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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黑暗千金的男妖仆-第163部分

小说: 黑暗千金的男妖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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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妆的话说的一点没错,到现在为止,那几起案子的真凶尚未找到。警方在九州城,已经开始不被人们所信任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们警方的办案能力这么差劲了!连你这样的人都能做警察,想必这世上的案子,稍微复杂一些,就难以破解了。”西门妆笑,话里带着讽意。

    苏冽那张俊脸总算变了色,“你说的那几起案子我都只是听说过,你怎么能因为别的警察办案不利,就赖我呢?”

    “苏警官,她只是情绪有点不稳定,我带她出去走走。”沈尔说着,拉过西门妆的手,将她带出了苏冽的办公室。

    西门妆任由他牵着,夜风拂过脸颊,有些冷。

    天又要下雪了!果然,和她预见的一模一样。

    “沈尔,如果我昨晚做了那个梦以后,能及时去找苏寒。你说,苏寒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一到外面,一旦与沈尔单独相处,西门妆那张清冷的面容便柔和了。她卸下了面具,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现给沈尔。

    少年牵着她的手不禁一紧,薄唇轻启,一团热气呼出,“哪有那么多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再怎么自责,苏寒的死依然是事实。”

    他的话很直白,明明都是西门妆不喜欢听的,也不愿意听见的话,可是从沈尔的嘴里说出来,她总是能够平稳的接受。

    他说的没错,苏寒的死是事实。那检查报告上的结果,已经证明了,苏寒真的死了。

    被人杀死,然后分尸,丢弃在酒湖里。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丁晨要是知道苏寒的死,又会怎么样。”

    “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抓到凶手。”沈尔拧眉,一双眸子冷光闪烁,攥着西门妆的手不禁又紧。如温月成所说,姚佳、江雅美、蒋钦…以及苏寒的死,虽然看起来手法都不一样,但是,还是存在相同点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丁晨说过,苏寒的后颈有个形状奇怪的胎记。

    而他早就暗中查过了,从他来到九州城,呆在西门妆身边起。九州城所发生的案件里,有七个人身上都有胎记。女董事林海慧,丁晨的师姐姚佳,还有江雅美、许未阳、蒋钦。以及曾经遇害的西门舞和韩靖,加上现在的苏寒,一共七个人。他们身上都有奇怪的胎记,或者说并非是胎记,因为有的是先天的,而有的,是在死者死后,身上才浮现出来的。

    林海慧是被郄平杀死的,而郄平已经死了。沈尔在想,这一切会不会是一个偌大的阴谋,而郄平,不过是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既然是棋子,用完以后便可扔了。

    所以郄平死了。

    “我们现在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去抓?”西门妆顿足,目光闪烁的看向他。

    少年从沉思中回神,垂眸看她一眼,抬手抚了抚她的秀发,笑道:“傻瓜,事情的真相会一直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找。只要我们一直去找,就一定能找到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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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重生之千金控偶师》(是《黑暗千金的男妖仆》第二部)

    又名:《人偶老公宠妻360°》

    类型:都市异能、女强重生、爽文宠文

    风格:小暗黑,小变态,小悬疑,小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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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2赏析:

    【新婚之夜】

    门外人头数个,屏息凝神,偷听ing

    屋里——

    “刑司炎,你的内裤怎么这么丑?”

    “嗯?这不是你的买的吗?”

    “嗷…那我的如何?”

    被窝里某男弓起身下看,探手摸了摸,“嗯…手感不错…”

    门外一阵‘噗通’声……
117 一定会打爆你的头
    少年从沉思中回神,垂眸看她一眼,抬手抚了抚她的秀发,笑道:“傻瓜,事情的真相会一直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找。只要我们一直去找,就一定能找到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相信所有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现在西门妆要做的事情是将苏寒的死告诉暮成雪和丁晨。

    “不知道丁晨现在在哪里。”他从一开始就不肯相信酒湖里的浮尸是苏寒,而今报告结果已经出来了,西门妆却不知道如何告诉他。

    曾经姚佳的死让丁晨倍受打击,现在苏寒也离开了……

    “我告诉他吧!”沈尔体贴的摸出了手机,找到了丁晨的电话,然后走到一旁,拨通了他的电话。

    西门妆就站在原地,微微仰头,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目光有些恍惚。

    这是自西门妆的母亲去世后,又一个她亲近的人离开了。苏寒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连全尸也不留。

    眼眸微凛,垂在腿际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银牙紧咬,西门妆回身看了一眼不远处打电话的沈尔,悄无声息的移步,向着路边停着的兰博基尼走去。

    沈尔打完了电话回身,恰好看见兰博基尼被西门妆开走。那一刹,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提步欲追,却在迈出几步后停下了。

    他不知道西门妆想去哪儿,心里虽然不放心,但是他知道,西门妆选择一个人开车离开,他跟上去也没用。

    挂了电话,沈尔一个人站在雪地里,目光展望四方,不由得抬头。望着那片西门妆望过的天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苏寒的死,让他想起了姚佳和江雅美。

    想到当初丁晨为了姚佳迁怒于他的样子,这一次,丁晨还不知道会怎样。毕竟苏寒和姚佳是不一样的,就好像在沈尔的心里,江雅美和西门妆也是不一样的。

    若是西门妆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薄唇紧抿,少年的神情微冷,站在雪地里,任凭四面寒风吹拂。

    而不远处,警察局的房檐下,一点星火泯灭。苏冽站在台阶上,半眯着双目打量着雪地里少年的背影。那长身而立的少年,慢慢的转身,一双冷目亦是幽幽的向他看来。

    苏冽向他点了点头,唇角下意识的上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沈尔的神色不改,看了他半晌,才幽幽的将目光移到别处。两手揣在裤袋里,少年移步,缓缓的向着警署走去。

    相信丁晨过一会儿也会赶过来,那份报告,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

    一路飙车,窗外呼啸的寒风灌入西门妆的耳里。

    她的目光平视着前方,一心只向着孟晓久新家的方向而去。她没有忘记当初在她家院子里看见的场景,院子里的狗吃着人的尸体。而那封信,虽然是用左手写的,可是那写信的格式和孟晓久却是如出一辙。

    不按写信的格式,居中下笔,是孟晓久永远也改不掉的坏毛病。

    车子在孟家门前停下,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院子里很静,一点亮光都没有。

    熄了火,西门妆靠在座椅上,两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微侧,透过玻璃窗看向那栋黑漆漆的宅子。

    她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摸出了手机,找到了孟晓久的号码,拨通。

    “喂?”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女音传来。

    西门妆睁开了双眼,目光一深一浅的望着前方。眼底涌现一抹暗红,她的视线穿过黑夜,从大门穿进去,望见了倚在阳台上的少女。

    果然,孟晓久在家。

    可是,她为什么不开灯?

    “是我。”薄唇轻启,西门妆淡漠的开口,指尖不禁敲打着方向盘,“小久,我在你家门口,你出来吧!”

    她的话音平淡,没有丝毫起伏。也丝毫不是商量的语气,倒更像是命令。

    话说完,西门妆便挂了电话。

    而那头,站在阳台上的少女握着手机愣了愣,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没想到西门妆会打电话给她,更没想到西门妆能找到她的家,而且她这么晚了,竟然来找她。

    孟晓久回身,目光扫过落地窗,望见了靠窗而立的一道身影。目光相对,那少年明了的点了点头,慵懒的抬手拉了拉滑落肩头的浴袍,轻轻启唇,“那么我先走了,西门妆不是你能动的人,可不要懈怠了。”

    少年的嗓音阴沉,却是极尽魅惑。

    孟晓久蹙了蹙眉,回到屋里,套了一件外套。再回身,屋里已经没了方才那少年的身影。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身为孟晓久的“导师”,与她之间却有着极为复杂的关系,和丁冶之间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她很累,可是即便再累,这条路她也得一直走到底。

    因为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

    下楼,孟晓久穿着拖鞋从大门走出。黑漆漆的,也没有拿一把手电,便穿过门前的小公路,径直向公路对面停靠的兰博基尼走去。西门妆不是一个平常的人,跟她呆在一起,孟晓久必须随时戒备着。

    毕竟,她做了这么多事情,西门妆那么聪明,多少也该发现猫腻了。否则,她今晚,也不会特意跑来找她了。

    未等孟晓久走近,兰博基尼的车门便开了。

    少女从车里下来,身上穿了一件素白色的针织衫,一头秀发披散。耳发被寒风撩起,擦过面颊,西门妆却丝毫没有感觉似的。

    她下了车,便猛的关上了车门。斜倚在车门上,斜目打量着逐渐走进的孟晓久。

    孟晓久的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她缓缓的呼吸着,吐纳间,热气涌出,被风吹散。

    看着那少女的容颜,依旧那么熟悉;可是孟晓久的神色与眼神,却是早已改变了。

    西门妆微微眯眼,孟晓久将好走到她的面前,停下了脚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少女的目光微扬,对上西门妆那阴寒的双目,面上是严肃,也是不耐。

    西门妆将她的神情看得仔仔细细,不由得扬了扬唇角,微抬两手,抱着双臂,道:“我是来回信的。”她的嗓音很冷,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似的,险些让孟晓久身体哆嗦。

    一直来以后,她都知道,西门妆的性子很冷。可是身为西门妆从来没有对朋友这么冷淡过,她的感情线划分得很明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都不会含糊。

    而今她这副语气和自己说话,只能说明,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莫名的,孟晓久想笑,“我能问一句,什么信吗?”她从容应对,面不改色。

    倒是让西门妆微微一惊。尔后,少女眯起了双眼,不由得重新审视孟晓久,恍然发现,她和以前真是的大不相同了。

    不知何时,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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