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让我嚣张一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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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静静的坐在那儿,脸色苍白,连双唇都没点血色,手里捧着一块血玉,两眼僵直的盯着。外面的吵杂声,完全影响不到她似的,动也不动。
“林默盈!”赛罕走上前,妒恨,不甘,让她艳绝无双的容颜,变得有些扭曲。
晓晓依然盯着那块玉,充耳不闻。
赛罕倏地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对王爷的感情,为什么还要横插在我们中间?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你,而你呢?”
晓晓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林默盈,比起官璃,你才是最阴险的!你夺走了我应得的一切,现在,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吗?也想夺走他应的?”
晓晓目光柔和的望着血玉,就像看到了他的脸,感受到他淡如止水的温暖气息。
“说话啊!”赛罕怒极的一把拍掉她手里的东西,血玉直接滚到了地上。
突然,柔和的目光顿时变得惊恐万分,“不要,给我,给我!”晓晓推开她,跳下床跪在地上,两手胡乱的摸着,“我的玉,我的玉,我的玉……”倏地,双眼一亮,伸手就要捡起来,却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晓晓急了,两眼不离玉,“还我,把它还我!”
赛罕把玉扬起,冷漠的盯着她,“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晓晓完全不听她在说什么,“还我!还我玉!”
“不想说?还是在装疯卖傻?”赛罕眸色一冷,猛地把那块玉扔出了窗子。
“啊!”晓晓尖叫一声,推开她,赤着脚跑了出去。
赛罕愣了下,咬咬牙,也跟着她出了屋。
“玉……我的玉……在哪,在哪……”园子里,晓晓跪在地上,两眼瞪得大大的,“我的玉……玉……”
看出晓晓的神情有些异样,赛罕狐疑的站在一边,始终都在紧紧盯住她,想要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破绽。
晓晓的裙子上沾满泥土,可她不管不顾的趴在园子里,手指扎破了,手掌磨破了,她还是拼命的找。
“发生何事了?”一声厉喝骤响。
段奕沉脸色难看的走过来,看到园子里的晓晓时,一愣,立即奔过去把她扶起来,“盈盈,你怎么在这里?”目光对上她的手,眉头紧紧拧着,“我不过才离开一会,你就把自己伤成这样!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
他的话,像针似的,一根根扎进赛罕的心底。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她!一眼,哪怕一眼她好!
晓晓拍打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嘴里大叫着,“玉,我的玉……”
“玉?”段奕沉倏地反应过来,那是她从不肯离身的血玉,从她醒过来后,就一直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那是谁送她的。
压下心底的苦涩,他随即朝两边怒斥,“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找?!”
“是,”
侍卫们应声,赶紧来到园子里。
时间不大,那块色泽鲜艳,却透出丝丝诡秘的血玉又送还到了晓晓手中。
她笑了,捧着玉,如同心爱至宝,贴在脸上轻轻磨摩着。段奕沉这才小心的扶着她,返回房间。一路上,晓晓都听话的很,不说,不笑,不闹。
即使眼前的画面再刺眼,赛罕还是想用最后一点自尊做赌注。她跟上两人,来到房门外,亲眼看着段奕沉细心的为她擦去手上的泥,再敷药,包扎,整个过程,根本不用旁人插手。甚至,他邪美的面容,难得出现温和的浅笑,时不时的,还心疼的数落几句。
“瞧你,都是快当娘的人了,以后怎么照顾孩子呢?”
那一刻,赛罕的心真的碎了,也死了。
她想要的,他早就分给了别的女人,再去求,他也不可能会施舍。
手摸上小腹,虽然还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但是,她却听到了孩子在哭泣
晓晓疯了。
探到这个消息时,君无阁上下全都沉默了。
倏地,无风站起身,原本轻佻浮夸的脸庞,因为左眉骨的一道伤疤,反而增添几分粗犷的男子气概。
“我要把姑娘救出来!”
“对!”无霜也正色道,“我们不能把姑娘留在那儿!”
无痕抬眸瞅瞅两人,“然后呢?让姑娘跟我们一样,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一句话,让大家又再次沉默了。
自从阁主出事之后,雁国居然也趁这个机会,开始严厉打压他们。不但是在商业上,甚至还想把他们驱逐出雁国。早前那些仇家,更是接二连三的上门寻仇。而卿澜朝更不用说了,段萧祁早就下令,通缉君无阁的所有人,以为那一万将士报仇。
现在,他们是内忧外患,保住阁主留下的这点基业都成问题,又要拿什么去保护姑娘?
无水抬眸,看一眼大家,缓缓说,“有些话,你们不想听,我也要说。虽然,段奕沉是我们的死对头。可他对姑娘的感情,却不比咱们阁主少,在这种时候,姑娘呆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继续说,“阁主不在了,我们强留姑娘在这,只会增加她的痛苦……难道,你们不想她以后都幸福吗?”
无风咬咬牙,猛地一拳砸到墙上,“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们算什么君无阁的人?我们怎么对得起阁主?!”
“哎,”无痕轻轻叹息一声,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哪怕我们就剩下一口气,也定会将君无阁重振旗鼓!”
第2卷 第155章(五千字大章)
第155章(五千字大章)(5221字)
大堂内,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被手拿棍棒的赛罕追着打。
其中一个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冲另一个果断大喊,“小武,快跑!”
“哥……”小武挣扎了下,扭头就往外跑。
“该死!”赛罕一脚就踢开他,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对着他的小屁股就扇起巴掌,边打边放声狂笑,“小王爷?六王爷的王位继承人?哈哈……”
六年的岁月,在这个昔日艳绝天下的女人脸上不曾留下任何痕迹,但她那对眼眸中的怨恨却是与日俱增,尤其是在看到这两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儿子”时,丧子之痛每每都会淹没了她的理智。
小文紧紧咬住袖子,一声没吭。一对淡泊的眸,依稀透着某人的影子。
他不明白,从小到大娘为什么不喜欢他们?是他们做得不够好吗?
“是你们,你们夺走了一切!”赛罕疯狂的扬起巴掌。
段奕沉当他们是宝一样,捧在手心呵护着,教他们读书,教他们习武。可这些明明都该属于她的儿子!
“王妃!王妃,住手!”
刘叔牵着小武的手,急忙跑了进来,看到小文身上皱皱的衣服,被扯乱的头发,心疼的冲过去挡在他前面,“王妃!不要打了!”
“让开!”赛罕怒吼着,“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也要违抗我的命令?”
“王妃,两位小王爷毕竟是孩子,大人的错,岂能算在他们身上?”
“现在我是他们的娘,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能拦我?!”
刘叔也动了气,一手牵着小武,一手拉着小文,正色道,“只要有奴才在这王府的一天,就会保护两位小王爷!王妃要是还想出气,那就打奴才好了!奴才这条老命,活到现在也够本了!”
说完,拉着两个孩子就走。
“回来!本王妃命令你们,回来!回来!”
屋子里,传来赛罕歇斯底里的吼声。
回到房间,刘叔小心翼翼的替小文和小武抹药,疼惜的看着这对孪生子,“小王爷,疼不疼啊?”
两人一致摇头,“不疼。”
精致的脸庞,漂亮得无可挑剔。乍看之下,几乎就是子非和晓晓的结合体。少一分淡漠,又多一分灵气。
小文淡淡的说,“娘好像不喜欢我和弟弟,一定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对。”
小武却撇撇嘴,虽然跟小文拥有同样的脸,但漂亮的小脸蛋上,却透出一丝痞气。
“才不是呢!没问安要挨打,问过安了还是要挨打。不管我们做得好不好,总之,挨打就对了嘛。哼,这样的娘,我才不想要她呢!”
“小武!”小文责怪的瞪了弟弟一眼。
小武吐吐舌头,比起爹爹,他好像更怕这个才大他半个时辰的哥哥。
刘叔眼圈红了,叹息一声,“哎,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根本没有做错事。”
他岂能不知道,王妃心里有恨,拿两个小王爷出气。这两孩子出奇的聪明懂事,每次挨了打都不吭声,在王爷面前还是一样的生龙火虎。
这么好的孩子,要是王爷亲生的,该有多好啊
下午,段奕沉回到王府。
俊美的脸庞,邪气依旧,细长的眼眸增添几分成熟内敛的韵味,嘴角轻噙的笑,勾人心神。
六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段云彦自动放弃皇位,再次消失,他自己本就有意退出争夺,段萧祁顺其自然的登其称帝。虽说他无心参与朝政,段萧祁对他却始终都不放心,不过凡是遇到朝政大事,仍会宣他进宫商榷。不可否认,段奕沉是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
他才刚进府,两个小家伙立即跑了出来,“父王!”
他们兴奋的扑过去,段奕沉慈爱一笑,一手一个抱了起来。
小文的眉头倏地皱了下,虽然很快就被他小心的掩藏起来。但段奕沉微垂的眸,还是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走进玲珑阁,赛罕正在抓起花瓶往地上摔。自阿碧离开后,她性情大变,不再要任何贴身丫鬟。
看到段奕沉,她冷冷的站了住,嘲讽道,“王爷,真是稀客啊,还是说,王爷走错地方了,当我这里是墨玉阁了?”
段奕沉睨着她,走近,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本王警告你,如果再敢伤他们一根指头,本王就把你丢进水牢!”
赛罕挣脱开,冷笑着,“要不是看在那个可怜的孩子面上,你恐怕早就想把我赶出王府吧,好让那个疯女人做王妃!”
“这几年,本王一再的容忍,因为那个孩子,本王的确愧对你。”段奕沉咪起邪眸,薄唇抿了下,倏尔靠近她,点点寒意渗出,较之前的邪佞更加骇人,“你有看到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做的吗?他们竭力想要讨好你,想要得到娘的疼爱,可你又是怎样对他们的?”
赛罕突然变得狂躁,她狠狠的推开他,对着他不停咆哮,“我才不管那两个野种呢!你不过就是想让他们成为你明正言顺的继承人,才会让他们叫我一声娘!否则,一个疯女人生的孩子,定会受尽耻笑。段奕沉,何必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呢?真是可笑!”
冷眼看着她的发泄,最后,直接转身,“不许你再接近他们一步!”
“你休想!别忘了,我是他们的娘!除非你杀了我,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他们!”
“哦?是吗?”他倏然停下,回眸,掀起一侧唇角,“本王不会杀你,但是,本王会让蓝凤族承担你犯下的一切错误。”
赛罕僵在原地,脸色苍白的扭曲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她猛地抓起花瓶,狠狠砸到门上,“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
晚膳时,段奕沉又照例前往墨玉阁。
六年了,只要他在府中,就会陪她一同用晚膳。这也是一天之中,他最放松的时刻。
他才刚走进去,两个小小的身影就钻出了花丛。
“哥,”小武皱着眉,好奇的问,“爹爹为什么每晚都会来这里呢?”
小文看似淡至无情绪的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里,“我听下人们闲聊时说起过,这里,关着一个疯子。”
“疯子?”小武张大了嘴巴,在他幼小的心里一直觉得,疯子是非常可怕的怪物。
小文却疑惑的又歪着头思索半天,那爹爹又为什么如此重视一个疯子呢?还从不许他们靠近!
眸中倏地闪过一丝不属于同龄孩子的精芒,他一定要弄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