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花月弄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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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碍于有人在场,我掐的时候,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瞄到他也是那样,巍然不动,仿佛也是没事人一样。我紧咬牙关、暗自加大力气,并且眼神无辜的转头看向他,想看他到底能撑到几时,却见他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嘴角还有些微的抽搐。
我能乘着黑暗做这些小动作,更何况是他,下一秒,我在他腰间的手就落入了他宽厚带着粗糙感觉的掌心里,不着痕迹的继续移动脚步向前走着。
随着火光的移动,我们又看到一个丰神俊逸的美男子的图案,他的双眼却是睁着,透着一股子邪魅之气,无论是哪个角度观看,都好像与他对视一般,他单手撑头、衣衫半敞,露着胸前的肌肤侧卧在长长的‘卧榻’上,这个卧塌非常独特,雕刻着繁复花饰的榻背左侧是一个半张着嘴的龙头,犹如飞龙在天。蜿蜒身驱呈波浪型。他的一头黑发散落在塌上和地上,我盯着这壁画上的男子兀自欣赏着,真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这八个字知道容易,做到很难,刚才还无法容忍欧阳桦看美女的我,现在自己倒是不管不顾的看起美男了。
我几乎是被欧阳桦拖着走的,葛萧的火把一直在为我服务,那火把因为久停而忽然晃动的瞬间,我好像瞄到美男的眼珠子变了色,只是当再回去看时,却是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我万分怀疑是暗红色的。
一幅幅壁画从眼前掠过,只不过,每一幅图都只是表现战争和祭祀的场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再次被挡住,我们发现这根本是条‘死’路,左右都没有可以选择的交叉口,疑惑间,我们退后两步,将火把举高。一副巨大的壁画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是一副帝王与皇后并坐在龙椅上的大图,只是这个帝王却不是刚才所见的那个美男,帝王星目剑眉、面庞更显刚毅,每一个线条都像是刀斧刻出来的,带着冷咧与疏离。他一手放在膝上,一手覆在旁边皇后的手上,他们俩人的眼神都是居高临下、好似睥睨整个天下苍生,但是如若换一种角度,我总觉得还有一种气势,我定定的站在他们的面前,抬眼仔细观察他们的每一丝神情,我隐隐看出在他们的脸上有着共同赴难前的大无畏和冷骏。
“尊主,现在该当如何?”上官云拿着火把四下察看未果,转头问向欧阳桦。
欧阳桦已经开始凝神蹙眉反思之前的选择是否正确,正思索间,就像是隔壁发生争吵打架一样,隐约间传来凌厉的斥责声和岩石被碎的轰隆噼啪声。
我和欧阳桦四目相对,嘻笑道:“我们要不要去劝劝架?”
他玩味似的转头看向声音出处:“不急,再让他们泄泄火!”
葛萧和上官云闻言,会意的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我们朝声源走去,离声源越近,那吵闹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可是我们也犯了难。
当欧阳桦准确找到那个离声源最近的地点时,我们四人只能对着那一幅‘皇后如佛坐卧图’发愣,任我们上下其手,就没有找到机关让我们跨过这堵墙壁。
“不如我们运功将之炸开。”上官云有些不耐烦。
“不可!”葛萧朝这条通道四下打量了一眼阻止到:“容易被飞石伤到。”
欧阳桦的纤长好看的右手一点点的抚弄着那副壁画,陷入思索当中。我很少见他如此,看来这次真的是有些难度。除了此许对现状的担忧之外,我无耻的发现自己还真的是个醋坛子,理智告诉我他这是在‘工作’,可是我看见他的那双手在那副画上时而停顿、时而游走,我就是克制不住内心的醋海翻涌。
都摸了多少时间了,怎么还没摸到什么玄奥机关!?
是存心的吧?
难道在意yin?
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瞄向欧阳桦的眼神也开始不善,也许是我的‘怨念’太过张扬,欧阳桦终于将注意力从画上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知道这么明显的醋意万分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他的眼神带着戏谑,还暗含着深深的笑意,我想大概是碍于还有两人在场,否则几声大笑一定会响彻这个石洞的。
无论欧阳桦对外是什么风格,但对我,不客气的说一句,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闷骚男!
瞧他对我用的那些手段,如果我是心悦于何逍明,而非他,估计现在想拍死他的想法都有。
但现在我仍旧有用手拍向他的冲动,我很想将他放在画上的那双‘爪子’给拍下来。
我想到了,也做到了!
只不过。不是怒意冲冲的,而是换上了一张笑得像朵芙蓉花的面孔,巧笑嫣然的迎了上去,也不管旁人如何看,轻柔的将他的双手从画上拔拉了下来:“累了吧!休息一下,我来吧!”
他倒也没有任何责备我碍事的意思,眼神转向玩味,眉目一挑乖顺的任由我将他轻推至一边。当他看见我代替他,双手抚上那副画时,他只是轻声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示意上官云将火把举近。从怀中掏出那图,在一边开始研究起来。
我起初也只是故意在他面前如此做的,可是摸着摸着我发现墙上其实是不平整的,我凝神仔细按照那凸出的点线描绘着,如果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应该是个现代简体字‘中’。而欧阳桦之所以没有摸出来,就是因为这个异时空的‘中’字根本不是这样写的。
我抬眼看向这个皇后的面容,琢磨着这个‘中’字到底暗示着什么意思。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她那半垂着的眼睛,于其说是半闭着的,不如说是看向她的双手掌之间所拱出的鸡蛋形日椭圆空间。
我下意识的用手摸向那个方位,但是却没有发生令人惊讶或是激动的异像。
按照一般推理,不可能这个‘中’字没有任何意义。
尽管我的双臂已经举得有些酸意了,但仍旧是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摸着那个椭圆。
一双手抚上了我的上臂,欧阳桦轻轻的帮我捏着,轻柔的声音犹如哄着倔强的孩子:“好了,我们退回去看看吧!”
我本想告诉他我所发现的线索,但是又生怕他不理解,到时候解释个半天反而误了事。所以,我没有理会他,仍旧双手抚着墙壁在那里东抠西敲的,欧阳桦见我如此像是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也不急着阻止我,只是含笑纵容道:“你与其花时间摸这副壁画,不如去摸摸旁边的那幅。”
我当然明白他指着是刚才我盯着眼睛都在放光的‘美男坦胸图’了。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我的探索,直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臂也的确酸的支撑不住时,我有些恼怒的用手握拳愤愤的砸向那个椭圆。
一声轻微的响动在寂静的石洞里是多么清晰,对于我们即将放弃的人来说是多么美秒!
欧阳桦面色一正,抬眼看向那个发出异动的地方,突然伸出食指对准那个已经有些微凹陷的椭圆中心用力戳去。
这是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刻!
整个画像就像是一个自动门一样,缓缓的移动着,我心潮澎湃的紧抓住欧阳桦的衣袖,看着石门缓缓的打开。
亮光也从那越来越大的门缝处透了过来,喧嚣声也越来越清晰。
欧阳桦除了在门成功的推移开来时,略带讶异的瞥了我一眼后。倒是处变不惊,他拦腰抱着我大步跃向光亮处。
那原来放大到极致的喧嚣声,最后因为我们的出现而渐渐的消失了,直至完全平静。
第九十五章 神秘血源
伫立在我们面前的人只有几个人了,也许是两败俱伤吧!除了洞外的尸体,这洞内也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一地了。
大皇子见我出现,整个人顿时欲往我这里走来,但是终究被旁边的顾先生一把抓住,强自按在原地,而碧柔见大皇子如此反应,满脸满眼的恨意投向我,我很理解她有这个反应,说明她是深爱着大皇子的,虽然我觉得她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但是对于古代女子而言,通常男人如果心有外向的话,都会把责任归在其她女子身上,却从来没有人说男人一个‘不’字,哪怕是现代,很多男人出轨后,也只是老婆和小三之间的争斗,没有多少人会反省去追究当事男子的责任。
我相信在哪个时代,都会有投怀送抱的女人,不管她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或是什么打算。可是,如果男人心思正直,那些所谓的第三者,狐狸精怎么会有勾引成功的机会呢?
更何况,有些第三者和‘狐狸精’还是男人自己到外面去勾达诱惑的。
尽管大皇子替我挡了一刀,我对他的行为也是带着复杂的半解半惑,但是,不管大皇子出于什么想法,我花月容都会报恩,但却不会在感情上对他作出任何回应。
与大皇子对决的就是那个一直以来隐在暗处的慕容辰。
上官云一见到他,就极度恼怒的恨不得立马扔掉手中的火把冲上去,若不是欧阳桦的眼神制止,还有葛萧冷漠的伸手拽住他,估计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墨绿色曾经是我比较喜爱的颜色,可是穿在一个令我非常厌恶和充满恨意的人身上,那种感觉,让我恨巫及巫的讨厌上了墨绿色。
而此时,这个身穿着我讨厌的颜色和我讨厌的人正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身形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好似精疲力竭,嘴角也流淌着血迹,他看到我们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欧阳桦的面容显然让他非常满意,他得意扯起了带血的嘴角,笑的是那样阴阳怪气,我愤恨的看着他,想到这一切都是这个人在幕后操纵,我就恨不得捡起地上的刀将他砍成好几半儿。
“你怎么还没死?”他的眼神转向了我,收起了那得意的笑,仿佛是非常婉惜,又像是非常遗憾。
你个令堂的!就这么希望我死?
“放心!你死了我也不会死!”我头一次语带恶毒。
“这十年来,我每时每刻的都在想如何才能激怒你,看来也不是非常难嘛!”他不理会我的语言回击,只是转向欧阳桦:
欧阳桦浅浅一笑道:“是的,你成功了!可惜,你的代价最终还是太高了!”
“也许吧!真是可惜,没有一箭双雕!”他仍旧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不过,至少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呸!”不提还好,一提我的恨意更加上涌,我知道这个动作很不雅观,但我仍是对着慕容辰就狠狠的啐了一口,似是要将他话中的悔气全部呸掉:“我们一定会长命百岁、活到寿终正寝,气死你丫个心术不正的。”
“心术不正?”慕容辰好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满脸哧笑:“今天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心术不正?哼哼!”他冷哼出声,转眼看向我,神情陡然一变,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论这天下最心术不正而且yin贱至极的,有谁比得过花小姐的令堂?”
我瞪大眼睛!
不会吧!我刚刚在内心骂他个令堂的,他就明面上的骂起我令堂了?
不过,花家怎么他了?让他那么恨花月容的母亲?
他见我一副懵懂的神情,哧笑的更加肆无忌惮:“怎么?跟着我们堂堂北辰王爷、碧血楼尊主、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鬼谷圣少,尽然连自己的真实身世都不知道?还真是可笑!什么时候,圣少的情报网这么没有效率了?”
身世?又是身世?我不禁暗自蹙眉,心也开始有些纠结起来。
“那都是上一代恩怨了!”欧阳桦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然后转头对着慕容辰缓缓道:“你又何必执着至此,如果让重宵知道你如今这般,定也是痛心异常。”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