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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帝攻臣受 --绝色男后-第230部分

小说: 帝攻臣受 --绝色男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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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秀磕头谢恩:“属下谢皇上恩殿。”然后起身站到了一旁。
    “南宫二人也起来!”凤血又道。
    “谢皇上!”南宫二人起了身。
    地上只有司徒月一人还在跪着,凤血也不急,慢慢喝了口茶,道:“司徒月,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罚你?”
    司徒月心中忐忑,吸了口气道:“一切听皇上处置!”
    “既然如此,那就出家吧!”凤血云淡风轻道。
    “啊!”在场众人无不惊呼出声。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苏仕学抱着满身是血的苏收妍,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在出宫的路上,背影孤苦而凄凉。
    至此,世上仅存他一人,亲人不复,前途尽毁,家门不幸,孤苦伶仃。
    心痛得早已麻木——
    在苏心妍那句声嘶力竭的凄厉呼喊中,已血肉模糊。
    那一下一下的棍捧响声,不止歹尽了苏心妍的生命,也将他的心一片一片地撕裂了。
    脚下开始无力,脸色一片苍白,一股血腥味从胸腔冲出喉咙来,他再也压制不住,冲口而出,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通往宫外的路,石砖无情而坚硬,经过烈日烘晒了一日,滚滚发烫,苏仕学猛地跪倒在地,膝盖传来剧烈的痛意,手上一松将苏心妍摔了出去。
    血红的尸体滚出去好远,滚过一路的血红,在夏日的烈日下,刺痛了他的眼。
    “心妍!”苏仕学痛呼一声,顾不得膝盖的巨痛,朝滚落在地的苏心妍爬去,爬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滚出眼眶,他将脸埋在苏心妍身上,跪在地上弓身痛哭起来。
    父母早去,家境贫寒,多番落第,一直是这个妹妹陪在他身边,鼓励他,给他希望,他这才屡败屡战,历经多少冷眼辛酸才得已成就凤岑国一品高位。
    他只想尽量弥补这些年来对妹妹的亏欠,因而一味地满足她,纵容她,以致于让她不知天高地厚,骄横无礼,更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种种过错皆因他啊!
    心妍,是哥对不起你!
    追上来的孙青远远便看到苏仕学抱着苏心妍跪在地上,肩膀抖动,他知道苏仕学一定在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失去世上唯一亲人,太痛!
    他轻轻走到苏仕学身边蹲下去,搭上苏仕学的肩膀,轻声劝道:“死者已矣,请节哀!”
    听到是孙青的声音,苏仕学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没有起身也没有抬头,肩膀却没再抖动。
    孙青看着苏仕学痛苦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紧,起身负手走了几步道:“苏大人此刻的心情,孙某感同深受,其实我们俩的遭遇是极像的。”
    “孙大人不必安慰我。”苏仕学闻听孙青之言,声音嘶哑答道。
    孙青负手立在阳光下,火红而灼热的阳光下,身影却有丝落漠。
    孙青再道:“苏大人入朝迟,并不知当初我的遭遇,我本是大户出生,父疼母爱,却独有一个好赌成性的亲姐,父母去后,孙红不止败光了家产,还胆大妄为,偷走太子,贩卖银钱!”
    苏仕学对此有所耳闻,但却不知详情,原来这盗走太子的人,是孙青的亲姐姐?
    他微微抬头问道:“后来呢?”
    孙青平静地答道:“皇上处她五马分尸之刑!”
    苏仕学身子猛地一抖,比心妍还要惨百倍不止,他再问:“你不难过吗?”
    “难过?”孙青回过头,看向苏仕学,眸中闪过一丝愤恨:“我没有难过一分一毫,我反而觉得解脱了!”
    “解脱?”苏仕学呢喃着这两个字。
    “没错,人活一世,要么造福苍生,要么独善其生,而孙红大不能造福苍生,小不能独善其身,反而危及江山荼毒皇室,死有余辜!”孙青负在身后的手拽成了拳头。
    苏仕学听到死有余辜四个字,心头猛地一震,他从没有质疑过凤血的处置,他也明白,苏心妍之过,凤血未杀他,已是皇恩浩荡!
    孙青收回视线,看向宫外浩瀚的天空道:“皇上盖世英明,平定天下,解万民疾苦,造就凤岑国太平盛世,维护皇室是身为人臣最基本的责任,所以当孙红被处死时,我并没有难过一丝一毫,并非我无情,而是孙红活着只会让她的人生染尽污点,亦会害更多的人,死对她来说,是错误人生的终止。”
    死是错误人生的终止,是解脱,利已利人!
    苏仕学突然了然,以苏心妍的性子,就算今日不死,将来某一日亦会惹火焚身,更会累及苏家!
    不知什么时候,文书已经来到了孙青身边,正好听了他此番话,深吸一口气,道:“孙大人睿智,皇上必感欣慰!”
    孙青看了文书一眼,点了点头,看向苏仕学再道:“苏大人还想不想知道以后的事?”
    苏仕学点点头。
    孙青走了几步回忆道:“我记得,那一日接近年关,皇上男后突然到了我府上,说要在我府上用膳,但那时,孙红败光了我所有的家产,我几乎没米下锅,哪能供皇上一顿膳食!”
    “后来是如何解决的呢?”苏仕学虽然没起身,语气中却没有那么悲痛了,很是好奇凤血与孙青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才让孙青如此忠护凤血,亦让凤血如此重视孙青?
    “皇上骂了我一顿,说我丢了凤岑国的脸,堂堂一品丞相混得比百姓还差!”孙青说着,不由得露出笑容来,想到那日的情景,凤血的一言一行,仿佛活灵活现在面前一般,那般深刻,让人无法忘记!
    “皇上霸气,众所周知!”苏仕学语气中也带了一份笑意,孙青被骂实在太正常了。
    “骂过后,便借了我五百两银子。”孙青继续笑道。
    “皇上借银子给你?”苏仕学一脸诧异,已抬起了头来,看向孙青,一张脸上全是苏心妍身上的血红。
    孙青点点头:“现在那张借条还在皇上那里,我也没有去拿回来……当晚,我便用那五百两给皇上男后办了晚膳,我们把酒言欢,论江湖天下,直到深夜。
    那时候,我便发誓,这辈子都以凤血马首是瞻,为他不能为,言他不能言,只要他须要,我这条命不要也在所不惜!”
    苏仕学为之动容,心中一阵触动!
    “后来也确实证明了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皇上对我委以重任,几乎将凤岑国半壁江山的大权都交到了我手上,我从来没见到过,如此豪气干云霸气磅礴的男子,他的言行举止心胸肚量,足以令天下男女为之动容!”孙青说着,眸中对凤血的钦慕之意又渐渐流露而出。
    苏仕学眸中亦是一片敬佩之意,也渐渐看到了希望,同时又充满了期待,凤血惜才,对孙青可以如此,那对他必也会一视同仁!
    文书走到孙青身边,重重地拍了拍孙青的肩膀道:“孙大人所言有理,皇上是值得让我们为他付出生命的人,所以苏大人,你也不必过于沉痛,这次确是苏小姐错了,苏小姐命该如此,与他人无忧!”
    苏仕学心中隐隐一痛,点点头:“我从来没有怪过皇上,只是担心皇上日后不会再任用我!”他心怀抱负还没有大展身手,他不甘心。
    文书孙青相视一眼,笑了笑,文书道:“这个苏大人放一百个心吧,皇上不拘小节,恩怨分明,这件事错不在你,皇上是不会牵怒于你的,连我这个曾经多次要杀皇上的人皇上都能如此恩重,更何况是你呢?”
    孙青苏仕学看向文书,一脸不可置信,孙青问道:“你曾要杀皇上?”
    文书笑道:“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两位大人有兴趣,改日我可以找个时间慢慢说给两位大人听!”
    孙青点点头。
    文书走过去扶起苏仕学,孙青也过去扶他。
    苏仕学抱着苏心妍起了身,眸中的伤痛散去不少。
    文书道:“死者为大,苏大人还是将令妹带回府中安葬吧!”
    苏仕学点点头,朝文书孙青弯身一礼:“多谢两位大人!”
    文书摇摇头:“我们都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就是兄弟,只要忠诚于皇上,我们今日所拥有的,他日苏大人必也将拥有!”
    苏仕学重重点头,答道:“为皇上效命是苏仕学三生之幸!”
    孙青文书相视一眼,松了口气,将苏仕学送出了宫,送回了府!
    当日,苏仕学便将苏心妍给简单下葬了,连哀乐了没有奏一首。
    翌日,圣血殿。
    凤血看完了孙青的罪责书后,还算满意,写得声俱泪下的,便饶了他。听闻文书的禀报,心中对孙青又放心了几分。
    凤血想了想,对在给子衿上药的岑霜道:“要么,过几天,我们也去苏家噌顿饭?”
    岑霜没有回头,淡淡道:“嗯。”
    “那就等苏心妍过了头七,叫上孙青一块去!”凤血笑道。
    不知道这左相府又是一番什么光景?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头七过后,苏仕学又在家借酒浇愁,反正他又不能出府,也没有事情做,苏心妍又不在了,除了喝酒,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自从宫中回来后,苏仕学便天天喝得酩酊大醉,胡子邋遢,面容憔悴,不像个人样。
    凤血的马车到了左相府时,同样吃了闭门羹,大门紧闭,无人守门。
    去孙青府上是,是晚上,关着门倒也还算说得过去,如今是大白天的,左相府也关着门,这是什么事?
    凤血下得马车来,看了孙青一眼,没好气道:“一个个就这点出息!”
    孙青讪讪一笑,低头不语。
    “南宫,去敲门!”凤血朝南宫烈火命道。
    “是!”南宫烈火抱剑一拜,走到门口去敲门。
    岑霜淡然站在太阳下,一张脸泛着白光,透白得如同凝脂般,满身清贵,风华绝代!
    子衿伤还未愈,便没带他来。
    凤血最怕太阳晒,正拿着一把玉骨折扇遮挡着正午的太阳,一袭红衫,张扬狂魅,霸气无双!
    在南宫烈火敲门的时间,孙青走到司徒秀身边问道:“请问司徒统领,月儿……”
    司徒秀厉声阻断,冷道:“托孙大人的福,正伴青灯,潜心理佛!”
    孙青脸色大变,看向凤血,见他正与岑霜说着什么,没注意这边,他回过头紧张问道:“在哪个庙?”
    司徒秀冷哼一声:“这个不苏孙大人操心了!”然后走到文书身边,不理孙青。
    孙青面色沉重,月儿,这么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南宫烈火那边,已经将苏府的门砸开了,走出来个家丁来,二话不说,便是吼道:“哪来的?这是丞相府,快走!”说罢猛地将门关上,南宫烈火吃了满嘴的灰尘。
    凤血见状,又看了孙青一眼道:“你们俩还真不是一般的志同道合!”
    孙青已经过来了,压下了心中对司徒月的担心,对凤血道:“纯属巧合,巧合!”
    文书低头直笑,还好将军府没有让凤血这么吐血。
    凤血嘴角抽了抽,将折扇一收,指着南宫烈火:“再不开,给朕将门卸了!”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道:“有病!”
    凤血嘴角再抽了抽,看向岑霜:“霜儿,你竟然会骂人了!”
    岑霜没作声,难道只有你能骂?
    凤血摇摇头,好好的人,都被他带坏了,他打开折扇潇洒地扇起风来。
    发丝飞扬,在烈日下更显得满身风流不羁。
    南宫烈火敲得有些怒了,抬脚就要揣门,终是将满身酒气的苏仕学给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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