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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穿越之花月弄影-第80部分

小说: 穿越之花月弄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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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回忆甜蜜时,总是忍不住的心情愉悦。

“在想我吗?看把你给乐的。”欧阳桦戏谑的声音响起。我嘴角的笑意未及敛去,看向身着红色喜服的他。。。不,应该是身披红色袍子的他,半干半湿的长发如墨披散在两侧双肩及背后,那双裸露的脚此时穿着一双木屐,随着他的走近,我好似能够闻到隐隐从他身上自然散发的清新与淡淡馨香。

我的心又开始加速跳动起来,脸上也渐渐的有了些许热度,生活在现代的我,当然知道新婚当晚要做些什么事情,更何况欧阳桦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他忍到现在了,今天不可能放过我的,一想到这,我尽然可耻的很是期待,却又因为害羞而矛盾的想要逃避。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当口,我已经被他悬空抱至怀中,然后毫无悬念的被他挪到床上、压制在他的身下。
再次醒来,我是被活生生的饿醒的,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的正午太阳,才知道,现在大概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欧阳桦早已经起床,此时手里正拿着两份书信仔细的看着,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他那样的专注神情,就算是侧面,也让我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我已经醒来,转过头来对着我轻柔一笑,仿佛谦谦君子、温柔多情,与在床第间的气质完全两样,根本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一想到与他的缱眷温存,我的心里就觉得异常充实,感觉满满的。唉!现代人可能就是比古代人要少了很多羞涩,或者说我本就比别人要皮厚一点?反正现在,我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好意思,相反,像是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于是我板起脸对着他道:“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不是风月老手?”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说这个也有一些逗趣的成人在里面,想想他都这把年纪了,没这种事怎么可能?

只是千万不要太滥,万一曾经染上过什么不太干净的毛病,可就讨厌了!(做都做了,现在才想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可是,人总是这样,理智上觉得没什么,可感情上总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妒嫉与吃醋。是不是,我对他已经投入了很多的感情,自然而然的就会多了很多独占欲望,恨不得他现在是我的,将来是我的,连过去也只能是我的。

强迫他的过去,是不是有些过份了?难道我是标准的妒妇,心态不正常!?

脑中又是一阵胡乱臆想,我不禁有些莫名其秒的撅起了嘴巴。啥时候我变成了这么一个矛盾心小的女人了?

欧阳桦已经撩起床幔坐到床边,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面部表情,像是要把我看穿。

半响,他握紧我的手举至他的唇边,眼神温柔如水,郑重而又轻缓道:“月容,我不能改变我的过去,可是我能保证我的将来!”

瞬时,我被感动的眼眶有些温润,他的话就像是一丝和煦的阳光,冲破云层洒在心间,驱散了阴暗与迷雾。、

我突然感觉到,我是如此幸运,这种男人,如果放在现代,根本就是遇都遇不到,更别说还对我如此深情。

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人生是无常的,何必为了一些莫名其秒的忧虑和虚缈的在意,而破坏此时此刻的幸福,经过了如此多的坎,他的真心我根本不用怀疑。他就算是有过去又怎么样?只要他现在属于我,将来也属于我,这就够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结(上)

我和欧阳桦耳鬓厮磨、甜甜蜜蜜的过了将近一个月。安安稳稳、悠悠闲闲的日子恍然让我有一丝错觉,误以为所有的烦恼与纷争都已经解决,除了夜晚偶尔醒来时发现欧阳桦埋头看或是写着什么,午睡后看到欧阳桦对着窗外眯眼沉思,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再次清醒的认识到,其实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说得难听一点儿,我实在是个胸无大志的懒人,而且还是个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强势出来、抛头露面承担事情的人,而他又属于‘狗改不了吃屎’、凡事总喜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主儿,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我索性也乐得装糊涂,什么也不管,只享受目前舒服惬意的日子。

因为我很清楚,以他的敏锐度,怎么会不知道我半夜是否清醒、或是离他只有二三米时对他的目光‘欣赏’。他不告诉我,自然有他的打算与计划。

当欧阳桦满脸含笑的告诉我即将启程回北辰时,我一点儿也不惊讶,心里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去面对一切,更何况有他在,仿佛就有了支柱、有了依靠。

这次。我们倒是没有两人一骑,而是乘坐着马车,一路以中等速度、不急不缓的前行着,但是途中并不多作停留。

一切都与以往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那位车夫,总感觉那眼神奇怪,很熟悉又很疏离。若不是欧阳桦催促着我快些上车,也许我就快要想起他是谁了。

西耀国地界线并不大,都城离北辰边境也并不远,算算路程,应该还有个四五天的样子就能到了。

在车上,我半躺在他的膝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闲扯着,他时不时的被我逗笑,而我也时不时的被他捉弄。

欧阳桦轻轻抚着我披散着的长发,带着些迟疑、带着些无奈与小心,柔声唤道:“月容。”

“嗯!?”我慵懒舒适的像只猫咪一样微弱的应着,但是心里却是清楚,他要和我说些正经事了。

“二皇子被毒死了!”欧阳桦淡淡道:“可是大皇子也没登位成功。”

我稍微想了想道:“是楚启阳吧!”

他轻笑一声道:“是的。”

“他倒是有些死脑筋。”我眉头轻蹙,心中有些不安。

“的确是,不过这次却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我疑惑道,随后又有些担忧:“这样下去,北辰也是内乱,东焰也没消停,眼看着。。。”

我话没说完,他就轻捏我的脸,凑近我笑笑道:“放心吧!。”随即他直起身子。眼神骤然降温,许久未曾出现的寒意又开始积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该了结的今天都会了结。”

我的心中瞬间有一丝清明,好像有点理清了一些事情,刚要开口继续问时,空气中突然有一丝丝香味从敞开的马车窗外渗进来,同时,还有一阵阵衣袂飘动与整齐划一、急促渐响的脚步声,只是一眨眼,我的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药丸,随后马车剧烈的晃动着,隐隐有一股杀意自远而近的袭来,欧阳桦当机立断,伸手撕掉了车帘将由外而射进来的短箭卷到一旁,欧阳桦就拢着我的腰身,在马车即将翻倒前,从马车顶处冲破直直飞出,落地间,一阵飞沙走石。还未看清眼前情况,又是一阵阵整齐划一、同时犹如雷鼓震动的呐喊声响彻云宵。不一会儿,刀剑声、撕杀声不绝于耳。

当我们在空中翻转落地时,‘马夫’也卸下了易容伪装,露出真容的葛萧将身上的麻衣脱下挡在我们前面,挥落了无数再次袭来的流箭。

‘西’字当头的旗帜迎风飘展,骑着高头大马的花大哥,带着西耀军队从外围包抄进来,双方都是士兵,这一次的血战与厮杀与以往的几次更像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

对面高山上直掠过来的彩衣女子,凌空飞来,尖啸出声,花大哥迅速从马背上跃起阻截,他的一招一式成熟中带着慵懒气息、凌厉中带着随意,但是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感觉到那招招式式的杀意,还有他脸上正经专注的神情。那彩衣女子,我只是多看了几眼,当即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正是逃亡成功、后来相助北辰安国公谋乱的南泉毒后。

忽地,一阵阴风夹杂着层层、浓浓的沙土向我们的方向聚拢着,视线模糊中,隐见一青衣女子持剑直刺向我们,葛萧顿时飞身挥剑迎上,这时周围渐渐的开始飞沙走石,我和欧阳桦所站的位置开始摇晃,直到所立的方寸地面都无法平稳我们的身形。我紧紧的回握住欧阳桦的手,本能的朝他看,他唇角带着一丝冷笑,再次带着我轻松跃起,我们落脚的是一个比较高的土坡。欧阳桦挥起衣袖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空气中顿时湿意加深,笼罩在眼前、身前、阻挡视线的灰尘随着水汽、凝成尘埃落入地面,渐渐地视野开始恢复清晰,站立在眼前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穿着讲究、浑身一丝不苟,可是却满脸狰狞的老头。手里还提了一个血迹斑斑的布裹。

“安国公,别来无恙啊!”欧阳桦将我放下至身侧,语气冷意萧肃。

“哼哼哼!老夫命大还没死呢!”那安国公从鼻腔深处发出的三个单音,似笑却更似愤怒,带着张狂与深深的恨意:

“你们欧阳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奸计层出,阴毒狠辣,如今老夫又中了你的计。”他转头朝山坡下望去,那里只是一会儿功夫,已经尸横遍野,他凄厉的再次狂笑出声:“不过,老夫有毒仙子相助,今日必亲自手仞于你,以偿你们欧阳家族将老夫的亲人都逼死之仇恨。”他大手一扬就将布裹从手中抛出,那布裹在空中后散开,从中掉出来一个血迹般般的头颅,仔细一看。却正是那有着‘散财童子’之称、安国公的大公子:“这个是利息,老夫已经亲手杀了你们欧阳家的血脉,让你无颜下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哈哈哈。”

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我,今天感官特别灵敏,被这颗半干半湿的血迹头上颅弄的有些双眼发昏、头脑晕眩,一时间尽然站立不稳,几欲有呕吐的欲望。欧阳桦不着痕迹的将我拉至他的侧身后,以阻挡我的视线,可是脑袋中却闪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安国公在狂笑中稍微歇了口气,大声且有一丝得意。还带着极细微的苦涩:“不管怎么样,老夫也养育了他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们逼的太狠,老夫也不会下此杀手。”

“你杀他,不是被逼,是因为他对你已无用。”欧阳桦只是淡扫了一眼地下的头颅,神色间均无半点情绪波动,只是在述说着事实:“如若不是王贵妃的父兄,多年来隐在暗间让你放松戒备,此次你可能已经让他在你的势力范围内登上王位,将北辰分裂。”

“哼!”安国公非常不屑,语气变得异常狂燥:“你们欧阳家盘算的可真好,明知道我顷心于她,为了她,我愿意放弃多年来的谋算,可是你们却让她怀着欧阳家的种嫁给我,而后又将她们母女宣进宫,明里为探视,实为软禁威胁我。”

“所以安国夫人才自尽,她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和负担,但是她的苦劝你又根本不听,这些年来,你总是怀疑她对你不忠、怀疑大公子非你亲生,每日里你都活在怨恨中,甚至做出与他人合谋害死先王的事情,她知你性格,也明知你必败无疑,于是用一死与告知你谋乱的消息来换取你唯一的骨血大公子的性命。”欧阳桦语气带着些惋惜和黯然:“可是,最终大公子却死在亲生父亲手里。”

“你如今还想骗老夫吗?”安国公气急败坏:“成亲当日她根本就没有落红,而且才九个多月就产子,有这么巧的事吗?明明就是你们在将她嫁与我时,先让她破了身并怀了孕。”

欧阳桦听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道:“安国夫人自小酷爱骑马射箭,习武弄剑,摔跤跌倒是常事,无落红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九月产子乃瓜熟蒂落的正常周期,你若真的爱她,就该相信她,而不是让她自生产后每天活在痛苦中,怕你怀疑,她即使伤心郁闷也不能常返宫中与太后倾诉,而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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