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猎夺者 >

第2部分

猎夺者-第2部分

小说: 猎夺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清肝明目的,先生是否需要?”

    “来一杯上好的!”

    店主端来青花瓷茶杯。

    我拿起茶盖,面朝外放在茶杯右侧。

    店主拿来一双筷子。

    我将筷子一支横放茶杯后方,另一支侧放到茶杯左方。

    由此确认对方为本组织兄弟-姚捷锋。

    我将杜先生长子所住酒店用暗语告之对方,船支安排在次日丑时。

    门外仍有秘警跟踪,其中一人从上海跟至广州,另四人应是当地警方协同派遣。

    个人估计是欧阳局长的得力部下。

    离丑时还有九个小时。

    九个小时内将对方五人引至光孝寺附近解决。

    计划进行顺利。

    杜公子顺利携带xxx上船。

    一日终结。

    记录人:齐凌海

    。。。。。。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一章 两个包裹
    一阵剧烈的晃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眼前的指示灯亮了。

    “我们的航班遇到强气流,请您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在此期间。。。”飞机的广播适时的响起。

    不会是刚才空姐手一抖在我的饮料里加了迷药吧,我暗道,怎么睡得这么沉。

    定了定神,我从放在脚下的挎包中拿出那本《民国社会档案实录》,小心翼翼接着翻看。

    这是一本略为残破的线装旧书,附页里标注着印刷年份1955年7月,发行量应该极小,我上网查过出版单位正中书局,是1931年经陈立夫之手在上海创立的,抗战胜利后书局迁到了台湾,大多出版教科书、自然科学、三民主义及国民党党政要人的著作,而发行我手上这本稍显野史气息的书籍,貌似不太合乎情理,后来的一些事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

    书是远在美国的堂叔寄给我的,当时我让他帮忙搞一台最新型的macbook,结果打开快递包裹,这本书就混杂在电脑说明书的包装袋里,以至于我发现它后,还特地打了个远洋电话,问他是不是寄错了东西。

    堂叔在电话里没有详细解释,就说自己有一回在唐人街闲逛时,随手淘来的,知道我喜欢看这种旧版,就跟着电脑一起寄过来了。

    我也没有在意,的确,在大学阶段,我就养成了淘旧书的习惯,那是一种收藏时光和文化历史的快感,旧书市场、二手书展、书友交流会、网淘,都成了我当时的目标,连市郊那个著名的“凌晨旧书鬼市”我都跑过几次,和旧书贩子抢生意也是一件令人难忘的经历。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我工作之后,看着自己满屋子的旧书,堆积成山,还带着轻微的纸质霉味,我就很有成就感。老爹总讽刺我伪装文化人,但亲戚们都觉得我有点书呆子气,和现在的一些小年轻不一样,说不定今后能成个大家什么的。

    因此堂叔这么一说,我也没有怀疑,甚至为这个举动心存感激。

    这本书的前半段记录了当时社会的一些奇人奇事,著名的、没有听闻过的部分社会团体创立发展过程,他们台前幕后的老板,出于何等政治商业目的,干了哪些和史料记载不同的“趣”事。我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书的后段,文中开始出现大量民间收录来的原始资料复印件时,一篇1940年的日记手稿引发了我的好奇。日记记录的是那年上海青帮的一次秘密护送计划的实施过程,让我吃惊的是,文末的落款竟然是爷爷的名字,齐凌海。

    作为齐家的独苗,爷爷很早就开始培养我,学习的内容比现在的早教还要丰富,琴棋书画,舞枪弄棒的,那是一项不落。才上幼儿园,我就被带着学习书法,不过我更喜欢缠在他身边看他泼墨。他的落款有个特点,“齊”字上方的那一“、”总是横着写成一个短“一”,“凌”、“海”的两点水和三点水都以短“│“带过。按他老人家的说法,以前有个贵人说他名字里水过充盈,杯满则溢,需要克制。

    经过一再辨认,我确定了那日记中笔迹的确是爷爷的,加上他老人家曾经和我说过年轻时候在上海打拼的事,推论起来时间点也契合,我就再次打电话给堂叔,问他有没有发现书里的这篇日记,他支支吾吾的说压根没有翻看过,只是当时觉得我会喜欢,就买了,书很便宜,收来才五刀。我听他结结巴巴的,顾左右而言他,就唬了他一下,说我查了正中书局历史出版目录,压根就没有这本书。

    他才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本书是从我叔公的遗物中翻出来的,把书寄给我也是万不得已。老头在唐人街是有名的文化名家,迟暮的几年,人也孤僻了,经常一个人坐在角落就只是翻看这本书,人要走的时候还惦记着。老头子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借着要建中华文学馆传播中华文化的名义,来收家里的藏书,这本书就在收购书单之列。堂叔留了个心眼,心想虽然对方唱着要在美利坚振兴中华文化的高调,自己即不能驳了对方面子,也不能傻乎乎的相信,就随便找了书单中的两三本半卖半送想了事,没想到对方死缠烂打指名要老头子的那本书。堂叔就开始怀疑了,一则老头挺看重这书,二来对方的主要目的也好像是针对这东西,难不成这书是什么孤本,妈的,这民国的破书还能好过那些稀有古籍不成,还是其中藏了什么秘密。

    堂叔假装生气赶走了那些人,就从叔公的遗物中找出这本书,详细翻看,的确也发现了他大伯也就是我爷爷的日记手稿,但是查看其他内容又摸不着头脑。过不了几天,那帮人又上门,这次带了一箱子美金,想要强买。堂叔说他也有一点心动,不过对方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说了些威胁性质的话,堂叔脑门一热,再次把这些人赶了出去。接下来几个星期,家里就开始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先是院里的养的拉布拉多无端的失踪,接着夜里经常会听到窗外有动静,出门一看又没有什么异样。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有天他女儿从学校回来,书包里不知何时被放进了一小包白色粉末。

    堂叔觉得事情有点大了,想想这书留在美国实在不妥,就借机藏在寄给我的包裹里转存到我手上。不告诉我实情,主要是考虑那些人不可能强大到在伟大祖国都有势力,再者国内现在的海淘包裹成千上万,谁也不会怀疑电子产品里有这么一本玩意,看到的也只会以为是用来防震的物件。接下来就算我拿到书有所怀疑,也解释的通,我爱书如命,买书从来是只进不出,书的安全性也得到保障。

    听完堂叔的解释,我想想也是,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更加激发了我的兴趣,我开始地毯式搜索的阅读,指望着能有什么重大发现,反复通读了几遍,度娘都不知道摆了多久,还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因为一件紧要的事,今天我匆忙买了张机票飞往帝都,随身就带了几件换洗衣物,揣上这本破书就上了机。书中的内容我已经看得熟透,无聊间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飞机持续的颠簸了一会,渐渐就飞得稳了。过了半个小时,广播通知飞机来到了首都的上空,准备开始下降。我把书收起来放到挎包里,隔窗看着下面雾蒙蒙的一片,心里想着,nnd每天输送这么多的人体空气净化器来帝都,北京市环保局得给航空公司多一点回扣吧。胡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难怪难怪。。。。。。

    胡子是我相交十余年的好基友。自他小学四年级从别的学校转到我所在的班级,我们就奇迹般的一直同桌到高二,直到文理分科,他才因为理科能力出众,被年段长强制的分到了隔壁的理科班,而我自然拜爷爷的早教所赐,文科略强。谁知到了高三,胡子又奇迹般的从理科班转了回来,听他说,是因为他的数学成绩在文科考试中能成为拉分强项,利于考上他想去的人民大学。

    胡子不是他的本名,但是我喜欢称他为胡子,因为他毛发旺盛,早早就发育了,一身猴子毛,两撇陆小凤般的胡须在同龄人中总是显得那么的**,那么的出众,每次为了和他一起打三国游戏,骗老妈去他家补习我的弱项数学,迟了就睡在他家里,夜里总是会被他的毛发扎得惊醒,以为进入了原始丛林,被猴子绑架了。直到多年后,他开始脱发,我才一雪前耻,没事就在他面前撩拨我飘柔的黑发。

    胡子有个特殊的能力,至少我一直深信不疑,他总是能够预知将要发生的事。举两个栗子,高中时,我们俩都热衷足球,我是年段足球队的主力,他是我的替补,周三下午通常都有自由活动时间,每每下午打雷下雨,上午总能被他提前预报,刚开始我听到都会有抽他的冲动,但经过多次应验之后,我只得选择相信。除了天气,他甚至连老师的情绪,都能预知。班里的化学老师是个美女,平时穿的很妖艳,听很多早熟的男同学说,她老公是个跑船的,常年不在家,心情不好就喜欢虐待我们这些可怜的文科生,课堂点名回答问题,不会的就直接站到教室最后一排去,而且一站就是一节课;每学期累积下来,站得最多的人往往被同学们调侃为站神。胡子总是能够轻松的在提问中胜出,事后我问他,你怎么从来都不中招,他嘿嘿一笑,“我知道她想问啥知识点,早准备好了。”

    高考结束后,我因为数学成绩太烂,拖了总分的后腿,只是考进了本地的一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本科,学了万金油的企业管理专业,靠着老妈的关系进了一家国企,开始过起了混混的日子,闲余时间刚好满足我淘书的爱好,自得其乐。而胡子如愿考上人大,读了传媒专业,毕业后进了新华社,不久就被外派到台湾分社工作,也许是靠着他特殊的能力,为我国大陆的各大研究机构提供了许多宝贵的“新闻资料”,很快就被任命为当地的副社长,成为典型的青年才俊,据说台北的美女也没少泡。于是,生活在两个次元的我们就慢慢少了联系。直到前年,他又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眼前,并告诉我,他的身体出现了状况,以前能感知的东西渐渐离他远去,他决定开始研究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想找一个安静的小地方,静下心来找到问题的关键,我听的一头雾水,他没有多解释,在我这没住几天,就离开了,也没有告诉我他要去哪里。

    胡子的世界原本已经和我没有多大的联系,当他再次出现又再次消失之后,我们已经基本上从好基友转为路人,即使我还一直有点挂念。我的生活轨迹继续平淡的运行,偶尔从老同学口中听说他的消息,有人说他跑到湖北宜昌的一个小村庄里,又听说去年年底有人在魔都看到了他的踪迹,还有人说碰到他时,他已经认不出同学是谁了,说话也有点胡言乱语。直到昨天,我突然接到帝都来的一个电话,听闻了他的死讯。

    我当时正沉迷于堂叔寄来的那本书上,这件事让我感到实在突然,匆匆的和单位领导请了假,随手抓了几件换洗衣服,丢进自己的斜挎包里,揣上书,买了当天的一张全价机票,飞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