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宫十四赶紧走过去。
“东方遥,你怎么还在这里?”宫十四脸上有些小小抓狂的感觉。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有效率呢?
早上才送走,现在又回来了。
宫十四的说话,东方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这座大石山。
正向宫十四所想的一样,他感觉得到金凌就在这里,只是他不知道这里哪里有入口而已。
从一月前的齐龙山离开后,他的心里就只认一个人——金凌!
嗜血十日,生不如死【16】
从一月前的齐龙山离开后,他的心里就只认一个人——金凌!
不过,在他的心里,金凌却一直是东方不败。
……
宫十四见东方遥不理他,也不动,拍一下自己的脑袋,原来是自己傻了,居然还跑来问东方遥问题。
早就应该猜到东方遥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了。
不过,东方不败却一直盯着东方遥看。
跟宫十四想的一样。
东方遥来到这里,莫非金凌就在这后山里?
十四府里,这数天来都太安静了。
很明显的,他可以感觉得到金凌不在十四府里。
宫十四见偏头,见远处的东方不败一直盯着这么边。
他知道,东方不败是个聪明人,应该会猜到什么。
所以,他也就没有再跟东方遥说什么,东方遥想站在这里就让他站在这里吧,反正他宫十四不担心他东方遥能找到入口。
至于东方不败,猜到也没关系,只有三天了,他等的,只是他的女人而已,对什么密室之类的,也应该没有兴趣。
所以,他担心什么呢?
——
接下来的两天里,东方遥是不眠不休的一直站在后山,盯着大石山的方向看,一直看。
而东方不败也基本确定下来了,金凌就在后山。
但知道并不代表什么,就像宫十四想的,他只是在这里等他的女人而已,而这十天将过,他也会带着她的女人离开十四府。
今天是最后的一天,东方不败一样还是去到了后山,但却无心弹琴,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东方遥,静静的想着事情。
“跟我一起去吧,要是她还是那样的话,我死也要拉个陪葬的。”宫十四打趣的说道。
十天过去了,不过他可不放心金凌会不会已经安静下来,要是还是像那天的魔头一样,他一个人可吃不消。
东方不败拿琴起身,跟上。
这时,几天来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东方遥突然转身就跑,迅速的离开了山林。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1】
这时,几天来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东方遥突然转身就跑,迅速的离开了山林。
东方不败和宫十四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东方遥消失离去的方向,很是疑惑。
而东方不败,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东方遥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不是因为金凌在这里吗?
为什么现在突然离去?
“看来不是我们想错了,就是那小子的头脑发胀了。”宫十四倒不以为然。
他知道东方不败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们之前的猜想都是一样,认为东方遥是因为感觉到金凌在这里,所以才会一直站在这里。
但是现在,金凌还在这里,东方遥就跑了。【奇书网﹕。qisuu。】
这只能说明他们之前的猜想是错的,东方遥根本就不是感觉到金凌在哪里。
宫十四当然不会怀疑,金凌已经离开,所以东方遥才突然离开。
对于这个密室,现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而那些机关设计精密,一般人根本就不懂。
……
东方不败的不安,并没有因为宫十四的话而消散,依旧看着东方遥离去的方向。
不过不管再怎么的不安,东方不败还是跟着宫十四去了密室。
这个地方的隐蔽性,不用说,从外面看,根本就无法察觉。
看着宫十四开启一道又一道的机关,东方不败的那种不安也慢慢减轻。
这个地方,看来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如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机关,而这些机关,不懂的人触碰,很可能就直接命毙于此。
走到了关着金凌的那间房,宫十四把紧着脸把头贴在石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他还是不太放心,十天,真的会让金凌安静下来吗?
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石壁也没有半点的震动感。
看来金凌是真的安静了。
宫十四呼了一口气,扭动了石门边上的那个石轮机关,沉重的石门缓缓的开户,发出沉沉的声音。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2】
宫十四呼了一口气,扭动了石门边上的那个石轮机关,沉重的石门缓缓的开户,发出沉沉的声音。
听着这石门开启时的沉重声,东方不败终于才知道宫十四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金凌关在这里了。
这样的石门,想必无论是哪个高手都难以用拳脚攻破吧。
只是门打开了,两个人进去之后就彻底的怔住了。
宽大的石室里,空无一人。
四周的墙壁上,不少的血迹,刺目惊心。
十几坛的酒坛子全部摔碎在地上,一地碎片。
整个石室,像是经历过一场大劫难一般。
宫十四这次是整个人完全都僵在了那里,手脚冰冷。
“不可能。”宫十四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金凌居然消失了,凭空的消失了。
她居然在他的这个密室里消失了。
这对宫十四来说,无疑不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
东方不败站在那里,眉头紧锁。
之前的不安,正是现在所发生的情况。
他就是害怕金凌已不在这里。
“东方遥离开的时候,也正是她离开的时候。”东方不败淡声说道。
这话一出来,宫十四才猛然的回过神来。
是啊!
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宫十四什么也不说,赶紧离开密室,准备去追东方遥。
东方遥才走没多久,这就证明金凌也才离开没多久。
只要找得到东方遥,就一定找得到金凌。
找到金凌,就一定能解开他宫十四心中的疑惑,到现在为止,他也不会相信金凌能自己离开这个密室。
东方不败也马上跟着宫十四一起离开。只是脑子里,满是刚才石室里的情景。
——————————————————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3】
只是脑子里,满是刚才石室里的情景。
那石壁上的血迹,都是金凌这一段时间痛苦的痕迹。
想杀人的欲望让她痛苦难受。
关在那样的地方,唯一可伤害的,只有自己。
……
出了密室之后,宫十四直接朝东方遥离开的方向追去。
至于东方不败,他已经不会武功,根本就不跟不上宫十四。
所以,他只能一个人走在后面。
只是东方不败才走没有半个时辰不到,宫十四又折回来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宫十四的情绪明显的有些激动。
东方不败站在那里看着宫十四。
或许吧。
如果东方不败没有进去密室,他或许会相信是金凌自己出来的。
但是他刚才进过了那密室,看得出来,里面的一切机关都不是光有武功就能应付的。
所以,他跟宫十四一样,也疑惑着金凌怎么可能会自己离开那间密室。
再说,十日之后的今天,金凌的身体应该很弱很弱,那墙壁上的血迹就可以说明一切。
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有人把金凌带离密室的。
酒奴?
东方不败的脑子里,瞬间蹦出酒奴的名字。
整个人不禁颤了一下。
“这个方向数里之外就已经没有路,根本就不是这个方向。”宫十四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大树上。
愤怒,恼火。
他用轻功追去,根本就没有看到东方遥的影子。
再往前走,就已经没有路了,所以,他觉得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相反,东方不败的表情虽然有些沉重,但淡定得多。
因为他的猜想不得不让他淡定。
如果真是酒奴带走的金凌,那么,他们根本就无法找得到金凌。
就像他一样,认识酒奴六年之多了,却连酒奴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不曾知道,酒奴,以酒为生,神出鬼没,功夫,深不可测。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4】 ;
就像他一样,认识酒奴六年之多了,却连酒奴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不曾知道,酒奴,以酒为生,神出鬼没,功夫,深不可测。
如他不想出现,一般人是绝对找不到他的。
不过,要想找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曾经送给金凌的那根竹节。
竹节一响,酒奴必现,酒奴现身,必有人死。
所以,在东方不败的眼里,酒奴就像是一个来自鬼蜮的勾魂使者一样,充满了神秘与诡异的气息。
“回去吧。”东方不败淡声的对宫十四说道,然后转身朝十四府走去。
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宫十四怔了怔,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你先回十四府,我去找东方遥。”
“不必了,你找不到的。”东方不败头也不回的说道。
不用一点的怀疑,宫十四是连东方遥都找不到的。
只不过,宫十四不甘心。
不管是他心里的目的是想找到金凌,还是想知道金凌离开密室的疑惑,他都要去找。
东方不败知道,宫十四是一个倔强的人。
所以,宫十四要去找,他也不会去拦他。
结果正如他所料,晚上的时候,宫十四还是一脸沮丧的回到了十四府。
他沿着另一个方向,又追了不知道有多远,依旧是没有见到东方遥的身影。
坐在客厅里,看着倚门而站的东方不败。
此时的东方不败竟然没有弹琴,而是倚着门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似乎从认识东方不败开始,他每天就是这样的表情,从不喜欢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面。
“对不起。”宫十四看着东方不败,叹了声气。
把东方不败的女人弄丢了,算他错,只是现在,他也觉得自己心里挺难受的,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不必。”东方不败看着依旧看着天空上的明月,淡淡的回了一声宫十四。
莫名其妙,主仆身份【05】
“不必。”东方不败看着依旧看着天空上的明月,淡淡的回了一声宫十四。
金凌被人带走,东方不败根本就没有怪过宫十四。
这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事情。
如果是他东方不败把人关在那样的密室里,也会同样的放心。
“从来没有想到,还会有人知道那密室的存在,并这么顺利的带走金凌,真让人苦恼。”宫十四的心里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沉闷至极,却还是没有半点的头绪。
东方不败也能理解宫十四现在的心情。只不过他还能说什么。
酒奴就如一缕游魂般,似乎这世上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一样。
对酒奴的情感,东方不败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在自己最失魂落魄的时候,是酒奴拉了他一把,授琴授技,一曲琴音,天下便无与争锋。
只是有得必有失。
酒奴说过,他从不会去帮助任何人,别人可以从他的那里带走东西,但是,他也会从别人的身上索取同等价值的东西。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抬起手,看着自己手心上的那块红印。
这,就是酒奴想要的……
“掌中印,无涯尸,三月春,一世情,生死两相随……”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红印,轻声的念着这句话。
这是多年前,酒奴说给他听的。
短短的一句话,却溢满了一抹悲凉,酒奴,是否也是一个悲伤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