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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86部分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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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和风说她去北国置办生意?什么意思?难道他不知道当年她和陆家兄弟已经和离?添香惊疑不定的无法言语,和风还在说,“月前三爷提起要接您回来,奴才当时还不信,没想到您真回来了!”
    “什么意思?”添香猛然回头,把和风吓了一跳。
    他连忙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三爷每次出门前都这么叨咕,说要把您接回来,说的多了奴才就没放在心上……呃,不是不是,是奴才错了,奴才不该非议主子。”和风说着小心翼翼的望着添香。
    添香忍着胸腔翻腾的惊涛骇浪,直勾勾的望着和风,却又好像透过和风看向别人,紧紧盯住,瞳孔散焦了好一会儿才又聚集,怔怔咂摸嘴,“当年……当年明明周氏与乔氏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和风突然上前激动道:“大夫人已经疯傻了!”
    四年前,添香是如何被周氏算计的,旁的侍从看不出什么,跟在她身边的几个总能看出些门道,她与周氏不合,想来和风心里明白,所以现在说的这么兴奋。
    她能理解他的反应,周氏是疯是傻也和她没有关系,可她却不能理解怀揣休书的自己走了四年不过是替陆家在外面置办生意,这跟谁说能说的通?
    “不信吗?”许是见添香精神恍惚,和风加重语气的道:“是真的疯傻了,就是三年前的事,听说大爷把生意往北国挪,急的和大爷吵了起来,结果一口气没上来气疯了!”
    和风毫无同情的撇了撇嘴,又道:“如今大夫人疯傻,二夫人失踪,三夫人改嫁,四夫人病逝,不是奴才多嘴,您早该回来,府里没主母,爷们倒还好说,顶多就没个说话的人,可大小姐看着总觉得没依靠,说到底还是在娘跟前好,您说……呃,奴才又说多了,少夫人……。”
    添香麻木的心不知不觉瑟瑟拨动,陆家几位夫人的遭遇像是一起喷涌而来的变故,没人能阻止,又自然而然,她听后最多是感慨世事沧桑,一旦听到女儿的消息,再不能作为旁观者,她怎能不悸动?当下去抓和风的手腕,急问,“我女儿……我女儿在哪?”
    和风躲避不过,显出诧异来,“前两日被姨娘主子带走去龟兹了,少夫人不知?”
    兴冲冲的跑来,最不想见的人才进门就见到,最想见的却在她来之前就被带走了!她的女儿跟着添春回龟兹,哪个对她提起过?
    满怀希望又失望至极的落差迎面袭来,罔顾添香这两年间不断的修心静气,此刻还是免不了俗的一股脑气的红了眼,一把将和风甩开,也顾不上自己揣着一个假装的大肚子,腰身腆着就冲出门去。
    和风愣头愣脑的紧跟着出去,“少夫人……”
    添香拎着裙子一扭身朝着陆礼的东院走去,没走两步,突然顿足,再一扭身跑去马厩的方向,她差点忘了,东盛宅之大不是步行能说到就到的,最好是骑马。
    和风被她大肚子还撒腿就跑的情况唬的脸色顿变,赶紧追上,“少夫人您慢点,您还有着身子呢,您慢点哎,您要是有个什么,奴才玩死难辞其咎啊!”
    任凭和风怎么说,添香连看都不再多看一眼,拉住马缰绳,踩着马镫就往上面爬,肚子碍事,她便使劲托了一下,这一下就把在地下焦急打转的和风看傻眼了,瞪圆了眼珠子,脑门上的汗簌簌的往外钻。
    添香坐稳马背,两腿拍了拍马腹,“嗬,嗬……”掉个方向,随即立喝一声,“驾!”
    和风反应过来,大肚婆骑着马前后脚的闪出了院门,再想阻拦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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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可能还有读者朋友不知道,断更是因为我母亲住院,作为独生女的k是唯一的陪护,在沈阳医大过了11天,耽误大家阅读k很抱歉,对不住!但同时也谢谢大家的理解和包容,还在等文的亲,k真心感动。
    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争取多更,但也不能保证就此不断更,因为母亲还会继续住院治疗,时间还没定下来,k也希望能尽快结局,省的k和大家都惦记。
    总而言之,k还是那句话,不会烂尾,如果发现k没更新,请看留言区置顶信息。
        第257章 忘了大郎
    添香驾马轻车熟路的朝着陆礼的东院飞驰,两旁的花草枝蔓像光影般掠过,路上鲜少见奴仆,倒也不必为了防撞到人而减速,一路畅通无阻。
    此时东院陆礼、陆烨亭、陆乔、陆白皆是一脸凝重,几人坐在椅子上,听着刚刚从宫里传回来的消息。
    “皇夫贵体堪忧,御医言熬不过今夜子时。”报信者口齿清晰的说完,稍稍一顿,又道:“女帝令二爷留宿精羽宫。”
    “她想把昭扣下做人质?可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陆白斜睨了眼报信的人,转头看向其他几个男人。
    陆礼抿了抿唇并未言语,深邃的眸子越发的黑沉惚。
    陆乔皱了皱眉,道:“此番添香回雒阳,亏着陆爷已经天下皆知,西北陆家与雒阳陆家联姻,这么大的动静,女帝岂能不知?再说,陆爷的身份也十分敏感,女帝有所察觉,付诸行动也是正常的。”
    这时陆礼抬头瞅了他一眼,似想到了什么,用手挥了挥,示意那个报信的下去,然后扭头头来看向陆烨亭,凝眉沉思,净白消瘦的脸色更显晦暗,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成功的把其余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陆烨亭身上。
    陆烨亭左右瞅瞅,显出几分不耐来,哼道:“都盯着我干嘛,我和香儿只是来配合你们行动的,可没说让我们来解决事情。”说完过了一会儿,发现这几个男人还盯着他,陆烨亭换了个姿势,端起茶盏,垂下眼帘道:“她能扣,说明想以质换东西,你们可知她想要什么?温”
    半晌没言语的陆礼这时沉稳的接话道:“以前想要陆家土崩瓦解,现在也解的差不多了,如今还想做的应是防止春风吹又生,皇夫病逝,罪名很快就会落下来,压着昭,是在防范昭在军中的影响力,她怕兵变,她想稳固皇权。”
    “兵变?”陆烨亭嗤笑一声,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在众人皱眉狐疑中,冷哼道:“陆昭的兵力在幽州,雒阳的城防兵陆昭还插不上手,就算有一定影响力,也不至于影响到女帝的决策,女帝扣压陆昭,肯定别有目的,你们再想想。”
    他话音才落,那边陆白咦了一声,想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难道是想换二父手里的国玺?”
    “国玺?”陆礼还不知道此事,不由的一愣。
    老观主与瑾乐回陆家后便被陆白送进了陆家密道,藏身于密室之中,毕竟再铜墙铁打的地方也有漏洞,他们不想在保全自己之前出什么差错,所以陆礼还没见到老观主,国玺的事自然也是才听说。
    陆白趁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陆礼越听眼睛越亮,陆府自添香离开后一直是愁云惨淡,他还真是难得真心实意的笑了一回,激动处,拍案而起,道:“总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有所求就好,就怕陆家在于女帝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如此甚好。”
    “咣当!”众人正待表达赞同和感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鲁的推开,几人谈的是机密事情,不由的都是一惊,陆乔反应敏捷的站起身看向门口。
    门口首先出现的是圆鼓鼓的大肚子,随即是一双干净的奶白鹿皮靴子,眼看着那两只脚踏进门槛,毫不迟疑的向着陆礼走去,带着腾腾的怒气,利剑一般的出击。
    旁人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耳边倏然响起一声巴掌响。
    “啪!”响声环彻屋宇。
    不仅挨打的陆礼懵怔,旁边的男人也都同时傻掉,陆烨亭端着茶愣住,陆乔、陆白已然站起身,陆礼就坐在那,***辣的脸颊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添香抿住唇就站在他身前,扬起的手还顿在半空,手臂僵直的勾着,泛红的手掌颤巍巍的抖着,明明是她打了人,可红了眼眶的却也是她,仿佛这一巴掌,疼彻心扉的是她,不是这个男人。
    她有多痛,一个巴掌代表不了什么,四年沉郁心痛,岂是一巴掌就能了了?
    所有人似乎都在发愣,可随机又似乎都若有所然,陆烨亭稍稍迟滞,最后也跟着沉默的众人出去,屋子里只余留添香与陆礼两个人。
    关门声自身后轻轻的传来,添香一咬牙,重重垂下胳膊,缓缓转身。
    当年事,如今再追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女儿五岁了,她没见过,更没尽过一丁点母亲责任,凭什么想看就看?陆礼这个父亲做的再不好,起码他做了四年,她又有什么资格质问责难?
    她就像走在尴尬的细绳上的人,去也艰难,回也艰难。
    “信我。”身侧传来男人沉沉的压抑着呼吸的声音,低低哑哑,带着成熟男人的磁性,像无孔不入的气息,“信我,大郎从没想过要害你……。”
    “然后呢……”添香的身子就这么僵在原地,发傻的反问,“然后呢,从没想过要伤害,难道你觉得你赐予我的都是幸福吗?”
    陆礼张了张嘴,双眼沉郁,难以言表。
    添香像是才回过神来,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慢慢的呢喃,“我就是太信你了,陆礼,大郎,我就是太信你了!若我有留一丝余地,何至于此?”尾音在不自觉的发颤,眼眶在发烫,泪水像出闸的河水,转瞬盈满,她小心的吸气,生怕在他眼前落泪,她的泪早在四年前就应该流尽的,在他面前哭还有什么意思?她不欠他的,就是欠,泪水也还清了。
    可越是小心泪水溢的越丰,她不过微微眨了一下眼睫,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温热的指肚,微微轻颤,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清馨,慢慢试着她的泪,摩挲过她的眼角,添香完全僵住,她瞠大眼睛,模糊的视线想要看清为她拭泪的这个男人的表情,可任凭她怎么努力,浓雾沁满眼帘,她说什么也看不清。
    一下一下的触碰,轰然掀起她记忆深处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她的泪水就更加泛滥,眼前就越发的不清晰,渐渐的只留有一个男人的影像,然后一直留在她心底的清晰面容却跃然而出。
    如玉公子,温润谦谦,一眸一笑淡然若水,清柔若风。记忆里的男人太过清晰,清晰到弄痛她的心,为什么当初不说?就在她失去孩子的时候,他也如这般轻轻拭去她的泪,轻轻的抱抱她,笃定的跟她说,“信我,信大郎,大郎不会害你。”只要他这么说,她就信,她一定会信。
    因为她一直相信他对她的关心、笑容、紧张、甜蜜、可恶、市侩的算计等等都是真的,没有一个人会把戏演的那样逼真,他对她的付出,她从没怀疑过。
    所以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恨,只怨怪自己太相信一个人,太相信他……。
    添香呷着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张休书,泛黄却保存的格外平整的一张纸,这么多年,她只在陆家大门外迎着明晃晃,清冷冷的日头看过,之后再也不曾翻开,可即便只看了一遍,至今为止仍深刻的记住了上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帛氏添香犯七出之不孝、无子、善嫉,怀而不保视为失德,借内务之名行于倌楼视为失贞,不配为人妻,今日休之,以后双方嫁娶,各不相干。’
    抖落开,这会儿黏着上了泪渍,陆礼看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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