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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对不起穿错了-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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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未希推她:“别总卖关子装神秘,到底是什么事?”
  谙谙一副“打死你我也不说”的神情,脚步轻快地往外走。端木沉吟片刻忽然笑了,在未希耳边轻声说:“恐怕她要去偷看我们宫中的人和绿萝会面”
  未希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你昨夜跟宫里的人悄悄联系过了?”
  “没有,不过萤儿刚刚告诉我,今晚她要见绿萝”
  “她是怎么告诉你的?她在那么远的船上,你在这里!”未希揪着端木的衣服:“你们之间用什么法子通消息,你们两个怎么会有样的默契的?这次你回宫到底还发生什么啦!”她凶巴巴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忽然腰上一紧,被萧声揽住要拉到一边去。
  端木手指轻弹,打向萧声手臂,萧夜枫横扇将他们格开,笑道:“你们这么想打架,不如留着力气明天上台去打我去跟那小丫头看看热闹。”他不再理会斗鸡似的两个人,追谙谙去了。
  萧声挑衅地望着端木:“明日上台比武如何?”
  端木冷冷地回望着他:“答应了尔芙的事怎么办?”
  他们两个想比武,也必须按大会的规矩来,除了那些掌门人是不需要参加这种淘汰赛的,他们明日想碰头,就势必遇到那四个中了“桃花劫”的人,他们却是答应过尔芙不干涉这件事的。
  萧声笑嘻嘻地说:“我们又不争武林盟主,只是借场地用用,怎样?”
  端木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好。”
  未希一把推开他们,恨恨地说:“好个屁!”
  胡畔在她耳边轻轻笑道:“那四个人中了要命的桃花劫,你却也和他们一样,也中了难解的桃花劫呢!未希白了她一眼:“你呢?你没中?”
  

 
                  第四卷 第五十一章 梦里早知身是客
 第四卷 第五十一章 梦里早知身是客   萧夜枫追着谙谙去看“有趣的事”,众人都吃过晚饭后这两个人还没有回来。未希和胡畔都知道,萧夜枫绝对不是为了去看什么“有趣的事”,他只是去当保镖了
  未希躺在胡畔的床上,一边跷着脚欣赏小翠和小玄子在桌子上抢东西打架,一边问胡畔:“你心情好么?”
  胡畔望着刚被那两个小东西撕打得满地都是的碎纸,那是她刚才练字写出来的最满意的一张,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和平常一样,有什么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练字?从题过那个扇面后,你一直在练字。”未希在床上翻个身,笑嘻嘻地说:“别瞪我嘛,我的意思是,你如果真觉得自己的字见不得人,我可以写本字帖给你哇哇哇杀人啦未希躲过胡畔的拳头,迅速夹起桌上的两只小东西夺门而出,听见房门在身后合上,回头望着窗里的灯火出起神来。
  小翠耳朵动了动,冷冷地说:“你别替人家瞎操心了,你那两个桃花劫正在后花园里商量明天怎么上台呢!”
  未希把怀里的两个小东西一扔,不理他们在身后气得直哼哼,往后花园走去。胡畔把满地的碎纸一片片拾起来,刚直起身,安安静静的屋子里忽然卷起一股小旋风,游奕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
  屋中的烛火一阵抖动,窗台上的几朵落花也被这阵旋风倒卷着飞进屋子里,和门口帘幕上的轻纱飘飞在一起,再加上游奕俊美地面孔和飞扬的紫发很美,实在很美很美只是。这阵风把胡畔好不容易收拾起的碎纸片给吹得又散了一地。
  胡畔气结,望着潇洒现身地游奕,指着那一地碎纸片:“大叔你喜欢华丽现身也要选对时间吧”
  游奕尴尬地笑了。忙扬手把那些碎纸片重新收拾好,还十分彻底地把碎纸片都变没了。
  胡畔看着他尴尬的神情。忍着笑问:“你又来干什么?怎么不去找未希?”
  “去找她然后回去等着浮黎跟我打架么”游奕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坐在桌边倒了杯茶喝,一副“暂时不打算离开”地样子:“再说那丫头现在正忙着调教她那两个男人,哪有空理我。”
  “他们三个在一起?”胡畔想笑:“在做什么?”
  游奕笑嘻嘻:“她不许他们明天上台比武,让他们棋盘上决胜负,那两个男人正在下棋。”
  胡畔一直觉得有件事很奇怪。忍不住问:“浮黎那么霸道,未希跟那两个人在一起,他反而不在意吗?”可在意的”游奕的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开始转移话题:“你的心情好象不太好?”
  胡畔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追问,笑道:“我每天都是这样,为什么你们都说我心情不好。;”
  “那就是每天都心情不好?”游奕的眼睛里有淡紫色地光芒闪动:“你喜欢那个皇帝吧?”
  “我和云石是朋友”胡畔望着窗外。
  游奕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把杯子抛着玩,笑着说:“明知道我说的是姓萧的。偏要打岔打到和尚身上,你心里有鬼。”
  胡畔回头瞪他一眼:“神仙也这么八卦吗?你这么闲,不如多去关心一下人间的疾苦。”
  “我就是在关心你呀!”游奕认真地问:“你能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吗?”
  胡畔摇头:“连你都会失忆。何况我。”
  游奕望着胡畔,眼中有些疑惑。钱六合出事的那晚。那枝琉璃花掉在地上摔成碎片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忽然亮了亮。似乎闪过一些影子。从那天以后他每次看到胡畔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隐约觉得这女孩八成跟自己失去地那段记忆有什么关系。他掌管时空,其实回去看一看过去发生了什么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可是这么多年了,他却始终鼓不起这个勇气。
  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开始注意起这个以前没怎么注意过地女孩,这女孩穿来穿去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现在看着她纠结在那一团乱麻般的感情中,他心里竟生出许多不忍来。
  “可能我真地有点八卦酒吧里本来就是个很八卦地地方,不过,我可以帮你。”游奕笑着说:“帮你理清你心里的那团乱麻,放下该放下地东西。”
  胡畔怔怔地看着游奕,长长舒出口气:“我是个很讨厌的人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游奕望着她的眼睛,看着那眼睛里深深的无助和难过,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掩饰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笑道:“我走了,你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一个好梦!”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声音还回荡在胡畔耳边。走得那么匆忙,竟象逃一样。一个好梦胡畔微笑起来,来到北芪国后,她几乎没有做过梦。
  一躺到床上,空气中就弥漫起淡淡的熏衣草和佛手柑的香气,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游奕搞出来的助眠香氛。不知是淡淡的香气起了作用,还是这两天太热闹,以至于身体很疲倦,本来入睡很慢的她几乎一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终于能体会未希关于小巫的那个梦境的描述了,她一直纳闷梦怎么可能那么真实,原来真的可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进入到一个梦境里了,可是,为什么周围的景物这样陌生?
  这座山不是她记忆里的任何一座,山路边有许多她从来没见过的植物。踏进这个梦境时人已在半山腰,白云和山中的雾气缭绕在身边。一条小路蜿蜒着通向山顶。前面好向有个人在慢慢地往上走,她怎么追也追不上,看也看不清。一阵恍惚间却已经站在山顶地一座房子前。
  推开房门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很有些云石那湖边小屋的味道。只是墙上却有一大幅字看起来很眼熟象是她给萧夜枫题地那个扇面的地放大版,真的好大,几乎覆盖了一整面墙:“高台灯影月沉沉,阅尽江天幻可真。梦里花落秦淮路,何当杯酒忆故人。”她心里一阵黯然。轻轻叹了口气。
  屋外忽然也传来一声叹息,胡畔吓了一跳,忙出门去看。屋子的一边是个悬崖,悬崖旁的风异常猛烈,一个人正坐在悬崖边的大石头上,衣襟和头发都被风吹得向后扬起。这么猛烈地风声她刚刚居然没有听到,而那声叹息却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那个人是萧夜枫。
  他的身影看起来那么寂寞,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随着猛烈的风一股脑地向她涌来。好象不小心踩到了一地的碎玻璃,骤然惊觉。慌乱得想要逃开,却只能是被划出更多更深的伤口很痛。他的寂寞,其实一直都令她很心痛。
  胡畔呆呆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游奕的用意,他把她带到萧夜枫的梦里来了。有些事情现实中永远不能说甚至想都不敢去想。在梦里却可以真地可以吗?
  她朝他走过去。看见他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了过去。
  把她用力箍在怀里,萧夜枫认真地看着她,象是在奇怪怎么会看到她。他低声说着话,象是自言自语,他说得含糊不清,她却每个字都听得明白:“你怎么会在这里?每天看着你,我要拼命控制自己不去嫉妒无咎,拼命强制自己不要想你,不要一直盯着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手很用力地抓着她,尽管是在他地梦里,她还是觉得疼,不只手腕疼,连心也疼得厉害。“你喜欢过我吗?”他注意到她的表情很痛苦,放松了力道,温柔地拥着她,“喜欢吗?”他地眼神象个弄丢了最心爱地东西的孩子,胡畔从来没有在这个曾经做过帝王地人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她忍不住轻轻抚上他的脸,喜欢过他吗?她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是,每次察觉到他的寂寞,她都会没来由的心痛。这种感觉跟对程无咎的不同,她确信自己爱着程无咎,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那么,她是没有喜欢过眼前这个男人了?
  “我不知道”她看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怜惜的眼神一定刺痛了他,因为他居然在哭!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哭会流泪,居然还哭得象个孩子,他心里竟有这样痛苦吗?那些在现实中必须掩饰起来、隐藏起来的,在他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梦境中,完全释放在她这个忽然闯进来的人面前。
  “如果我们相遇是在你和无咎相遇之前,你会选择我吗?”他可怜巴巴地问,这个骄傲的男人在自己的梦境中卸下了现实中的全部伪装。
  她被动地望着他,会吗?心里慢慢升起的答案令她心疼起来,她心疼他,在意他,可是,那不是爱吧会选择他吗?答案是不会。
  总是在触碰到他寂寞无助的那一面时心痛不已,就好象她永远不能忘记几年前偷偷喜欢的那个男孩子送来的那束花。她爱着的是那段岁月,而不是那个早已经模糊了面孔的人她心疼是因为那份寂寞的感觉,而不是因为爱着这个寂寞的男人。
  好象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那寂寞的影子曾经令她更加心痛,她拼命在记忆里寻找那个影子,却发现面前的人越来越模糊,周围的一切都渐渐看不清楚
  睁开眼,耳边一片潮湿,泪水打湿了枕头,她醒了。
  (说过第四卷会是快乐的,却写出这样一章来我有罪,我错了。写完这章跟谙谙童鞋聊天,说了如下的话:“那里面有一些,是我自己的感觉她爱着的是那段岁月,而不是那个早已经模糊了面孔的人。写到这里差点掉眼泪,说这种话其实是嘴硬如果不爱那个人,又怎么会爱那段岁月。”然后,后面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如果不爱那个寂寞的男人,又为什么会心疼着他的寂寞不过这个是我在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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