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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狼嫡女,翻手为云-第58部分

小说: 狼嫡女,翻手为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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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月离欢和你,你们两个人很象。”

沈芸芸蓦然转头,正迎上了纪未然的目光,黑如点漆的双眸中笑容一如从前,睿智温和,深如海水,瀚无边际,仿佛带着能抚慰人心的魔力:“他和你很象,恩怨分明,眼里容不得沙子。”沈芸芸听到这里挑了挑眉,想要反驳,纪未然做了个手势让她等他说完。

“我明白,对你而言只是原则问题,一直以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你行事的原则。可是,芸儿,”纪未然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除了那一次在毒谷的石洞里以外,两个人如同有默契一般,都从未提过那场令两人关系分崩离析的失败的刺杀行动,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个横亘在彼此之间的事实。

而很明显,沈芸芸已经记不得在石洞里自己对她说过的话了,他有些颓然,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就象当日自己看到的影像一样,免不了最终的生离死别。

可是仍然那样心有不甘,存有奢望,想和她如从前一样,心无芥蒂的好好相处,至少在这段时间里,能象以前一样。想让她能象以前一样对自己笑,对自己发火,对自己撒赖。

现在这样的故做若无其事,实则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相处,让他备受煎熬。

“什么?”见他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沈芸芸追问了一句。

纪未然回过神来,对上她询问的眼神,突然一阵冲动,冲口而出:“若是我们一起回去以后,如果我真的做了有负于你的事,芸儿,你会杀了我吗?”

沈芸芸心中一悸,原本一直没有谈论过的事,突然一下大张其鼓近乎鲜血淋淋地摊在了面前,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此时的纪未然实在太不冷静,她一直以为若是自己不提,以他的性格绝对会永远保持沉默。

尴尬,别扭,怨怼,难过,种种情绪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来,她沉默着,没有做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呵,我应该高兴,对吗?”纪未然笑起来,伤感之色在眼中一闪既没,“以你的个性,没有直接回答是,已经很好了。”

“假如,我是说如果,芸儿杀了我,会开心吗?”他又问,神情恢复了先前的那种温和宽厚。

心脏如同突然受了重重的一击,一瞬间停止了跳动,脑中顿时空白。只是短短的几秒,如同过了一世。

会开心吗?

她没有想过。

从来没有想过……

“又或者,我换一种说法,杀了我,芸儿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一百一十四、突变

“又或者,我换一种说法,杀了我,芸儿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这一次,没有等待她回答,纪未然接着说道:“芸儿有没有想过,若是月离欢杀了严洛,他会怎么样?会从以前的恨意中解脱吗?”

这个问题原本看似并不复杂,可是却根本无法回答。睍莼璩晓

沈芸芸出神地看着他,脑中有些混乱,她想不出来,杀了严洛,月离欢会怎么样,但是有一点她很确定,月离欢不会解脱也不可能开心。

那为什么要杀了他(她)辂?

为什么要做并不能让自己解脱和开心的事?

她觉得脑中越发混乱,索性蹙眉闭上了双眼,不想再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

“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你想帮月离欢,又真的对严洛有信心的话,不如先直接去问清楚,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纪未然的话及时地解除了她的混乱妲。

“我也想过,我也想严洛一定有苦衷。可是你知道吗,欢欢告诉我,他的腿就是因为他三岁的时候……严洛把他独自一个人留在一个店铺里,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找他,后来他被埋在雪地里,冻伤了腿……有再多的苦衷又有什么用?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不管发生过什么,事实就是这样,因为严洛没有回来,他才出了意外。”

她转头望着纪未然,“所以,发生过什么有什么理由,重要吗?后果已经造成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没法说出口,说不出来。”她的声音渐渐有些有些发颤,低下头望着手里断成两截的拨浪鼓,“这个鼓是他出事的那一天,严洛给他的。他折断这个鼓,就是想让我知道他早已经心死了,有再多的理由对他而言都没有意义了。”

所以,芸儿,你才根本不愿意问问我,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因为无论有什么理由,也已经于事无补,无法挽回了吗?

纪未然想到自己一阵灰心,默然不语。

“其实我也知道再也接不上了,可是我不死心……姐姐心底是好的,欢欢也并不是罪孽深重之人,为什么会这样?”沈芸芸声音低得如同喃喃自语。

我和你,不也是这样?永远无法再回到从前了。纪未然定定地看着她,心里苦涩难言,半晌笑了笑道:“别这么担心,事无绝对,也许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沈芸芸低着头,没有答话。

“对了,刚才监视扶摇宫和怜星宫动静的人传来消息,说怜星宫的人在撤离扶摇。”

“啊?是不是严洛出事了,已经落在他们手上了?”一听纪未这样说,沈芸芸立刻紧张起来,随后又摇摇头,“不,按欢欢的说法来推测,他们应该还没有抓住严洛……不可能只是这半天时间就情况大变了。”

“应该是月氏那边的事,有可能是月离浅牵制了月紫菱。”纪未然猜测着道。

“不好,如果这样的话,我怕月紫菱会加快计划,不等看戏,直接对严洛下手。不行,得赶紧进宫去!”

她一时激动,忘了自己站在屋顶上,猛然站起身来,身子虚晃了两晃,差点摔下去。

纪未然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有那么一刻,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了,再也不要往前走一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愿望原来如此简单,能这样和她在一起,就足够了。

“别急。”他宽慰道。

“喂,小纪,你们在干嘛?”何半夏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下面传来,沈芸芸已经挣脱纪未然的怀抱,跃下了屋面,沉着脸从何半夏面前经边,快步走进了客栈大门。

“小纪啊,你们刚才在干嘛?”何半夏笑得有些诡异。

“你不都看见了吗?”纪未然冷眼看了他一眼,也径直往房间里追了过去。

“芸儿,你先不要急,就算今天晚上要进宫去,也要先计划好再行动。”纪未然看正在整理行装的沈芸芸仿佛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蹙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就算是和月离欢有关,你也不能急成这样,意气用事,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是救严洛,却扯到了月离欢,纪未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话里竟有股酸意。

沈芸芸蓦然停下了手,仿佛赌气一样把软剑当的一声扔在了桌上:“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吗?”

“以前即使再紧急的事,你至少会静下来听我讲话!”纪未然也失去了平时的沉重持重,语气有些不受控地带了指责的意味。

“我现在不想听!”沈芸芸又去捡桌上的软剑,纪未然伸手按住剑鞘,声音里明显感觉得出压抑着怒气,“不行。”

“哎哎哎,停停停,”何半夏原本一直没说话,他只知道纪未然和沈芸芸认识,并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又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两个人争执的时候,他就站在边上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地看热闹,此时一看势头不对,连忙出来阻止,他站在两个人中间,抬手示意两个人停战,先是表情严肃的转身对纪未然道:“小纪,你怎么突然这么冲动了,平时不是很稳重的嘛?”

他责备了纪未然一句以后,又转头看着沈芸芸脸上堆起了笑容道:“沈姑娘你先别急,其实小纪他也是好意,他也是担心你,对不对?先听他说说,也不会浪费多少时间,听听总是没错的。”

沈芸芸原本只是一时着急,纪未然的话又说得不太客气,所以才和纪未然冲突起来,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两眼一抹黑地闯进扶摇宫找严洛,根本就是去送死,且不要说找不找得到严洛,如果月紫菱真的设下了陷井,只怕自己人没有找到,先赔上了性命。此刻何半夏站出来调停,她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轻哼了一声,松了手,冷着脸坐了下来。

“小纪,那你先说说,你的计划?”何半夏赶紧给纪未然使了个眼色,让他说话。

纪未然看了看一脸别扭的沈芸芸,心里有些无奈,他也坐下来,双眸注视着她,态度极为认真,语气也恢复了惯常的沉静:“我知道你很急,你想的也很有道理,这种情况下,月紫菱很有可能会提前行动。但是现在对比下来,天时地利我们没有任何优势。不熟悉环境是最大的劣势,除非我们可以把月紫菱引出来,但是时间太紧,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除了闯进去,还有别的办法吗?”沈芸芸冷冷地道。

“即使是要闯,也要有闯的办法。”纪未然淡然一笑,“即使是月紫菱也不可能在扶摇宫内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杀人。扶摇宫最近因为姬双夏招亲的事情很热闹,几乎天天都有宴会,现在不过是酉时,时间还早,所以不必太急。虽然相比我们月紫菱更熟悉扶摇宫的地形,但是毕竟那只是相对而言,所以我估计她也不可能放很多人手在扶摇宫里。人手上,我们应该没有问题,至于地形不熟悉的问题,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哦?”何半夏和沈芸芸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办法?”

纪未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找钱玺。”

“钱玺?”沈芸芸不明所以,蹙起了眉,“为什么找他?”

“呵,所以也算是我们的运气。你知道那天在街上,钱玺打抱不平相助的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吗?”

“是什么人?”沈芸芸若有所思地道,“难道,她和扶摇城主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长公主姬双夏。”

“啊?”何半夏和沈芸芸都大吃了一惊。

“原本我并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但是现在事情紧急,我们只能先去找钱玺帮忙,让他带我们进扶摇宫去找姬双夏,姬双夏应该对扶摇宫的情况了如指掌,只要她肯帮忙,事情就好办了。”

“那我们去找钱玺!”

沈芸芸立刻起身就往门口走,走了几步见后面的两个人都没跟上来,转头见纪未然和何半夏坐得稳稳,纪未然还在给自己的茶杯里斟茶,她微怔了一下,不耐烦地道:“走啊。”

“还是你一个人去吧,这样说起来方便。”纪未然对她笑笑,“等你和他说好,我们想谈详细的计划。”

沈芸芸想了想,点点头,独自出门去找住在长廊另一头的钱玺。

一百一十五、背水之战(一)

扶摇宫内灯火通明,筵席还未完毕。睍莼璩晓不过通常这样的宴席,姬双夏能避则避,她性格懒散,也不太喜欢这种太热闹的环境,兄长姬楚也不会强求,所以这种时候她通常都呆在自己的寝宫内休息,或是象上一次一样偷偷溜出宫去。

她让贴身的侍女苹儿拿出这两日和钱玺一同游玩时顺便买的些玉石珠宝,细细的把玩,苹儿在边上掩着嘴笑:“公主又在想谁了吗?”

姬双夏佯怒地瞥她一眼,嘴角却轻轻勾起,笑容还未完全展开,眉头又聚起来,轻叹了一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哎呀,都怪那个不识趣的马将军,竟然当街揭穿了公主的身份,真是讨厌。”苹儿极不高兴地抱怨,“扫了公主的兴。”

“苹儿,你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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