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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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和谁?晕死……。
早听闻熹颜国女子鼓励再嫁,可在她的思想里,古代女子,孩子如陆乔这般都能成亲生子了母亲才要再嫁,是不是前卫了点沔?
哎?记得在熹颜国时,乔氏在倌楼有一蓝颜知己,貌似叫秋荣,她不会真要嫁给秋荣了吧。
添香不想打听乔氏的夫家是何许人,她如今与陆家没有关系,没必要管陆家的事,管是爹要另娶娘要嫁人。
乔氏的婚礼显出些许仓促来,陆乔才宣布婚讯,三日后便是正日子色。
玉云打开首饰匣子,挑挑拣拣的拿不定主意,头没抬的问添香,“主子,咱们送哪件当贺礼好?”
添香心里犯合计,这些人的来意绝不是简单的来与她叙旧,乔氏突然要成亲也透着不寻常,还有瑾乐突然出现,三清观被火烧,怎么可能只是巧合?
玉云问她她像没听见,神情专注的思考着这些看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儿。
“主子?”玉云抬起头,推了推手边的匣子,添香这才回过神来看她,“哦,挑一副好头面,配齐全了,要奢华艳丽的。”
“好是好,可平时见乔掌柜的穿着打扮挺素雅的,华丽的头饰会不会不合适?”玉云很负责的提出异议。
其实若是她见过以前的乔氏出场和派头,就不会这么说了。
添香淡淡的弯了弯唇角,“图个喜气罢了,无需太过费心。”
“哦,那就这套吧。”玉云挑了一套镶嵌红宝石的头面出来,转身装到新匣子里去。
听闻乔氏当天的婚宴虽然从简,可在伊娜城的陆家生意场上有关系的人还是纷纷到场祝贺,没来的也都送了贺礼表达,场面极为热闹,一直到夜深更重人们才散去,让添香诧异的是,乔氏嫁的是帮着打理生意的管事的,相貌一般,人品敦厚,对乔氏好像恭敬多余爱慕。
不管怎么说,是老实人,希望她以后能与此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乔氏的这辈子从来不低调,只可惜陪着她走过浮沉岁月的秋荣没能与她修成正果。
看来缘分这码事,还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在想什么?”姚任的俊脸突然在她眼底放大。
添香愣了一下,赶忙往后靠了靠,拉开一段距离,这些年习惯快速的整理情绪,她随即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来,“没什么。”
“没什么?不信,你这种女人把什么事都藏得太深,想的往往比别人多。”姚任则毫不客气的指出,语调却很轻,不像挖苦。
添香依旧挂着微笑,不予置喙的打算起身离开。
姚任先一步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表情格外认真,“若是不愿意说,你可以说不想说,不要随随便便的说没什么,你知道每当听到你这样的回答,会有多么让人放心不下。”
“……”她心里有些错愕,姚任似乎……长大了。
“你看你,又不说话,为什么你如今比以前还要沉默?还有什么让你不如意的?你关心的人,关心你的人都还平安的在你身边,做人不要奢求太多。”姚任继续极其认真的说着。
“嗯?”添香有了反应,“不要奢求太多?呵……”她笑了,真心实意的发自肺腑的笑,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太具讽刺性,不过出自姚任的口,倒不觉得不自在,只是眼前这个明明脊背结实的仿佛能承载风雨的男人看来还是……高估他了,姚任貌似还是孩子心性。
“你胡说什么?!”
“哎呦。”姚任呼痛的一嗓子夹着女子的呵斥,刺激的人眼角一跳。
一身绯红裙装的帛添春柳眉倒立,白净的小手正拧着姚任的耳朵,姚任堂堂贵公子形象此时毁无可毁,连声哎呦,神奇的是他还任由添春揪着不躲不还手,这一场景简直是添香做梦都没梦到过的。
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添春毫不留情面的回瞪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一眼,气势彪悍的立即让添香收回了笑。
添春拽着姚任耳朵出去,俨然小媳妇管教小相公的模样,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不过看起来不错,蛮般配的。
门合上的瞬间,添春的脑袋探了回来,说了句,“不是春儿说您,您也太死心眼,总想着过去的事不放以后哪来的好日子,不过……”她顿了顿,一把将姚任转回的脑袋扭回去,扬着眉道:“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总要给他们些苦头吃才行,姐你不用费心,看春儿的,哼,等回陆家的……!”
添春絮絮叨叨边说边拉着姚任走了,刚才的闹哄哄,便显的剩她一个人时特别冷清。
回陆家……,还有那么一天吗?即便她也想见见女儿,可那也用不着再进那个门。
老天尤为爱与她开玩笑,马添香的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世事难料,翌日午后,老观主与陆乔、陆白、瑾乐同时来找马添香。
“你说什么?”添香震惊的看向陆乔。
陆乔绷紧的唇和凝重的神色无不表示他不是在开玩笑,“早四年前女帝就已经对陆家下手,大郎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放你离开陆家,二郎在幽州发生的投敌卖。国的事也是女帝一手操做的,无非是要给大郎施压,让他放弃周。旋。但你也知道,陆家家业对大郎来说有多重要,陆家存在,才能证明我们一般陆家子弟的存在,他不能放弃,没办法恭手相送!
最近女帝突然没了行动,而陆家三分实力也已经陆续转移到了伊娜城,想必最后的时刻要来了,现在只差一个名头,就可以让陆家土崩瓦解,这些年大郎、二郎都在极尽维护保全,怕是……。”陆乔的话没说完,陆白接了过去,“以我对女帝的了解,女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如今陆家已经是空壳,怕是要有罪名落下来,满门抄斩也不是不可能的。”
“等等……。”添香一时消化不了,那些过去的爱恨情仇都比不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各自安生活着,她从没想过恨一个人就要一个人去死,何况,自己的女儿如今也是陆家人,老天就不能让那没娘的孩子活着顺遂些吗?“当初女帝在暗处拿住了二父的把柄,若不然二娘也不会妥协,陆礼的动静我不禀告女帝也能清楚的知道,想必就是二娘透露的。”陆白说出了这些年一直捉摸不透的问题,现在才算明白。
添香又是一愣,怪不得当年自己有难柳氏只是袖手旁观,即便对亲孙女也能视而不见,看来她真是被挟持住了,可有什么事让她连亲孙女都顾不得了?这和老观主又有什么关系?
在一旁听声的老观主终于开腔表态。
“咳咳……”他先清了清嗓子,小辈们都转过来,才慢悠悠的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拿了国玺罢了。”
“国玺?!”这个答案似乎陆白等人之前也不清楚,冷不丁的听到都是惊的转不开思维。
老观主入道门之前是柳氏的夫君,也就是陆昭的父亲,当初陆家男丁但凡过了弱冠之年的都上了战场,而后战死,一门寡妇结了姻亲,也就是后来马添香嫁入的陆家后来的鼎盛门庭。
女帝在陆家安插了两个人,一个是陆白,一个是柳氏,陆白是为着压在女帝手里的未战死却已经是死名的父亲,可直到阮氏病逝,阮氏与还在人世的夫君最终也没见上一面,这无疑是阮氏母子的遗憾,至于陆白还在人世的父亲此时在哪,陆白从未透露过,阮氏死后,便好像真的被人遗忘了。
而柳氏的做法今日也解释开,都为了老观主与陆昭,只是都没想到,老观主手里攥的却是熹颜国国玺。
这话怎么说的?
“开国传下来的老东西了,对女帝来说重要也不重要,放在宗祠里不过是个摆设,现在的熹颜国怎么也轮不到用这样东西来动用军队,不过,到底是人家皇家的东西,我掐着也不过是为了保命。”老观主语调没有波澜的还是慢悠悠。
大叔,那是国玺,即便搁在现在没什么用,那也是代表皇家的东西,再不济还是古董呢,您这么做人家女帝放着不管才稀奇呢。
添香听完瞠目结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陆白与陆乔闻言也是一阵沉默。
只有瑾乐似乎早就知晓,一脸平静,仿佛没听见似的,添香看过去瑾乐耷拉了一下眼皮,算是给点反应。
老观主笑了笑,道:“我这个不算什么,倒是瑾公子拿着兵器制造图满世界跑,还能活到今天才值得庆贺。”
“哐当……”刚拿到手的茶就这么跌回桌案上,茶水溅出来,烫的添香一抽气。
陆白、陆乔同时伸出手,陆乔的手在陆白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吹气时,尴尬的滞在半空。
添香不自在的从小白手里抽回手,干干的扯了一下嘴角,“没事。”按照往常,陆白一定会放手,他从来不是固执的没有分寸的人,可今儿他却反手把她一双手都握在手心里,攥的很紧。
添香眼底露出疑惑,陆白沉默的垂着眼,过了一会儿才哑然道:“什么都别答应,陆家与你没关系了。”
四周静了下来,似乎每个人都在摒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窗边的女子,夕阳落下的最后一抹余晖投在她黑密的睫毛上,轻轻颤动,在她平静的脸上,寻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只能是耐心的等候。
这时瑾乐站起身,望着她,心灰意冷道:“兵器制造图本就是晋家家传之物,不过是世人贪婪,想要的更多,挣来夺去没有谁是为了百姓造福,如今既然躲不过去了,那还不如毁掉它。”
这样的决定并没有出老观主的意料,他很平静的接话,“你的意思是,我把国玺砸了,一了百了?”
瑾乐扭头,“不然怎么办?还准备搭上多少血债?”
“其实……也不必非要如此……。”陆乔才开了个头,陆白猛地扭头瞪过去,厉声道:“别说了,四年前她就已经与我们陆家没关系了,凭什么还要再搀和进来?”
“什么意思?”添香看了眼陆白,又抬头看向陆乔,陆乔的目光在半空中闪躲,僵硬的垂下手臂,不语。
老观主东看看西看看,道:“国玺在,应该能拖延女帝一段时间,至于瑾公子手里的兵器图也不见得一定要销毁,你也说了世人都在争夺,不如趁机找个好买家,以求庇佑,这才算是一举两得,既保住传家宝,又报了陆家这些年为你遮掩拼命的恩情不是?”这话是对瑾乐说的。
“至于香儿,北国君王能援手保你性命无忧否?北国君王当真能不为名利的只因一个女人而与熹颜国兵戎相见?这还真不好说,再近一步想,若真为了你而动干戈,百姓何辜?那时,这世上恐怕就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添香是现代人,她深切懂得历史洪流的推进不是个人能阻止的,如果真因为自己这个引子而让熹颜国与北国交恶,只怕就算以死谢罪也换不来后世清白,红颜祸水的名头是说什么也跑不了了。
纠结在心头半晌,怎么想都觉得憋气,她真的不想再与陆家有什么瓜葛,不是她无情,就像陆白所说的,早在四年前,她与陆家就没有关系了,这趟浑水趟的也太冤枉了点。
明明知道避无可避,还是忍不住问,“难道说你们逃离女帝的掌控,女帝还会为难我不成,我身上有陆家的休书,一国之君岂能如此不讲理?”就差气愤的低吼,凭什么陆家有难她得跟着跑路?
是的,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再简单不过,陆乔来伊娜为乔氏办婚宴不全是乔氏情到浓时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