朱云天心里一震,牛人终于出现了!
  再看刘子轩,他的脸皮不温不火,眼神却是异光暴射,正襟危坐于最外面,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古书来,放在屁股下面,因为刚才一只大头蚂蚁叮了他的坐骨神经一口。
  刘子轩?没听说过。朱云天感到一丝担心,本想凭借丰富的历史知识,完全可以做到应对自如,至少清楚这些人的历史事迹和将来的命运走向,可以有备而战,但现在出现了这么多不知名的人物,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目前的朱元璋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状态,是不是跟这些人已经做好了造反打天下的准备,势力如何,他都不清楚,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长相很老成目光很毒的那人名叫林光魏,派头也跟他的性格相符,不慌不忙的等到众人都介绍完毕,才轻咳一声,最后一个过来说话,称自己跟随父母从大都来做生意,倒卖胭脂水粉,走私海盐粮食,结果在濠洲地界被黑吃黑,家人兄弟全部被杀,他只身流浪至此,被朱重八和他的弟兄们所救,两个人话里话外极为投机,又无处可去,便暂时居住下来,跟从老大东杀西抢,多有斩获,听他说好象立了很大的功劳。
  林光魏极为客气地对着朱云天打揖做礼:“多亏大哥收留,才让小弟我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朱云天对他这种知书达礼的气派很是欣赏,对他以前做的生意也非常感兴趣,脂脂水粉,这不是女性用品嘛,不知有没有乳罩内裤之类的东西。
  他正要还礼,突然想起昨夜狂奔逃命的人群中,跑在最前头的正是这位仁兄。因为林光魏头上戴了一顶与众不同的帽子,上面有个方巾,当时奔跑起来上下左右的乱晃,格外显眼。
  他马上罢了还礼这个念头,只微微点头意思了一下,请他原地坐下。靠,看上去一表人才,原来是个逃命的高手啊。
  由此判断,林光魏和刘子轩二人跟朱元璋的关系并不深厚,只是萍水相逢,远不如徐达、吴良这些人是从小摸爬滚打一块长大的生死之交。也许后来在起事的过程中发生了摆不上台面的事,所以明史对这二人没有记载。
  这个推断还是有其根据的,凡是正史,对皇帝的生平事迹进行记述的时候,都会有所避讳地选择一些能够突出其光辉业绩的地方,而免除影响皇帝声名的不良因素。毕竟正史是要经过皇帝的过目才会给予公布保存的。
  汉朝的司马迁因为在《史记》中对汉武帝的功过是非进行过怀有个人色彩的评论,结果被砍掉膝盖,投入了大狱,这个史上有名的案例对后世的史学家们形成了足够的震慑,再无人敢在历史问题上实事求是。
  人们要了解历史的真相,有时往往要求助于野史,这也是一种颇为悲哀的现象。
  清朝顺治皇帝的死亡之谜,也是一个历史盲点,正史记载顺治皇帝是患天花而死,民间传说却认为他中途出家。但不管怎么样,他的早退成全了康熙的辉煌。从可信度来看,正史的记载远不如民间传说。皇帝出家,对于皇室来讲是天大的丑闻,更是耻辱,肯定会百般掩盖。
  从康熙帝开始,佛教僧侣在中原的地位陡然上升,依稀有国教的风范,从这个迹象可以看出,顺治出家并非全是空穴来风。
  当然,做为正史的明史和民间流传的野史都会有所做假,均是不足为信,除非亲临其境,那么见到的就是后人不为所知的真相了。
  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兄弟们就简略交待了自己的身份。徐达简单讲了被元兵追捕的过程,听起来惨不忍睹,惊险无比,堪称死里逃生。蝗灾连年不断,田里收成不好。又闹瘟疫,壮男们死的死,逃的逃,村里大部分只剩了妇女和小孩。天灾人祸,难以遏止。饥饿之下,吃人肉的情形屡有发生。有的人家甚至易子而食,当然,这个“子”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所以哥几个为了活命,早就聚了百十号人,锻造了刀剑兵器,每天做着抢劫官粮的生意,以低价贩卖给各地的农户。久而久之,渐渐形成气候,同奉朱元璋为大哥,组成一支小小的义军级别的部队。
  徐达说,大家只为养家糊口,杀他个痛快,有银子拿,有饭吃,就心满意足了。
  昨夜大家正在聚会,准备去抢濠州新灌满的粮仓,未料内部出了叛徒,走漏了风声,中了官兵设下的埋伏。虽然那个不走运的叛徒被当场斩杀,但一阵激战之后,大伙跑散了。死了十几个弟兄,又被狂追了一夜,足足跑了百八十里,绕了个大圈,不知跑丢了多少双鞋,才甩掉了他们,暂时安全。
  偷盗粮食,放二十一世纪,这叫国家的蛀虫。怪不得当兵的疯狗一样的追杀。朱云天暗想,百十个弟兄?看来不是自己的判断出了失误,就是历史的记载本来就是失实的。这时候的朱元璋已经当上了黑社会老大,集持械抢劫、地下销赃、武装拒捕于一体,形成了一定的气候。
  徐达拉过一个比他高半头的粗壮男孩,说:“大哥还记得吗?他是汤和啊,昨天他帮大哥挨了一鞭,还抢了一袋稻米回来,只是哎,如果那支公主的卫队不出现就好了。”
  “汤和?”
  朱云天搭眼打量着这个位列“明朝开国二十四名臣”第二的著名大将,想从他身上找出点与众不同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极其失望,汤和长了一张蒙古人似的麻袋脸,眼睛很小,宽眉大耳,倒是面善的紧。
  听说他是个聪明人,是那些有功之臣中唯一安度晚年的一个,不知这颗丑陋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智慧。
  见朱云天正认真的审视,他憨憨一笑,面露极为谦卑的神色,上来握住朱云天的手:“大哥,你别为我担心,那鞭抽在背上,凭我的身子板嘿嘿,屁事没有!”
  朱云天差点昏倒,做人的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刚对徐达的温文儒雅表示了一番赞叹,心里正想这位汤和不知要说出什么罗里罗嗦的三字经之类的文言文,这句“屁事没有”瞬间便让他对这群未来的名臣“刮目相看”??原来,流芳千古的人也是会说脏话的。
  朱云天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眉头:“噢,明天的公主卫队,莫非是”
  “看来大哥确实受了惊吓,就是官兵啊。蒙古人围住我们,动手之时大哥一马当先,勇敢极了,小弟十分佩服!但没想到当头的那个蒙古军官有几下拳脚功夫,将大哥,后来的事情大哥想来就不记得了吧,兄弟几人急于为大哥找回面子,上去一阵乱战,咱们死了两个弟兄,对方也死伤不少,眼看就要将其打成肉饼,这时来了一队过路的兵士,护着一个叫狗屁公主的,将我们冲散了。”
  汤和乐呵呵的解释着,好象杀人打架是件好玩的事情。
  朱云天暗乐,朱元璋的拳脚功夫不怎么样嘛,看来被揍得不轻,死了才好,省得以后麻烦
  一个下巴尖尖的家伙,眼睛闪着朱云天很熟悉的色眯眯的神采凑了上来:“大哥忘了吗,那位大都小公主,见我们跟蒙古兵战得正酣,便从大马车上下来观战,当时我发现已经昏倒在地的大哥突然睁开眼睛,对她吹了一声口哨”
  “想不到大哥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还能抽出余瑕赏花鉴月,那小公主眉目俊秀,是个天生的尤物啊,可惜不是我们汉人。”
  朱云天顿时语噻
  众人心情大快,回忆着昨日斗殴厮杀亡命逃窜的花絮,取笑着某人(自然是朱元璋晕倒后的种种惨状,可惜至始至终未提一句为何丢下大哥独自逃跑?),挽着手笑得舒畅,这些黑社会成员总是保持着作案后总结经验的风范,前呼后拥,很快回到了钟离村。
  村子不大,几百座土草房围成了类似于小城堡的村落,因村外垒了半人高的土墙,用来防卫马匪的突袭,所以更像是一座军营。
  因怕官兵追踪而来,汤和带了两人在村口放哨,朱云天就半推半就的进村认了“爹娘”。朱家的三间草房正建在村子中央,临近一座水坑。房子四面通风,采光良好,夏暖冬凉,对于现代建筑如何节省成本,有着十分有益的提示。
  茅草房的正房左侧房间,躺着一对重病偏瘫在床的老夫妇,老头子的眼内好象长了厚厚的白内障,两米远的距离竟看不清儿子的模样,双手伸向门口,口中直呼:“我儿何在,怎的一块面饼悬在空中?”是指朱云天的脸。
  朱云天大骇,生怕二老听出异状,捏住鼻子装出个公鸡嗓,简单回了两句,问候完了,正想逃出这阴暗晦气的小屋,到门外抽支烟,回身却见到一位古装美女婷婷玉立,笑吟吟的望着他,道:“弟弟刚回,莫非又要出走?”
  眼珠只一转,朱云天便猜到了她是二姐宁巧。她芳龄不过二十,婆家已定,但是仍未出嫁,暂时留在家中照顾生病的老人。
  朱元璋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重四、重六和重七三兄弟均已离家,其中两个多年前去了地府报到,另一个荣幸的当了上门女婿,好吃好喝,便再也不归。大姐宁芬出嫁两年多了,生不出孩子,中草药吃了不少,倒把脑子吃傻,患了子宫萎缩,最后被娘家乱石砸死,将尸体送了回来,又要回了彩礼,可谓人财两空,惨绝人寰。
  这事儿让朱云天听得毛骨悚然,牙齿直抖,徐达也是讲的牙关紧咬,一副正义懔然、很看不惯的样子。
  天佑我也!留给我的二姐竟是这等美人胚子!
  朱云天听了这句软绵绵稣麻麻的问候,一时走神严重,再仔细看宁巧全身上下,圆珠润玉,肌肤雪白,约一米六七的身高,体形甚是苗条,穿着虽是朴素,衣服款式却极为合身,娇柔的身躯若隐若现宛若一具销魂仙池,让他频频开展咀嚼运动,霎时已咽下了几百毫升的口水,当真是色心大起,血流加速,下面的小东西蠢蠢欲动,上面的小嘴巴一张嘴,却喊了声:“姐姐!”
  叫完暗自后悔,这么漂亮的妞儿,我凭什么不能叫一声亲爱的?!
  宁巧轻轻一笑:“两日不见,弟弟变得胖了,不知又跟哪儿厮杀去了,要注意安全才好!”
  “是是,姐姐所言极是!”朱云天瞪直了眼,眼珠子快蹦出来了。
  看着她轻盈的从身旁走过,进了里屋,他心中又是骚动,又是佩服。这小女子不但容貌可人,风姿绰约,且气质不凡,言语举止极有分寸,真可谓灵与肉兼备,上乘货色也!不知她那未嫁的婆家是谁,那男子有没有权势武功?手底下有几个兄弟?能不能想办法搞砸了这桩婚事?
  他流着口水的当儿,已迅速敲开了如意算盘。直到徐达拉他出去喝酒,他那裤裆里的小东西仍然坚挺无比,不舍得垂头歇息片刻。
  晚上,他就睡在草房子西侧的小间里,这间屋四面都是窗,幸亏这几天没下雨,不然他只能钻到床底下。小间隔壁是宁巧的卧室,每天临睡之时,听着她收拾床铺的细碎之音,朱云天就下腹如同一团烈火在烧,很想推倒面前的那堵草墙,冲过去饱一饱眼福。每一次都是忍了好久,躺在床上打一打飞机才算憋住
  如此厮混几日,欺负四周的恶霸富商,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又每日呼朋唤友,在邻近的酒铺吃喝烂醉,自然是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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