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山风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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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也不同羞,弄同会还想将女儿嫁给孙家,却再次被孙家拒绝。
两父女埋怨卡巴,平日弄青青想模仿阿朵,总想在族中大出风头把阿朵压下去,可哪里是阿朵的对手,经常被阿朵训斥,便把怨气发给其他人。弄同会与南挚并将矛头对准外来的杨先生,还是阿假阿娘压着这两个耆老。大围时,两人与阿假在一大队,各领一小队,与南挚并一样,打猎的身手都马马虎虎过得去。
弄蚺伯是阿朵的分房叔叔,比阿假年纪只小一岁。他的一双儿女住在营阳寨子中,儿子引伯玉是营阳寨的上门女婿,女儿引英娥则嫁给营阳寨的一个汉人师傅。跟在弄蚺伯身边的,只有一个最小的女孩,就是阿朵那天在腊子沟上,与南挚并小孩一起被野狗偷袭,是阿朵在穿越醒来后,下地的前一天在木楼中见到的那个。
雷山人对于孩子,无论上下,是非常在意,源于阿娘葛家三姑的认知与示范。南挚并这个阿朵的姑爷,最喜欢与弄同会一起嚼舌根,阿朵救出弄蚺伯和南挚并的孩子,让南挚并稍加收敛,对阿朵也少了些恨意,不敢将对卡巴一家的嫉妒当成竞争。沈新是阿朵的大姑爷。在耆老中年纪最大也是耆老中最得力的一个,却是那不争气的沈金的哥哥,时常被沈金家里的搞坏惹得发火。
石在任,石茂的弟弟。石在任的哥哥是另一个雷山的反面形象。娄寄和石在任都是阿朵的分房姑爷,在族中与弄蚺伯和沈新二人对雷山比较有影响力。娄寄和石在任的岳父,也就是阿朵父亲的堂哥,曾是雷山上一江略,但二人岳父在鸠王寨与晋室的冲突中身亡,两人对于鸠王寨长期记恨。大围中,弄蚺伯未在雷山,他与保洞哈的阿假一起去了山外,雷山攻打巨树族时才回来。沈新、石在任和娄寄则与阿朵排日打一起,参加了排孙家与仡曲部的联合围猎。
阿假和化抓叔带回的鸟铳,在雷山一起研究数日,主要是由弄蚺伯和沈新娄寄石在任四人负责。化抓叔见雷山日渐强大,提出要与阿假补办结拜礼,却被阿假以忙碌之名婉拒。化抓叔对学习鸟铳之术,兴趣超过补办结拜礼,只要雷山不拒绝与他一起探讨就好,这大概便是他与阿假一道回雷山的目的。可鸟铳哪里是那么好研究的,阿朵已拿起观察了,技术含量在东晋年间,仍然是难以被时人攀高。
这里有一个大问题,既在汉人那里,是否能有人懂得这制作火药之技,阿假与耆老还有化抓叔,在一起讨论将鸟铳贡献给汉人的结果,一是巨树族手里有更多支数,并非独家拥有,赶在巨树族之前献给汉人,能否换回雷山与花瑶寨的好处会更大?二则汉人若能够制造火药,苗山能不能得到技术,汉人会让苗山人参与研制火药么。
火药这个名称,还是今日从阿朵嘴里说出,阿假对阿朵说得话,认为是得到启迪,凡是能着火的东西,不一定就能做火药。而能着火的东西,比如煤、石油,对于只会烧柴的时代,哪怕是汉人都非常的新鲜,若他们感兴趣,便会在平地山地都大加探寻利用。阿假恨不得将阿朵知道的所有知识都掏出来,可自己一时半会还不能加以融会贯通。阿朵回雷山的日子便被阿假占据大半,除了去陪着排日打。
班家少年想找阿朵玩耍,被阿假拦住,化抓叔想起来要见阿朵更难,耆老弄蚺伯和沈新缠着他不放,译吁汉也时常找他们讨论,鸟铳和莫里斯哪里见到的妖术。
只有译吁汉和孛狗两人,阿朵在木楼上招待过好几次,孛狗与保洞哈喝酒,喝的一塌糊涂,杨家金花和排家妹子与译吁汉也是喝醉而归。
反正,自从阿假从巨树族回来之后,雷山寨子里因为客人,走动的那个频繁,让雷山每日都显出超过前日的热闹景象。
雷山此刻也不在乎食物被吃光,不够就去买,尽情地拿出来吃喝。客人虽然比平日多,可鬼主大会还在筹备。
族人都知道,更大的场面还在后头,生产没有停顿,反而是族人愈发努力,希望能将这种日子当成美好的回忆。
第二十二章 山中待客 '本章字数:5714 最新更新时间:2010…10…08 19:04:51。0'
邓景在刘大陪同下,带着刘二的第一份竹简报告来到雷山,阿假一家在木楼中招待一行。
安排好客人的住处,阿朵早将在邓景说的张蚝归田之事,还有勾老那里谈的采办铁环链子和锯子等物,给雷山造铁索桥的想法,对二老说明。二老哪有不同意。与邓景接洽之后,阿假与邓景谈妥关中人进入苗山的安全费数目,开放苗山之门。
阿假指定的耆老叔沈新,选上十几名聪明好学的部属,由邓景带着从雷山回汉中,经过益州,先打听一下益州是否能制作再去汉中,只要能制作,先付定金,一边学工艺,一边派人回雷山通知,派出运输大队。刘大对于铁索桥也非常感兴趣,报上数目。
但自从他们到雷山,雷山所得的所有鸟铳弹药,一块安置在一个守卫严格的地方,不让邓景刘大以及随同进入,对化抓叔和译吁汉的人众,也做过交待,如果不想将鸟铳之事流落出去的话。阿朵将鸟铳暂时压下来,不告诉邓景,却吩咐沈新去益州和汉中一行。
沈新在耆老中最聪慧,而独立处理事变的能力也较强,在五个耆老中是合适人选。阿朵说要格外懂得如何利用和学习,按她的教导,认识硫磺,磷以及硝石,以便将来能独立制作火药。除了这些,阿朵给沈新交代的,更多是关于农垦方面的需求。
若是进入汉中,便需要多见世面,掌握咸阳那边农业生产的技术,以及给雷山带回种子和标本。雷山中具备学习能力的,要通过邓景或自己找到渠道,以便能留下长期学习。当然,咸阳的风吹草动,派去的人要懂得应对,不适应便考虑返回。
荆州方面,若能够采办好铁索更好,阿假通过阿朵的信札,与勾老保持着联系。阿娘也表示,十分欢喜翠姨在恰当时,来雷山隆重做客。阿假和阿朵商讨着,看今日由哪个耆老叔带队前往武陵郡和荆州一行。只是邓景还在,不能向耆老透露,翠姨是江陵人家,阿朵走前问过的,目前由鸠王寨的名义来试探荆州方面。
尽管主张以采办,勾老嘴里曾透露出来的另一个细节是,苗山人只听说北方被胡人占据,胡人杀人如麻不眨眼睛。加上晋室委派的苗山官吏宣说一通,以为胡人就是妖怪,喜欢骑马,喜欢吃人。这种结果,阿朵自穿越来,已大有感触,苗山不适宜养马,苗人对马匹产生类是宗教的畏惧。
晋室本身不也是骑马在平原上来去,为何让苗人形成如此心态?阿朵认为,多半是晋室对苗山的不信任,而采取一种让苗山随时被孤立的封闭局面。阿朵在石屏山问过勾老,看他和翠姨,摆出一幅无可奉告的样子,阿朵也不方便追问到底,可这个问题毕竟很重要。勾老本人去过山外,可他去过北方没有呢?
杨先生被阿假和阿朵照顾最多。阿朵将在营阳寨子便折回的经过问了,还是保洞哈阿假,营阳寨卡巴去负责此事,阿朵在杨先生出发前便同意的。杨保二人仅带回一大叠皮纸墨宝,加上阿朵在勾老哪里讨要的文房一起,能发出一些初步的命令来,回给刘二的便是一张白纸信札。
保洞哈之父,保卡巴介绍一位被邀请到营阳寨子做客的荆州别驾,并介绍杨再宗两人见面,那荆州别驾叫邓桀,自称湘州人,说他可帮雷山推荐几个师傅和工匠前来雷山,薪水的数目杨先生回来便禀报阿假,现又告知阿朵。阿朵记住邓桀这个名字,和杨先生形容的他的长相年纪。
祠堂就建在阿朵木楼之前,要大建一批木头房屋,从各部族购买和租借锯子等工具,他和弄同会一起负责。雷山所需木材,找译吁汉,她说拜娅王不日将来雷山,自会下令,设定好最省力的线路,在砍伐一批,此事译吁汉在阿朵未回便已同意。有关祠堂的用途。阿朵一家经过讨论的,凡是先为鬼主大会而建,在用来办雷山子弟的教育,祠堂组委会便即日成立,日常工作由弄同会和杨先生主持。
杨家金花要在阿假阿朵和祠堂组委会之间奔走,也是很忙。而阿朵还能在邓景未离开雷山之时,将邓景曾对阿朵下跪,表示要娶杨春巴之事对春巴挑明,杨春巴努努嘴,是乎跟着阿朵学着了挑剔对象,阿朵想自己是个这样么,还是学了现代白领蓝领的吧。春巴本是汉人,对许多事情的领会,在雷山是一流的。她居然也抽空去挑逗过邓景,邓景对于自己能来雷山本就大为得意,由杨先生代替阿假修书一封,邓景认为加上平邑郡刘家的竹简,回去可以向天王交差了。春巴的煽情,却让这个以大男子自居的人暗自恼火,心想哪里敢娶到这样的婆娘。
杨夏箪三个也是,她们不仅挑逗邓景刘大一行,还挑逗译吁汉和化抓叔两边。排凤娌和排凰娣见排日打伤情日渐好转,排客布带着请来的郎中,被阿假聘请留下来,管他几斤几两,先留下在考察。桑渣花又被阿娘以筹备鬼主大会的名义,从排家叫回来,就一直住在木楼里,若到鬼主大会之后,她将生产,就由雷山来接生,排家见雷山强盛,便不好把这喜事给霸占。
排家妹子,则将挑逗对象,放在班白龙和班宝子身上,年轻男女,只要聚在一起,雷山中便会响彻情歌,雷山的年轻人,将情歌唱的更加娴熟,这是鬼主大会的需要,这是组委会的需要,在鬼主大会结束之前,雷山的情歌是每日不停的。
颖儿从阿朵举起黑熊后,平日喂养黑熊的事她包揽了,还想试着学阿朵教训黑熊。颖儿向阿朵报告说,熊瞎子自己阿朵回来见了它一面,连日不吃不喝,这几天躲进那小牢房中,在石头垒的黑洞不出来了。阿朵将有些爬行动物冬眠的常识抽空教给颖儿,让她吩咐守卫,不能打扰它,把小牢房关上,谁都不许进去。
雷山狩猎时两次大围,带回的活猎物,一直养着,这事情,建设兽栏和圈养场,原来是排日打的份内。现在则由娄寄与保洞哈指挥,雷山的守卫安全,和猎物的驯养,都是很大的事情,阿朵去花瑶寨时,部族里就已操办。阿朵下令,将事先允诺给曹家的一窝活豹子,养得精壮膘肥了,当着邓景刘大的面绑上,抬出雷山向乌当堡而去。
关于那匹活捉的野马还是野驴,要给阿朵交代一下,保洞哈捉到的,排日打也争着要,毕竟都是男人,喜爱马匹是天性,尽管在苗山有一种言论,马匹是无用之物,附和着晋室的宣统。
阿朵另外派出武士,都是桑洛卡平日最熟悉要好的,必须等弟弟回来,雷山才会通知各部族具体日期,而弟弟是否娶亲,阿朵说服二老,说请弟弟回来之后,听一听弟弟的想法再说。族人到了婚嫁年纪的,凡是在鬼主大会上定下来的,不论族里族外的,雷山都会由公家名义给一笔嫁妆或聘礼。
排客布与弟弟最要好,阿朵问过后,除了他已派出的去最远部族的人,阿朵将派出去的武士叮嘱,拿着杨先生写的信札,在纳苏族别的头人,还有建宁州一带,注意桑洛卡的消息,最好就在建宁州哪里分开打听,并带着信札雷山所产,按阿娘的意思,拜会各部族头人。
邓景以汉中商贾的名义,胡乱编了个名字,有阿朵指派的人陪同,在雷山和附近部族一带逗留数日。最搞笑的是,邓景进入仡曲部,听说与乌基朗达打了一架,这次是刘大做裁判。打完架也不知道谁赢,好像是乌基