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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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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门外再次传来一阵动静,夏夏紧咬牙关,满脸警惕,侧耳聆听。
  此时才近黄昏,天刚刚暗下几分,她却听到,有人喊刺客的声音?
  屋外明显有护卫出现的身影,外面的骚动声越来越大,刀剑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夏夏心下茫然,是谁?是谁在明目张胆对靖王府动手?!
  目光忽闪,心微微一动,她望向另一边的窗户,忽见那窗户被砸开,一阵钝风袭面而来,和着的碎烂的木屑差点砸到她的眼,然而那钝风却刚好击在她的胸口,解了一处大穴。
  再向窗外凝视,却只略略看到一个黑衣的身影,以及离开前,那最后的一瞥。
  一双,充满了怨恨和不屑的眼睛。
  尽管黑衣人蒙了面,夏夏依然认出了她的身份,她已经遭过她太多次暗算,那眼神也渐渐深刻进了心里。
  晚夕!
  她知道晚夕在为钟离做事,只怕这屋里适才发生的一切,也没有逃过她的耳目。然而她却不明白她此刻如此做的用意。
  窗外的吵杂依旧,惊动了府里所有的暗处守备,可那声音始终局限在外层,不曾冲破到内院。
  夏夏听了一会儿,才将目光移向一旁的飞来之物,只一眼,就再挪不开眼神。
  那包作一团的鲜红布匹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而那红是那样熟悉的惊心。
  缓缓揭开红色的绸带,铺开,破烂的衣衫跃然入眸。她怔怔的看着,死寂的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动荡。
  这是她的…嫁衣。
  已经被毁掉的,残破不堪的,嫁衣。
  衣服上的每一道口子,都能对应起身上的伤痕,斑斑的血迹暗沉,将那喜庆的色彩玷污。
  犹记得…从那无比幸福的山巅直坠万丈深渊的感觉,明明未过几日,她却觉得恍如隔世…
  原来,只是那一刻,她已再回不到从前,原来即使不曾被魔鬼般的力量诱惑,她也一样如这嫁衣一般,被彻底毁掉了。
  鲜红刺目,那在深心处,沸腾燃烧的,不是恨是什么?
  然而,看起来,破烂的嫁衣并不是晚夕要送的主要东西,层层包裹之下,还藏着一把熟悉的刀。瑰丽的黄蓝绿三色宝石交相辉映,透出华贵的气息,却映着红衣,折射出妖异嗜血的光芒。


☆、向魔鬼认输

  仿佛鲜血染就的红,才是它的本色。
  葬龙刀!
  夏夏想不明白葬龙刀为什么会出现在晚夕手里,又为什么会被她丢到自己身边。只是那妖异的宝石光芒仿佛带着无比蛊惑的力量,深深刺痛了她的眼,让她无暇顾忌问题的始末。
  仿佛是遇到了困境里最后的救赎,她用刚刚恢复一点知觉的手慢慢探出,伸向刀柄。
  熟悉的冰凉染过指尖,手心,迅速向全身蔓延,打破一重重身体的桎梏,抚平每一分疼痛的知觉。
  有那么一刻,夏夏恍然明白自己即将死去,因为她看见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手持魔刀缓缓站起,讽刺又怜悯地瞪着自己。眼里被完全的紫红光芒盖过,嘴角缓缓漾出一抹冰冷嗜血的笑。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那是她心中的魔鬼…她终于,向魔鬼认输。
  ————————————————————————————
  □□,鲜花烂漫,绿柳遒劲的枝条在暖风中肆意挥舞。红衣的人影在假山群中蹒跚而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持着鲜血淋漓的匕首。每过几步便在地上流下几滴刺目的红。
  又艰难行了几步,他缓缓驻足而立,望着不远处一片翠绿的荷塘,隐隐已可见几株花蕾出水。嘴角漾着的笑逐渐扩大,说不清的讽刺意味。
  “王爷,你受伤了!”小蝶的身影声音忽然从背后冒出,带着几分惊恐愤怒,几乎忘了上下级的礼制规矩,下意识就替钟离点了几处大穴止血。
  做完这一举动,她才惶恐不安地单膝跪下,然后偷瞄的眼神里仍是困惑成分居多。
  难得地,钟离没有为此降下惩罚。
  他其实一直是个危险的主子,每接近一分便要多出几分提心吊胆,然后这次,他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被他自己拔出胸口的金焱,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忽然触动,仿佛一种宿命的重叠。
  曾几何时,他是不是预见过她决然愤恨地将这把匕首插进他的胸口?
  他是不是预见过,他居然无法对一个想要杀害他的人下死手?!
  胸口传来剧痛,由内而外,分不清是伤还是心…
  “退下吧。”钟离再也不看小蝶一眼,只恍恍惚惚望着眼前的一片荷塘,蓊郁葱翠的样子,有谁能想到,这是它们来到这里后即将迎来第一次盛放呢?
  小蝶咬了咬唇,其实不用问得太清楚,自己用眼睛看,也就大概猜出了发生的事情。因为猜出来,所以出离愤怒。
  她近身跟随钟离日久,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再清楚不过,曾几何时,他会给一个人,一个女人,这样伤害他自己的机会?!
  在她看来,在冥幽宫的时候果断斩杀那个叛入他人怀抱的女人,才是主子一贯的作风。再不济,也该以她父母的性命相挟,将其牢牢掣肘。
  最让她觉得可恨的是,主子的退让良多,为什么换来的却不是冰释前嫌,而是更多的仇恨和伤害?
  她曾经还有些乐见王爷变得多出几分人味,甚至劝说他宽慰他,以为那个女子的存在终究有些特别的意义。
  现在,却只剩后悔。
  原来,这个世界,人真的要封闭自己才能完全保护自己,曾经再恩爱亲密也保不准一朝变心,兵戎相向。


☆、没法杀她第二次

  而一个变了心的女人,永远也不会看到这个男人为她付出了多少,改变了多少。
  明明形势严峻,已经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步,他仍是不惜冒险去冥幽宫,只因为听到她要成婚的消息,只因为那愚蠢的固执不知何时扎根在了心底。
  明明知道太子和诸皇子虎视眈眈,他仍是耐着心坐马车一路慢行回京,只因为她受了重伤,禁不起剧烈颠簸。
  明明清楚自己身份敏感,暗处的刀剑随时将会逼近,却仍是任性脱队,只为了将那个女人带离得更远,远到任何人也抢不去。
  小蝶咬唇跪着,想到几乎愤恨起来。
  他的主子是要做帝王的人,怎么可以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变得优柔寡断?!
  她缓缓站起来,默默转身,阴影下的眉眼变得凌厉。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存在的价值…反而是她主子下不了手除去的障碍…
  那么…她愿意代劳。
  钟离有些恍惚,仿如被眼前的一片翁翠欲滴晃花了眼。以至于属下闷声跪了多久也没在意,更没有察觉人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只觉得,满园静寂仍安抚不了胸口某处的阵阵抽动。
  直到现在,他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不信夏夏会伤他,而是不信他自己受到如此创伤竟然可以容忍未下杀手?
  甚至,那一刻,他根本没有防备。以至于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满脑惊惧,不是惊她的愤恨伤害,而是惊自己,什么时候对她的尺度放宽到了如此地步?!
  什么时候,让那个女子真正侵入了他心中的领地,握住了他的咽喉命脉,却迟迟下不了杀手?!
  这太恐怖。
  对于一个要做帝王的人来说,甚至是致命的!
  他努力控制自己,他试图理智又疯狂地抹杀那个不定因素的存在。
  可是,感觉到那生命鲜活地手中挣扎,眼前却回忆起过往那个安静冰冷的小小身体,那几乎纠缠了他整整一年的梦魇残影,他的手却失去了力道。
  他居然,没法杀她第二次了!
  她说,她恨他。他笑。
  不是讥讽她的不自量力,而是嘲笑自己。
  自私唯我如此的轩辕钟离,竟然也有这样栽跟头的一天,可笑!可笑至极!
  耳边些微的风声吹过,熟悉的声音却不见人影。
  “王爷,前院发现异动,暂时还不清楚是哪路人马。”
  钟离目光微闪,却没有回应。
  哪路人马?还有哪路人马呢?太子?还是他那两个虎视眈眈的兄弟?这些日子以来,这些不速之客来得还算少么?
  不管是哪路人马,来者不善,都是和他钟离做对的人马,那么,处理掉就是了,这些摆不上台面的小动作,关起门来处理也从不需要留手。
  自然,也不需要叮咛。
  从他回京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纠缠杀戮,明为暗卫们都已经明白该怎么做。
  看,这就是他的生活,永无止境的算计,阴谋,手足残害,从他出生起那一天开始,时至今日,从未停止过。


☆、可怕的变数

  他那工于心计的母亲,曾费尽心思周旋于后宫,希望博得圣宠,却终抵不过容颜逝去,人走茶凉。心有不甘也曾玩过手段陷害过枕边新人,却不料一朝暴露,恶果自食,累得他这个年幼的儿子也跟着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远放出宫。
  虽然当时年纪尚小,他仍记得,他那有心机却终究不够聪明的母妃,其实是遭身边人的背叛。
  一个用了多年,也信了多年的人。
  所以其实他不信人,任何人。因为他始终记得,信人的下场有多凄惨。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信了她?
  以至于明知她可能身怀利器,仍漫不经心地由了她折腾去?以至于怒火当头之时,也无意识失了戒备,给了她可乘之机?
  从…梦魇开场的那一天开始吗?
  不。
  钟离下意识地摇头,振臂一挥,染血的匕首瞬时落入碧绿的荷塘里,扑通一声,失了踪影。
  他其实,从未对他曾经害夏夏差点死掉那件事怀揣过什么愧意。
  他觉得,那件事,他至始至终,并没有选择。
  就如同曾经,他的母妃没有给他选择,他的父皇没有给他选择,他的兄弟姐妹没有给他选择。
  所有人都没有给他选择和退路的事情,他不觉得对任何人有愧。
  更何况,他给过她说实话的机会,她却仍选择了隐瞒他。
  每个都有自己的难处和选择,他体谅她的隐瞒,也包容自己的残害。
  谁也没有信谁,谁也没有对不起谁,只是当时,他比她更强大一些,所以是她受害。
  如果当时她真的死了,那么今天的一切一定大不一样,即便她在他心中划过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她终是消失了,尘埃落定,所有的过往都会被掩埋得面目全非。
  可是她没有死。
  她成为了他生命中可怕的变数。
  而当他意识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初时竟然只觉得欣喜?!
  那种莫名的跃动,仿佛心被人从某个深埋的遗迹里挖掘出来,那明亮而澄澈的双眼,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记忆中,却早已化成一份眷恋。
  只可惜,物是人非。
  她变得如此彻底,从外表到深心,他几乎不愿意承认她是那个鲁莽固执又单纯的夏夏,不,当时,她确实已经不再是依恋着钟离的夏夏。
  一个人的心,怎么会变得如此迅速而彻底呢?
  钟离不明白,无情如他,都还没有忘记那双灵动的双眸,谁准许她,另外投怀送抱了?
  他慢慢回忆着过往的一些事情,试图从杂乱纠结的片段中,理出一个今日之事的因果答案。
  然而他理不出。
  他能帮公子陌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因为她是他的药,他不自然地受她吸引,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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