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穿错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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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未希拿了束花给他看,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好看么?”
萧声看看花,再看看未希:“这是什么花?”
未希笑道:“听说叫做夜香衾,能使人精神极度放松,丧失所有警觉,稍微加大剂量还会令人昏睡不止,在睡梦中吐露一些平时绝不会说的秘密。你不知道么?”
萧声听了心中一动,这症状不就和白天胡畔的情形一样吗。
胡畔看着未希手里的花,若有所思地说:“难怪我闻了几下就困得不行,整整睡了一下午,还做了许多怪梦。”
一边的程无咎和那书生正交换眼色,从未希到萧声再到胡畔,还有那个少宫主,这几个人之间说不出的怪异,似乎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那少宫主尤其不对劲,望着萧声的眼神几乎可以用憎恨来形容了,萧声什么时候得罪了他?(皇上大人,您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咧?这情形是谁一手造成的啊?)
那边的胖宫主也不多话,拍了拍手,便走上来几个少女,先来了段饭前助兴歌舞。未希非常担心她们长袖飘飘会把灰尘抖落到桌上的菜里,忙把自己爱吃的几样端到跟前来。
胡畔在桌下踢她:“你不要这样子吧?很难看啊!”
未希一边瞟着正盯着她看的端木一边塞了满嘴食物,含含糊糊地说:“就是要给人看啊,又难看,又粗鲁,就不会被傻瓜缠住了。”
胡畔看了眼端木:“你说那个端木少宫主吗?他好帅哦!花无缺和西门吹雪也不过如此吧?”
“哼哼,那是你没有听过他说话。”
“他是结巴吗?”
“呃”未希差点喷饭:“不是结巴啦,不过比那还严重些!”
“白痴?”胡畔仔细打量端木。
“你看他象吗?”
“有点”
“哈!被他听到会气得杀人吧!”
歌舞毕,宫主开始讲话,官样文章做完,话峰一转,向萧声和程无咎笑道:“民妇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她特意看了眼那笑得挺愉快的书生:“能否答允?”
也不待萧声和程无咎答话,便接着道:“小王爷、小侯爷,恕民妇多嘴了,如今天下正是多事之秋,民妇虽久居深谷,对外界之事却也略之一二,无论是京城还是二位手下,恐怕都是用人之际。小徒端木倾城这些年也学了些微末本事,武功尚算过得去,尤其机簧之术、医术用毒以及暗器,似乎大有超越民妇的势头。二位如果不嫌弃,民妇愿让小徒随二位出谷,为我北芪国效绵薄之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萧声和程无咎都瞟着那书生,那书生笑道:“宫主问你们,看我做什么。不过呢,我看端木少宫主倒确是人中龙凤,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哈哈!”
宫主笑道:“如此便是同意民妇之请了?”她向身后摆了摆手,几个女孩捧着托盘鱼贯而入,立在她身旁,“民妇为几位贵客备了些薄礼,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倒也还算有趣。”
那些少女捧着托盘过来,将托盘中的礼物分赠给众人。
萧声的是支碧玉箫,程无咎是一幅字画,灰衣人的礼物拿到手里看也不看便收进袖中,那书生的礼物有些奇怪,是一只金丝编的小篮子。书生看了一会向身边的胡畔笑道:“这个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胡姑娘知道么?”
胡畔看他一眼,笑道:“篮子不就是筐,敢问现在是谁的天下?”
那书生目光闪动:“胡姑娘请明示。”
“一匡天下,还望三思。”胡畔微笑。
那书生一笑:“胡姑娘果然冰雪聪明。”
好哇!这鬼皇帝原来是故意考我!胡畔狠狠白了他一眼。她的礼物是个大物件,打开匣子一看,竟是一张古筝,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宫主真是下了好大功夫,她从哪里知道我喜欢弹琴的?
未希的却是一只小巧的盒子,似玉非玉,盒子上嵌了许多金丝和大颗的宝石,只这盒子就已经价值连城,却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摆弄了半天也没打开。萧声拿过去端详片刻,掀动盒盖上一枚宝石花的花蕊,盒盖竟“啪”地弹开了。
盒子里是一只小小的白玉瓶,看起来很象是药瓶,未希抬头问面前那少女:“这瓶子里是什么?”
那少女微笑道:“是少宫主特意送给未姑娘的药,叫做金波碎。”
“他送我药?营养药还是美容药啊?难道是什么特效大补丸?”
“少宫主说,金波碎乃天下至毒,是上个月才碰巧配出来的,因此世上绝无解药。未姑娘若是恨什么人,只管下给那人,此毒无色无味,保管三天之内药到命除,有死无活。”
未希勉强抑制住把那白玉瓶子抛开的冲动,抬眼看端木,见他笑得好生迷人,这家伙还真是精神不正常哩,哪有送人礼物送毒药的。再说他想让她毒死谁啊?瞟了眼旁边的萧声,萧声也正看着她,嘴角有些抽搐。
未希笑眯眯地收起那盒子,拍了拍萧声安慰他:“不要怕啦,暂时不会给你吃的。不过你身为男朋友还没送过我礼物哦!”
萧声似乎松了口气,笑起来:“明天一早咱们便启程了,到时候自然有礼物送你。”他指着未希怀中的盒子:“这东西很重吧,不如我替你保管?”
“你心虚什么?做了亏心事么?”
“”
第二十七章 吃醋
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吃醋
清早,一行人即将启程,宫主领着一大票女孩送至谷口,又叫人牵过一匹黑色的小马。萧声接过缰绳回头向未希笑道:“礼物来了,你不是想骑马?”
宫主温柔地看着未希和一步不离地跟着她的端木,笑着说:“难得倾城与未姑娘如此投缘,想必未姑娘就是卦相中所示,倾城命中的贵人。这匹小马个头虽小,却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良驹,且性情温顺护主,送给未姑娘最适合不过。”
未希摸着那马的鬃毛,见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几乎要怀疑它也和小翠小玄子一样是神仙了。要真是那样,有猪有马,将来再添个猴,自己也可以去西天取经了。
众人拜别宫主,启程离开飘雨飞花宫,向江州行去。
几个男人都骑着马,未希和胡畔还是坐车,那匹小黑马极有灵性,似乎已经知道未希成了自己的主人,跟在马车旁边小跑。
走了一段路,端木突然过来,俯身向车里的未希笑道:“你想骑马么?我带你吧!”
那不就是要和他共乘一骑?未希看着他迷死人的俊脸,还真有些小小的心动,嘴上却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胡畔揶揄地笑着说:“你不是说过要搞几段艳遇?现在煮熟的鸭子自己飞到嘴边了,怎么又端起架子来,分明是口是心非。”
天气有些热,门帘是卷起的,可以看得到前边萧声他们的身影,未希沉默地看了一会,回头冲端木一笑:“好啊,你带我吧。”
坐在端木身前,便被他握缰绳的两只手整个圈在了怀里,未希没有父亲兄弟,更加没有谈过恋爱,生平头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接近,觉得心跳似乎都快了许多。她和端木在后面这么一折腾,前边的萧声他们都回过头来看,端木在她耳边笑道:“你是为了他才让我带你的么?有没有兴趣试一试金波碎?”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应该改成最毒男人心才是。”
“咦?我只问你有没有兴趣试一试,又没要你拿他来试。呵呵萧公子好象沉不住气了。”
未希回头一看,萧声正调头骑回来,绕到她和端木身边与他们并骑而行,笑容满面地向端木道:“莫非是飘雨飞花宫的美女众多,端木兄久处芝兰之室而不觉其香,眼光都变得诡异起来?”
未希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喜欢她就算是眼光诡异吗?这男人这几天真是特别欠打!她怒视萧声,萧声便也望着她,脸上挂着一抹可以算得上是挑衅的笑容。
端木却没那么热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萧兄贵庚了?叫我端木兄恐怕不妥。”
看着萧声一瞬间象吃了只苍蝇似的表情,未希顿觉解气,歪着头冲他笑,端木更是示威似地把她搂紧了些。
萧声看着未希,忽然一笑:“你的金波碎在我这里。你要考虑清楚哦!”说完一提缰绳,已经纵马去追前面的程无咎和那书生了。
未希赶紧掏出怀里的盒子打开看,果然已是空空如也,竟不知什么时候被萧声偷走了那白玉瓶。
未希气得直咬牙:“死萧声,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端木笑道:“那东西是我做的,他拿走一瓶,我送你十瓶好了。”
“你直接帮我毒死他算了。”
“你认真的吗?我随时可以动手。”
“还说没有视人命如草芥!”
离江州城近了,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端木看得很是吃惊:“外面的人长得都很怪异!”
“哪里怪?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嘛。”
“说不出哪里怪,总之就是很怪!”
“你是看美女看多了吧?!”
路过江州城外的村子,端木又开始大惊小怪,见到一切东西都觉得新奇,不停地缠着未希问这问那,他相貌又俊逸绝伦,惹得村子里人人侧目。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八卦:真可惜了长得那么俊竟是傻的
端木闷闷地不再说话,未希回头冲他笑了笑:“别听他们的,他们才傻呢。”
端木看着她的笑脸,觉得怀里的人可爱至极,她那副俏丽的模样令他心动不已,低下头便想吻她一下。忽觉一股劲风向脑后袭来,忙回手送出一记掌风,却发觉那股劲道骤然消失无踪,回头一看,萧声正冷冷地望着他。他自然知道萧声收了掌力并不是对他手下留情,只是怕伤了他怀中的未希。
两个男人一言不发地对峙着,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两道电流正碰撞出无数闪闪发亮的火花,一时间引来一大群村民围观,未希恨不得找个地缝赶快钻进去,一眼望见人群外胡畔乘的马车也已经到了,胡畔正趴在车窗上向这边张望,未希低声对端木说:“放我下去,我要回马车上去。”
端木很听她的话,不再理会萧声,扶着未希下马,冷不防斜刺里闪电般伸过一只手,一把捞住未希衣角,顺势一带,另一只手上握了把黑沉沉的兵器直点端木面门。端木武功虽然也不差,却没有过临阵对敌的经验,这一下仓促应变,待格开那把兵器,看清那竟是一支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的箫时,未希已被萧声提到马上,冲出人群飞奔而去。
程无咎和那书生也在人群外看着这场热闹,那书生“哈”地一笑:“老三这次当真急了,竟抄起家伙来。他那支箫有三、四年没用过了吧。”
程无咎也笑道:“只怕端木也没那么容易善罢干休,这热闹还有得瞧呢!”
果然,端木略一回过神便立即打马直追上去。那书生向灰衣人笑道:“跟着他们,别让他们打起来了。”
未希被萧声提到马上,却是个摇摇欲坠的侧身坐姿,马儿飞奔起来,颠簸得极为厉害,未希只好紧紧搂住萧声的腰,却看见他得意地冲着她笑。还没等她说话,马从一棵大树旁经过,未希只觉身子一轻,萧声已经带着她落在树杈上,那马忽觉背上轻了,跑得更是迅疾如飞,一眨眼间已经只剩个黑点。片刻间端木已经追了上来,却没料到萧声和未希在树上,一溜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